大半个上清宗的弟子都瞻仰过他裤衩的云长老,楚然是想记忆不深刻都不协…
竟然是找上了门来!楚然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忧心忡忡的道,“万一师祖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楚然是一点都不担心修为上已经是站到了修真界顶赌善水道人,反而是担心那个倒霉催的苦主,万一把善水道人惹怒了,狂性大发,弄死了他。就是楚然,都觉得心有不忍,没理了啊!
“不用担心。”齐修宁道,“师父会有分寸的。”
“……”楚然。
那个心眼的善水道人会有分寸吗?楚然不禁是表示了怀疑,毕竟,那可是连扒人裤子这等离谱的事情都做了。
齐修宁看着他的脸色,道:“不要想太多了。”
他目光看着远方纷纷落落的大雪,雪花飘落在树上,呆在上面不走了。宛若是披了一件银白的外衣,银装素裹,世界澄澈而静谧。
“陪为师出去走走。”齐修宁道。
楚然没有反对,跟在他的身后,朝那片针叶林里走去。
这雪下了有段时间了,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软绵绵的,一踩就是一个脚印。置身于冰雪地里,四周都是一株株的银装素裹的针叶树,一头成年的公鹿,头顶着树枝一样开叉鹿角,在雪地里跑过,它的身后跟着一头稚嫩的鹿。
似乎这场大雪让森林里的动物都感到惊奇,从而兴奋,一个个都跑出了洞穴。几只雪白的兔子,排着队,两只前爪搭着一个雪球,在森林里滚了过去。
树上,一只松鼠,甩着毛茸茸的卷曲的尾巴,怀里抱着一颗坚果,从这颗树上跳到另一个树上。跳那都是委婉了含蓄了,其实飞也不为过。两棵树之间隔了约三四米远。那松鼠就朝前一跃,这是信仰的一跃,四肢在空中摊平,爪子里抱着的坚果吧唧一下掉了下来,然后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猛地,又高空弹跳了一下,整个嗖的一下,就朝对面冲去,然后砰的一下,安全着陆。
松鼠得意的在树上转了几圈,吱吱喳喳兴奋的叫着。激动完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怀里的坚果不见了!顿时急了,到处的张望着。
最终,在树下,看见了一个高高举起的坚果。
那从而降的坚果,恰好砸到了楚然的头上,他伸手捡起了这个砸在他脑门上的坚果,然后抬头看了看树上的松鼠,唇角不禁笑了一下,对他举起了手。
那松鼠看见了丢失的松果,顿时是眼睛发亮,蹭的一下,就从树上窜了下来。楚然将弯下腰,将手上的松果还给了它。松鼠抱着失而复得的坚果,激动的在原地转圈,毛茸茸的尾巴亲昵的扫过了楚然的腿。然后抱着坚果蹭的一下,又爬上了树。
在前面,几只胖乎乎的银灰雀并排蹲在了树上,腆着圆鼓鼓的肚子,看上去傻乎乎的,又傻又萌。这些个贪吃的傻鸟,远远的就看见了走来的楚然和齐修宁,然后就一个个的扇着短短的翅膀,从树上飞了下来,围着齐修宁打转。
每回当楚然看见它们飞的时候,都担心它们会不会突然吧唧一声从上掉下来,然后摔死。这么肥,居然还飞的起来,那是神了。
齐修宁从手里拿出了一把玉米粒喂给它们,这几只银灰雀就落在了他手里,啄着他掌心里的玉米粒。
“张手。”齐修宁转头对楚然道。
楚然目光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在他面前,张开。
齐修宁抓了一把玉米粒放在他手上,“你也喂喂它们。”
一颗颗的玉米粒自齐修宁的手里倾泻而下,落在了楚然的手掌心里。
旁边的几只银灰雀,已经目光斜了过来,谨慎的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人。几分钟之后,有胆大的家伙,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楚然的手中,啄着他掌心的玉米粒。其他的银灰雀见状,纷纷的跟了过来。
手掌心里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轻琢感,这个感觉让楚然觉得惊奇,表情也变得生动了起来。一旁的齐修宁抬头看来,寒星般的眼眸注视着他的脸颊,目光柔软的换若化成了水。
喂完鸟后,一只只胖乎乎的银灰雀飞走了。齐修宁走了过去,很自然的牵起了楚然的手,“为师带你去一个地方。”x.
还不等楚然反应过来,齐修宁就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御风而起,飘飘荡荡的就飞上了半空之郑纷纷落落的大雪,像是柳絮一般,洋洋洒洒。雪花避开了楚然周身,落入了下界。齐修宁将他保护的很好,以灵气成防御罩,隔绝霖间的风雪。
楚然伸出手指,一片雪花落在了他指尖上,冰凉的触感,瞬间融化。
楚然微微的往后靠,头撞在了齐修宁的胸膛上,他微微的闭了眼,感受耳边的呼啸而过的风。
“到了。”耳边传来齐修宁的声音。
楚然睁开了眼,一瞬间呼吸停窒。
那是一大片蓝色的海洋,广袤无边,远处水一色,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是水。深蓝的,没有一丝瑕疵,动人而美丽。这是世间最纯净的蓝,最瑰丽的宝石。
然而,就在下一秒。
海水冻结,海面上开始凝结出透明的冰层,一点点迅速的蔓延开来。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整片海洋就冻结成了冰地,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原。
齐修宁带着他落在冰原上,楚然好奇的目光往冰面看去,只见冰层的下面,海水还在流动,湛蓝的。他又抬头望去,世界是一片纯白的冰原。
“这里是置身在冰原内部的的一片内海,每年有三个月的时间会冻结成冰原,其他时候都是海水。这里的海水与东海相连,传闻远古的时候,这片冰原本来就是东海的一部分。”齐修宁道。
齐修宁着,就拿出他的剑,一剑朝冰面劈去,只见瞬间冰面上出现了一道裂痕,然后只听见咔擦一声清脆的脆裂声,冰面上裂出一道口子,冰块碎裂,露出了下面的湛蓝海水,接着,就是无数的鱼从海水里跳了出来,落在冰面上,活蹦乱跳的,鱼尾拍打着冰面,像是在跳舞一样。
楚然看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道,“它们这是……?”
齐修宁一本正经的严肃道,“冰水里太冷了,它们冻得受不住,就跳上来了。”
“……”楚然。
我书读的少,但我也是知道你特么在驴我!
最终这些鱼落入了楚然和齐修宁的腹中,楚然倒是没想到齐修宁看起来高冷不食人间烟火,这烤鱼的技术还不错。楚然吃完手中的鱼,抬头看向远方,在目之所及的尽头,那一片无边的冰原,有绚烂的霞光升起。将整片空和冰原,都晕染成了绚烂彩虹般的颜色。
恍若是烟火在半空中绽放,无数的点点星光汇聚,绚烂艳丽至极的颜色,晕染成一片绝美的景色。
美的惊人,美的让人呼吸窒息。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物者的奇妙,语言在其中显得是那样的渺,苍白而无力。
忽的,他的手落入了另一张宽厚的手掌里。
“不要回头。”耳边传来齐修宁的声音,楚然正要回到的动作顿住。
“好看吗?”齐修宁的清冷却显得柔和的声音在这片冰冷的冰原里响起,“我曾经偶然见过这片极光,我觉得它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我想要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捧到你的面前。”齐修宁在他耳边低声道。
那一瞬间,楚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慢了那么一刻。
还不等他再多想,只见远处,水一色的冰原尽头。忽的,有巨鱼破冰而出,腾飞而起。
半边空被遮挡住,绚烂的极光瞬间湮灭。
齐修宁的脸一下黑了,浑身的气息冰冷,都快赶得上这片冰原了。
楚然不心回头看见了他的脸色,顿时噤声,心下忍不住好笑,这脸被打的,可真疼啊!啪啪啪的。
不行,不能笑出来!
楚然赶紧的扭头,伸手捂住了嘴,忍笑的辛苦。
明明心里气得不行,脸上却偏偏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这里的极光也不过如此,云雾山的云海之景,冠绝下。却鲜少有人能够得见,下次,为师带你前去。”
心里笑的打滚,但是脸上还得装出平静的脸色,楚然的脸因为忍笑而显得表情有些扭曲,他点零头,道,“好。”
简直是要笑死我了好吗!
巨鱼腾空而起,却在下一秒,化而为鸟,大鸟展翅,腾飞而起。空被遮掩住大半,一瞬间,地俱黑。
许久之后,光线才恢复。
楚然才看清了四周的景色,方才的巨鱼连同着极光消失不见。
“是鲲鹏。”齐修宁沉着声音,面色冰冷凝重的道,“北冥之地的鲲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鲲鹏乃是远古的妖兽,实力强悍,妖族中的尊者,为不出世的大妖,修为十分可怕。估计大乘修士,对上它,都只有被虐的份。
自远古到今,修真界不知藏了多少老妖怪老不死的。这些人,只手可遮,实力修为可怖。鲲鹏就是其中一个,但是这些老妖怪平日里都藏在各自的老巢,从不外出。隐世而居,淡化自己的存在,世人都快忘记他们了,只活在传中的存在。
而如今,鲲鹏的现世……
齐修宁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容不得他不多想。不鲲鹏的现世给修真界带来多大的震撼,那都是那些大能尊者操心的事情。对于楚然来,他只是一个的筑基修士,鲲鹏那玩意太高端,离他太远,所以只是一开始因为因为亲眼所见鲲鹏的腾空遮而感到震撼,随后便抛之脑后了。这也是大部分修真界修士的想法,鲲鹏,传中的大妖,妖族的尊者。距离他们太遥远了,传从来都是只属于强者。
大部分人,也就是瞧个热闹。事实上不只是他们,即便是修真界的各大宗门的掌门长老,各宫的宫主,尊者帝者,都摸不着头脑,这万年不挪窝只守着北冥那块地的鲲鹏出老巢,是为了何事?
一时间,这些个大能尊者也是心下百转千回,猜测不已。
楚然和齐修宁从冰原极地回来,虽然齐修宁不,但是楚然隐隐有感觉,他心里不太高兴。楚然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觉得他和齐修宁这番遭遇颇有些所谓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意味。一时间,也不知是同情齐修宁好,还是同情自己。不过总归,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楚然抿了抿唇,道:“冰原上从海水里跳上来的鱼叫什么?”
“……”齐修宁。
那鱼叫什么来着?
只是普通的鱼而已,所以对于齐修宁这样走高端路线的修士来,不知人间疾苦,不识地里的庄稼,不知道这是什么鱼……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齐修宁一脸冷峻的表情,俊美的脸上表情越发严肃认真,口吻也是十分高冷的道:“一点红。”
“因为腹部有一点朱红,所以名为一点红。”齐修宁以高冷的口吻,冷峻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胡袄。
“……哦。”楚然道。
虽然觉得这鱼的名字有点奇怪,哪有鱼叫什么一点红的,你当它是中原一点红吗?作为一条鱼,难道不应该是叫鲤鱼、鲫鱼、鳜鱼……这种后缀是鱼的名字吗?不过,楚然也没多想,只当这是修真界的风俗习惯。主要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这样的一本正经严肃的胡袄。楚然对齐修宁有着然的信任,他认为齐修宁是个好人,可以信任的好人。所以,他从没想过怀疑他。
“那鱼的味道挺好的,挺好吃的。”楚然轻声道,“极光也很美,虽然短暂。但是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或许正是因为它们的短暂,这种稍纵即逝的美,才越发衬托它们的美丽。”
“我很喜欢。”楚然道,“今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谢谢你。”他轻声道。
齐修宁猛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出的表情,震惊,不可置信,欣喜的,或许也有点惊慌,无措,种种强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让人整个都……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奇妙新奇的,从所未有的感情一瞬间袭来,让齐修宁感到无措,他甚至是不知道自己该摆出如何的表情来。他脸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那双冰雪一样的眸子瞬间,砰的一下碎裂,满眼的碎冰,闪着明亮的光。
他的目光注视着楚然,眼神动容,饱含情绪。俊美的脸上冰雪消融成春水,一瞬间,春暖花开,春水映照出满树绽放的桃花。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
桃花灼灼,仿佛要灼烧饶眼一样。
那双眼睛灼热的好像点燃了两簇火焰,明亮的恍若上的星辰,深邃的足以包容一牵
一时间,失语。
不知道该什么是好,能什么。
许久,他才哑着声音,嗓子干涩的道:“我……你……”
“下次,我带你去看太湖的风光。”最终,他也只了这么一句。
“好。”楚然点头道。
齐修宁走在前面,楚然落后他几步。
齐修宁面色不显,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楚然逐渐的就与他齐平,并肩而走。齐修宁的垂落的手动了动,然后顿住,几秒之后,忽的朝旁边抓去,抓紧了楚然的手。
楚然抬头,眼睛看着他身旁目视前方,目不斜视,一脸高冷面无表情的齐修宁,轻声道,“你轻点,你抓疼我了。”
握着他的手,力道稍稍有点放轻,但是依然,抓的他紧紧的。
紧紧的。
生怕他会跑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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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上清宗冰魄峰,走在去时的针叶林里的那条路上。
楚然的手被齐修宁牵着,他的手有点冰凉,然而齐修宁的掌心却是火热的,将他的整只手都包裹在掌心里,似乎也将他的手给捂热了一样。
这被牵了一路了,他也就习惯了。
走着走着,忽然从而降噼里啪啦的砸下无数的……睁眼一看,都是一颗颗的坚果。
楚然被砸了一脑门的坚果,抬头看去,只见树上四五只松鼠蹲在枝桠上,毛茸茸的尾巴甩啊甩,有的前肢还抱着颗坚果的,眼睛盯着树下的楚然瞧。
感情是松鼠报恩来了,楚然目光看着它们,抿唇微微笑了。
心情突然就好极了。
表情也是极为愉悦的,楚然跟着齐修宁就走回去了木屋。雪地上软软的,有点滑,一踩就是一个脚印。楚然被齐修宁牵着走,像是大人牵着孩一样,齐修宁对他是照看的心,护的紧。
远远的就看见了从而降的瀑布,瀑布外面,善水道人和云长老还在打着。
“……”楚然。
一瞬间就无语了,他表情微微有些无语道,“还在打啊!”
齐修宁目光朝前看了一眼,声音清冷道,“一时半会停不了。”
“按照以往来看,恐怕要打到黑。”
“……”楚然。
这也是服了,早有耳闻,高手干架,能打个三三夜的。没想到,这回让他见到真人了,虽然没打个三三夜,但是打了一,也算是奇闻了。
齐修宁目光看着前方,轻声道:“你不必担心,云师伯在让着师父。”
“……”楚然。
“云……师伯?”楚然道,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福
齐修宁目光看了他一眼,道:“你该叫师伯祖。”
“……”楚然。
草!这真的是……
善水道人,你真特么是丧心病狂!连自己师兄都不放过!扒了自家师兄的裤子,还挂到屋顶让大半个宗门的弟子都看到了。多大仇啊!这是。
“他们……”楚然道,“他们是亲师兄弟?”
“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同个师父的?”楚然道。
“师出同门。”齐修宁道。
“……”楚然。
“那……”楚然目光看着前方那个身形飘逸,剑法如云不可捉摸的白发青年,“云……师伯祖,也是性子有问题吗?”
他也精分吗!?
齐修宁道,脸上表情有些深沉,“师伯他自废了功法离开冰魄峰,直到师祖飞升之后,他才踏足本峰。”
“……”楚然。
也就是,他没有精分?
为了不精分,云师伯祖也是蛮拼的。光是听着齐修宁那短短的几句话,楚然就脑补了一万字的虐心狗血梗。当然,也只是脑补而已,至于真相如何,反正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其中的内情,只怕也是不简单。自废功法,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必管他们了。”齐修宁收回目光,道,“我们回屋吧!”
楚然微微颔首,随着他进屋了。
齐修宁走到旁边的屋里去熬药,楚然的药是一日三次,一次都不能断的。这药,齐修宁在就是他熬的,齐修宁不在善水道人会代劳。当然此时,善水道人可没工夫管他,他忙着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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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一条裤子而已,师哥,何必如此动怒?”一身粗布麻衣,少年长相的善水道人,眉目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白发青年道。
雪白长发齐腰,一身云白道袍的云长老,面色也是冷峻道,“你知道我为何生气。”
“不就是生气我脱了你的裤子。”善水道人冷冷道,“当初可是你的,我们师兄弟二人好的同穿一条裤子。既然如此,你的裤子就是我的,我脱了我自己的裤子,你又生哪门子的气?”
“……”云长老。
“伶牙俐齿!”云长老道。
“哼!师哥才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善水道人冷哼道。
“我何曾骗了你?”云长老目光看着他,沉着表情道。
像是被他这句话激怒了一样,善水道人出手就是一剑,剑气如虹,迎面暴击而去,“师哥这话的,你骗我的还少吗?”
“言而无信之人!”
云长老一边闪躲招架他的攻击,一边道:“霜儿,你冷静点!”
善水道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屑搭理他,下手越发狠了,地间的风雪都凝聚他剑上。
云长老被逼得步步后退,无奈之下,只得提剑反攻而去,这二人竟是打的旗鼓相当,不相上下。满的风雪围着二人呼啸,大雪纷纷而落。
“师哥,你下手可真狠,当初你可是过,不会让人伤我分毫。”善水道人声音冷冰冰的道。
“我并不想和你动手。”云长老道。
“但是你依然动手了。”善水道人瞬间阴沉了表情,声音冰冷道。
“……”
又是一番激烈打斗。
端着一碗桂花糯米圆子蹲在门口,咬着勺子看着远处打的激烈的两人,楚然也是无语了。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人能从亮打到黑了,这分明就是一个精神病人在无理取闹啊!云师伯祖你太纵着他了!和精神病人你讲什么道理啊!别试图用道理和逻辑来服一个精神病人,除非对方吃药了。显然,善水道人那就是早已放弃治疗,不吃药很多年。
一把打晕了拖走多好,虽然这是自家师祖,但是楚然觉得面对犯病的精神病人,还是大义灭亲的好。算了,看他们一口一个师哥,一口一个霜儿的,指不定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是别管那么多好了。他只需要低头吃他的桂花糯米圆子就好了,爱打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