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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闻也一口把酒干掉,笑吟吟地看着剩下的三人,天幸跟着严叔和胡廷度也只好喝干了杯中酒,天幸是第一次喝这么清的酒,看着像水一样,跟刘家村的果酒一点都不一样,没有杂质,也不像果酒那样甘甜,喝着却像一把刀子从嘴巴到喉咙再进到肚子一溜儿划过一样,要不是忍着,这一口酒就得呛出嘴巴来。
端木新树又来给他们满上酒,笑呵呵说道:“看来刘兄弟的确是第一次喝酒啊,”说着瞟了胡廷度跟严叔一眼,“刘兄弟,看好了。”
端木新树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酒含在嘴里,拿眼盯着天幸好一会才将一口酒咽下去,说道:“这酒叫做回味春,喝到嘴里要呆上一会再咽下去,它的味道才会慢慢的出来,要仔细品味才能品出来,你不妨试试!”
天幸听说,便真得把酒喝到嘴里过了一会才咽下去,结果嘴里除了有那么一丝丝的甘甜之气外,仍旧觉得火辣辣的不好受。
端木新树问道:“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不错啊!”
天幸说道:“还是不太好喝。”
“哈哈哈----”端木新树大笑起来。
刘希闻轻捋着胡须,说道:“端木,你小子就爱戏弄人。”
端木新树道:“我这怎么能算戏弄呢,身为男人,以后总要喝酒吧,而这回味春又是酒中极品,时间长了,刘兄弟你自会体会到我这法子的妙处的。”
天幸本来以为这酒楼今天生意不怎么样,整个三四楼就他们这一桌客人的,可是不久就发现时有酒楼小厮往四层上端酒送菜。
刘希闻见他看了看楼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他说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三楼只有我们几个有些奇怪啊!”
天幸见问就点了点头道:“是有些不太明白,看着四楼倒是很多客人的样子。”
刘希闻笑道:“当然是有人要摆谱才包了整个三层啊,这都想不明白啊!”
这话明显就是揶揄端木新树了。
端木新树道:“哎,我说老刘,今天好像是你约我出来的,我包下这一层也是看咱俩交情的份上让你我能好好说话,怎么看着你好像还不大领情啊!”
刘希闻笑道:“我约你出来,可没说要到这里来吧,更没说请你包下整个三层吧,是个正常人都觉得这不正常好吧。”
端木新树道:“那成,我不正常,哈,以后我包下这三楼您老有能耐别来!”
刘希闻抿了口酒,笑道:“那也得看是什么时候不是。”
端木新树道:“只要我在这儿,你就任何时候都不来最好。”
刘希闻道:“那怎么成,这酒楼怎么说也是我们山庄的产业,身为山庄执事,偶尔来看看,查看查看有什么地方要改善改善的也是应当的,到时若是不凑巧刚好碰到您端木大公子在这儿,我也只有不好意思了,呵呵”
胡廷度听了只是微笑,严叔跟天幸也默默地看着两人逗乐。
端木新树对天幸道:“刘兄弟看到没,这人脸皮厚啊,就是容易占人便宜,你以后可得学好这本事,不然可就会像我今天这样,只能吃亏了。”
喝下一口酒后,他又问严叔跟天幸:“不知严老跟刘兄弟从哪里来,以前在这镇上好像没见过二位啊。”
他倒是没有再来劝酒,这让天幸感到轻松不少。
严叔道:“噢,我们二人是从黑云岭的刘家村来的。”
“黑云岭?”端木新树一脸疑问的看了看胡廷度和刘希闻。
刘希闻摇头说不知道在哪儿,胡廷度便道:“是董家集东边的一座山岭,从这西风镇沿着西风谷直走也可以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