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的报警。交通警察很快的來到事故现场。事故也处理的很快。毕竟责任分明。肇事司机全责。只要肇事司机肯拿钱。他便沒有牢狱之灾。这起车祸就会不了了之。反之。他就只有坐牢的份。
天明之前。事故现场便处理完毕。发生在这里的事故处理起來对那些位警察來说。绝对的轻车熟路。甚至卷宗都不用填写。只需把受害人的姓名更改一下就行。因为。她们的死因。都如出一辙。身穿白裙子。在这座桥面上被车撞死。
处理事故现场的时候。我根本沒有在现场。虽然。我的车子还停在那里。我沒有去。车子是一位交通警察给我开下马路放入这村庄的。
我一直呆坐在老人家的院落里。说魂不守舍也好。说心有余悸也罢。从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如今的这一刻。我备受煎熬跟侮辱。一件白裙子。能邪恶到什么地步。我竟那她毫无办法。回忆起昨晚她飘在半空中煞人的模样。我感觉像被她戏弄一般。
我坐在老人给我的那把木椅上。就像丢了魂一样。我该从那里寻找突破口解决这件事情呢。我能任由它逍遥法外。如果。我昨晚及时的制止它的恶行。那位身穿白裙子的女人就不会被撞死。悲剧就不会发生。都怪我一时的犹豫。造成一条生命的万劫不复。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被它羞辱不说。还造成了一场悲剧。现在还能讲什么讲什么都是多余。
我坐在那里让自己置于一个安静的世界里。我不断的回想那件白裙子的模样。能不能找出破绽。我能不不能在今夜制服它呢。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眉目。
处理完事故回來的老人。告诉说。肇事司机已经被警方带走。女人的遗体被殡仪馆拉去。事故已处理完毕。
这一切原來真的就像老人说得一样简单。这场惨烈的事故分分钟处理完毕。可这背后的故事就要发杂多了。
厉鬼。婴灵制造车祸害人的事件。我也经历处理了不是一件两件了。上次。在崖北。我和师父一块处理的。车祸是由婴灵制造。而且。灭掉婴灵的时候。也费了好大的周折。
这次的情况就复杂很多了。明明那件白裙子就飘在那里。我却找不到它的要害。只能任它那么嚣张。我却沒有一点办法。
老人回來忙活他卧病在床的老伴一通。來到我身边说道：
“小伙子。事故警察已经处理完了。我看你还是走吧。”
“老人家。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如果。我不把那件白裙子灭掉。它还要肆无忌惮的害人。”
老人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它是有冤屈的。这也不能怪她。她年纪轻轻的招谁惹谁了了。兴许还沒有成家立业。就被畜生祸害了。你说她能不很吗。”
“她虽然有冤屈。但是三番五次的害人。既然被我遇到。我便不能容它。我要是不能降服它。丢得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就连我死去的师父那也是脸上无光啊。”
“年轻人。你就是犟。我夜里都告诉你了。你年纪轻轻的别來淌这淌浑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以为那件白裙子是好惹的吗。”
“我知道你老是为我好。可我说什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退出啊。不然。我不能心安的离去”
“年轻人。我这可是为你好。主要看着你年轻。别可惜了”
“老人家。我师从阴阳大师邵兴泽。跟着他老人家走南闯北。降妖除魔多年。可谓。九死一生。虽然。我哦现在还沒有找到对付白裙子的办法。但这件事对我來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年轻人。口气不小啊。还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老人冷哼一声。接着说道：
“我不是轻视你的能力。就是我之前给你说得那些江湖骗子。也有些真材实料的家伙。可他们都在白裙子面前成了炮灰。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总之。一句话。你还是走吧。因为。在这件白裙子事件上。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也包括你老人家吗。”
“当然。沒有每次死人。來敲的都是我家的家门。你说烦人不。”老人的眼光侧动。我便觉得有些不寻常。也许。他是善意的。
“老人家。你有沒有兴趣。我们联手找出那位当年杀害白裙子女人的凶手呢。”我试探着问道。
“哈。哈。哈哈哈”老人听了突然狂笑起來：“这件案子都发生多少年了。警察到如今都沒有破案。你以为。我们两个老百姓。一个糟老头子。一个少年。能做什么。即便。我们有心去做。恐怕也会被世人笑话。”
‘“笑话只是一时。最后的事实便能证明我们的苦心。老人家。我想在你这里呆上几天。为这件凶异的白裙子事件寻找出线索。为这件多年的悬案破案。”
“好。你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既然你那么想留下。那你就留下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老人家。终于一天。你也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和老人谈论一番之后。日上三竿。老人准备了一些粗茶淡饭让我将就吃些。但我此刻哪有什么心思吃饭。即便是饿极了。我一回想到昨夜白裙子女人被车子撞击之后惨烈的样子。我就想呕吐。哪还有吃饭的心思呢。
老人。似乎并沒受到任何影响。也许是经历多了。也许是年纪大了。对于生死也就看得惯了。
老人该吃吃该喝喝。胃口非常不错。老人美美的吃完早饭。然后。就端着饭菜。汤粥去伺候他卧病在床的老伴。
她的老伴躺在堂屋的内屋里。内屋里光线并不是很好。老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不能讲话。唯一比植物人强的地方就是。她嘴巴还能动。喉咙的吞咽功能也还好。
“奶奶。得得是什么病。”我站在内屋门口无意的问道。
“你过來干什么。”老人一下子把汤勺丢到门外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赶忙道歉。然后退开门口。却听见躺在床上的老人的老伴嗯嗯啊啊的叫着。听起來很愤怒的样子。只听老人骂道：
“你这讨债鬼。你不吃拉倒。我还不稀罕喂你呢”
老人骂完端着饭菜走出内屋。此刻。我正坐在他家堂屋的正中间的八仙椅子上。看见老人走出來。我尴尬的不知讲些什么好。只是微微含笑。
“小伙子。让你笑话了。”
“那里。那里。是我打扰了你们。是我不应该……”我话说道浅处刚好。
“我这老伴啊瘫痪在床多年了。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可我也得这么照顾着。‘少來夫妻老來伴。她活着啊。我就有个伴。她要是沒了。我活着还有傻意思啊。你说对不对”
“老人家。难得你老有这份相守之心啊。你是我们这些后辈的榜样。无论。世间风云如何变幻。沧海换了桑田。我们也还要一直的守护者那位愿意待在我们身旁的人。她们是伟大的。也是可敬的。”
“小小年纪。懂得挺多。谁家姑娘要是摊上你。也算是修來的福分”
“老人家。你过奖。与你老人家相比。那真是小巫见了大巫。不知好歹了。”
“哪里话啊。我是你的榜样。你也可为我的老师啊。”
“不敢当。不敢当。老人家。你都把我说得惭愧了”我憨笑几声。说：
“看到你和老伴如此相濡以沫。我都有些想家了。我已经好些天沒有见我的家人了。”
“那你真应该回家看看。别在这里做这些如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了。说白了。你这样做对谁都沒有好处的“老人突然表现出很强的厌恶感。
“老人家。你。此话怎讲。怎么说。如果。我能降服那件白裙子。保得一方平安。这应该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啊。从此往后再也不会再有人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跟催命鬼似的來砸你大门了。这样难道不好吗。“
“你沒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老人像是在笑我。
“什么意思、”
“如果。你沒有及时的灭掉白裙子。它会不会來找我撒气。如果。你能揪出多年前杀死白裙子女人的凶手。他被绳之以法。他的家人会不会來找我报仇。就因为。我曾经把你收留再次。”
“老人家。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未免也有些多余了”我说道。
“我们寻常老百姓家的。心沒那么大。你千万也别给我添麻烦好吗。”
“老人家。如果。你真是这么想。这么认为。那么。我就走了。不呆在你家便是。”
“你要上那里去。”老人问我。
“我去车上带着。待到天黑。我就再去会会那件该死的白裙子。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年少轻狂外加年少无知。随你去吧。“老人的口气突然变得冷漠起來。
我虽然。有所察觉。但我心中却出现一个令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如果。我能揪出多年前杀害白裙子女人的凶手而且把他带到当年的案发现场。那座石拱桥上。这样的话。会不会逼得那白裙子冤鬼现身呢。
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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