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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目标胡惟庸

  第一百二十四章目标胡惟庸

  范良极看李帆像是在找人,也猜出可能是今日在城外遇到的那一行人,他问:“真的是熟人?到底是些个人啊?”

  李帆收回自己搜索的目光,说:“可能是个熟人,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倒是个有趣的人。”

  范良极说:“在京城想找一个人,说容易也不易,真要是有缘的话,相信你们会相见的,只不过你要是敢对我那几个弟妹不好的话,小心我修理你。”

  李帆知道范良极以为自己口中的熟人是那三女中的一个,不过李帆也不打算解释,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个人的话,相信还真是会见面的。

  范良极说:“臭小子,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清凉山见你那老岳父啊?”

  李帆说:“是的,有些事还是早些拿出个主意为好啊。”

  范良极说:“那你答应我的酒食呢?”

  李帆说:“晚饭的时候,相信我就能回来了,到时候自当让大哥你解瘾。”

  范良极说:“那行,你去吧。我先到星月楼,我就不信你给浪翻云的酒也是勾兑的。”

  说完,范良极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

  铁青衣将李帆引到内厅,虚若无,荆城冷,还有许宗道夫妇聚在一起等着他的到来。

  一番让众人轻笑的见礼,李帆坐在了一边。

  李帆将朱元璋找自己。还有一番对话非常相信地讲给了众人听,又将自己和范良极出城探视之事也说了出来。虚若无自不必说,荆城冷深得虚若无心得,对于权谋之术也是十分精通,许宗道和谷凝清也是如此,所以朱元璋话外之意,几人也都了然于胸了。

  虚若无说:“小帆。没想到元璋还真的就找上你了?”

  李帆说:“岳父大人猜到此种情景了?”

  虚若无说:“元璋是人,我会不知道?他一定是会在自己有生之年将他眼中。或者是脑中所有的障碍给排除的。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正像你说的那样,胡惟庸和愣严正是他放在台前为他举刀的,尤其是胡惟庸,一个个地元璋眼中的威胁都被拔出,现在也终于该轮到他们了。”

  李帆听出了虚若无空中之意,他说:“岳父大人。您是说皇帝想要借我地手来为他铲除胡惟庸和愣严?”

  虚若无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了。”

  李帆有些糊涂了,他不明白虚若无这话中到底是深意,他说:“胡惟庸虽然是一朝宰相,但是如果皇帝真的想对付他,恐怕也是能够信手而得的,何必要在外面找帮手呢?”

  虚若无说:“小帆,你一向是收放自如的,怎么就在这些个问题上有些迷失呢。是不是你太过瞻前顾后的影响了你的判断呢?”

  李帆一听,也明白还真是如此,这两天还真是觉得脑子里乱乱的,事都觉得有些考虑不周。

  虚若无说:“小帆,有些事不是单凭思考就能明了地,这个时候经验会成为一种无比珍贵的财富。只不过这些经验的得来同样是充满腥风血雨的。”

  李帆说:“小帆受教了。”

  虚若无对许宗道说:“宗道,当年你在我帐下也是允文允武之人,你也对咱们这女婿说说你的看法。”

  许宗道说:“大帅,宗道虽是出身佛门,对那战场杀伐却是向往,对于兵书战策也是能够静心潜研,但是唯独这官场逐鹿是稚嫩的很,一些浅见就不在这里献丑了。”

  虚若无说:“哈哈,你们贤伉俪都是人中之杰,对这些不会不熟悉。不过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抛砖引玉吧。”

  虚若无对李帆说:“小帆,今年是元璋的关键一年。甚至是大限之年,虽然没有人敢和他说,但是以我对元璋的了解,我相信他是能够明了这些地,所以这杀人的刀就该再次举起了。只不过,现在能够为他举刀的人已经被他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也知道其实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是绝对不会再树立一个新的胡惟庸地,所以要找一个和朝政没有太大关系的,但是却又具有这种实力的人选,而这种人满京城还真找不出几个。”

  李帆听了虚若无这话,也想明白了些,他说:“确实如此,不过这种作茧自缚的滋味不知道皇帝尝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虚若无说:“作茧自缚?也许是吧。但是却是身为一个帝王不得不为的。只不过看怎么收尾了啊。”

  李帆说:“帝王心思还真不是常人能够明白的啊。”

  虚若无叹了一口气,说:“元璋是一个帝王,尤其是他是一个从最底层登上了这人间至尊的地位的帝王,这其中的心酸和凶险是他铭记终生的,所以在他眼中这是无比珍贵地,是不容任何人威胁地。也因为了这种近乎苛求的空愿,一个又一个故旧或亡或遁,但是这也是一个不愿意在相信人地帝王一定会做的。”

  正如怜秀秀说的那样,朱元璋这个人是十分矛盾的一个人,李帆实在想不出说了,只能是不住的在内心思索这刘爷爷曾经说给自己听的一段话。

  当刘爷爷和朱元璋的关系初步的曝光之后,刘爷爷曾经找过李帆,也问过李帆是不是对他的真实身份感兴趣。

  李帆虽然猜不出刘爷爷的真实身份,但是相信只要和朱元璋联系在了一起。一定不是舒心地事情,就没有问。

  刘爷爷也没有说下去,只是很苍凉的说了这么一些话:“‘无奈’这个词是专门为上位者准备的,但是却又是将要强加痛苦与别人的。尤其是一个帝王,当他将自己所做之事托词为‘无奈’的时候,他也同时发现其实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并不是举刀杀人这一条。但是‘无奈’过后,当再次遇见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地时候。他第一个想的还是让别人‘无奈’。这种原因归根结底是他已经是除了自己不再相信人造成地。他总是觉得对方辜负了他的信任,但是却想不到自己是不是让对方辜负信任的原因。”

  李帆明白在了解朱元璋上刘爷爷和虚若无是显然将一个词放到了着重点上。那就是——不信任。

  朱元璋不再信任,或者说不愿意信任那些跟着自己打下这如花画江山的,曾经是同生共死的袍泽、兄弟们了。

  他不相信这些人会忠心无比的效忠他们朱家,而当这种不信任成为他心中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地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高举的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李帆脱口而出的说:“皇帝怎么会有错呢,错的都是别人。”

  虚若无也被李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给说糊涂了,他说:“小帆。你这话是意思?”

  李帆说:“没,只是一时之念罢了。”

  虚若无说:“小帆,关于元璋是个样的人,咱们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咱们就说些具体的吧。”

  李帆说:“好的,我也是觉得现在不能再这么坐着等对方找上门了,可是关于怎么走这第一步,我始终拿不定主意。还请岳父大人教我。”

  虚若无说:“元璋现在找你,这也说明他是想尽快就动手了,只不过这也决定于你地意愿和考虑,如果你认为这种行动为对你们的全盘大计有影响的话,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掺合到政局当中去。”

  李帆知道虚若无可能并不知道胡惟庸正是自己想要抢先对付的天命教中的一员,而且也听出了虚若无话外之意。

  虚若无是想告诉自己。一旦掺合到那里去就再也别想把自己洗干净了,那是一个注定只有一个选择机会的赌局。

  李帆将浪翻云和封寒说给自己地话也在这里说了出来,然后他又说:“有些事我是不敢轻为的,但是有些事却是不得不为的。我就是我,我能代表的也只是我自己,不过别人要想把人非要和我连在一起,那是别人自己的事。”

  在场的众人都是精明之人,怎么会听不出浪翻云和封寒的维护之意。

  虚若无笑着说:“护短?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啊,是不是啊,宗道。”

  许宗道说:“大帅。这不叫借口。这叫亲情。不过人家应大叔都这么说了,这应岳父的我也怎么说也不能推托了。”

  虚若无说:“真是有趣。真要是一帮家长为自己的晚辈出头,这恐怕是谁也挑不出毛病地吧。这还真是有趣啊!”

  虚若无说:“有些事浪兄既然让你自拿主意了,我这里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定要慎重,特别是在作选择地时候。”

  李帆点点头,说:“小帆记住了。不过这事儿,我想还是要做的。”

  虚若无说:“好,元璋既然要动手,目标现在也只有两个,胡惟庸、愣严,如果你打算掺合进来,那么你就要从这一刻起学会选择了。”

  李帆说:“胡惟庸,一定是这么一个选择。因为皇帝也是这么想地。”

  虚若无说:“不错,现在的愣严,朱元璋还没有太过要他命的打算,而胡惟庸则不同,说他是一代权臣那是一点都不为过,而权利如此集中在一个大臣手中,这怎么会是元璋这个不信任人的帝王能够允许的呢?以前或许还能容他张狂一些,毕竟还没有到烹杀走狗的地步,但是现在不同了,飞鸟已经被射杀干净,再好的良弓都已经藏了起来,就更别说一条走狗了。所以轻重缓急之下,胡惟庸就是元璋想起来要第一个开刀的人了。”

  虚若无对荆城冷说:“城冷,你将胡惟庸这些年招揽的人手和暗势力给小帆介绍一下。”

  荆城冷说:“是的,师尊。”

  胡惟庸不是不明白朱元璋这么提拔自己的原因,但是却又由不得他反抗,相他这种人也是不愿意坐以待毙的,所以招揽了很多江湖人士,当然败类居多。

  荆城冷将鬼王府秘密掌握的胡惟庸的情报说给了李帆听,人却是是不少,但是却也都并非无从下手。

  虚若无提醒了一句,他说:“小帆,你可不要抱着独立解决的打算,那样的话你可就是要吃大亏的。”

  李帆说:“小帆明白的。”

  李帆心想我的刀就是再利,也不可能想朱元璋那般成万成万的砍人头。

  虚若无又说:“虽说是元璋主动找你,但是真要是你表现出了同意的意愿的话,你能够猜出那时元璋的心思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点点头,说:“他不认为会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替别人办事。”

  虚若无说:“是的,怎么样让元璋能够相信你在胡惟庸一事的诚意这才是最关键的,虽然这只是暂时的信任。”

  李帆说:“那自然是自己也有求于他了。”

  李帆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这个时候李帆也将朱元璋那矛盾异常的心思有体会了几分。他创立的大明,官员俸禄之低,那时从未有过的,他将官员是否廉洁的关键放在了官员自身品行操守上了。但是到了与切身有关的时候,利益关系才是让他暂时安心的所在。

  虚若无说:“那你准备怎么做呢?以元璋的权谋,这个借口可是不好找啊,如果信口之言被他逮住的话,相信就不好了。”

  李帆说:“借口毕竟是假的,但是如果是真的,那还怕他猜疑吗?”无错不跳字。

  虚若无说:“真的?你能有让元璋相信的缘由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看了看许宗道和谷凝清,说:“借兵,这个理由够吗?”无错不跳字。

  虚若无一点即明,他笑着说:“对啊,你娶得可是当代的双修公主啊,那无双国还等着你们去光复呢。而且元璋恐怕也很愿意域外有一个这么样的国家吧。”

  李帆从虚若无的赞许和许宗道和谷凝清惊喜的脸上也能看出,自己的决定这些长辈是赞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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