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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西宁道场

  第一百二十五章西宁道场

  从鬼王府回来,李帆就又连忙赶往了星月楼,陪着几人用过酒饭后这才来到星月楼后院。

  李帆接过左诗递过来的醒酒茶,没有风度的就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李帆对左诗说:“雯雯睡下了吧?无错不少字”

  左诗坐在旁边,说:“跟着柔柔已经睡下了。”

  李帆说:“睡下就好,等仙儿和小月回来了,我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说。”

  左诗点点头,陪着李帆在屋里等虚夜月和谷姿仙。

  谷姿仙和虚夜月没一会儿也进来了,看见李帆和左诗的样子,也就知道可能有事,也迅速的坐下了。

  李帆说:“仙儿,小月,我有些话要给你们说说。”

  李帆就将朱元璋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将自己的打算也和盘托出。

  左诗听了之后,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夫君觉得有必要,并且能够保重自己,那么我是没有意见的。”

  谷姿仙和虚夜月就明显的表现出些许兴奋了,尤其是虚夜月,特别是当李帆说出现在的一个需要面对的难题的时候,她秀美绝伦的面庞上透露出一种暧昧的表情。

  李帆虽然决定接过朱元璋递过来的充满利用意味的合作之手,但是如何联络上朱元璋,而且怎么样表达出这种意图,这也是一个需要立刻解决的问题。

  虚若无告诫了李帆。就算明白朱元璋有这方面地意思,但是却不能让朱元璋首先提出,也就是说只有李帆首先向朱元璋提出请求,这才行。

  李帆也知道虚若无提醒的这些是很重要的,如果让皇帝求着你了,就算你办成了事,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虚夜月看了看李帆。说:“李大哥,小月倒是有一个办法。”

  李帆一听。说:“是吗,说来听听吧!”

  谷姿仙也摇着虚夜月的胳膊说:“小月,你真有办法吗?”无错不跳字。

  谷姿仙这么上心,当然是因为李帆那借兵的提议,是将传承了百年的复国大业进行下去地保证,虽然谷姿仙也知道这虽然也是一个托词,但是却总是有可能实现的。所以她也一直思索着刚才李帆提出地那两个难题,但是却一直没有头绪,现在听见自己的姐妹说有办法了,这自然是有些着急知道了。

  虚夜月说:“李大哥,你不愿意通过我爹爹的渠道来接触朱叔叔,是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知道聪明如虚夜月是一定也能猜得到的,他点点头。说:“是的,虽然那样的话会更快捷,但是说不定会引起其他的麻烦。”

  李帆不是没有想过通过虚若无来约见朱元璋,那样地话保准是又快又简单,但是李帆经过一番思索之后,自我否决了这种选择。李帆猜测朱元璋之所以在自己的面前表露出这种姿态。那就是想从一种姿态上来表明他不希望朝廷人来掺合此事的意愿。但是李帆想朱元璋也知道,自己是一定会和自己的各个关系来商量此事的,这说不定也是朱元璋希望的,但是真要是到准备解决此事的时候,李帆想朱元璋也一定希望能够私下里来商量,或者是在他的自我安慰下是在私下里商量地。

  如果通过了虚若无,李帆也知道也许自己和朱元璋那彼此合作和利用的关系会更加牢固,但是这也说不定会引起朱元璋内心的波动。

  李帆知道在启用胡惟庸这个问题上,虚若无是和朱元璋有着很深分歧的,朱元璋利用胡惟庸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也是虚若无淡出朝堂地一个主要原因。在这点上。朱元璋是心知肚明的。而如果现在他要对付胡惟庸这个自己亲手扶持的权臣的时候,却要当着当时极力反对的虚若无的面的话。这无疑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嘛,这不是当着虚若无的面认错嘛,这绝对不是朱元璋乐意看到的。

  所以经过了这番考虑,李帆决定还是找另外一个渠道,只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地事。现在虚夜月说她有办法,李帆也是恭听自己妻子地高见了。

  虚夜月说:“李大哥,你不是说朱叔叔每次去怜星舫,都带着叶素冬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说:“是啊,叶素冬是御林军统领,自然肩负守卫皇帝的重责,那种情况下,自然要随侍在皇帝身旁了。”

  虚夜月说:“是啊,既然叶素冬尝尝陪王伴驾,那么就由他当作一个桥板不就行了吗?”无错不跳字。

  “对啊!”李帆一百大腿,说:“皇宫大内是高不可攀,可是那西宁道场却是触手可及啊!”

  谷姿仙也听明白了,她说出了另一个问题,她说:“可是我听说那西宁派是出了名地注重门户之别,要想到他们道场,恐怕还要费一番周折吧。”

  虚夜月说:“仙姐,门户之别啊,那就是嫌贫爱富。可是这种人却也有一个好处。”

  谷姿仙说:“好处?”

  虚夜月说:“那就是识时务,也就是说,西宁遇见他们觉得不好惹的人的时候,他们通常会好脸相待。”

  谷姿仙说:“不好惹的人,谁呀?”

  这个时候就连一旁的左诗也听出来了,她过来刮了刮虚夜月的琼鼻,然后对谷姿仙说:“还能有谁,看咱们小月女侠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当然是咱们的这位大侠妹妹了。”

  虚夜月说:“诗姐,你也笑话我。”

  这个时候。李帆也猜出了虚夜月为对这事儿这么用心了,为地不是别的,恐怕为的是西宁道场里,那一个和她不对付的人吧。

  虽然也猜出了虚夜月的心思,李帆却也不说破,他是乐意见到这样的。

  李帆说:“是吗,咱们家小月有这么利害吗?”无错不跳字。

  虚夜月轻皱了一下鼻头。对李帆说:“反正我是一定要跟你一起去的,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地威风。”

  左诗听了虚夜月孩子气的话。“噗哧”地笑了出来,她趴在虚夜月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让虚夜月的脸立刻就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李帆不明白红着脸的虚夜月为一个劲地冲着自己呲牙,又不是自己招的她。

  而一旁的谷姿仙却将左诗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也是在一旁轻笑不已。左诗说的是:“小月,你已经不是虚家的小姐了,你可是咱们李家的媳妇了啊。”

  李帆说:“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找个借口上门呢?”

  虚夜月缓过来,接着说:“不是说要让你见识见识本..,那个我地利害了吗,咱们就直接上门,我就不信他们敢不让咱们进去。”

  李帆摇了摇头,说:“咱们是上门求事,不是去踢馆。”

  左诗在一旁说:“那西宁道场也是咱们的主顾,过两日应该就要有人来买酒了。”

  李帆听出了左诗的意思。他接着说:“既然是老主顾,我这当老板的也当去拜望。”

  虚夜月噘着小嘴,说:“诗姐,他就知道向着你。我的话,他一点都不听。不单如此,人家费了这半天的口舌。也不知道给人家递一杯茶。”

  李帆没有反驳,乖乖地给虚夜月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虚夜月接过来,那双本就诱人的明目,此时更是散发出灼热的眼神,不过更多的还是那种得意的感觉。

  “噗!”

  虚夜月将刚喝了一口的茶给吐了出来,她吐了吐舌头,说:“苦死我了!”

  左诗一看,也笑了,原来李帆趁着虚夜月得意的时候。倒的茶是左诗端进来的醒酒茶。那自然是苦的紧。

  虚夜月也是很快就明白过来,立刻就一脸怒气地扑向了李帆。

  ***

  李帆和虚夜月跟在一辆运酒地马车后面。一同走向了西宁道场。

  李帆开口说:“为要选在晚上前来啊?”

  虚夜月说:“那叶素冬是御林军的统领,白天你去找他,他在吗?”无错不跳字。

  虚夜月在心里对自己说:“更因为晚上她也在,哼!”

  见惯了秦淮河和秦淮大道地喧闹,这里显得是如此的寂静,不过李帆也知道这里在白天也是热闹非凡的。

  虚夜月带着李帆拐过了一个弯,指着已经可以看见的一个大门楼,说:“那座门楼就是西宁道场的进口。”

  门楼前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停着几许车马,过了广场,一座巍峨耸峙的三进八合院建物赫然醒目。

  进口处有块大横扁,上书“西宁道场”,旁边的落款赫然是“大明皇帝御书”和御印。

  没等他们在靠近,就有两人过来挡驾了。

  不过也算是调教的好,态度还算不错。

  一人说:“你们是干的,这里是本派重地,外人不得擅入。”

  来之前,李帆和虚夜月两人说好了,正事虚夜月不掺合,但是这进进出出的时候,李帆得听她的,并且在某些场合还要配合她。

  虚夜月说:“没看见后面的酒吗,我们是星月楼的!”

  那人说:“星月楼?很耳熟啊!”

  旁边的一人,过来说:“不知道二位为何而来啊”

  虚夜月说:“这都是你们问的第二遍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们是星月楼的,此来是特意送酒来的。”

  凡是这大门大派的门子,原本就是应该心思缜密的人,否则肯可能会因为一些小的疏忽给自家帮派招来没有必要的祸端。

  这人也是如此,他一听,心中暗自打算,这星月楼的酒那是真的有名,更有名的是这家的背景,这酒从来没有外送这么一说,听说就是皇宫要酒的话,也是派出太监亲自过去,现在突然有人自称是星月楼来送酒的,这怎么能不让这人有些疑惑呢?

  他就想仔细的看看两人,那个不爱说话的虽然不认识,而且以自己的能力也无法探知那人会不会武功,但是却仍然不敢小视,不过却也实在看不出。

  而当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虚夜月的身上的时候,特别是当虚夜月头上那个大斗笠微微翘起,这人先是一阵惊艳,然后想起,一个哆嗦后退了两步。

  这人是明了虚夜月身份的了,不过他也是识趣之人,既然两人这般打扮,虽然已经知道是何人了,可是也不敢说破。

  他引着两人往里走了走,进了一间客室,他对着两人,拱手说:“二位请稍候,我这就进去通报。”

  说完,他拉着另一人往里飞奔。

  就在虚夜月想在李帆耳边嘲笑西宁派待客怠慢的时候,立刻有人送来茶水果品。

  没过多久,李帆就听见有人过来,而且来人武功不低。

  转眼,一个满头长着银白长发的老翁进了门,虚夜月歪了一下头,在李帆耳边轻轻的说:“沙天放!”

  李帆点了点头,看着这位西宁元老。

  沙天放对着虚夜月哈哈一笑,说:“小郡主,你可真是稀客啊!”

  虚夜月和李帆也是早已经站了起来,虚夜月回礼说:“沙老客气了。”

  沙天放说:“既是贵客临门,请,请到后轩小坐。”

  虚夜月看了看李帆,李帆首先迈步。

  沙天放眼光一闪,他本以为李帆是虚夜月的护卫之流,但是看虚夜月竟然看李帆眼色,自然知道自己走眼了。

  他说:“不知这位贵客如何称呼啊?”

  李帆说:“在下李帆,忝为星月楼老板。”

  沙天放一听来人是李帆,自然是知道李帆是何许人,他说:“原来是李大侠,老夫真是失礼了。”

  李帆说:“沙老言重了,在下冒昧来访,自是在下失礼了。”

  沙天放说:“不知道贤伉俪来我西宁道场有何见教啊?嗨,有话,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说完,前头带路,引着两人真正进了这鼎鼎大名的西宁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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