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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保驾

  第一百一十九章保驾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范良极,范良极就真的上门了。李帆在浪翻云的授意下下楼去迎接。

  李帆来到楼下,看见范良极正眼巴巴的瞧着这个方向。

  李帆上前说:“范大哥,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范良极说:“你小子还真不好找啊,早上去你家,我那妹子说你去虚老鬼那里了;我跑到虚老鬼那边,受了他的冷言冷语,不就是不告而入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定是我打扰了他的艳遇了,你还别说那小女子还真是美艳动人。嗯,好不容易开口了,他却告诉我说你早就回去了;再回到你家,又知道你还没有回去,再来这里找,这才可算是见到你的面了。”

  李帆说:“范大哥有急事吗,这么急着来找我?”

  范良极看了看四周,放低了声音说:“我知道楼上有那个姓浪的神仙,可是我给你说的这事,你可不能给任何人说,就是我那些妹子也不能,知道了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说:“事情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范良极说:“还能有事啊,你小子不是明知故问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说:“是不是云清大姐来应天了?”

  范良极说:“云清大姐?你小子倒是挺能琢磨我心思的,不过,你猜错了,真要是她来了,我来找你干?”

  李帆还真就猜不出还有人和事能让范良极这般着急。

  范良极看着李帆一脸迷糊的样子。却是另一番想法,他低声骂着说:“你小子还真是要逼得我自己说出来吗?是陈令方那小子进京了,这下知道是谁了吧?无错不少字”

  李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朝霞来了,怪不得范良极这般上火。

  李帆说:“那范大哥你打算怎么办啊?”

  范良极说:“我要是拿定主意了还来找你干啊?”

  李帆也让范良极给问住了,这朝霞地事情还真不好办。李帆看范良极这个样子,也知道他对朝霞那个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的女人还是有着不小的关注的。至少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而她现在的丈夫陈令方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

  李帆说:“这个事情还真是比较麻烦。咱们和那个陈令方根本就说不上话,就更别说朝霞姑娘的事情了。”

  范良极也是有些泄气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谁说不是呢。本来吧,我看你这小子还挺顺眼地,我原先还打算将朝霞便宜给你呢!”

  范良极的话真是让李帆吓了一大跳,范良极接着说:“后来我看见你比那陈令方还花,还有就是我也不想对不起我那几个妹子。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帆说:“这朝霞姑娘的事情咱们也急不得,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先找个机会能够和那陈令方接近一下,最好是能让他信上咱们的话,这才好开口。你说是吧?无错不少字”

  范良极说:“也是这个理,行,走着看吧。那好了,我就先走了。”

  李帆说:“别呀,范大哥。既然来了就上楼坐坐,楼上那几位还等着你呢!”

  范良极说:“行,反正早晚也要见,早见的话,我还能早一天听你怎么办我的丑是不是?”

  李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范良极,范良极说:“你小子那坏心眼。我还能不知道?走吧,别傻笑了!”

  “范兄!”“范兄!”

  “浪兄,封兄!”

  三人的见面很简短,没有久仰之类的废话,浪翻云和封寒起身在门口相迎,而这个时候刘爷爷也已经不在这里了,李帆知道刘爷爷的性格,对于大事,他是从来不想掺合的。

  范良极也是面色一整的对浪翻云和封寒回礼。

  三人重新落座,李帆也陪坐在一旁。

  坐下之后。李帆也发现三人的表情也不像刚见面的那样有些严肃了。特别是范良极,刚才地那个样子让李帆还真的感觉到有一些陌生。

  浪翻云对范良极说:“范兄。没想到咱们第一次见面会在这里。”

  范良极随意的靠在椅子上,说:“这还不是托你那侄子的福。”

  李帆听着范良极那句话上在“侄子”二字上的逻辑重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称呼都不好。

  封寒笑着说:“小帆,你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早些回去吧,范兄就由我和你大叔招呼了。”

  李帆站起来,不经意的就瞥见了范良极那满带狡黠地眼神。

  回到家中,李帆发现怜秀秀也在,现在正和虚夜月在下棋呢,左诗和谷姿仙在一旁观战,柔柔抱着雯雯,看样子小公主是睡着了,玲珑和花朵儿在一旁伺候着。

  左诗看见李帆回来了,拿着掸子将李帆衣服上的尘土清理一下,然后问:“夫君,午饭吃了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说:“快饿死了。”

  左诗说:“那你先去那边坐坐,我到厨房去拿些饭菜,大家也都等着你呢,也都饿了大半天了。”

  李帆说:“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对了,雯雯也没有吃吗?”无错不跳字。

  左诗说:“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爱吃饭了,只是这零食却是不停嘴,这好不容易算是哄睡了。”

  李帆点点头,左诗就去厨房了。

  李帆走到柔柔的跟前。伸手将雯雯接了过去,没等他说话,柔柔就跟着左诗一同去了。

  李帆抱着雯雯,坐在刚才左诗坐着地地方,看着还在厮杀着的棋局。

  李帆对围棋也只是懂个皮毛,勉强能看懂个大概。

  李帆知道怜秀秀是那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没想到虚夜月也是深谙此道。局势上双方是难分伯仲。

  谷姿仙对李帆说:“夫君,你回来了。我还是去帮姐姐收拾一下午饭吧。”

  李帆说:“不用了,有柔柔帮忙就行了。”

  谷姿仙点点头,不过还是让玲珑过去帮忙了。

  李帆看着聚精会神的两人,对谷姿仙说:“没想到小月的棋艺还真不错啊。”

  谷姿仙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小月下棋,不过看她能和秀秀姐对弈这么长时间而不落下风,确实是不简单,至少要比我强上许多。”

  李帆明白谷姿仙看向自己地眼神。他说:“我知道,那就更别说我了。”

  李帆曾经和谷姿仙下过两盘,结果是惨不忍睹,自然能明白谷姿仙地意思。

  虚夜月好像是遇到难题了,手中握着地白子始终没有落到棋盘上,看她脸上紧缩眉头地样子,知道她一定是在紧张地思考着。

  而怜秀秀的样子同样是很严肃,脑中也一定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李帆对棋艺并不精通。但是却知道下棋无非是图个乐,真要是为了一步棋而操碎了心,那就不值当了,李帆又不希望虚夜月成为国手。

  趁着左诗和柔柔还有玲珑将饭菜端过来的当紧,李帆就想不经意间的打断了虚夜月的思路。

  刚想开口,虚夜月迟疑了很久的一步棋终于落子了。

  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并且将注意力从棋盘上移开了。

  看见身旁地李帆,李帆刚想开口,虚夜月就摸着肚子,笑着站了起来,跑向了左诗。

  李帆瞪了一下,抿着嘴想笑的谷姿仙。

  谷姿仙也跑开了,李帆本也想过去,可是现在怜秀秀一人坐在棋盘前苦思冥想,李帆这个做主人的,还真是不好将她一人冷落在这里。

  虽然留在这里。怜秀秀也没有瞧见他。

  李帆看了看站在怜秀秀身后的花朵儿。向她使了使眼色,让她叫叫她们家小姐。

  花朵儿明白李帆的意思。却不敢开口吵醒怜秀秀。怜秀秀待花朵儿是亲如姐妹,但是花朵儿也知道怜秀秀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非常不愿意别人打扰她。

  李帆间花朵儿还是没有动静,知道只有靠自己了。

  可是李帆也明白无缘无故的吵醒怜秀秀的思路很没有礼貌,只能是想个别地办法了。

  对不起了,宝贝女儿,老爹吵了你的美梦。

  李帆非常轻的捏了雯雯一下,雯雯也很给李帆面子,果然如李帆设想的那样醒了过来。

  雯雯睁开眼睛,看见抱着自己的是自己的老爹,眼泪在眼眶中停了一下,这才想起刚才梦中被小猫挠了一下,张开了嘴,哭出了声。

  李帆就是想让雯雯地哭声将怜秀秀叫醒,可是没想到雯雯太给面子了,这声音大了些。

  怜秀秀果然从棋局中脱离了出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抱着哭闹的雯雯的李帆。

  果然没有埋怨雯雯将她从思考中叫醒,但是走在李帆面前,一把将雯雯抱在了自己怀中,对李帆没好气的说:“你这当爹的,怎么连抱孩子都做不好啊。”

  怜秀秀的一番话将被雯雯哭音吸引过来的众女的目光都投向了李帆。

  李帆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知道自己是犯了众怒了,不过心中还是庆幸自己捏了雯雯地事情,众女不知道,否则自己可真就有好受地了。

  雯雯在怜秀秀的怀中没一会儿就不哭了,左诗本想将雯雯抱走,可是雯雯却赖在了怜秀秀地怀中,怜秀秀对左诗说:“诗姐,就让雯雯坐我这儿吧。”

  左诗说:“好了秀秀,不要再想下棋的事儿了,咱们坐下来一起吃饭吧,你到我们家,你要是被饿着了,影响了晚上的事情,那我们可就罪过大了。”

  李帆见众人都坐下了,也不追究雯雯的事了,就也跟着坐下了,听了左诗的话,有些不明白的问:“晚上的事儿?事啊?”

  虚夜月说:“李大哥,你这老板是怎么当的啊,今天是三月初一了,怜星舫从今天开始就要正式重新营业了。”

  虚夜月虽然已是身心俱有所属,但是还是习惯称呼李帆为李大哥,李帆也觉得这和左诗、谷姿仙称呼自己夫君一样亲切。

  李帆也知道自己对这些事情真的是没有上心,自打将怜秀秀将黄州的小花溪请到这里之后,出了最初的一些日子,和朱元璋见面的那几天之外,还真没有对怜星舫投入太大的关注。

  怜秀秀看着李帆一脸惭愧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好受了,就继续听虚夜月说着。

  虚夜月说:“这第一个晚上嘛,自然要决定第一个客人了,只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虚夜月见自己的话吸引了李帆,就接着说:“要想成为第一个客人,自然要有所展示才行,当然了这题目自然是要秀秀姐出了,被秀秀姐认可之后才能上船。李大哥,上一年的盛况你是没见到,可以说整个京城的男人都被秀秀姐给吸引到了秦淮河。”

  李帆问:“那上一年是谁成为了那个被所有男人嫉妒的幸运儿呢?”

  虚夜月说:“李大哥,你猜猜,你认识的。”

  李帆看虚夜月这般卖弄,说:“不会是你吧?无错不少字”

  虚夜月说:“李大哥,你怎么这么神啊,怎么知道是我啊?”

  李帆说:“看你那得意的样子,任谁都知道。”

  虚夜月说:“其实也是秀秀姐的意思了,那天我穿着男装也去看热闹,秀秀姐就让花朵儿告诉我说她一个都没有瞧上眼,说都是些沽名钓誉的酒色之徒,就给我通了消息,让本公子在众人面前出了风头。”

  怜秀秀说:“小月,要不今夜你还去吧,万一在出现那种情况也好给姐姐保保驾。”

  虚夜月说:“秀秀姐,今天我要回家去看看爹爹,恐怕无法去啊。”

  怜秀秀说:“也是,你都在这儿待了好些天了,在不回去,恐怕你爹爹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李帆说:“是啊,今天岳父还说要你回去呢。说你是有了丈夫忘了爹呢。”

  虚夜月说:“知道了。对了,李大哥,我看今天这保驾的任务就交给你吧,你这当老板的自然更有义务了。”

  李帆看了看怜秀秀,怜秀秀却将头低了下去。

  李帆说:“好吧,今天就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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