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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西宁夜谈

  第一百二十八章西宁夜谈

  庄节看着一脸黯然离开的女儿,也是不由己的叹了一口气,他对身边的叶素冬和沙天放说:“沙师兄,叶师弟,咱们到后面商量一下此事。”

  回到刚才的那间雅轩,三人落座,眼下除了愣严手下的简正明,西宁派的元老都在这里了。

  叶素冬对庄节说:“师兄,你刚才说侄女的那两句话有些重了。”

  庄节说:“唉,我又何尝不知啊,可是现在的这个局势,我实在是有些心惊啊,这个时候能找一个帮手还来不及呢,就更别说平添一个大敌了。对了,师弟,今日他找你到底是事啊?本来啊,这些事,师兄我本不应该打听,但是我现在却有些吃不准他到死想出怎么一张牌啊?”

  叶素冬说:“不瞒师兄啊,这个李帆自两年前就和皇上有了联系,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位开国元勋,而且是和皇上交情颇深的那种,真本就是一种资本,而且我还发现皇上可能和他之间还另有一些秘密。”

  庄节问:“那皇上对李帆有看法吗?”无错不跳字。

  叶素冬说:“皇上的性格,师兄你也知道,小弟我实在是不敢过问,不过当李帆的真实身份曝光之后,特别是洞庭鏖战之时,皇上在看东厂传来的密报时都没有对他有任何评语,这对于皇上平素来说,确实有些异常。”

  庄节说:“那今日他找你应该还是为皇上的事吧?无错不少字”

  叶素冬说:“是啊,皇上每次见他都是密谈。谈地小弟也确实不知,不过想来他和皇上的确可能有某些联系,或者会因为事而有要所联系。”

  庄节说:“咱们八派联盟元老会就要在咱们西宁派举行,听说新任慈航静斋的斋主也将与会,眼下慈航静斋的秦梦瑶早已经在东城的一处寺庙落脚,那里也是净坛禅院的所在,看来这次元老应该会发生剧变啊!”

  沙天放说:“这和李帆的事情有关系吗?”无错不跳字。

  庄节叹了一口气。说:“唉,师兄。我总有一种预感,咱们维持了几十年地联盟有可能在这次元老会上寿终正寝啊,你说要是出现了这种事,咱们如果在多处树敌,稍有不慎,咱们西宁的基业说不定就会毁于一旦啊!”

  沙天放一脸惊容,说:“不会吧。这八派联盟是朝廷主导地,不会说散就散吧,而且庞斑这个大敌还在眼前啊!”

  庄节说:“当初是朝廷主导才有了这八派联盟,但是又因为朝廷的原因,咱们西宁派因为立派于京城,两位师弟又在朝廷掌权掌兵,这怎么会不惹人眼红。每次的元老会,除了少林派和那另外两个不太重利的门派。剩下的那几个哪个不是明嘲暗讽的,尤其是长白派。”

  沙天放也是深有感触的说:“也是啊,那些人地嘴脸还真是让人生厌啊。”

  叶素冬说:“尤其是因为鹰刀,少林和长白又是如同水火,看来师兄的猜测还真是有可能啊!”

  沙天放说:“真的会走到这一步吗?对了,不是还有慈航静斋和净坛禅院嘛。这两家,会看着当年辛辛苦苦创立的联盟在这个紧要关头一拍两散吗?”无错不跳字。

  庄节和叶素冬同时咀嚼着这两个名字,也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庄节说:“现在这就是一个变数,但是咱们却不能将所有的宝压在这个上面,咱们必需在咱们的要命的地方使劲啊!”

  沙天放说:“师弟,你是说叶师弟和简师弟吧!”

  庄节看了看叶素冬,说:“是啊,叶师弟现在在皇上手下掌管御林军,简师弟却是愣严手下四大战将之一,不将家底放在同一个篮子。说地不好听的。万一有哪一个失势了,咱们西宁派还能留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叶素冬说:“师兄的意思。小弟也都明白,可是眼下到了一个关键时刻,太多的证据表明,皇上的这次七十寿诞会演变成一种决战,无论是朝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

  庄节说:“这种事,师弟你浸染地多,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自保,甚至壮大啊?”

  叶素冬说:“眼下皇上的身体非常硬朗,但是从皇上自己的口中却总能听出一些蛛丝马迹,师兄们,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关于自己的寿命,有些时候自己的一些预感是非常准确的。特别是皇上这次寿宴,竟然破天荒的让所有的外放藩王回京,就连一直在西北作战的蓝玉都被召回,师弟我不免有些猜测。”

  庄节眼睛一亮,说:“猜测?”

  叶素冬说:“皇上可能要为自己地即位储君清道了,也就是说皇上想要准备后事了!”

  叶素冬最后地这两句话,说的话音非常低,但是庄节和沙天放听了还是身体一抖啊。

  庄节声音颤抖地问:“师弟,真的会是如此吗?”无错不跳字。

  虽然一直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庄节还是有些不自信的问叶素冬,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件事对于他们西宁派实在是一个危机和机遇并存的关口。

  叶素冬说:“非常有可能啊,而且以皇上的心思,这些事是大有可能的,你想想如果有一天新君即位,这些个藩王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还可以用骨肉血亲来辩,那蓝玉却是一定要死的,只不过怎么了接他,恐怕是皇上现在最费思量的了。”

  庄节说:“那你说这李帆和皇上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啊?”

  庄节说地与正确答案也是差之不多,但是却没想到朱元璋会有更大的胃口。

  叶素冬想了想。说:“多半应该是如此,想想也是,虽然现在西北战事基本完结,但是军制的改革却要进行,现在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如果用莫须有的罪名治蓝玉的罪,那么说不定会引起其他边关掌兵将军的不满。说不定会引起**烦。”

  庄节说:“可能正是因为如此,皇上需要一个和朝政无关地人。将一切扮成一场江湖仇杀,而在这个方面,恐怕满京城谁也没有他有这个资本了。”

  叶素冬说:“确实啊,几次相见,这李帆的功夫地进境实在是让人心惊啊,在加上咱们没有亲见见识过的飞刀,恐怕他要是想杀人。除非那人的武功强过李帆太多,否则还真是要吃大亏,皇上也正是看中了此点,而且这李帆如果真的揽下了这个差事,除非是皇上亲自于他为难,否则他也不怕任何的报复,他背后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

  庄节说:“好了,这李帆的事情咱们稍后再说。先说说最要紧地吧。”

  说到这里,庄节也压低了声音,说:“如果这改朝换代之际即将到来,那么咱们是绝对不能下错注啊!”

  叶素冬说:“是啊,而且最要人命的是,这个时候恐怕连中立都不能。否则无论是那一边得了这大宝之位,那么咱们一样是讨不到好。”

  庄节身位一派之尊,叶素冬的这话实在是说中了他的心声。

  庄节说:“谁说不是啊,所以咱们这注还是要投的,只不过要投在这最保险的一边。”

  叶素冬会意的说:“如今最有可能和皇太孙争夺皇位的只有燕王了,不过现在看来燕王地胜算却是要小了许多了。”

  事关门派兴盛,庄节急声问:“为啊?”

  叶素冬说:“这些天,皇上时常查看燕地的情报,而且有一次还似真似假的在小弟的身边说了些燕王可能有谋反迹象的话。”

  庄节说:“真是如此吗?”无错不跳字。

  叶素冬说:“的确是,虽然燕王地确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但是皇上钦定的宗法却是连皇上都不能违抗的。而且这朝廷的舆论是燕王所无法抵挡的。再加上燕王历经就藩多年,在朝廷的势力本就薄弱。除非皇上亲自为燕王正名,否则燕王是没有胜算的。”

  庄节说:“是啊,这皇位的传承最重要的就是皇上地意思,咱们只要跟着这条大路走,应该是最稳当地了。”

  叶素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看起来这是最好地了,可是这其中变数丛生,小弟我真是担心啊。”

  庄节说:“师弟所虑极是,不过世上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照目前的大势来看,咱们选择这么一条路应该还是对的。”

  叶素冬说:“不错,行了,等简师弟回来之后,咱们最好真正的将这个决定落实了,也好着重做准备。”

  沙天放年纪最大,但是这些事他却插不上嘴,但是这个时候庄节和叶素冬将事情的基调定下之后,他开口说:“但是现在皇太孙的胜算已经是占了大面,虽然叶师弟的御林军的确是皇太孙极力拉拢的对象,但是如果皇太孙真的顺顺利利的即位,那么叶师弟这个御林军统领的职位还不是他说话间就能左右的吗?现在,咱们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地位,这些年咱们处于皇上的眼皮之下,不敢有出格的行为,这也就和皇太孙一党少有利益结合,所以如果咱们真的贸然靠近,那么皇太孙会不会觉得多了和少了咱们没有区别呢?那样的话,咱们虽然能够得以保存,但是却再也没有发展之机了。”

  庄节说:“师兄说的是啊。”他转头又问叶素冬说:“叶师弟,你有意见啊?”

  叶素冬说:“以小弟之见,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皇太孙认为咱们对他有用,这才行。”

  庄节说:“当年皇上有纳青霜为皇太孙的侧妃,后来因为威武王的原因让皇上放下了这个念头,否则现在咱们的局面会更好。”

  平素庄节确实是珍爱庄青霜,但是如果真的是让庄节为了大局牺牲庄青霜的话,庄节还是会下的了狠心的。

  庄节又问叶素冬,说:“那叶师弟你觉得咱们应该做到这一点呢?”

  叶素冬斟酌了片刻,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皇太孙有所行动的时候,咱们参与其中,甚至是冲锋在前。”

  庄节有所领悟的说:“师弟,你是说燕王吧?无错不少字”

  叶素冬说:“是的,虽说以现在的局势看来,皇上都有对付燕王的意思,但是这父子之情不是那么好决断的,所以以小弟看来,皇太孙是有可能亲自对付燕王的,这个时候,也就是咱们出力的时候了。”

  庄节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没有可顾虑的了。”

  沙天放说:“行了,比起这传下来的基业,脸面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庄节说:“是啊,行了,不过有一点需要交代叶师弟。”

  叶素冬说:“小弟恭听宗主命令。”

  庄节说:“叶师弟,你身位皇上身边的御林军统领,就算皇上有心让皇太孙即位,但是一天皇上不殡天,你在皇上的身边就不能有任何偏颇,这一点你一定慎重,如果有差池的话,咱们最大的砝码就会陷了进去,那样的话,对咱们可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啊!当然私下的时候,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叶素冬点头,说:“小弟知道了,请师兄放心,小弟这点城府还是有的。”

  庄节点点头,说:“叶师弟素来稳重,愚兄是信的过的。”

  沙天放说:“那这李帆的事情,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庄节说:“道歉之事,还是要的,至于别的,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这也需要叶师弟多加费心了。”

  叶素冬说:“也好,小弟记下了。”

  没多时,简正明也回到了西宁派,四人在一起商量了很久,商量着怎么样趁着这个机会将西宁派发扬光大。

  漫天的星辰透着阵阵寒光,特别是当四人走出这间决定了西宁派命运的雅轩之后,这种寒光怎么看怎么像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庄节不知道,就是因为今晚的密议,将整个西宁派推向了一个让他们怎么也没有预料的结局。

  恰恰是这种结局,让虚夜月看似玩笑的一个保证竟然可能成为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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