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自己能称之为正义吗?
自己到底是善还是恶呢?无法理解无法承认无法证明。
在拯救他人的同时也在伤害着他人。
就这样去拯救别人,就那样去实施所谓的正义。
英雄?虽然好像被冠以了这样的名号,但是自己真的是英雄吗?
打倒巨龙?为了一个国家歼灭了蛮族部落?因为一场战争去结束另一场战争?
自己好像做过无数这样的壮举,也好像没有做过就像是梦一般。
到底自己是什么?模糊不清没有定义。
自己最后的最后也是作为英雄死去,一生也是作为英雄生存着。
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他们称呼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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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第一的令咒命之,saber快脱离那里。”
本来就要陷入两败俱伤情况下的saber突然停止了,紧接着化为以太向着就连他也不知道的地方转移着。
“你这胆大妄为的臣子!居然插手朕的决斗。”
但是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消失了化为以太的粒子。
Berserker的四柄武器本来早已挥舞而上,就要轰击到saber的身上的同时也扑了个空,巨大的反差让他没能明白目前的状况,为什么本来看到的目标消失了。
有点暴躁的将面前的地面狠狠敲碎,有点猩红的双目扫视着四周。
Archer?Rider?两骑英灵就在他的附近。
Rider用一只手紧紧地护着丽洁塔,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紧神弓。
这个berserker绝对不是那种一般的英雄,甚至能在他的身上看到那位大力神的影子。
那种疯狂,那种技巧,那种蛮力。
虽然自己绝对有自信将他斩杀,但是不管是他的宝具还是在一旁的Archer都是谜啊。
体内的神血在沸腾,手臂浮现出红色的纹路,Archer和自己一样都是无与伦比的存在,虽然不知道那些凡人是如何将自己和他召唤的,但是很明显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彻底疯狂了。
轰鸣声来了,rider飞驰了起来战车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向着苍穹疾驰而去。
Berserker再度扑空,不知道为什么他舍弃了最近的Archer向着自己扑来。
漆黑的箭矢早已在苍穹布下了杀阵,战车穿梭在无数箭矢中。那些带着扭曲轨道四处向着Rider而来的箭矢带着浓郁的黑暗气息,一般人只要沾上一点恐怕就会发狂吧。
无法逃脱,就算依靠战车的机动性也无法逃出这片天空或者称之为这片空间。整个城池已经将附近的空间都规划进它自身所产生的空间内也可以将之称为固有结界。
从外部确实可以依靠破坏力强行进入,但是从内部就不可能了简直就像锁死的牢笼。
没办法了!rider的战车在空中加速,车轮在空中划出金色的轨道整个战车如同流光一样。
整个战车散发出耀眼的橙光,仿佛要突破光线一般。空气从两侧散开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切开了空气。
【皓月之光华(ElaphoiKhrysokeroi)】
Archer定定的看着战车从天空中化作流星然后疾驰而下向着自己急袭而来,没有动摇没有退却只是一直保持着开弓。
“虚伪之神,你我终究是虚伪之神。”
化为流光的战车被强行阻止了,berserker的半个身子在这一击下化为了虚无。嘶吼咆哮着挥洒着鲜血,灵核在鲜血和碎肉中闪耀着。
仅剩的两只手臂相互交错着将两柄不同的武器同时抛掷了出去,长枪和斧刃带着撕扯空气的呼啸。
战车翻滚着,但是每一次想要稳定航道的同时,总是有一发漆黑的箭矢轰击着战车的侧翼,作为幻兽的金鹿也在这场翻滚中发出了悲鸣,berserker的一柄武器和一只手臂都插入了幻兽的胸膛。
“就算在这种时候还在保护肮脏的凡人,虚伪至极的家伙简直让人憎恶啊!”
Archer不断地开弓,脸上狰狞的表情令人感到恐慌总是双方互不认识,但是他还是讨厌她的做法,简直就像是那个家伙一样为弱小者伸出手将自己烘托成正义的化身一样,让人憎恨让人嫉妒让人无比的仇视。
Rider在短暂的思绪后果断的抛弃了战车,一只手抓着丽洁塔的后衣领利用战车翻滚的空隙就那么跳了出去,闪着金光的战车就那么翻滚着化作了光子消散了。
神弓颤响着,在脱离的瞬间利用脚和一只手将巨大的弓身在半空开弓齐射,神话的威光在此刻显现出它的崇高。
“神箭!将光芒化为吞噬万物的片面吧。”
代表着新月的光芒轰然而出,整个庭院都被绚烂的银白光辉充斥着。
作为caster的城池的一部分,虽然并不是最主要的建筑群之一,但是可以明确感觉到这座庭院或者广场正在脱离整个建筑群,可能是因为saber的暴力破坏也可能是因为caster自身的判断将这座庭院分离了整个建筑。
但是光芒没有持续太久,黑暗的利爪如同破壳出的稚鸟,整片光芒被撕开破碎黑色的魔力在空中凌乱。
Archer如同地狱中的魔神,黑色的魔力如同咆哮的恶魂在他的身边和周围缠绕着,魔力发出无形的嘶吼想要破开所有寻找敌人。
但是rider早就失去了踪影,只有地上的裂痕彰显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rider只是释放了一发充满闪光的飞矢,巨大的魔力充斥了整个区域这对于依靠看穿魔力流动的archer来说也是致命的吧。
“居然逃走了,虚伪之神本就是令人唾弃的事情,居然在我的面前逃走了!简直可恶!”
Archer暴躁着肆虐着周围仅剩无几的完好区域,甚至连匍匐在一边恢复的berserker也被他的暴怒波及,刚刚才有所恢复的手臂再一次被整齐的切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算是天上的众神也会为之咆哮也会为之愤怒也会为之被悲伤吧。
Berserker的嘶吼和archer的咆哮让天空都为之回荡他们的声响,如同天空不满的雷霆。
观看着这一切的并不只有caster一个人,身边的疾风没有丝毫动摇银色的长枪如同一柄银光。
“龙胆,你也在渴望和他们战斗吧。我明白,很快了很快了。马上就是真正的舞台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
太阳发出耀眼的光辉,黄昏即将到来橙色的晕光在地平线之上闪烁着,如同让人置身在仙境一般反射在银枪的枪刃和枪身上。
整座魔城开始了,内部传来机关的响声魔城内部的建筑区在缓缓的围绕着中心自转着,开始增值强化让城池的规模更加的庞大。
原本因为战斗受损的区域也被随之抛弃了,崩溃脱落凋零如同动物将自身受损的部位抛弃一样,但是随之而来是更大的扩张。
魔偶和龙牙兵都如同归巢的飞鸟,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惊叹caster的手笔和强大之处。
银枪的他也如同风中的片面,如同光的颗粒一般消失了。
数一数二的英雄已经齐聚一堂了,舞台将更加盛大和辉煌。
Caster端坐在王座上,优雅高贵的看着地平线的一边金色的阳光透过她碧蓝色的眼瞳,魔力自下而上如同蒸汽一般在整个大殿里升腾着。
“saber已经败退了,rider也被archer和berserker共同击退了,你怎么看呢master?”
“虽然saber和rider都退走了,但是你确定他们失去战斗力了吗?最可怕的是那个archer,虽然他和rider一样连status都无法看穿,但是那种战斗已经超越了一般神秘的境界了吧,你有胜率吗caster?“
维莱特很不乐意的抬起头回答着caster,感受着充沛的魔力(mana)简直就像沐浴在奶和蜜的花园中,大概本心无法把持的魔术师会激动的连魔术回路都负荷了吧。
“这么说你是不相信妾身了吗?明明只是一个笨蛋master居然质疑妾身?妾身的宫殿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太阳马上就要落下了,烟火晚会就要开始了。”
“烟火晚会?你要干什么caster?”
维莱特有点疑惑的询问着,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成为群起攻之的目标。
地面发出轰隆的颤抖,archer和berserker没有来的脱离就被caster连同损坏的区域一同废弃了,整个巨大的平台在空中解体,本来就是魔力的造物再度回归了魔力。
Acrher在脚下的地面化为魔力飞散的一瞬间就起跳了,对于拥有看穿一切魔力流动存在的他来说这脸突然袭击都不算,漆黑的单翼在背后伸展着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堕天使,但是那种带着肉质感的翅膀反而更像恶魔或者邪神吧。
本来就遭受rider战车重击的berserker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地板陷落站立之处失去了,巨大的身体漂浮在空中,虽然不断地挥舞着再生的手臂想要抓住周围一同跌落的石块,但是那也只是徒劳巨大的石块和板块在空中仅仅漂浮了一下就彻底回归了本来的姿态。
“看吧奴隶!这座鹿台可不是用来防御的工房那么简单,这可是我的捕食装置也是我的迎击装置!”
玉手一挥,魔力不由而同的脉动着,整个鹿台城就像生命一样仿佛在讴歌着什么,本来架设在各个广场的玉石碑全部都绽放出了翠绿色的光芒,大气中的魔力在逐渐汇聚着,然后如同强袭的光炮一一齐射,恐怕就连传说中的不死之身的大英雄在这连续的魔力轰击下也会受创吧。
Berserker本来勉强恢复的身躯在一瞬间撕碎了,整个下半身被魔力撕成了残渣,咆哮着的头颅也被卷入了残余的魔力中,整个头颅扭曲着被轰飞了。
如同苍穹堕落的晨星一样,berserker坠落了就连头部都被轰飞了一般的英灵大概已经被明确确认死亡了吧。Caster的魔城确实成功了,作为迎击的陷阱将七骑中的berserker彻底破灭了就算拥有高超的治疗魔术也无法将他以万全的状态回归战争吧。
“看到了吗奴隶!那个肌肉笨蛋跟烟花一样在空中炸裂了,真是一出好戏啊。”caster大笑狂舞着,就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童真和妖娆在她的身上显现,如同最美的景色。就连维莱特本人也不禁看呆了眼,这就是那位魅惑天下的女子吗?
但是那种攻势只有一个人毫不在意,漆黑的魔神肆虐在苍穹,archer利用魔力构成的单翼在空中疾驰飞行,魔力炮在接触到archer的瞬间就被分散了。
漆黑的魔力将caster的魔力在一瞬间吞噬了,archer但是冲击力还是让archer本人在天空中无比艰难的飞行着。
“固有结界吗?在外部的固有结界就是那么脆弱,内部却坚固无比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式的结界,是想将全英灵都一网打尽吗?”
Archer努力的想要远离魔城,但是不论如何都无法离开那片空间。黑色的翅翼被魔力撕扯的破破烂烂的,看着berserker像焦炭一样堕落,archer整个人化作了一团黑箭呼啸着冲向魔城。
“那么就把整个魔城彻底摧毁掉吧!”
手臂两侧的黑暗延伸出长弓,然后齐鸣奏响一曲乐章,就像大自然的雷霆轰鸣一般将整个魔城的一侧轰炸的破破烂烂的。黑影覆盖在他的身躯之上,原本的黑色影子化为华美的黑衣,精美的卢恩符文充斥着整件衣服。
本就不是出自人类之手的华贵服装,acrher的气息在瞬间爆发,不带着感情也不带着怜惜,开弓上箭然后将之完全的释放,足以媲美对军宝具的一击远袭而出,整个魔城再度发出颤抖就算是这样高等级神秘的城池也在这一击下摇摇欲坠。
但是caster仅仅是皱了皱眉头,魔城就开始再度进行修复和扩充了。真是个难缠的archer啊,看到berserker被击落时候露出的笑容早已消失,现在妖娆的美颜上充满了凝重,那是神性吗?这场圣杯战争居然会有那么浓重的神性存在,虽然并不是本尊但是也确实是神的某一部分吧。
“让我来看看吧,你们这些所谓的神明和娲皇大人之间到底相差多少吧?”狰狞的面庞充斥在她的容颜上,妖媚的气息当然无存如同妖兽一样的气息犹然而生。
魔城本身开始攻击了,地面突然竖起的石碑打乱了archer本来前进的步伐,龙牙兵,不!那种姿态下已经无法被联想成龙牙兵了,宽大的身躯和利齿如同伪造的龙种一样的骨骼身体,暂且将之称之为骸牙兵吧。
“蝼蚁!”archer一边击破着各种袭来的骸牙兵,一边高速的前进着,卢恩符文充分的发挥了强大的加护作用,不管是利爪还是突入袭来的石碑一或者是远方的一发魔力炮都无法伤害archer的本身,魔力被分解回归大源,石碑被灵巧的闪避,就连巨大的骸牙兵也无法触及他的衣袖。
又是一发齐射,10只无比坚固的骸牙兵就这样被漆黑的箭矢粉碎成了碎渣残屑。
现场已经面目全非了,本来再度再生的精美广场又变成了飞舞着硝烟的战场,骸牙兵的残骸碎片就那么散落在地面上。
就这样archer停住了脚步,并不是猛烈地攻势让他停住了脚步,也不是突如其来的思绪让他停下了脚步,而是他前方的一抹素银身影。
三骑士Lancer的英灵。
“虽然不忍心打扰你,但是在下已经无法按耐住这份火热的心了,与在下一战吧Archer!”
银枪呼啸而出,银色的枪锋刺入了黑暗。Archer的左肩披风缠住了急袭而来的枪锋,那并不是布片的性质,也并不是锋刃一样的性质,那是如同液体或者粘稠的溶液一般的存在。
没有丝毫的犹豫,lancer紧握着长枪迅速后退,披风骤然扭曲就像旋转撕裂猎物的鳄鱼,武者的直感让lancer成功的躲过了这一击。然后长枪如同暴雨一般袭来,archer丝毫没有被这连续的打击惊扰到,黑色披风就像鲜活的生命,lancer每一次刺出的瞬间它就阻挡在枪锋的道路上了。
银枪撕开空气,黑影如同狂乱的蛇蟒。双方都在不断地交手,lancer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身后都逐渐的出现了残影。Archer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漆黑的披风已经为他阻挡下接近4位数的攻击了,可能是感到了厌烦本来闲置的双手终于动了。
“来吧archer,尽兴的战斗吧,在这超越时空的舞台上只有战斗才配得上我们。”lancer是这样豪迈的说道。丝毫不在意archer开弓射出无数弓箭,漆黑的箭矢和逐渐反击的漆黑披风。
大概一般的英雄再这样高频率的战斗下都坚持不住吧,lancer他正在以接近英雄最快速的方式进行战斗着,虽然远远不及与英雄中的最快速,但恐怕就算以脚力助长的某位女性猎人,恐怕也无法用同等的速度做出这样的战斗方式。
银枪撕开一片又一片黑暗,lancer的背后已经出现了实质的残影,还没听到枪风的声音枪尖就出现在你的面前。Archer的黑影在阻挡住一击后就要迅速去阻挡下一击,因为枪的影像还没消散枪就被再度刺出了。
“实在是太缠人了,不要来打扰我!”
黑影如同粘稠的史莱姆或者是海魔那样,数根触手猛烈的轰击着周围。这样来看简直是怪物或者魔兽一样的存在了,lancer本人在高速的移动中轻巧的闪避了所有的鞭击。
狂风和黑暗夹杂在一起,空间也好似被魔力要扭曲粉碎一般。
“只有这种程度吗?认真和我一战啊archer!”
“闭嘴啊!小虫子,我要把你粉碎。”
攻势再度爆发,长弓奏响释放出无数箭雨,lancer呼啸着舞动长枪将一切弹开,四周早已一片狼藉,就连远处骸牙兵的尸骸也被双方的攻势粉碎成为残渣。
这样的连环攻势下archer也不得不开始认真了起来,本来依靠影子的防御的他也开始移动射击起来,一边躲避着一边依靠转变成触手关节的黑影和lancer逐渐纠缠起来,简直像蜘蛛一样。
【引诱我身的黑暗(Seducemydarkness)】
不需要咏唱出真名的真名解放,黑影纠缠在一起本来就是魔力形成的他们,现在如同缠绕着死亡的引路人。
常年奔波战场的lancer在看到那支箭的瞬间整个人就仿佛笼罩在冰窖里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强力的一击却让他停下了攻势,双足向着后方飞快的闪避逃离而去。
疾风咆哮而出,lancer毫不犹豫的解放出宝具【龙胆-极南台风】就算在一瞬间脱离了预估的攻击范围,但是压迫感和咆哮的神经让他在瞬间释放了自己的宝具。轰啸的疾风,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相对而来的黑矢。
这样就结束了吗?lancer有点迟疑,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但是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lancer利用惊人的脚力再度跳起。
“不好!被抓住了。”
并不是被archer的触脚抓住了,而是被刚才的黑矢盯上了。在空中被撕散的魔力没有回归大源,而是利用分散的身形再度袭来了。
不败的将军,在这一刻领悟到了失败。整个身子扭曲的被轰飞了出去,就算在半空中稳定住了身形冲击力也丝毫没有减少,就那么直挺挺的轰进了远处的偏殿。
“这就是acrher的力量吗?”
对于英灵来说,这只是小伤罢了。但是对于武将来说,archer已经成了不得不打败的目标了。来吧,来战个痛快吧archer。
景色变了,这里是。脚踩在有点焦热的土地上,四处传来哭声和嘶喊声,残破的战旗在空中飘荡,遍地的死尸都在透露着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和遗憾。
Lancer很明白这是哪里,这是自己的战场自己的罪孽所在,这里是“长坂坡”。看着那些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敌人,lancer握住枪的手感到了沮丧和不忍明明已经杀死过他们一次了,但是这可悲的命运却让自己要再一次对他们落下屠刀。
武者的心是不会动摇不会波澜的,因为那在战场上是死亡的预告。睁眼闭眼间,lancer回来了那个坚韧无比毫不动摇的他回来了,眼前的一切都如同飞灰散去,场景也在他面前随之一变。
“赵将军,阿斗就全依赖将军你保护了,妾身已经是重伤之身,希望将军赶快带着他离开,不要让妾身拖累了你们。”
女子颤颤抖抖的将怀中的幼子递给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去接住了,然后记忆中不愿意被揭开的过去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呈现了。
看着女子留着泪水带着不甘和不舍,狠下心转身而去却又十分不舍的扭头去看他怀中的婴孩。颤抖、悔恨、对自己的懦弱感到耻辱,想去拒绝想去阻拦想去扭转这一切。
但是过往终究是过往也终究是过去的片面飞烟残渣罢了,他看着女人带着对世间的留恋纵身跃入了井中,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弱小。就算被世人称之为不败的英雄,但是那一切到底是多少生命堆积起来的,无人而知也没有人会去注意。
人们记住了长坂坡他单骑护主的战绩,却遗忘了他所没能拯救的人。想要救赎一切,想要让所有人都获得救赎。
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焦土和血腥味充斥着战场。
“你的搞笑戏剧结束了吧Archer,这样的闹剧根部不会对我有任何伤害。”仿佛像印证了什么一样,周围的景象就像被什么切开了,就像被加热的刀刃切开奶酪一样。
空间扭曲然后回归,Archer站在了他的面前,手中的弓在准备着什么在他面前的那个人从迷惑中醒来的瞬间,凝重的空气让四周崩碎破裂,简简单单的一箭,翔羽带着呼啸贯穿了lancer,强大的冲击力和后坐力以及其不凡的破坏力,震碎了lancer身后的整座宫殿。
“从虚幻的罪孽中醒来,最后的最后迎接你的只有死亡。”
站在废墟的面前,Archer冷淡的说道。
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数一数二的大英雄就这样被他轻易击败了,就算是在以往的圣杯战争里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但是这完全不重要了,Archer就像随手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因为对手并不是和他同一的存在,实力上的差距就是十分明显的。仅仅是随手的一击,就具有对军级别的宝具解放。
他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只是感觉了一下lancer的气息转身就走了。黑色的虚影在身边环绕,如同飘扬的彩带。
“真是命悬一线啊。”
在archer消失在拐角阶梯上的时候,废墟的中心拱起了一个人形,lancer看着残败的四周以自己为中心轰击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坑。在无数的传说中未曾受伤毫发无损这一幻想被强硬的加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上的铠甲一样虽然作为lancer却无法将之真名解放,但是作为宝具它依然为lancer阻挡下了那一击。
亮银色的铠甲上闪烁着荧光色的裂纹,但是并没有扩散而是逐渐的在修复,再怎么强大的防御型宝具也没法在archer那一击下毫发无损。
“看来接下里的有场苦战了,也不知道master到底在家有没有好好听话。”lancer一边带着有些担心的口味,一边将身上的尘埃拂走。
夕阳已然落下,素银的英灵看着昏暗的天空,摸了摸背后散发着亮光的长枪再度奔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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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说你的真名吧,不知名的servant。”
年迈的快要腐朽的老人那样询问道,有点好奇的眼神出现在这个快要入土的老人身上。
“真名啊,也是啊没有自我介绍一定很失礼吧。应召此次圣杯战争的呼唤,我****以职阶Faker接受了你的呼唤。”
年轻人就在老人的前方以十分绅士的礼仪介绍了自己,但是在他说出名字的瞬间老人感到了一丝不正常,明明听到了他的名字但是缺无法理解或者认知,像是名字被直接抹去了一样。
“果然啊,看来我依然需要圣杯为我实现愿望才行啊。”
愿望并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实现的,就像自己的名字要想实现只有去获得圣杯。看着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世界,感觉天空就像是牢笼。
“无名的英灵,虽然你好像爆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却好像被什么抹消了一样,这是你的保有技能吗?”
老人试探着去询问,毕竟这个英灵实在是奇怪,明明在进行正常召唤的自己为什么会召唤出Extra职阶的Faker,从远坂的后人那里买到了在圣杯战争大显神威的那位最古老之王的圣遗物,但是一时的过程中明明已经连接上了,却被什么更强大的存在强行阻断了,那位最古老的王在切断连接的瞬间脑内就响彻着他的怒骂声【哪里来的杂种,居然抢占了本王的位置】。
然后是重新的连接,强硬的接上了未知的回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未知存在的英灵,不知名、并不属于正常七柱的英灵,难道说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劣化到可以允许Extra职阶的存在吗?虽然根据情报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确实根据大圣杯的漏洞召唤过七柱以外的Extra职阶。
“这大概并不是我的错吧,我的名字就连我本人都无法理解或者认知,不过我的能力就算是对上三骑士也大概不会输吧。”
呆呆的看着窗外,就像抛弃一切的圣人。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召唤了Extra职阶,但是我们的目标现在还是主要七柱英灵,不知道faker的英灵和名为始皇的saber到底谁强?”
老人眼神里弥漫着残忍、愉悦、同情和遗憾,仿佛做着什么愉快的梦,梦中的圣杯仿佛触手可得,不管是家族的繁荣也好亦或者根源的道路。
自己,李天涅,跨越120年的时光终于要完成夙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