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46530827对我的批评和建议。
由于这几章故事剧情的转换,加上近来由于一些作者自己的一些私事,导致心情有些烦躁,在铺垫悬念和剧情展开上却是是有些啰嗦。
我在看到了这位书友的批评之后,今天回顾了一遍之前的剧情,发现有些地方确实没有把握好节奏,有些地方为了铺设悬念不必要的笔墨写了太多。
我会把陈家的这段故事尽快结束掉,加快故事的节奏,不再浪费各位读者朋友宝贵的订阅金钱和时间。
虽然受到了批评,但我也很开心,希望每一个读者朋友都能发表一下对《刀啸》的意见,让我有个改进的方向。
多谢各位衣食父母的订阅。
刘忠毕竟是做惯了行刺暗杀一类事情的行家里手,在收到了温言的警惕眼神之后,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一边紧紧按住肋下的宝剑,随时准备刺向可能行刺拓跋燕的许行,同时又开始向四下环顾,寻找任何可能暗藏刺客的隐秘地点,防备任何从暗处冲出来的死士刺客。
但从许行对拓跋燕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道温言和拓跋燕同时对许行生出警觉,再到拓跋燕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孤身向许行走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实在太快,还未待刘忠将整个校场扫视完一遍,拓跋燕竟然自己脱离了温言的保护范围,迈步走到了许行的身前。
见到拓跋燕如此的莽撞行为,这可是大大出乎刘忠和温言两人的意料之外,往日里拓跋燕向来是再惜命不过的性子,就算是日常出门时,也恨不得调动十七八个武师,几乎将他团团包围住,几乎密不透风才行。
可是到了这会有可能真的有可能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这个主子,却莫名其妙的开始放下防备,竟然要去以身犯险了呢?
拓跋燕这几步迈出之后,不只是温言和刘忠两人,就连许行都有些瞠目结舌,大感意外的样子。
就在刘忠和温言心中认为,许行是要行刺拓跋燕的一瞬间,许行便完全感受到了这两人的杀意,唯一让他奇怪的,为何拓跋燕却对他不仅没有丝毫畏惧或者忌惮模样?
难道拓跋燕也像他一般,还有隐藏的后手?
拓跋燕此时已经在众人的惊愕眼神中,走到了许行的身前,二人此时距离许行不过一步之遥,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两人武功之间的差距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算是拓跋燕身具如何惊人的武功,也不可能再如此短的距离之内逃得过许行的致命一击。
“将军真是好胆色!”
但许行却并没有出手,而是一拱手由衷的向拓跋燕喝个彩。
“将军见我今日的言行举止如此怪异,大有当面挑衅的意思,就连温老师和刘忠这两人都对在下起了杀心,认为在下其实是要暗害将军,将军您为何来要故意甩开温言和刘忠的保护,毫无防备的走到在下的身前,给我这个可以刺杀将军的机会呢?”
“我不仅知道你杀不了我,而且也知道你不会杀我。”
此时的拓跋燕在众位武师的眼中,宛如一只傲视山林的猛虎一般,在他汹涌澎湃的气势之下,一个小小的许行立刻变成了一只,在面对虎王的畏惧之下,只好借着哀嚎状些胆气,一只被震慑的肝胆剧烈的的野狗罢了。
断脊之犬,面对人中龙凤威武神勇,霸气自生兼且武功卓绝的拓跋燕,又有谁能不被他所震慑呢?
这便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就算拓跋燕还没有动手,他身上的霸气,便已经压的在场众人无法喘气,瞬间便生出了窒息的感觉。
“哦?将军你这话也对,但也不对。”
方才还浑身战栗不止,神色慌张的许行,这会却突然脸色一变,摇了摇头,此时许行失魂落魄的脸上,顿时变得玩世不恭起来。
拓跋燕忽然觉得说出这句话之后的许行,似乎是突然变了个人一般,一个虽然和许行样貌极为相似,但是皮囊之下的东西却完全不同的人,一个令他感到极为陌生人,这种感觉突然间便让他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多少有些畏惧,甚至有些懊悔。
“难道我赌错了?难道我对许行的估计全都是错的!”
“将军你说我不会杀你,这是不假,但是说我不能杀你嘛。”
噗!噗!两声。
只见许行只是右手微微一抬,在空中微微一晃,站在温言身后的两名武师,便同时莫名倒在了地上。
拓跋燕根本不需要回头去看,就已经凭着他敏锐的感觉,知道温言身后的那两名武师,此时已经生气全无,变成了两具尸体。
见到许行刚刚抬手之时,拓跋燕的嘴角还生出过一丝嘲笑的神情,似乎在他的眼里,一个不拿武器只不过空手相搏的许行,根本就不是他拓跋燕的对手,也根本没有资格威胁的了他的性命。
但是方才他只见到许行的右手凭空生出一道乌光,只是微微一晃而已,距离许行至少十步之外的两名武师便已经同时咽气倒地,这等功夫,拓跋燕自问已经浸淫武道四十余载,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事,一时慌乱之下,竟生出了平生第一次绝望的感觉。
许行就在站在他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杀了两名武师,他却连许行用的是什么兵刃,是如何出的招都无法看出,这种已经超出了他拓跋燕理解范畴的敌人,要他去如何对抗?
“将军现在认为我许行能否杀你呢?”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满脸铁青的拓跋燕还未回答许行的轻佻一问,莫名其妙就失去了两名心腹的温言,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气急败坏的向许行怒斥。
温言倒不是愿意为了保护拓跋燕,而故意出言把许行的杀心转到他的身上,他其实是自知平日里就和许行不和,如今许行突然会了一门“无声无息”,令人根本无法防备的杀人之术,并且在众人的眼前漏了真容,在么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至少向来和许行不和的他温言,根本就不可能逃过此人的毒手了。
他这声嘶力竭的一吼,其实是在为了惊醒众人,尤其是叫醒被许行诡异手段,弄的已经失了分寸的拓跋燕,就算他许行会的这门妖法再诡异,只要拓跋燕一声令下,众人一同向许行攻去的话,仗着人多势众,至少也还有那么一线的生机。
同时温言也知道,许行在杀了拓跋燕之后,第二个要取的便是他的性命,所以他还不容振臂一呼,去赌许行的妖法,无法一次性杀光在场所有的人。
许行略过拓跋燕已经略显呆滞的眼神,右手朝着温言的方向再次一挥,这次拓跋燕却看清了,似乎是有一道灰光从许行的手中发射而出,那道灰光的速度竟比一般的弩箭还要快上数倍以上,几乎无法用肉眼直接捕捉的到。
拓跋燕知道,在许行抬手的一瞬,便已经给温言判了死刑,他也无需在做任何无畏的反抗,只得在心中感慨温言这老狐狸可谓是机关算尽了一辈子,谁能想到他竟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老子和你拼了!”
温言终究是习武之人,看见许行向他发招之后,并没有因为畏惧许行的古怪招数就选择束手待毙,而是奋力拔出了肋下的宝剑,冀图舞起一片剑光挡在自己的身前,去裆下那无声无息又夺人性命的灰光。
温言自问以他的武功,就连一般的箭矢都能挡住,只要许行所用的不是妖法,而是什么掩人耳目的暗器,那他就一定能用手中的宝剑挡住!
温言于许行距离较远,所以他能大概看清灰光的来路,在那道不过数尺长的灰光之中,似乎包裹着一柄短小精悍,同时又若有似无晶莹透明的匕首,但此时的温言根本无暇去判断灰光之中到底是什么暗器,他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只想在灰光击中自己之前,先一步用宝剑将他击落。
温言在看到那道灰光中似乎是一柄匕首的时候,便顿时又重新生出了抵抗的信念,只要许行用的不是什么妖法,而是一种古怪的暗器,那他便丝毫不惧,他所用的宝剑名为“斩将”,这柄宝剑向来以削铁如泥而著称,他自问不论天下任何奇门暗器,只要被此剑击中,便会立时击碎。
“咔。”
温言刚刚将拔剑出鞘,还未开始挥起护身剑影,那道灰光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击在了温言的宝剑之上。
向来削铁如泥,无物不断的宝剑,竟然在与灰光相遇的一瞬间便断为两截。
就在温言错愕的眼神之中,击断了宝剑的灰光并没有停下,而是转而向上,直奔温言的头颅而来。
“吾命休矣!”
温言还从未听说过能够自行改变攻击方向的暗器,这灰光根本就是不是暗器,分明就是妖法!
在听到宝剑断裂的青翠声响之时,拓跋燕便知道了这便是温言这个老家伙的丧钟了,兔死狐悲,温言毕竟鞍前马后的做了他四年的贴身扈从,拓跋燕不禁闭上了眼神,不由得心中为他哀叹一声。
但拓跋燕等了许久,在断剑碎裂的声音之后,却都没有听到温言气绝倒地的声响。
“难道温言那老家伙躲过去了?”
“如果那老家伙能在灰光之下逃过一劫,那我拓跋燕便同样可以!”
就在拓跋燕已经重燃斗志之时,许行那道冰冷刺骨又有些懒散的声音,有瞬间将他所有的斗志熄灭。
当拓跋燕用侧眼偷瞄温言的时候,他竟看见那道灰光竟然,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停在了温言的眉心之前。
“拓跋将军,您说温言这个老东西的这条命,我是留还是不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