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碍手碍脚的小女娃已经被贱妾处理了,郎君无须牵挂,请答应贱妾,好好活下去。
郎君当年的嘱托贱妾至今从未懈怠!
等那件事一朝功成,贱妾自裁谢罪!”
“母猴子!舌头屡直了说话!怡伶已经死了吗!?”
一股凉意贴近解阳明的右眼,明晃晃的金属即将插入眼窝!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解阳明突然感觉裤腿角迎来一股暖流,全身上下充斥的刺骨寒气瞬间消失殆尽!
起手给了眼前的母猴子一记上勾拳!
胖子在关键时刻竟然撒了泡尿!
大龄童子尿能解邪术?
他还真是处啊!
母猴子被大龄童子尿湿身后,也现出了原形!
她的毛发如同钢丝般坚硬,解阳明感觉像是打在钉板上!
拳头火辣辣的疼!
这一记重拳打的母猴子退后两步,随即便站稳脚跟,与解阳明徒手对峙!
匕首恰巧落在胖子身边......
“胖子!你这泡尿撒的好!”
胖子此时已经把嘴里的四角内裤吐了出来,怒骂道:
“擦!原来是只猴子啊!
这犊子会变身啊!
刚才吃了吴惠的一根头发就能变成吴惠的模样!”
“你咋知道尿能解开邪术?”
“跟电影里学的!解开解不开的也得恶心这畜生一把!谁知道还真踏马管用啊!”
“别扯淡了,赶紧把裤子提上!”
母猴子小腿迅捷的来了脚后踢,踹在胖子的小腹上,那个酸爽!
“唉吆!我擦!我的命根子啊!老解!她要废了我!弄死她!”
解阳明迅速出击,上前打了一套在警局学习的防暴拳!
被轻松躲过去了......
又打了几回合,故意变换了拳路,再加上几招扫堂腿。
母猴子稳稳的站在上风......
解阳明此刻不但拳头疼,脚掌也很疼!
这畜生毛真硬!
然而她出手的时候都刻意避开解阳明的脸部,像是生怕伤到眼睛。
胖子一边骂娘,一边悄悄的用匕首割开绳子......
“母猴子!你够了!怡伶到底在哪?”
“哈哈!打过我,就告诉你!”
“她还活着吗?”
“来啊!继续啊!这辈子你一点武功都没练过吗?就这点三脚猫功夫吗?”
......
终于等到母猴子松懈的机会,胖子一个飞身扑了上去,把她死死的压在床上!
这姿势着实恐怖,二百四十斤的肉饼子从天而降压谁身上受得了啊!
这母猴子若是个普通妹子,怕是床受不了!
解阳明趁势跟着压在胖子身上,俩人加起来四百多斤,势必拿下!
碰的一声!
床塌了!
胖子疼的嗷嗷叫:
“真踏马硌得慌!老解!这一身是钢丝球啊!”
“你不是号称能胸口碎大石吗?
抗住!我找绳子困了丫!”
还没等解阳明起身,胖子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稍微一松劲的功夫,母猴子搜的就从下面钻了出来,一溜烟的跑出卧室。
“郎君!眼珠改日再取!贱妾先走一步!”
留下一句话后,母猴子摇身一变成了位三十岁左右的风韵少妇,迅速离开了。
“站住!别走!还我媳妇!”
解阳明大吼一声!
胖子不冷静了,咋呼到:
“老解!你能追的上那畜生吗?
它一转身就变个模样,谁能认的出来!
回头咱再收拾她!
吴惠还在隔壁绑着!
你倒是快起来啊!”
......
掀开防滑垫,一张紫色的符纸已经退却了墨迹,上面还遗留几根头发,从长短和颜色上细看,与自己的头发颇为相似,兴许是怡伶失踪那夜母猴子搞到手的。
解阳明从桌子上找了本男人装杂志把带有尿味的符纸和头发夹到里面,等以后慢慢研究。
“老解,这猴子是哪来的?”
“你问我,我哪知道!”
“别演戏了!那猴子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你女人,解阳明!
你真是畜生啊!当年去动物园是不是干了啥不该干的!
谁知道过几天会不会冒出只母狗熊!”
“滚!......”
窗外的小雨已经停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随便从厨房里弄了点东西吃,三个人静静的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胖子像是偷糖被抓住的小盆友,满脸都是愧疚,眼里饱含歉意的说:
“宝贝,让你受惊了,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自己回下龙湾,哥哥可以保护你的!只是今天中奖了!碰见妖怪了!”
解阳明也是醉了,人家小姑娘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
“胖子!什么妖怪不妖怪的,不是一样被咱俩干翻了!不怨你,这事都赖我,祸水是我引来的,我会处理好的!”
胖子立刻不乐意了,咋呼到:
“都是自己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甭说些没用的!
咱要是拍拍屁股走人的主,不仗义,那还是男人吗!”
吴惠缓缓的依偎到胖子怀中,这俩是虐狗呢!
“唉!你俩自己收拾吧,我.....”
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
“老解,想起个事,那母猴子绑了我以后还偷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说了你都不信,上小学的时候咱俩去学校后面山上捡到过一只玉扳指你还记得吗?”
解阳明努力回忆了一下,上学校四年级的时候,自己和胖子翘课出去玩,在后山上确实捡到过一只白色的玉扳指,好像那附近还有个新挖开的坑。
嘿,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景像是刚被掘开的老坟!
那枚玉枚扳指开始被解阳明藏在自己家储藏室旮旯里,王胖子转学来岩海的时候,作为送别礼物让他带走了。
“胖子!那玩意你还留着呢!”
“前阵子我妈收拾屋子给翻出来,这不,我就跟杂七咋八的一起搬到新房这了,我擦,那戒指会不会很值钱?
这么多年也没找个地方鉴定一下,没准是羊脂白玉的!”
解阳明心中的疑问顿时解开了,那母猴子随便找个地方便可以对付自己,可为何偏偏要选王胖子家下手,难道跟那只玉扳指有关系?
“什么羊脂白玉,还和田籽料呢!
值不了多少钱,可能有别的用处吧。这么分析,看来这次那母猴子找咱们麻烦也跟那玉扳指拖不了干系!”
吱吱!...
一只土拨鼠不知何时从门外溜了进来,此刻淡定的爬到胖子家客厅的茶几上,不停的吱吱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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