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阳明打开慧眼,糟糕,依然不能正常使用,那母猴怪的毫毛这么厉害!
“老解,这土拨鼠是巡查使吧,它说啥?”胖子好奇的问道。
吴惠被这接二连三的被超自然事件搞的有些发蒙,满脸的疑惑与迷茫。
“宝贝,没事,老解养了很多土拨鼠专门为了打探小道消息,你习惯就好,瞧它肉乎乎的挺肥成,多可爱啊,可以抱抱它。”
土拨鼠听到后吱的一声,赶紧躲到解阳明身后,不知何故,显得有些害怕。
“田明,不好意思,我的慧眼被一只母猴子给整看不见了,你说的啥我也听不懂,咱这样,麻烦你把消息写出来吧。”
田明立刻领会,跳到茶几上,用尾巴蘸着茶杯里的饮料写下五个大字。
怡伶在店里
啊!
胖子和解阳明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同时问道:
“真的怡伶还是假的怡伶?”
这倒是把土拨鼠问懵了......
凌乱在风中......
......
黑夜已至,心急如焚,一行人迅速出发,打车直奔解灵风水居。
车上,胖子小声问:
“老解,那畜生不会是个傻叉吧,刚骗咱一次又要继续骗吗?”
“就凭把那邪乎的玩意藏到防滑脚垫底下来算计咱,我觉得它智商应该没那么低,凡事多留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
胖子不经意的看了眼身边的吴惠,再次开口:
“老解,要不咱这样吧,给季东打个电话,让他带几个警察过来搭把手,万一真是那畜生,他抓住了也算立功。”
开始出门的时候吴惠死活要跟着,解阳明也是无奈。
“兄弟,你啥时候说个事变的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怕那母猴子再伤了吴惠,行,我打。”
熟不知那母猴子还有什么法宝,毕竟人家警察同志有枪,关键时刻能帮大忙。
解阳明摸起手机,拨给季队长。
“老季,在哪呢?”
电话那头:
“兄弟,正好要给你打电话呢,保险柜钥匙没错,你分析的都对,蛇三在证据面前也供认不讳,第二次的确是回去找钥匙的。”
“先不管他,你现在能不能带几个队里的兄弟来我店里一趟?那个。。”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凌小沫的声音:
“报告队长,烟筒道里发现一笔巨额现金,目测有几十万,估计是那傻大个丢的!他真是吃了狗屎运!......”
我去!
啥叫吃了狗屎运!
那叫踩了狗屎运!
骂人都不专业,小妮子,你怎么审案!
背后说人坏话真不好!
一不小心被主家听到了更尴尬!
电话那头立刻挂了电话,十秒钟后季东打了回来。
“老解,你丢的那笔钱好像找到了,我现在需要仔细核对一下,还得跟上面领导汇报,等不忙了再给你电话。”
“季东,先别管钱,你先听我说,哎。。”
嘟。。嘟。。嘟。。
电话挂了,解阳明也不想再拨回去了。
此时是晚上八点半,出租车已经驶进盂兰街,两侧的沿街商铺灯光通明,行人也络绎不绝,有不少小饭店还把桌子摆到门外干起了大排档。
解灵风水居附近的几个店面也算是熟悉,真有事打开店门喊他几嗓子,也不拍没人管。
估计那母猴子翻不起多大的浪!
出租车停在解灵风水居的门口,玻璃门后光线明亮,只见一男一女正坐在沙发上吃东西。
是怡伶和孙道长!
大家的戒备之心立刻就放了下来。
三人赶紧推门而入,怡伶浑身上下有些脏乱,两个眼圈红红的,像是受了不少委屈。
孙道长更是颓废不堪,衣服上好几处破洞,左侧肩膀还包扎着绷带,血迹浸满衣衫,脸色凝重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怡伶。
怡伶见解阳明走进来,放下手中的筷子,立刻冲了过去,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大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害大家担心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只言片语之间,眼泪簌簌的落下。
解阳明紧紧的搂住芊芊细腰,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诚恳的说:
“宝贝,别这么说,昨天不应该朝你大声吼,我的错,我就是个傻逼二货,废物点心,再也不朝你吼了。
你平安回来就好,对了,你季哥说咱们丢的那笔钱找到了,你别自责,真不该怪你。”
胖子从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老解,软的还是硬的?”
解阳明背起一只手,竖起大拇哥,表示没问题,她身上没有钢丝球的刮蹭感。
“宝贝,你没受伤吧?”
“大叔,我差点,差点就...
昨晚上我好傻,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旁边有位大姐,三十多岁,打扮的挺时髦,说她自己姓候,是位心理咨询师。
我俩开始就是随便聊聊天,可不知不觉的竟然喝醉了。
等醒过来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宅子里,里面全都是些古代的宫女,长的都很美。
我手机也不见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古装,当时好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那个大宅子里走啊走啊,那些宫女开始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有弹琴的有做女红的,好像完全忽略互相的存在,那个宅子的大门也锁着出不去,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
可是,当天黑的时候,可怕的事情突然发生了,所有的宫女都停止了走动,变的跟蜡人一样。
就在这时候,呜呜呜,有个怪物冒了出来,它浑身的毛,眼睛里冒红光,太可怕了。
开始挨个啃噬那些宫女的身体,吓的我赶紧藏了起来。
那个怪物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朝我冲了过来,当时太害怕了,就使劲跑,使劲跑,发现一面比较矮的院墙,竟然能翻上去,刚准备跳,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这时候天亮了!
原来我已经不在那个宅子里了,而是站在一栋高层写字楼天台的最边上,差半步就跳下去了,那楼二十多层,肯定摔死。
大叔,我好怕,要不是孙道长及时抓住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和爸妈了。
呜呜呜......”
解阳明虽然没明白怡伶所述的这一切是为什么,此刻紧紧的搂住她,安慰道:
“别怕,都过去了,没事,咱们得好好感谢道长的救命之恩!”
话刚落音,店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伙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他衣服上好几处破洞,左侧肩膀还包扎着绷带,血迹浸满衣衫,脸色凝重的盯着屋里的众人。
所有人都傻了!
怎么又出来一位孙道长!
他俩哪个是敌,哪个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