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王妃,可不是萧王府的丫鬟,怎么要我揉?”季清歌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帝瑾轩,不服气的道。
让她揉个肩而已,还不乐意?
帝瑾轩以右手食指轻轻划过她面颊,傲娇的姿态道:“就因为你是本王的王妃,才把这等美差留给你。要知道,债主爷我这般尊贵之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
季清歌撇了撇嘴,疑惑的眼神看着帝瑾轩,戏谑的道:“好歹我都是从未来时空过来的人,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装什么纯洁了。”
“本王本就纯洁,何须装?”
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季清歌根本不信,她记得有人说过,说是皇子们在大婚之前,都是有宫女们传授情事的。如此,帝瑾轩就不会是一张白纸了。
若说他身子没人接近过,那才是出了稀奇呢。
不过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虽然已婚,却还是完璧之身。真不方便跟他探讨小朋友不宜的话题,也就只好作罢。
“真不知你平日里都读了些甚么书,好的不学,尽学坏。”
帝瑾轩一脸不悦,道:“有那闲功夫,不如学学如何与本王相处,以便于早日尽你分内之职。如此,清歌才是本王的乖王妃。”
“哎哟!”
季清歌咂了咂嘴,佯装严肃的道:“在本姑娘来了这个时空后,还真没怎么百~万\小!说。从前在现代看的书,除了专业书籍而外,就数看的小说比较多了。”
“比如?”
对于季清歌看的书,帝瑾轩还真想了解一二。
“额,比如古代的小说吧,我看过四大名著。然后就是官场小说,武侠小说,修真小说,言情小说……”
季清歌真不知该如何介绍了。
一听到还有言情的书籍,帝瑾轩深邃就变的更深了。一抹诡异之色掠过眸底,他坐好后,轻轻拥季清歌入怀中。道:“讲讲。”
“你确定要听?是听小凤凰慕容冲和苻竖那样的呢,还是听汉武帝和卫子夫那样的呢?”她知道,熙玥皇朝并不盛行南南风。
这话撩拨的帝瑾轩很想一口咬痛她,却还是忍了再忍,道:“这两个故事,本王知道。可以换点新鲜的么?”
“新鲜的。”
为了讽刺一下帝债主们这些个皇室子弟们,季清歌把明朝某皇帝和万氏女子的故事改编了下,才讲给帝瑾轩听。
“大十五岁?”帝瑾轩面部的表情,流露出难以置信。
“对。”
季清歌微微点头,道:“据说那个皇帝在娶了比他大十五岁的宫女万氏后,还对她始终如一,不离不弃。”
“然后?”
听着就是很假的,当他能信?
“至于然后嘛,当然是那个才华横溢、文武双全、人见人爱的皇帝。跟调教过他的绝色万妃,生了个小皇子啦。”季清歌调皮的眨了眨眼,告诉帝瑾轩道。
“就凭你编的这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就能无端诋毁本王清誉?”真是该懂的她不懂,不该她胡乱猜忌的,她却胡乱猜忌。
如此待他,让他如何能心情舒畅?
当即下令:“今后不许再读那些野史。否则,本王把那著书立说者,抓来杀掉。”
季清歌听后呆若木鸡,沉默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等帝瑾轩重新拿起武器图研究的时候,她才问道:“王爷,在这些武器设计图中,你看中了哪一款啊?”
“相中了震天雷,还有虎蹲炮。”
帝瑾轩唇角微微翘起,露出得意的笑,问道:“有了这两种武器,本王也就能信你是从未来时空过来的人了。因为这两种武器,连本王这种久经沙场的人都没见到过,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呵。确实,它们的出现,比较晚。”
“离你刚才所说的那个皇帝,比较近?”帝瑾轩调侃她道。
“嗯。”
季清歌噗嗤一笑,回答道。
“那个朝代,离熙玥皇朝有多远?还有,像本王如此英明的男子,史书上又是如何记载的?”帝瑾轩唇角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问道。
思索了片刻,季清歌才道:
“可能熙玥皇朝是在隋朝,还是哪个朝代之后的皇朝。而我所学的历史,刚好是隋唐之后,就是宋、元、明、清、民国等等了……”
她那都是学的什么历史?
像他这般文武双全的男子,竟然没名垂青史,天理何在?
眼底掠过一抹愤恨与不甘,他道:“看来,你所学的历史知识还是不够丰富。为了让你对熙玥皇朝皇室里的皇子们有个正确的认识,本王就亲自给你说道说道。”
“王爷请讲,臣妾洗耳恭听。”
帝瑾轩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道:“其他朝代的皇子如何,本王没有亲见,故不作评价。”
“嗯。”
“你应该清楚,熙玥皇朝是提倡全民学习骑射的。像本王这种出生于熙玥皇朝皇室的皇子,就更得精于骑射了。”
季清歌再次点头,表示知道。
“本王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母后,离开了皇宫,跟着父皇去齐军在边境的行营。”
帝瑾轩浅浅一笑。
心想如果眼前的季清歌,还有从前的记忆的话,是应该会记得他九岁那年,冬季在西凉湖泅水的情景的。
只要燕王能做到的事,他都要想法做到,甚至比燕王做的更好。
帝瑾轩至今都记得他和燕王在西凉湖泅水比赛的情景。当时有好些齐军的将领们都前去观看了。
最终的胜利者,是帝瑾轩。
热烈的掌声过后,他听到了很多的赞美话语。
他那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很多人都只是关注了事情的结果——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那些人只会看到胜利者的微笑,而不会去关心胜利者在此之前,要付出多少心血与汗水,要历经多少挫折……
季清歌听说过,汐瑶郡主都有百步穿杨的功夫,就更别提帝瑾轩们这些皇子们了。
再者,据说熙玥皇朝的国君立储的原则,并不是实行的立长制度,也不是立嫡制度,而是立贤制度。
就因为那样,才无形中加强了某些皇子们之间的竟争力,比如眼前的帝瑾轩同他皇长兄帝瑾宸就是。
在得知了帝瑾轩从前的种种事迹之后,季清歌也很诚恳的对他说了两个字:“抱歉。”先前的口不择言,确实很不应该。
“不,讲‘抱歉’的人,应该是本王。”帝瑾轩坏坏的笑着,道:“本王至今都不懂某些秘事,偏偏爱妃又不传授一二。”
“你……”
季清歌轻轻咬牙,道:
“王爷太过分了,怎么没个正形?”
可她转念一想,这帝瑾轩忽然来这么句,是不是有所暗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