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笑道:“大王智慧果然超群,今日携王后和群臣,钻研无穷之题,其乐无穷也。然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左右二将虎视眈眈,一日相国去世,内战必起,大王还能在此享受妙思奇乐吗?”昆莫站起道:“大使远来,必有所赐,请大使教我。”昆仑笑道:“大王大智若愚,我一定尽力辅之。”田方又把大汉在西域情况以及昆仑笑所来通好一事秉报一番。
昆莫道:“国有大患,内患不除何论外交。请大汉使臣助我清除内忧,我定当复归大汉。”说罢请昆仑笑、田方到宫内密商。
昆莫请昆仑笑坐下又拱手求教道:“大使已知我国内情,请大使赐教。”昆仑笑见昆莫诚心便道:“大王继位为何不招二将来朝或者派人劝之呢?”乌孙昆莫叹道:“此事很是复杂。先王本欲和好两人,两人不听。后来先王和且相国商量欲除去两人,可是两人闻风遁去。这漏风之人必是相国。先王在位文靠相国,武靠二将,见他们有串联,欲整顿朝纲,可惜忧烦过度不幸故去。二将连先王去世,我登王位这样的大事都不回朝,只好按相国之意,对二将进行安抚。我日忧夜想,不知如何才好?只好沉缅于女色和琴棋书画,等待天时,臣民不解我心中苦恼,误认为是荒无道之王。今大汉派来智勇双全的昆仑先生,请先生教我,能去此忧患,我定重归大汉,永不相负。”田方离座叩头道:“大王用心良苦,臣等无知,请大王降罪.”昆莫道:“这几年我虽不上朝理政,但对朝中谁忠谁奸倒看得分明。国相日夜忧劳国事,协助相国处理政务,近来相国病重,国相更是辛苦,本王向你道谢了。”田方听了满含热泪道:“处理国事乃是微臣天职,大王这样了解微臣,臣感激涕泠,定协助大王化解隐忧,以振乌孙。”昆仑笑道:“古时中原有一齐王,登基以后三年不理朝政,却派人暗查群臣忠奸,一日上朝,重奖一治国能臣,又诛一误国奸臣,举国振动,齐国大治。大王此举暗含中原明主齐王,等化解内忧,合好大汉,必定举国振奋,臣民必称赞大王为一代明君贤王.”昆莫又叹了一口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心无愧,只要能振兴乌孙,消除内忧,也巨愧先王了。”昆仑笑道:“听大王和田国相所说,左右两将互相不服,又担心朝廷降罪,所以两人拥兵自保,并无反情。我有一计,可替大王化解两人。”昆莫一听心中大喜道:“昆仑先生有何妙计请赐教?”昆仑笑道:“二将手握兵权,必须使其离开军队,方可劝之。昔日大汉高祖有一功勋之臣名叫韩信,手握重兵。有人告密,说韩信拥重兵,意在造反。大臣们劝高祖起兵讨伐,而高祖自认为朝中大臣没有韩信对手,起兵讨伐无必胜把握。后来采纳丞相陈平之计,到韩信驻地附近视察,韩信拜见高祖,卫士轻易将他拿下,一场巨患化于无形。这二将现在并没有反情,大王可到城南五十里南山猎场围猎,同时请二将来会。两个都来更好,只来一个也可成功。臣此计名曰调虎离山,我估计有七成把握,大王不妨一试。”乌孙昆莫连连点头道:“此计甚好,此计甚好。去见二将这人必须能言善辩。我看田方大人算一个,国舅算一个,你两人前去。”田方道:“微臣此去一定不负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