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就表示认同爷对你还是不错,你想要离开爷并不是在他身边过不下去,而是跟你母亲有关,你以为回到非寻身边就能找回你母亲了吗?”梨冰有参与调查她母亲的案件,自然是看得穿她的心思。.
“梨冰,你越说越离谱,你还嫌不够乱吗?”风间喝住了他。
蓝心知敏感的发觉,他们似乎都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她望了望有些失控的风间,又望向冰冷相向的梨冰。
“告诉我,你们都知道她是吗?她还活着对不对?”
“……”
两个人均沉默着没有应答。
“野是不是已经让你们调查过了是吗?可是不论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我只求你们能告诉我真相。好吗?梨冰……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吗……”
蓝心知向梨冰走了几步,她仰望他冰山似的俊颜,梨冰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风间,我知道你也有参与,你能不能告诉我?”蓝心知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风间。
风间嘴唇张了一张,想说什么,他似乎要想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才能将对蓝心知的伤害降到最低。
而此时,梨冰说话了:“我们话归正题,风间为你挡了爷这一掌,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一心为爷着想。爷曾经因为《春江花园图》怪错了你害你断指以明志,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在保护你,一直在保护着你,你却从来看不清楚真相,都只是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爷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就是要你听他的话,而你从来不听。爷不是一个什么都靠嘴来说的人,你既然不能领会,所以只有风间来受苦。”
蓝心知凝望着风间,也明白了梨冰话中的意思。
她处于危险之中,拓跋野能够保护她,也在保护着她,她却执意要离开。其实拓跋野用掌伤她,她不会恨他,他们之间就此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更好。
但是,风间却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愈演愈烈,最后没有办法收场,所以冒天下之大险救了蓝心知,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她救了蓝心知,其实际上他是在为拓跋野着想,而盛怒之后的拓跋野也明白了风间的心思,所以才第一时间送风间来医院。
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义薄云天,不需要向谁解释,可蓝心知却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风间的受伤,非但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反而使他们三人越靠越近。
所以,她不需要对风间愧疚,也不用去恨拓跋野的冷酷无情。
酒吧。
蓝心知走了进去,今晚她要来的不是酒吧,而应该是电影院,她和拓跋野应该亲亲密密的看一场电影,继续他们之间的甜蜜约会。
可是,很多事情就像天气,说变它就变,天气还有乌云密布的征兆,可她和拓跋野之间,却是瞬间崩塌。
她望了望酒吧,这是罂粟女开的酒吧,拓跋野等人都喜欢来这里玩。
此时从酒吧里走出来的赫连绝,已经过了十二点,他要回家陪夜蓝和孩子们,至于拓跋野,感情的事还得靠蓝心知。
他看到蓝心知进来,她一身米色的风衣,绝美的小脸流淌着淡淡的哀伤,他和她擦肩而过时,蓝心知没有留意,只恍惚看到比女人还要俊美万分的男人,她的心思只在找寻拓跋野。
而拓跋野此时,正在不停的喝酒。“罂粟女,给我来两个美女!”
罂粟女走了过来,“是!野少。”
很快,罂粟女带来了上次侍候他的小兔仙,而且不止一个,是一对。
“哟……双胞胎啊……”拓跋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一个。“罂粟女,你上次居然藏私啊!”
“要不怎么能令野少您今天有惊喜呢!”罂粟女笑了笑。
这惊喜,他喜欢!
“你们俩,一起去服侍野少。”罂粟女对双胞胎说道。
“是!老板。”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拓跋野的身边,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手却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问:“哪一个是上次的宝贝?”
“您猜?”她们俩一起说话,笑容一样,声音一样,就连表情都一样。
他对分双胞胎并不擅长,赫连绝最擅长,他们家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绝,你来猜……绝……怎么不见人了……真不够义气,还说陪我一整晚呢……”
“野少,您猜啊……”
“是你……”
“不对,罚酒一杯喔……”
其中一个女人端起了酒杯,递到了拓跋野的嘴边,身子却已经倚进了他的胸膛。
“再猜……猜中我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您……”
他果真喜欢这么变态的游戏吗?蓝心知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寻欢作乐的男人。他正左拥右抱着一对青春美丽的双胞胎,而且其中有一个已经和他共度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拓跋野双手各环着两个女人有腰,然后望向蓝心知,用眼睛示意了他的大腿。
“要一起来玩吗?”
蓝心知以为他已经醉了,没有想到他如此的清醒,她垂下杏眸,轻轻的道:“能告诉我母亲的消息吗?”
既然风间和梨冰都不肯说出来,肯定是拓跋野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她只有问拓跋野,才能知道最新的情况。
“你是谁?”他嘲弄的笑容溢上了唇角。
“……”蓝心知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而一左一右倚在拓跋野怀里的两个女人此时也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虽然漂亮但却有些憔悴的蓝心知。
“既然不玩就别妨碍我玩!”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双胞胎们一听到此讯息,马上继续刚才的抚触,而且一左一右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穿着的雪白兔子装此时也是半裸半露,将纯情和风情发挥到了极致。
她们像冬天的雪,又似雪地里的小白兔,两人饱含崇拜的目光都望向了冷酷绝决的拓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