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道拓跋野这只野狼风流成性放荡不羁,却没有几人能看出他的深情无限,他十年如一日的爱着一个女人,可最后的结局是谁也看不清楚。.
枕畔,还留有他淡淡的龙涎香。
她从来不曾知道,一个男人也会留下这么好闻的味道。
蓝心知将头埋在枕下,静静的躺在宽大的床(上),这里弥漫的,都是拓跋野的气息。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灯一盏一盏的渐渐熄灭。
他,却还没有回来。
蓝心知的心一刻也没有平静,她想,他是不是去应酬了,又或者,他违背了对她的承诺,和心晴此刻在温柔缠绵呢!
蓝心晴在那方面比她热情、比她会玩得多,拓跋野应该是喜欢这类的女人吧,他狂野不羁,和他合拍的女人也应该是热情似火。
可是心晴,对不起,他不爱你,姐姐才不想你越陷越深,到最后痛苦离开。你爱不起他,因为他不爱你。
鬼使神差的,蓝心知呆不住了,她突然想去1314号房间看看,看看他们是否都还在,即使……即使她曾求着他不要带她去,可现在,他们这些人究竟怎么样了,她一点消息都没有。
蓝心知自从上次将苹果牌手机送给蓝心晴之后,她就没有再买手机,而拓跋野也似乎不再追究此事,现在她想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连电话也没有,虽然拓跋野的专门休息室有电话,可他根本没有存酒店其它房间的分号是多少。
去吗?
还是不去?
蓝心知迟疑着、不安着。
如果她看到的是两具交缠的身体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呢?她斗不过拓跋野,也劝不回蓝心晴。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为什么拓跋野一直没有回来呢?
蓝心知有些冷,冬天的天气在凌晨时分,气温是骤降差不多十多,她出来时只穿了一条露肩的晚礼服,她环住双臂,将自己越抱越紧,在房间来回度着步。
终于,她决定,去1314号房间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过,逃避问题解决不了问题,遇着问题只有勇敢面对,才能将它们击破。
正因为这份自信,所以他才能站在世界之巅,俯瞰脚下的世界。
1314号房。
13号楼层整间楼层被封锁,风间正在抢救一个女人,这已经是从1314号房走着进去躺着出来的第五个女人了。
梨冰站在房门外,像一道冰柱一动也不动。
“梨冰,来帮一下手。”风间焦急的喊道。
“即使现在救活她们,又能捱到什么时候?”梨冰是采取放任的态度。“我已经叫罂粟女再派十个女人过来了。”
“即使一百个,结果也是一样的。”风间额上冒出汗珠。
“风间,你对玄学有一定的造诣,你都没有办法解吗?”梨冰觉得奇怪。
风间叹道:“爷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想等书书小姐回来,而这种爱情之降,我从来就没有解过,爱情是所有玄学中最没有定数的一种。如果不是我提前给这几个女人输入过玄机,你以为她们还会有生命的气息吗?”
“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自从诡异画笔案以来,我们似乎像被禁锢住了手脚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们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梨冰的铁掌捏得“喀喀”响。
风间拍了拍他的肩:“只有等爷度过这一关之后,我们加快速度将诡异画笔案给破了。”
梨冰没有说话,他颀长的身子笔直的站在走廊里,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也是冷意沁沁。
气氛这么怪异?
蓝心知从楼上坐电梯到13楼来,就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而从1314号抬出来的一个流着血的女人,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上,是怎么回事?是心晴吗?
“心晴……心晴……你怎么样?”
蓝心知拦住了去路,看着这个担架上的女人被一层白布盖住,而她的下半截被血水染红,两条双臂无力的垂落在担架的两旁。
“蓝小姐,你怎么来了?”风间略显疲倦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出了什么事?野呢?心晴呢?”蓝心知看清楚担架上女人的面容不是蓝心晴之后,抓住风间的胳膊问道。
风间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心晴小姐没有事,正在隔壁的房间里休息……”
蓝心知还没有听完就冲了过去,打开门之后见蓝心晴衣衫完整的躺在沙发上,她俯低身子,轻轻的抚了抚蓝心晴熟睡的脸,找来一条厚厚的毛毯盖在了蓝心晴的身上。
当她走出房间,看到一个女子向1314号房间里走去时,不由倍感诧异。
“究竟是怎么回事?风间,野呢?”
风间低头凝望着她:“蓝小姐,爷在房间里,她中了非寻和蓝心晴联手的媚药,但这种媚药被非寻下了降头,我们现在猜不出非寻是用谁的身份下的降,所以也暂时解不了爷身上的药。降头就是我们祖宗俗称的苗疆蛊术,蓝小姐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是匪夷所思,但这种事情真的存在……”
蓝心知摇着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降头,什么苗疆蛊术,况且心晴根本不懂得这些!野不是来和学长签约吗?为什么会这样?风间,我们应该将野送去医院,让医生来为他诊治,而不是迷信什么女人来解降。”
风间抚着她激动的双肩:“蓝小姐,你先听我说,非少亲自承认了下了降头的,而且心晴小姐也说非少安排的解降之人是她,可爷不知道为什么宁愿将心晴小姐敲晕也没有碰她,并且说以后都和她没有关系。”
“野这么说吗?野……野……”蓝心知的心像被棍子狠狠的戳着,她在a2618号房胡思乱想怀疑他和心晴在乱搞时,其实他正在受煎熬,他真的答应了她就要做到吗?“如果不解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