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药!”拓跋野又坐回了椅子上,瞪着非寻。.“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怕药的!”
非寻笑了笑:“我们知己知彼嘛,我当然知道,但我在药里下了降头,非此人解不了你的欲(望)……”
“谁?”拓跋野一拳击向了他的下巴。
吃痛流血的非寻只是笑而不语,他阴柔的脸上漾满了算计的神色。
“说,是谁?”拓跋野狠辣的再一拳击在了他的颈处。
非寻似乎是豁出去了,“你打死我就不知道是谁了?你越是打我我就越是不告诉你……”
“你混蛋!”拓跋野高举了拳头,“害心知的诡异画笔案你是不是有参与?”
“我不告诉你……拓跋野,你不是一向很威风吗?你不懂得自己去查啊?”非寻的口里喷血,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跟我斗是吧!非寻,我奉陪到底,我会将每宗案都查清楚的。今天我留你一条命,不过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对心知不利,我不会放过你。”拓跋野说完之后一手甩开他。
此时风间和梨冰也已经进了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而拓跋野脸色发红,非寻却吐血倒地。
“爷!”
两人齐声叫了起来,风间却一步迈到拓跋野的身边,观察他的身体有何异样,梨冰则一手掐上了非寻的颈项,只要他轻轻一转动,非寻马上脖颈断裂而死亡。
“放了他,让他走!”拓跋野下令。
“是!”梨冰提了非寻的身体出去。
“爷,我去叫蓝小姐过来吧。”风间自然明白拓跋野中了什么。
“不……”拓跋野摇了摇头,“风间,我了解非寻,他绝对不会用心知来为我解降头,我一碰心知,她必死无疑……”
“那您还不让我杀了他!”梨冰去而复返,握着拳恨恨的说着,然后又问风间:“什么是降头?”
风间道:“这是东南亚港台地区比较流行的叫法,像我们古老的苗疆蛊术……”
“我去找人!”风间还未说完,梨冰马上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找人?爷找了十年都没有影踪?你要在一夜之间找到人谈何容易?”风间和梨冰自然明白非寻肯定是用童书来为拓跋野下了降头。
“难道就这样等着吗?”梨冰转身走了出去。
拓跋野却非常的平静,他站起身,望向了窗外,窗外霓虹闪烁,十年时间越来越闪亮。他的推测也是非寻以童书给他下了降头,要找到童书为他解降,何其困难?
童书,童书你在哪里?
“爷,据我了解,非寻若要以书书小姐对你下降头,他必须有书书小姐的信物,莫非他知道书书小姐在何处?”风间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拓跋野摇了摇头:“书书在十年前送过画给非寻。”
原来他们十年前早已经有过交集了。
梨冰再次推门而入时,手上抓多了一个女人。
“野少……”蓝心晴害怕梨冰冷冰冰的神情,赶忙一进来就跑到了拓跋野的身边。
拓跋野看着她,一手将她挥开。“给我滚!”
“野少……”蓝心晴跌倒在了地上,她知道他中了媚药,从他红润的脸庞已经看得出来,他却不肯碰自己。“我可以为你解的……”
“爷,让她试一试!”梨冰马上道。
拓跋野当然了解梨冰的意思,如果蓝心晴能解下了降头的媚药,就算是她赎罪的机会,如果真的解不了,那也是她和非寻狼狈为奸她该死。他当然不会去疼惜蓝心晴的生命,可却不能不顾忌蓝心知的心情,就算蓝心晴如何贪情贪念贪心,心知始终当她是妹妹。何况最重要有一点,他答应过心知,他不会再碰她。
“野少,我喜欢你,我甘心情愿为你做任何事……”蓝心晴从地上站起来,再度站在了拓跋野的面前。她和非寻商量好,拓跋野在酒醉之后非寻会扶他回蓝心晴的房间,可是现在虽然中了媚药似乎却没有醉倒。
拓跋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叫你滚,你没有听见吗?”
蓝心晴处心积虑的今天晚上就是想见拓跋野,可现在拓跋野中了媚药却她这么凶。“野少,姐夫说你的媚药只有我才能解,你这么难受,我看着也很心疼啊……”
“爷,您还等什么,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梨冰护主心切,说话有些急躁。
“梨冰──”风间喝住了他,梨冰还不明白爷对心知小姐的感情已经在变化了。“你去叫罂粟女派多几个女子过来。”
梨冰生气的摔门而去,像一阵冰风离去。
“野少,为什么你宁愿碰别的女人而要拒绝我?是因为我姐姐吗?她跟你说了什么?我可以不让姐姐知道的。野少,我们都不告诉她,她就不会知道的……”蓝心晴也不是笨女人,自然猜到拓跋野这样做必有深意,而最大的阻碍就是姐姐蓝心知,她嘴上虽然说得很伤心,但心里却越来越恨蓝心知。
“蓝心晴,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到此结束,不要扯上心知。”拓跋野冷哼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门外,“走!”
蓝心晴忽然失控的扑了上去:“野少……”
“砰”一声响。
蓝心晴的身体像一道粉红色的采莲飞了出去,她碰撞在了墙壁之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而拓跋野站立的姿势根本都没有变过,仿佛他从来不曾出手一般。
他站在13楼的房间里,俯瞰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
不知道童书,究竟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里,是否也像他此刻一般,在静静的等候。
风间命人将房间收拾干净,将晕过去的蓝心晴抬了出去。
“风间你也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拓跋野点燃了一支雪茄。
“是!爷,我在门外,罂粟女也派了女人过来,我会尽最大能力保全她们的生命安全,您不能苦了自己,书书小姐如果有朝一日回来后,您怎么办?”风间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