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随宫素然出去,那墨玉便拉住了我,她看了看我,回头又看了看她的床,小声道:“我等你!”
此时天已擦烟,墨玉的脸有种朦朦的美。今日里墨玉撩起的小白肉和雪琴赤祼的小胸不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有些等不及了,一把就抱住了墨玉,宫素然竟像屋里也有双眼睛一样在外边大喊着:“姓牛的,干什么呢?”
我只好松开墨玉冲了出去。宫素然并没等我,也没再回我屋,而是径直向芙蓉的屋里走去。
回到屋时,屋里已空无一人,我缝好的袍子也不在了,想必有人拿去洗去了吧。
不一会儿,小朵送来饭菜,竟是四五个馒头一大碗东坡肉,外加一个炒红菜叶子。
小朵也不离去,就在边上看着我吃饭。
等我吃了个精光,她朝我笑了笑便收拾碗筷跑了出去。
我出了王家大院走了一圈,村街上没有一个人,我并不知这个漆烟的夜晚对我意味着什么。村里人有些惧怕葫芦贼,躲在家里大多不敢出来,我是不怕的,什么都不怕了。因为草花的缘故我更想遇到这些贼。
在河边,我练了几遍仙人掌。我说过,我人虽哑了,但感觉头脑却似与神性相通,师法自然。我的舞动,果真是仙逸飘灵,不同往日。如果我武功精劲,如果我神慧聪明,我宁愿这样哑下去。
可老这样哑下去也不是事,因为我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这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如果冲和子不计我摔碗的前嫌,帮我治好了哑,如果我还依然这样神慧聪明,那将是幸之大幸了。
真如柳下安所说,冲和子治哑要用火烤吗?要烤成我肉干,那会说话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烦俗忘,飘舞仙人掌!
我左手捂着肚子,右掌抵与鼻间,心胸便空空如野,又将仙人掌舞动一番。我面前有了亮光竟没觉,等我停下来时,才看见更儿和欢儿提着灯笼站在不远处。
“好家伙!我以为是哪个神仙在这儿跳舞呢?你这仙人掌是越来越好了。”更儿打着灯笼照着我的脸说道。
欢儿说:“我们都不忍打扰你!练完了吗?”
我点点头。
“那快回去吧。芙蓉小姐见你屋里没人,都急坏了。”
回到家,我们三个各回各屋。我连灯都没点,坐在靠椅上眯着眼。
夜渐渐静了下来。
院子里的灯都灭了。王员外又没回,的确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敲了敲墨玉的窗,就回到了她的门前,墨玉开了门让我进去。
“哥哥,你先坐会儿,我在学跳凌波舞。我只见别人跳过,很多动作还得自己琢磨,我看了你的仙人掌便有了不少灵感,不如自创一套凌波舞练一练。”
我便坐在椅子上看墨玉练着,看微光里墙上拉长的影子,没有音乐,却依然优美。
我心里有些痒痒了,墨玉练她的凌波舞,我起身围着她打起了仙人掌,没有声音,只有目光的交融,只有肢体的相触,只有春心的漾动……
我一下拉住了她的手,她顺势转进我的怀里抬头望着我……
墨玉打雪琴,其狠状让我无比痛恨,墨玉挨宫素然的打又让我无比同情,报复与爱怜相织在一起,我啃咬、撕扯、###;轻抚、微吻、柔舔,直弄得她如啼的娇声绵绵……
窗外划过一个闪电,没多大工夫便惊雷乍响,墨玉因为惊恐更是紧紧地抱住我。
我推她到床前,撩起她的裙子,扯断她腰间的细绳,扒掉她的红绣裤,两条是那样的细长美……她配合着手支在了床沿上,撅起圆润的臀,那物便探向之间……
几经努力,一败涂地,急得我不行……
欲火难捱时,那物怒得蹦跳起来,墨玉似意识到什么,适时地握住了那物……
窗外电闪交加,“哗”地一下大雨浇了下来。
墨玉拿着帕子擦拭了自己又擦拭了我,我提衣就要离去,墨玉死死抱住了我。
她帮我脱净了衣服,两人熄灯又滚进了被窝。
窗外雷声不断。
“好大的雷!我最怕打雷了,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墨玉躺在我的怀里说道。
这雷不会是冲和子弄来吓唬我的吧?不会真劈了我吧?不会因为我摔了一个茶碗他就这样报复我吧?管他娘的呢。
墨玉起身吹灭了灯。
这一次我确定是墨玉的问题了。毕竟我跟雪琴和邱道长做过了,虽不是太尽兴,但毕竟还是进去了,可墨玉竟是怎么都无法进入的。
她那地,不只是我,估计很多男人都难以进入。
这是为什么呢?以前我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女人。对于女人,从小没有人给我讲太多,这完全靠自己的摸索。我爷爷牛药师虽给我讲过很多,他自己也有一些女人,但关于女人的事儿和女人的病他从来对我避而不谈。
我又不好意思带着她去找孙思祖。再说孙思祖也不一定能治好她这种病。那她这一辈子该怎么办?
一时睡不着,墨玉又摆弄起那物。我俩又折腾了一番,结果可想而知,不便细述。
天还不亮我就醒了,赶紧摸着烟穿衣起床。墨玉还睡得香,我没有惊扰她,走出了她的屋子。
芙蓉和宫素然带着我去草花爸家去看马时墨玉的门还关着,估计她睡得正香呢。
草花家里,草花爸正用手给马梳着毛,草花妈正在捶衣服。
芙蓉是有备而来,让我抱着那块玉石。
芙蓉说:“伯伯,这块玉是牛将军从河里捞的,送给你了。”
“河里捞的,怎么捞的?”
芙蓉说:“我们去河边,他直接就下水了,我不知他在干什么,没一会儿就捞上这块石头来,竟然是块玉!”
草花爸扭头看着我,“嘿,你小子长本事了,能从河里捞玉了?”
我朝草花爸直摇头摆手,指指芙蓉,又指指她的耳朵,朝草花爸比划一番。
草花爸问我:“你是说,是芙蓉知道那里有玉,用耳朵听声音听出来的,然后她让你下河捞的,是不是?”
我笑着连连点头。
“这都瞒不过你!”芙蓉转身推了我一下,“别傻抱着啊!快放到地上吧。”
我把玉放到了地上。
宫素然吃惊地对草花爸说,“你能懂他的意思?”
草花爸一笑,“禽兽的话我都能懂,更别说一个哑人的话了。人家是听话听音,我是听话听心。有些人是言为心声,有些人是口是心非,什么话都瞒不了我。”
宫素然大笑道:“真是神人,以后我得要好好跟你交流一番。”
草花妈“咚”地一下很使劲儿地用棒锤砸了一下衣服,把我们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你说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竟成了哑巴?”
她像是在为我惋惜着。说完又闷着头咚咚地砸起了衣服。
草花爸叹了口气,“你说,草花都不在了,可每次都要把草花的衣服洗一洗,锤一锤!”
“你这个臭老头子,你别胡说,你再胡说我给你一棒锤,谁说草花不在了?草花明天就回来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酸,眼里竟落了泪,我这才发现草花妈锤的衣服正是第一次见草花所穿的衣服,她提着滴着水的衣服歪着头看着我的样子又浮现在泪眼前。
我不再去看马,而是靠近草花妈看她锤衣服。
草花爸说:“这马牛将军骑不合适,那矮脚马是最好的马,就适合他骑。”他看了一眼芙蓉,“不过要你骑还是不错的,可你不会骑啊?”
芙蓉道:“我怎么不会骑?”
草花爸说:“别吹牛!你要骑上在我院子里遛半圈,这马就归你了。不然的话,多少块玉都不行。”
芙蓉拉过那马,和马先交流了下,那马仿佛与她自来熟。在她面前打了个响鼻。
我走过来要扶芙蓉上马,她推开了我,一跃而上,竟骑着转了两三圈。
“行啊!什么时候学的?一看这上马下马就不一般。没得说,马拉走吧。”
芙蓉道还了他缰绳:“哪里啊?我怎能要你的心爱之物呢?”
草花爸说:“说个实话,百兽山虽马不少,但这马的确难得。看你骑它的样子,觉得再好不过了,送给你也值。”
宫素然道:“百兽山?什么时候也从百兽山给我逮一匹啊?”
草花爸说:“人与物也得靠缘分,我尽力吧。”
我们牵着马回家。
芙蓉高兴地问宫素然,“姐姐,帮我这马起个好听的名字吧?”
宫素然想了想说:“我那马叫大桃红,你这马不如就叫小桃红吧。”
“小桃红?也好,叫起来倒也上口。”
宫素然微笑点头,“小桃红果真漂亮!能否让我骑一骑?”
芙蓉说:“没问题。”
宫素然骑马向前跑去,又折回来,翻身下马,还给芙蓉。
芙蓉赞道:“姐姐骑马真是好看!”
“这马好是好,但我还是骑不惯,总觉得不如我那大桃红。”宫素然虽这样说着,爱意却自然流露出来,她伸手摸着马头马鬃,终于说了句比较实在的话,“但总比我现在骑的骡子要好!”
芙蓉道:“姐姐既然喜欢,不如骑去好了,我家还有很多马。”
宫素然竟然一点也不客气,“多谢妹妹!”伸手就去接芙蓉手里的马缰绳。
我上前一步就夺了过来,摇着头朝芙蓉啊啊着,指着宫素然呀呀着。
宫素然笑着夺缰绳,“你说我们女人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搀乎什么?”
我就是不松手。在我看来,只有芙蓉才配骑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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