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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另有所谋?

重生之嫡女祸国 秦山鬼 5098 2022-11-03 18:40

  “你既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知道他手底下人的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你是如何确定他就是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呢?”云珩偏着头看着眼前故作风流的凤月琢,一字一顿地问道。云珩并不怀疑凤月琢所说的,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云珩相信了这个人,他虽然看起来对谁都疏离,可若是他真的想帮衬一个人,还是会尽他所能的。

  凤月琢闻言一双勾人的桃花眸子一弯,折扇轻轻敲了敲云珩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仔细想一想他掳走的都是什么身份的女眷?”

  “颦儿是何家嫡女,宋素昭是丞相府嫡女,夏溪瑶是夏国公的嫡女,至于裴芷柔……裴家唯一的嫡女已经进宫成了贵妃,另外一个已经被分尸,只剩下一个裴芷柔了,他没得选。所以……这些人怎么了呢?”云珩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人的身份都很贵重,掳走了正合秦灏翊的意,杀之而后快,造成咸阳乃至天下百姓的恐慌!

  凤月琢闻言,被云珩气的有几分无语,“身份就是贵重啊!你可有想过,他若真的是想摧垮秦国,那么在他第一次动手的时候,成功的几率是最大的,那么他最有可能掳走的人,必定是秦灏宸心腹大臣,除了云将军这般武功高强,他难以下手之外,剩下那些文官,他若是想杀了,还不容易?但是他偏生选择了杀女眷,还把动静的搞得这么大,不就是想让你们觉得他的目的就是杀戮吗?”

  凤月琢的话恍若阴霾时的一盏明灯,将云珩的心底点亮至通透。秦灏翊本来是有机会杀了秦灏宸的心腹大臣,以此来推翻秦灏宸统治的江山,但是他却选择了最不该走的那条路。为了什么?必定是更大的阴谋!

  墓穴上西域的壁画,人面兽身怪的蛊毒,都充分的说明,秦灏翊与西域南疆都有联系,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的目的,不是改朝换代,那么他又何必杀了那么多人?

  凤月琢看着陷入沉思的云珩,一张俏脸上愁眉不展的,随即背着身倒了一杯碧螺春,温和的茶杯在他手里流转。凤月琢瞥了一眼一旁神色冷凝的云珩,将那泛着沁着心脾茶香的茶杯在云珩鼻尖一晃,见云珩被茶香勾回了神儿,他这才挑了挑眉,细呷了一口茶水,茶香令他的五官都舒展开来,“好茶!”

  云珩嗔了凤月琢一眼,继续在思量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凤月琢忍不住拿着折扇又瞧了云珩额头一下,敛起了笑意板着脸正色道:“你真的以为,他来云府掳走云漪兰是因为他不想空手而归吗?云珩啊云珩,你还不明白吗?从那日进了墓室到你们得救,你受过伤吗?”

  “那是因为有江离……”云珩说着,见凤月琢漆黑的模样似乎意有所指时,登时有几分不悦,“你怀疑江离?”

  “不然呢?”凤月琢冷笑一声,起身缓缓在云珩闺房中间踱步,语气中带了几分瘆人的寒意道:”你本该受的伤,他替你受了,见你第二次,就豁上性命救你。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一见钟情,真的喜欢你。另一种,有图谋。不管他是图你是云府嫡女,想借着你往上爬。还是其他的什么阴谋诡计,都算在图谋里。云珩,你不是小女生了,你比我清楚,江离应该是个危险人物。可你似乎对他一点戒心都不存,你到底与他是什么关系?”

  凤月琢说罢,停下了脚步,一双好看的桃花眸子中散发着几分决绝的杀意,他直视着云珩,打量着云珩,审视着云珩,似乎想从云珩的身上找出他想要的答案。

  云珩敛了敛那锐利的目光,随即对身旁的几个丫鬟摆了摆手,将她们全部遣了下去,锦瑟很是贴心替云珩关上了屋门。

  “凤月琢,你相信前生今世吗?”云珩沉吟了良久,似乎用尽了一腔孤勇才将这几个字说出来,她目光里带着几分期待看着凤月琢。

  而凤月琢闻言愣了片刻,看着云珩那目光里的期待与诚挚,他心头微微一颤,良久后才将心头的情愫压了下去,欲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连忙清了清嗓道:“信。”

  “所以,前世江离为我而死。”云珩神色冷峻,没有任何玩笑之意,凤月琢也知道云珩不会在这个时候同他开玩笑。

  “那你所说的前生今世,是何定义?”凤月琢沉吟了良久,小心翼翼地问道,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这你无须知道,凤月琢,你可以带着你的那盆海棠出去了。”云珩登时冷下脸来,似乎若是凤月琢再多问一个字,云珩就会直接将他从自己的闺房里踹出去,连海棠都没得拿。

  凤月琢看着眼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子,登时有几分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窗前将那株海棠带走,临走前还不忘对着云珩摆了摆手,露出他那象征性的桃花笑。

  云珩懒得理他,自然是瞪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却在思量着关于江离的事,凤月琢的话不会是空穴来风,其实云珩自己也发觉了江离的不对劲儿。难道江离真的是有什么计谋?

  思及此,云珩觉得应该想办法与江离见上一面。

  云珩缓缓起身,将门猛地一打开,便看在靠在门边偷听的锦鲤,登时面色一沉,冷声道:“本郡没说过不喜欢被人听墙角,你就当可以钻空子了?倘若再发现一次,杖则一百!”随即看了一眼在不远处侍弄花草的锦瑟,和在喂着鱼的池鱼,沉着脸对她们二人道:“进来。”

  二人都随着云珩进了屋子后,锦鲤垂了下脸,似乎有几分委屈,一旁的海棠看到锦鲤如此模样,不由得暗中摇了摇头,走到她身旁说道:“锦鲤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有几分委屈,自己是关心郡主,却落得如此下场?”

  锦鲤闻言,目光更沉了几分,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海棠见此,也有几分不忍地揉了揉锦鲤的肩膀,柔声安慰道:“锦鲤姐姐,倘若不是郡主如此相信你,海棠都怀疑你不是郡主的人呢。”

  锦鲤闻言,登时变了脸色,有几分恼火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锦鲤姐姐真的是郡主的人的话,那真的该反思一下自己的一举一动了,为什么锦瑟姐姐和池鱼姐姐从来都不会被郡主骂,而锦鲤姐姐便是如此呢?锦鲤姐姐说着是在关心郡主,那就应当明白,郡主那般要强的性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偷听她的墙角。郡主她是云府嫡女,做什么事自有她自己的分寸,而锦鲤姐姐管的太多,就会让郡主觉得,锦鲤姐姐并不信任她。想必锦鲤姐姐现在也能看出来了,这几个丫鬟中,郡主最喜欢锦瑟姐姐,其次是池鱼姐姐。”海棠温和地笑着,眼底是瞧不出异样的单纯与无害。

  锦鲤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却依旧有几分不悦。而在屋内的云珩则是将她们俩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锦瑟听着海棠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蹙了蹙眉道:“这个海棠,怎么开始挑拨离间了!”

  云珩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随即冷笑道:“难道海棠说的不对吗?锦瑟,本郡记得先前本郡让你好好教教锦鲤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她也的确长进了一点儿,可也只是一点儿。锦瑟,本郡身边真的不需要一个事事不信任本郡,事事都要管着本郡的丫鬟。倘若再有下一次,念在主仆情谊,本郡会把她送走。”

  闻言,锦瑟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直直跪下道:“郡主,锦鲤她只是随性惯了,又是个不长脑子的,所以自然就有几分不懂事,郡主不要往心里去……”

  云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眼下本郡没时间去管她如何,本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昨日江公子救了本郡,父亲也说会感激他,可是给他送了些什么物件儿过去?”

  池鱼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瑟,随即点了点头,回忆道:“将军那日说是要重重答谢江公子,备了很多谢礼,江公子也没有拒绝,都一一收下了。”

  “谢礼多的话,自然是我们云府的人给他送过去,可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云珩的语速极快,黛眉不自觉的微微蹙起,似乎很是着急。

  “这个……大概得去问管家了,奴婢也不晓得。”池鱼摇了摇头,示意她也不清楚此事。

  云珩点了点头,“那你去问问管家。”

  池鱼应了一声,回身刚打开门,便看到海棠跟锦鲤站在门外,池鱼素来聪慧,便知道锦鲤是想说什么,随即径直走出去,一把拉过锦鲤,压低声音道:“郡主现在心情不好,别去触她霉头。”

  锦鲤却执拗地说道:“不行!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给郡主表个态!”

  池鱼闻言,登时有些恼火,虽说池鱼性子是对外泼辣,对着云珩院子里的人,都是温和谦逊,但是锦鲤这般没脑子,让池鱼当真有些生气了,“锦鲤啊锦鲤,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咱们郡主不是糊涂人,反而精明的很,倘若你有改变,你是真心服侍她,你不需要表态,她都会知道的!你看看你旁边的海棠,她能成功的成为郡主的心腹,难道就是她主动投诚?难道咱们郡主平日里就不会观察吗?锦鲤啊,你消停一点儿吧,如今眼下局势动荡,多少无辜女眷被杀,郡主如今为了这件事已经快想破了头,你若是不能帮她,就莫要给她添乱了!”

  池鱼越说语速越快,心中越是恼火,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引得屋内的云珩眸光一暗,淡淡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池鱼闻言脊背一僵,深深地看了一眼锦鲤道:“说话记得动脑子。”话毕,便出了幽篁苑去寻管家了。

  锦鲤方才被池鱼那般一骂,登时也觉得自己有些不懂事了,眼下云珩正在为了杀害女眷,掳走女眷一事担心上火,她还在一旁闯祸添乱,心中也有几分愧疚。一旁的海棠见此,推了推锦鲤道:“郡主喊你进去呢。”

  海棠看着眼前的锦鲤,心中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丫头单纯了点儿,实在不适合待在云珩旁边。云珩的身份就注定了她的不平凡,以后的路更是不好走,身边留着锦鲤这样一个单纯的丫头,难免被人利用成为云珩的束缚,若是能将她送走,倒也是好事。省的日后平白丢了性命,云珩心底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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