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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六十三、画卷

家有小魔尊 齐小修 3237 2022-11-03 21:12

  画卷的纸质有些泛黄,看起来已经了一定的年头。面对满屋子的珍宝主人都不为所动,却对这幅画情有独钟,难道是什么稀世珍品?程斯安小心翼翼得将画卷打开了一条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得特别快,就好像这幅画卷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手,剑,衣服随着她的展开慢慢露了出来,这上面画着一个人?程斯安停下来,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因为太紧张了手心都被汗浸湿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将画卷往上推开,打算一睹全容。

  “你在做什么!”

  一声历喝突然响起,程斯安被吓到条件反射地抓起画卷举到胸前,然后才发现来人居然是一身黑衣的严易迁。她迟疑了一下,问道:“小迁。”

  “哼,不要用那两个字叫我,你是怎么闯进来的。”见到程斯安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将画卷举到胸前,甚至还展开了一部分,严易迁生气地喊道:“把东西给我放下!”

  程斯安缩了缩脖子,这么凶肯定是严魔尊了。真是见鬼,每次回来连点警示都没有,这次她又是跑到哪里了,难道是回到了天魔宫。她怯生生地问:“这是哪里?”

  “呵,这是魔谷的禁地,除了魔尊没有任何人可以活着走出去,你已经做好慷慨赴死的打算了吗?”严易迁举起了手,一股暗红色的剑气在他手心处凝聚,接着向程斯安抛去。

  “啊!”程斯安尖叫一声,将画卷举到脸前,剑气在画卷的边缘处割出了一个口子。

  严易迁连忙收起来接下来的剑气,刚才那束剑气只不过是为了吓吓程斯安,他并没有真的打算伤害对方,就算射过去也只是会切断她的几缕头发,谁知道她居然会用画挡。严易迁有些着急:你快点把画放下!”

  本来以为还有下一步的攻击,没想到居然停了。程斯安慢慢把眼睛露出来,便看见严易迁一幅投鼠忌器的模样,他很在乎这幅画啊。画卷上没有任何灵气,也不是珍宝,他却放在手边经常观看,有了缺口也是这么一副肉痛的模样,看来这幅画对他是意义非凡啦。

  想到这里程斯安也不怕严易迁了,直接把画卷抱在胸前:“我劝你对我说话客气点,不然小心我对这幅画做出什么来。”

  “你敢!”严易迁咬牙切齿地说。

  程斯安双手拿着缺口处,一上一下作势要撕:“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信不信我当着你的面撕了它!”

  严易迁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而且程斯安的确拿捏着他的软肋。一时间他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魔修尊者,什么剑招心法,什么瞬间把人控制住的一百个手段,他直接扑上去抢了。

  没想到严易迁居然会过来抢,程斯安一时也有些慌神,也抢着画卷连忙说道:“别抢别抢,一会真的撕了……”

  “撕拉——”

  程斯安看着手中的只剩一半的画卷,声音有些发涩:“我说什么来着,我又没有真的想撕,你非要过来抢。”

  严易迁手中也只剩下一半画卷,胸膛在急剧的起伏:“你好,你可真好!”他握着画卷的手越来越紧,忽然剑气狂乱,那剩下的画卷瞬间化为粉末。

  别,其实我可以修复它们修复的,保证绝对看不出痕迹,你弄成这个样子真的只有重画了。程斯安想告诉严易迁别着急,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凛冽的剑气已经划破了她衣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易迁,好像是随时都会爆发。她本来以为在剑指山庄的严魔尊已经是凶神恶煞,没想到现在才是真正的恶鬼。

  这些剑气好像并不分敌友,严易迁的脸上也出现了细碎的伤口,他赤红着双眼看了程斯安最后一眼,然后冲着她狠狠地一挥袖。

  程斯安以为这次死定了,连忙闭jin了双眼,可是等了一会却发现没有没有动静。她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严易迁已经不见了。

  “诶?”准确说不是严易迁不见了,而是她不在之前那个地方了。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竹林,什么黑河,小屋,珍宝好似都不存在。如果不是那半张画卷还在她手上,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又穿了?”

  赵管事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远远地喊她:“程小姐,快过来。”

  是他?那自己还在天魔宫无疑了,程斯安叹了一口气,小跑了过去:“赵管事。”

  “程小姐你可回来了,自从你被歹人掳走,为了寻你天魔宫几乎出动了上下所有的人,还不敢让剑指山庄的人知道,幸好你回来了。”大婚当前,准新郎把准新娘弄丢了算是什么事啊。赵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不敢上前一步,再往前走便是禁地了,所有靠近禁地的人都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是魔尊临时传信让他过来接人,他都不敢过来。

  赵管事上下打量着程斯安,八卦地问道:“赵小姐,你怎么从魔尊的寝室里走出来了?”

  “原来那是他的房间啊,怪不得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程斯安小声嘟囔道。

  赵管事也看到了她手中的残画:“看这个衣着,应该是个女人,只是可惜看不到长相了。”

  嗯?刚才打斗也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幅画,程斯安把画举到眼前,她手里的是画卷的下半部分,只有脚、身体、半个手,还有手边的剑穗,剩下的头和手则都被严易迁毁了。

  搞什么,之前还表现得这么在意,现在倒是毁得彻底,简直就是有病。脱险后,程斯安的脾气也上来了,将画卷卷吧卷吧,揣进腰里说:“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赵管事还想再问什么,但见到程斯安脸色不太好,而且在这里说话他也觉得心慌慌的,于是回答道:“随时都可以,这边跟我来。”

  程斯安回头往身后望了一眼,除了竹子就是竹子,也不知道这个人把寝室藏哪里了,简直就是有病,然后头也不回的跟赵管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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