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迁□□着胸膛靠近了程斯安,拉着她的手腕说:“这么说你刚才这么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喽。因为没人教,所以你不懂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什么区别?”
严易迁炽热的呼吸到打程斯安的脸上,明明被魔气覆盖的脸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可她却还能感到脸上麻麻痒痒的。这是怎么搞的,好奇怪。
程斯安拼命地想要挣脱严易迁的手:“我也这么大了,有些东西还是懂一些的,你快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冰凉的湿衣服紧紧贴在程斯安的身上,可她浑身上下却像是被火烧起来一样热,尤其是被严易迁抓住的地方好似要融化了一样,这种冷热夹击的感觉竟让她感到不知所措。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可又因为严易迁的拉扯总也走不掉。
程斯安身体向后仰,脚下接着往后错着,可是从她身上滴下的水已经将脚下的土地泡得湿滑,一个重心不稳她便上仰着摔倒在地上。
严易迁没有拉起她,而是顺势也趴了下来,覆在程斯安的身上:“多少懂得一些啊。我记得佛教密宗有个欢喜禅,讲的不就是男欢女爱的那些事,这些你也没看过吗?”
咚咚咚,这是程斯安重重的心跳声。
严易迁的声音很低沉,就如同是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她摇了摇头老实地回答道:“看过的,藏经阁还是有挺多的。”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也明白一会我会做什么了?或者你是期盼我做什么?其实从刚才的亲吻你就算计好了吧。”严易迁将程斯安的双手举过头顶,直直地望入程斯安的眼睛,“在狼村的时候你就怕我抛下你,非要紧紧地抓住我,其实你非常想嫁给我吧。是不是都等的迫不及待了,毕竟你现在也没挣扎啊。不如,我就如你所愿?”
听到这句话,程斯安立刻清醒过来,绝对不是啊,她这只是单纯的被吓傻了而已,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和严易迁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了。
从下到大她都没有和哪个人靠的这么近过,现在严易迁又紧紧贴在她身上,她哪里赶乱动啊,只盼着这位大爷可以好心地快点起来。
还有之前的那个吻真的不是有意的,因为在程斯安眼里那真的不算是情人间的亲吻,当时她满脑子都是如何让严易迁吃瘪而已,绝对没有说是故意勾引啊。
还有最后那个怕严易迁抛下自己,也完全是担心他会去搅乱斯晴的生活。她不信严易迁都不知道这些,所以为什么现在他要胡说八道啊!
在程斯安着急的时候,严易迁已经用一只手把程斯安的两只手都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则摸到了程斯安的腰带。
在最开始程斯安去天魔宫的时候的确有了随时献身的准备,可是现在没有啊。对着严小迁没有,对着严易迁就没有了,程斯安真的要急哭了:“你不是最讨厌花心的人吗?你又不喜欢我,怎么可以跟我做那种过事情。而且、而且,我还毁容了,这个样子你都能下手吗?”
闻言,严易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改为用手抬起程斯安的下巴。被魔气覆盖的脸除了眼睛看不到任何部位,即使把魔气去除掉,眼睛下面也会是布满伤疤的脸,这个毁容的确是毁得相当的彻底。
但她还有眼睛,真的很像。
不只是他,就连那头狼也跟着一起认错了,现在再看真是越看越像。本来是因为程斯安把画毁掉了,他才彻底下定决心忘记那个人。
现在想来也许程斯安的出现并不是为了让他忘记安安,而是上天给他的补偿。如此相像的两个,只要他把眼前这个弄成他想要的模样,那不就相当于安安回来了吗?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严易迁的心中慢慢形成,甚至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手指都激动的发颤。
“的确是下不去手,但是我说过你的脸我能治好吧。我不止能治好,还能改成我喜欢的样子。只要你能成为我喜欢的模样,我自然会娶你再也不离开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看一点都不好!”程斯安虽然没太明白严易迁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她直觉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她开始后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严易迁眼中的狂热让她感觉害怕,也让她感到心凉,她还不能做到完全把严易迁和小迁分开。一想到小迁想要做伤害她的事情,程斯安便感到难过。
这次严易迁没有再束缚程斯安,让她轻易地逃了出去,他自己也慢慢站了起来。他不信程斯安会逃跑,为了所谓的亲人,她是不会一个人走掉的。
果然程斯安在跑到离严易迁十尺外的地方停下来了。现在严易迁心中有了想要马上实现的想法,也懒得再逗弄程斯安,直接朝着天空发了一个信号,很快熟悉的飞船就出现在天边。
严易迁最先走上飞船,然后才是犹犹豫豫的程斯安。在上去之后她最后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为了防治未来河水在此倾斜,其实她是把聚灵阵彻底封锁住了,成为一个死阵,她不能再通过湖水下去,以后也不会再有淹死的动物掉到下面去。
可能对大毛来说这是少了一种食物来源,但是为了长远着想相信他们能够应付的。而且河水不再具有危险,并且富含灵气,过不了多久这里便会成为各种生灵的温床,说不定还能养育出来像大毛他们那样的妖精。
可是,那时候她自己又会在哪呢?程斯安望着严易迁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不安和对未来的恐慌。
严魔尊和程姑娘这次可去了不少时间,飞船上的人一直在猜测这两个人是去了哪?他们是知道程斯晴的婚事的,可这么长时间天魔宫那边也没传出来消息,证明严魔尊也没过去捣乱,那他们是干什么去了。他们给赵管事发消息说了这件事,赵管事却让他们耐心等待不要多管闲事。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严魔尊的信号,严魔尊却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浑身还湿漉漉的,同时都湿透了的还有程姑娘。
所以这两个人这几天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天魔宫这些手下是满肚子的八卦和好奇,可绝对不敢多问多看。而且他们也发现了,这次回来后这两个人的气氛都变了。以前还商量好了一起在飞船哪个地点汇合,现在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古里古怪的。再联想到当时两个人都湿了样子,手下们的想象开始变得香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