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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先走了

超级生灵系统 坐着的君 4275 2022-11-04 03:17

  丘少冲的一句话,祸水东引。

  阮家族长后悔不迭,多嘴什么?这下好了,掉坑里了吧!

  感受到了孙主考的怒火,南宫族长心急如焚,可又不能解释,此种模棱两可的事,只会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糟糕,他一时彷徨无计。

  南宫绣吃了哑巴亏,火气暴涨。

  刚才他也不知怎么了,见祝鹤与丘少冲亲热玩闹,胸腔内仿佛有一万匹马来回奔腾着,四万只马蹄踏得他坐立不安、手脚发颤,实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估计整个人要爆炸!

  因此,他说话了,不然会疯。

  话一出口,他忽然警觉,难不成,自己暗恋祝鹤?在此之前,他见过祝鹤吗?见过。见过几次?没几次,两、三次,三、四次吧。说过话吗?好像没有……

  不对,说过!

  三个月前,他得知太乌派选拔大会的消息,准备闭关修行,闭关的前一天,他偶遇祝鹤。当时,祝鹤打了声招呼,他“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谈话,两人擦肩而过,就这样。

  然后,这就爱上了?爱情不是儿戏,双方总得了解了解、熟悉熟悉吧?不是应该先建立感情基础,比如当朋友之类的,觉得彼此合适了才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吗?

  南宫绣苦恼了,他苦修多年,树立了坚定的信念——大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受制于美色的诱惑、被美人困扰?

  但,今天,他的爱情观破碎了,他的信念,崩塌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英雄,更过不了。

  沉迷于美色而不可自拔却不自知!南宫绣心神失守,他摇摇晃晃站起,看着二楼的众人,一个个面孔看过去,最后,目光停在阮正豪的脸上。

  此次选拔大会,他心目中最大的敌人,正是阮正豪。他们两人,基本锁定了前两名。原本,他很有信心拿第一,可现在,他的信心消失了,他不认为自己能打败阮正豪。

  “绣儿,你……”南宫族长很担心。

  “看我干什么?”阮正豪皱眉,后面还有一句“再看揍你”没说。

  孙挚眼珠子一转,笑道:“这位少侠,可是想跟那位少侠,喝一杯?”

  阮家族长学乖了,只是微笑,不发言了。

  “好!我正有此意!”

  阮正豪扶桌起身,拿起瓷质酒壶,挑开壶盖,往嘴里倒酒,咕咚咕咚,很快喝光了壶里剩下的半壶酒。

  一醉解千愁!南宫绣不甘落后,单脚踩着椅子,照葫芦画瓢,手握酒壶猛喝,同样喝光。

  “两位少侠海量啊!”孙挚率先喝彩。

  借着酒劲,南宫绣步至中间,说道:“可否赐教一二?”他心中的苦和怒,不打一架,很难消散。

  两家族长都是年过半百的男子,同为聚气境后期,南宫族长年纪更大。他们并不阻止,这一战早晚要打,不是现在打,也是选拔大会打,毫无阻止的必要,顺便,探一探对方的虚实。

  阮正豪二话不说跳入场中,抱拳道:“请。”

  孙挚难抑兴奋之情,说道:“二位打归打,别伤了和气。”

  解厚之背靠窗边,笑道:“别用武器,空手过两招。还有,打坏了这里的东西,记住要赔啊!”

  城主哈哈大笑,说道:“解主考多虑了,他们二人真打破了桌椅碗碟,我怎么也不会放他们走啊!”

  众人也笑了起来。

  阮家族长笑着看向城主,眼神复杂,他查出了一件事,包大雷死前,曾与城主之子在云雨楼里发生过冲突,据说是因为抢女人……怎么个意思?想吞并阮家,先拿包大雷开刀?南宫家有没有掺一脚?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阮家族长未雨绸缪,正酝酿着先发制人的惊天大计!

  决斗很快结束,南宫绣败了。

  阮正豪一拳打倒对手,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南宫族长慌忙奔过去扶起儿子,急声询问伤势。

  “不碍事。”

  南宫绣强压胸口气血,捂着前胸被击打的部位,低声说道。

  听出了儿子语声中的痛苦之意,南宫族长随即告辞,领着南宫绣回宅治伤。南宫家子弟全部撤离。

  解厚之发话了,凡是能通过一楼禁制的,皆可上二楼。

  众人跃跃欲试,有实力的成竹在胸,没实力的望而兴叹,在主考眼皮底下,无法让人带进去了。

  祝鹤还想再看看,丘少冲先走了,祝鹤无奈,也走了。出了酒楼,两人结伴同行,来到修者广场附近,才挥手告别,各走各路。

  ……

  宫南像是孤魂野鬼,悄无声息离开了南宫家子弟的队伍,单独行动。

  这些天,他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天精神恍惚,修炼心不在焉,好似被什么人诅咒了,又或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的身体,他的精神,备受折磨,状态很差。

  被逼无奈之下,他甚至兴起了求助于南宫族长的念头,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他没有父亲,他只有母亲,他叫宫南,他不姓南宫。他对那个男人,南宫家的族长,没有爱,也没有恨。一个有点面熟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当然,不管他怎么想,不管他从小到大遭受了怎样的歧视,南宫家确实养育了他,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所以,他不会背叛南宫家,所以,他自称,宫南。

  夜路总是难走的,黑暗中说不定就蹦出一个——偷袭者!

  有人偷袭!

  宫南只来得及拔出腰间的木剑,就倒下了。他通脉四层,敌人通脉五层,他不是对手,更别说,他的实力已不在巅峰。

  月光下,偷袭者露出半张脸,阮独寿。

  他扛起昏迷的宫南,转身跑入小巷,将宫南放下,靠在墙边。

  “唉!我也不想的。”阮布叹息。

  他前前后后、连续释放了十几道魔念给宫南,只为了等待今天,等待着开花结果的时刻。

  阮独寿默默无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牺牲宫南,他唯有说声,对不起。况且,这不是他能决定的,这都是阮布的错,他也是受害者。

  “开始吧。”阮布欲要收割胜利果实。

  僵硬!全身僵硬!不能动了!阮独寿惊疑不定,问道:“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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