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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黑白缠斗

荒城迷灵索 邹杨 6465 2022-11-04 04:32

  妈地,凭空起疯浪,被这搞不清的老家伙给搅了两趟了。草,上次是他姑娘来看他要还愿,妈地,这次索性整得疯大,搞出了三千人,还他妈地烧纸见天地供着,要老天开个眼。草,老天要开眼的话,老子们的工作不早就落实了!

  三代人?三千人?

  这里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陡然升起的诡异一下弥满了我们全身,看得真真切切,不会是那种幻觉,而且,经过这一段时间后,我们也觉得,一些事情,还真的用了我们大学所学的知识,解释不通。

  倒是李嫂在我们出门时顺嘴说的,老栓要给我们放段时间假,头头们得研究数据,这倒还是唯一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不是说放假有多么好,而是我们三个家伙在这的工作成绩,至少初步得到了认同,离稳定的工作的希望越来越近。

  看来,人还真的需要点精神,接下来的几天的工作,异常的顺利,李嫂用成光的话说,安分了许多,妈地,这李嫂除了性感外,还真的没给我们惹什么麻烦。

  盼望的放假终于实现了,老栓说:“几个小年轻,憋坏了吧,去放松一段,上头很满意。”

  妈地,什么叫憋坏了,草,怕是你和李嫂都憋坏了吧。这一段来,老栓来过几次,明里暗里那四目相对的眼神,都是男人,那点意思,门儿清。

  不管这些屁事,我们倒是觉得,这或许,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三人的意思几乎相同,探个究竟,妈地,不这别的,为了将这份工作做到底,顺利地入职,不然,连出怪异,事情还怎么做。李嫂也放假回家,走时说你们三个要愉快,我们点点头,李嫂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妈地,有着熟悉的光景。

  安静了,全安静了。见虚道长没有来,怪老头也没有来;李嫂走了,老栓走了。

  入夜,一起摸到到小偏屋,白布单还是盖着,三人对视,深吸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生的开端吧。各位别笑,也别不信,真实的你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或许还没我们这三条光棍做得好。你以为你的工作好生活来源可靠,妈地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小城,一份稳定的工作对我们三个全无背景的人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安稳,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我们丝的梦中乐园,不高尚,但真实。

  呼呼!哗哗!

  白布单扯下,棺材骇然而现。

  在扯下白布的同时,我们三个同时瞄了瞄脚下,而且成光胖身子还用力地跺了跺脚,是的,你猜对了,老子怕的是,又是象第一次一样,轰地一声,三人落下万劫不复。

  还好,结实,并没有动静。

  而现在眼前的棺材,却是让我们一下睁圆了眼,妈地,这搞的什么呀,棺材竟然从中间拱了起来,是那种微拱,但我们先前日日看,棺材的样子,早就知道,此刻,这点变化,瞒不过我们的眼睛。

  成光毛起胆子上前拍了拍,空空的声音,我们本来知道里面是没有什么的,除了一块红布垫底,再无什么,此时的声音,倒也和估计的差不多,但中部隆起,这是几个意思?

  三人搭上手,轻轻地挪开棺盖,陡地有亮光泄出。本来屋里有电灯,妈地,这亮光,似昏黄的那种,在白炽灯下泄出,异常显眼。

  猛地一下挪开,将棺盖翻放到地上。

  亮!准确地说,是一簇昏黄的灯火,似浮在棺材底上的中间,妈地,慌慌着朝了翻放在地上的棺盖看出,棺盖的中间,竟是被熏得焦黑,而那焦黑处,正是隆起的地方,似亮光顶起了棺盖的中间一样!

  天,棺底,还是红布履底没有变化,而怪异的是,这亮光竟是一丝的摇摆也没有。草,棺材里哪来这么多的氧气,供这灯亮簇燃,而且燃成一条线,将棺盖都顶了起来。

  诡异的灯亮簇簇燃着,想起来,与那荒城客栈的灯亮倒是很象,妈地,但这里是我们住的房子呀。

  三人猛地俯身过去,想看看棺底究竟有什么,那些一直纠结在心里的黑印还有吗?

  没有了!黑印确实没有了,而且,那块红布,似被人得新铺过一样,平展而红艳。

  正惊讶间,却是突地因我们三人俯身太快了,刚及看到红布还在想着,却是带起一阵风,扑地一声,竟是一下将灯亮带熄。

  草!这么不经吹!

  呀!扑通!轰!

  随着亮光陡熄,却是突地从大门外传来几声怪响,似有人摔倒在地一般。

  妈呀,这大半夜的,除了我们三个活物,哪来的人?

  顾不得看陡熄的亮光,三个一下扑到大门边,轰地打开门。吱呀一声,随着门开,却是顺带着滚进来一团黑黑的东西!

  吓得连连后退。

  而借了屋里的电灯,发现那个滚进来的圆球一样的东西一下舒展开来,呀地一声,竟然站起。

  天啦!

  见虚道长!

  身后还拖着那根棍,随着站起,棍扫风到,轰地一声,大门关闭,惊得我们张大了嘴叫不出声,这老家伙,大半夜的,咋突然摸到我们这来了。

  “毛手毛脚,是你们打熄了亮呀,摔死我了!”见虚道长拍着身上的灰,双目灼然,看着我们。

  啪啪,啪啪,啪啪!

  门外突地传来了杂乱无章的拍门声,似有许多人在拍打着见虚道长刚关上的大门,我们更是惊得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妈地,老家伙不仅自个来了,还带了许多人来呀。

  门外的啪啪声越来越急,大门一片摇晃,轰响着脑际。

  耿子猴精,最先醒过神来,哆哆嗦嗦地说:“道,道长,喝霸王酒啦,人家追,追过来啦?”

  “屁,不是你们三个冒失的家伙陡然扑熄了灯,敢追我!”道长双目圆睁,突地转身将棍一横,大声地对我们说:“听了,帮我个忙,太多了,等下我一打开门,你们拼命往外冲,不管什么东西,先打了再说,对了,你们抽烟吧,带着打火机吧。”

  我点点头。耿子抽烟,身上一直带着两个以上的打火机,他说最急的是烟叨嘴上找火的那种事,最揪心。

  成光不满地咕噜着:“你欠人钱,要我们当凶手呀。”

  见虚道长转身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成光吐了吐舌头住了嘴。

  此时大门已然摇成一片,似乎随时都有破门而入的情势。

  “准备了!”道长一声暴呵,呼地一下,猛地拉开了门。

  我们三人不管不顾,依着刚才道长的交待,轰地一下拼命朝外冲。

  妈呀!坑爹呀!

  哪有人?

  草!手脚麻成一片,天,团团的黑影白影交织在一起,滚成一团,模糊中看得清似人影,但并不是那种活生生的真的人,全然朝我们扑了过来。

  扑扑扑!

  乱蹬乱踢,乱打乱叫。全身的麻酥中,痛感传遍全身,妈地,这些是什么东西。顾不得想,拼命地打着。

  见虚道长执棍扫成一片,而每一棍起,必起惨声一片。但架不住多呀,一棍扫开一片,却是轰地一下又是冲上来更多的黑影白影,纠缠着裹涌上前。

  耿子练过几天,一手扯一个,乱丢一片,而地上,没见血,却是扑扑地烟雾腾起,借了大门里射出的电灯光,看得人心里一惊一乍。

  “太多了,老大,打不过呀!”成光大叫着,胖身子扭成一片,一团的黑影白影围了他,隐有厉吼间杂其间,扑扑声响成一片。

  我哪里有闲功夫答话,妈地,这些影子,看不清脸,但能感到那种力道惊人,不是打得疼,而是缠得你根本腾不出手,加之惊慌,立时汗如雨下。

  耿子那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扯起丢下,呀呀地叫声中,腾腾黑雾冲天而起。

  “三个傻逼呀,朝前面的地带呀,那片地不知道啦!”道长棍扫轰响中,厉声大叫。

  妈地,帮了你忙你骂人。说起那片地,就是前几天这老家伙烧阴魂的地方,突地似明白了什么,奶奶地,到底人还是比魂聪明些。

  我大叫着:“耿子,成光,朝前面那片地跑,我在后面赶呀!”

  呼呼呼!

  三人一起朝着前面那片秃地跑去,我跟着将团团的黑影朝着那片地赶。妈地,触手柔软,但却是只要一碰,就缠上,甩都甩不脱,立时一阵麻酥传遍全身,如果不及时丢掉,似乎身体里的力量一下就要被抽去一样。

  可能耿子和成光都知道了这种规律,触手即丢,丢不脱,手脚并用,黑雾中,那种先前隐着的厉吼声,此时却是明明白白地叫了起来。见虚道长一直没说话,却是棍子舞成一条线,地上黑雾阵阵。忙慌中看清了,那棍子,是将这些黑白的人影朝着那片秃地赶。

  近了近了,秃地就在眼前,草,这地方,一段没来看,怎地土都变成了黑的,记得先前是暗红的呀,来不及想,拼命地赶着。妈地,耿子,成光,还有我,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万幸的是没有什么事,整个人被黑雾裹得黑糊糊的。

  突地,铺天盖地的黄符纸忽地从天而降,是见虚道长从怀中掏出洒向秃地,立时全覆,厚厚一层。而随着黄符纸覆下,那些厉吼声,立时变成了惨叫声。

  惨叫钻心。真的,妈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依常理,我们是在和这些黑白的人影缠斗成一片,当然,说白了,是敌我双方。我此时感到怪异的有两点,一点是这些黑白的人影,全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厉害,甚至来说,有点不经打,只是一个劲地缠,但在我们手脚并用之下,一大部分都化成了黑烟飘去了,这他妈地什么怪,不是说鬼呀魂的都挺厉害吗,动不动就勾了人去的,这不是呀。第二点是,此时的惨叫声,说准确点,像是哀泣或是哀求声更对,随着见虚道长黄符纸没头没脑的打下,四下里竟是哀泣一片。

  这他妈地是斗的什么鬼?怪异呀!

  而此时又突地似明白一点,妈地,这不就斗,应该说是我们和见虚道长将这些缠着我们的万千的黑白的人影,全然赶到了这片此时已然覆满厚厚的黄符纸的秃地上。

  “点呀,傻逼啦!”见虚道长又是一声暴呵。

  耿子全身一震,本能地掏出打火机,啪地打燃,一丢,轰地一声,黄符纸呼地烧了起来。

  惨叫,哀泣!立时响成一团,而腾腾的黑烟一下直冲上天。

  突地,在这片惨叫哀泣中,一个声音也是呀地大叫起来,很明显,而且,似与这所有的声音都不同,我听得真真切切,还有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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