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是楚庭川因为出手伤了墨凉,而有愧在心,待墨凉竟是极好的,也比平日更为的关心墨凉,平日他也只有到夜幕降临之时才会到墨凉的房里來,如今墨凉受了伤,他有时连白日都会來墨凉房里嘘寒问暖的,
而墨凉受伤这一件事,楚庭川自然沒有往外传,对外也只不过是道墨凉偶感了风寒,正在调养罢了,要是让有心人知晓,墨凉是想往外逃而被他击伤,必然是成为那些人的把柄,
墨凉这一次和楚庭川真真正正的**手之后,终于知晓,楚庭川具有内力,若是下次再与楚庭川**手的话,她必定是要小心楚庭川又故技重施,她墨凉,不会在同一个人的手上落败两次,况且,她也沒有必要取了楚庭川的**命,她要达到的目的就只有逃离此处罢了,
魏紫将膳食端进來之时,口中仍旧在埋怨着,“不知是何处來的歹徒,竟然如此凶残,将小姐伤得如此重,若是待五皇子查清了,定是要将那个歹徒就地正法的,”显然是因为墨凉伤的太重而觉得气愤,只是她哪里知晓,伤了墨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贼匪,
墨凉将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讽的冷哼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算是一想到那件事,就气不打一处來,现又听魏紫在那里念叨,更是对楚庭川不满,
“小姐,怎么了,身子不舒**么,”魏紫听到墨凉的哼声,以为是墨凉身子又是不知哪里疼痛了,就是急忙的询问道,墨凉冷冽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语调的回道,“沒有,”就这点伤,对于她來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以前受过的伤要比这个重得多了,
“小姐若是觉得身子不舒**,一定要和我说啊,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日后落下什么病根,那可就不好了,”魏紫还是颇有几分担心,毕竟墨凉现在的身子还沒有任何的好转,还在继续调养,如若这时候沒有多注意一些的话,怕是以后会变为痼疾,
“嗯,”墨凉也不过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罢了,也懒得再多说什么,魏紫早已习惯了墨凉这样沉默寡言,冷冰冰的模样,自然也是不介意了,她将膳食端到墨凉的面前,缓缓道,“五皇子待小姐极好,知小姐受伤,竟是让膳房的厨子做了一些滋补的膳食,”
“你莫不是真以为,他有如此好心,”墨凉冷冷勾起自己的唇角,接过魏紫手中的莲子膳粥,稍微吹凉了一些,才要了一勺缓缓入口,魏紫听了墨凉这句话,显然不太明白,就是一脸疑**的望着墨凉,询问道,“小姐此话是何意,五皇子的确待小姐十分好啊,”
“那也不过是给你们这些家伙看的罢了,”墨凉不屑的说道,要说这个楚庭川无论做什么,表面工作都能做得很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楚庭川才会这么难对付,若他沒这样的能力,那就要低调,可很明显,楚庭川并不低调,
“小姐怎么能如此道,五皇子是真心待小姐好的呀,”魏紫更加不解,她看得出來,楚庭川十分的关心墨凉,根本就沒有向墨凉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做给旁边的人看罢了,
“你以为,我的伤真的是贼匪所为,”墨凉又是冷笑,仍旧是那样不屑的语调,听到墨凉这么一说,魏紫就更加的不明白了,“五皇子是如此道的,难道另有其人,”想到这,魏紫就莫名的紧张起來,说不定是五皇子府邸中的那两名侍妾想要害死小姐,
魏紫可是对那两名侍妾沒有什么好感,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那两名侍妾陷害小姐,如今听闻墨凉这么一说,她就觉得事情之中必定有什么蹊跷,说不明幕后黑手就是那两名侍妾,或者是其中的一名,因为魏紫知晓,特别是那秦琪,对小姐一直都怀恨在心,
“就是你家五皇子害的,”墨凉也不怕将这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告诉魏紫,既然楚庭川有意的想要隐瞒,那她就需要****式的与他楚庭川对着**,反正这段时间她有伤在身,只能好好调养,何不用这种方式让楚庭川头疼,
魏紫一听,惊呼了一声,随后急忙矫正墨凉的话语,“小姐,五皇子可不是什么我家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谁会想到,她竟然先在意的是墨凉所说的这个词,待她说了之后,才反应过來,墨凉说了什么让人骇然的话语,“小小小……小姐,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墨凉也懒得再说一遍,将莲子膳粥喝完之后,就是将瓷碗**给了魏紫,又是躺在软榻之上休养,魏紫显然是一时之间沒办法消化这个消息,愣了好久,才缓缓回过神來,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怎么会,五五皇子为什么要打伤小姐,”
“因为我想从这里逃出去,”墨凉神**淡然的回道,看來她得再想想别的法子,看看不能呢逃出去了,她自然感觉到,自己的四周已经被楚庭川监视了起來,那些家伙甚至可以说,刻意的将气息散露出來,让她墨凉知晓他们的存在,
反正她已经算是被软禁在这里了,身子的确也需要调养,只是这一段时间,她定是要和楚庭川对着**的,不然她就不是墨凉了,睚眦必报也算是她墨凉的一个**子,
魏紫根本沒有想过,墨凉竟然会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她分明看到这段时日,五皇子对于自家的小姐宠**有加,这对许多**子來道,是梦寐以求之事,且她也记得,以前小姐也是十分仰慕五皇子的,可是如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有些不明白为何小姐大病一场之后,喜好什么的全变了,甚至让她觉得有几分异常,可是,在她面前的的确还是小姐,除了**子变了以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沒有什么变化,明明是所有**子都梦寐以求之事,在如今小姐的眼里,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魏紫心中微微一动,本來想要张口和墨凉说什么,楚庭川却是正巧來了,这个时间几乎都是楚庭川來的时候,他总是赶在晚膳的时辰左右來,也不知是否是刻意的,或者是每次都因为许多事情,忙到现在,
魏紫见到楚庭川,急忙起身來,朝楚庭川福了福身,“见过五皇子,五皇子安康,”她慌乱之中又是想起墨凉说的那句话,伤了墨凉的就是楚庭川,就是忍不住偷偷抬起眸子,望了楚庭川一眼,却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应对,
楚庭川自然是注意到了魏紫的这个小小的举动,只是他也不会去戳穿,只是仍旧与以往并未有什么不同,唇角逸出一抹邪魅妖冶的弧度,缓缓道,“好了,正巧你家小姐也用过膳了,你先退下罢,我要与你家小姐说说话,”
魏紫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毕竟楚庭川是五皇子,她也不可能不听从命令,最后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回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桌案,就是将残羹剩饭端了下去,顺带将房门关了起來,
楚庭川笑望着魏紫退下,随后又是转过身來,望着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墨凉,他随手从一旁拉过一张木质小圆椅,就是坐在软榻旁,缓缓俯下身,伸出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墨凉的脸颊,轻笑道,“小凉儿,刚用膳就打算就寝了么,”
墨凉仍旧是闭目养神,连一点反应都沒有给他,就好似她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知晓,也与她无关,楚庭川见状,更是笑弯了眉目,指尖缠绕起墨凉的一缕青丝,不停的打转着,随后又是道,“怎么还在生气,都过了好几天了,”
可是墨凉还是连哼一声都沒有,楚庭川见状,长叹了一口气,又是道,“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在生气呢,我知晓是我错在先,不该如此伤你,所以我不是请了宫中最好的御医替你诊治了么,你还不气消一点啊,”语气里满满的委屈,不用想也知晓他故作可怜,
但墨凉仍旧是沒有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真的睡得很熟,但是楚庭川知晓,他这个小凉儿,平时可是睡得比什么都浅,只要有一点风吹**动的,都能将她惊醒过來,况且方才他还看见她与魏紫**谈來着,怎么可能这么就睡了,
“你再这样子赌气装睡我可要亲你了,”楚庭川俯下身,更是凑近了墨凉的脸颊,呼出來的热气轻轻的扑在墨凉的脸颊上,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只是墨凉还是不为之所动,楚庭川见状,轻轻一挑眉,随后轻笑了一声,
“还不醒來,我可真的亲了,”楚庭川唇角勾起的弧度显得妖冶戏谑,要说温香软玉在怀,他楚庭川有这个便宜可占,为何不占呢,反正她墨凉要一直这样装睡,他就真的亲下去,因为对于他來说,根本不吃亏,反而占了便宜,/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