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小姐。”
容嬷嬷闻言一步一步逼近涴珠。
涴珠满脸恐惧,忍不住往后退,然而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后面是冰冷的墙壁。
秋未晚狠狠瞪着纪则修,紧接着身子一空纪则修就将自己给揽入了他的怀中。
只见他低声在自己耳边呢喃,“看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让她浑身一惊。
紧接着便是对纪则修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感。
紧接着纪则修推着轮椅抱着秋未晚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与此同时,之前没有将秋未晚给看管住,从而让秋未晚跑了的两个侍卫正跪在阳光之下。
一个手拿着鞭子的大汉正在抽打着他们的背。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给抽破了,后背也一片血肉模糊。
二人低着头咬着牙,强忍着痛。
纪则修掰过秋未晚的头,让她正视这眼前一切。
“看见了吗?都怪你,要不是你乱跑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如此。”
闻着空气中这浓烈的血腥气味,秋未晚只感觉胃里翻腾,但因为她被点了穴无法动弹,所以只能忍着这恶心的感觉。
恶魔。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彻底的大恶魔。
再回过神来,涴珠已经被容嬷嬷给按跪到了地上。
涴珠隐忍着的哭声传入秋未晚的耳中。
但是纪则修却不让她看到涴珠,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别!”涴珠一声痛呼发出一声尖叫。
那容嬷嬷直接给了涴珠几个巴掌。
听着这静谧的空气中传来那清脆的声音,秋未晚浑身都忍不住一颤,她想要回头,但是却无法回头。
“啊…”涴珠的尖叫声一直从空气中传来。
纪则修突然感觉手心一润,秋未晚竟然哭了,她睁着眼睛,那泪水直直从她眼眶中滴落下来。
顺着她如玉的面庞一直滴到他手上。
“你哭什么?要不是因为你,他们能这样吗?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纪则修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
秋未晚的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使劲往下滴着。
不到片刻纪则修的衣袖便润了。
心头划上一抹酸涩。
纪则修伸出粗糙的指腹,轻轻将她眼下的泪痕给逝去,然而却于事无补,仿佛打开了水闸般,这眼泪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你哭什么?要是你答应本王以后不再乱跑,本王自会饶过她们。”
此刻面前的两个侍卫已经被鞭子给抽晕了过去。
纪则修示意众人将他二人拖走,看着那地上长长的血迹,秋未晚愈发的担心涴珠。
见秋未晚收敛了泪水,这纪则修心头才稍微好过了点。
紧接着他便伸手为秋未晚解了穴,秋未晚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朝涴珠跑去。
看着空荡荡的怀里纪则修心头不由有几分失落。
秋未晚一把推开容嬷嬷,看着跪在地上满脸红肿的涴珠,满眼的心疼。
她纤纤玉手轻轻碰了碰涴珠那红肿的高耸的脸蛋,小心翼翼的问道:“涴珠疼不疼?”涴珠摇摇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不疼不疼,小姐别担心奴婢不疼。”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只是不想她家小姐担心而已。
突然秋未晚感觉自己手下一润,低头却发现涴珠腿上也是鲜血。
而自己刚好按在她的伤口处,连忙松开手就要查看她的伤口。
“小姐别别。”
秋未晚现在哪里听得见这些,她强势的扯开涴珠那腰间的衣裳,却发现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洞。
紧接着她扭头便看见容嬷嬷手里拿着那长长的针。
这个女人竟然敢用针扎她的涴珠!心中莫名悲愤,她站起身来就要找容嬷嬷拼命。
容嬷嬷哪里敢动秋未晚?紧接着便被秋未晚给推倒在地上了,想着秋未晚肚子里的胎儿,纪则修脸色阴冷。
连忙推着轮椅上前将秋未晚给拉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此刻的秋未晚像一个撒泼的疯子。
“秋未晚你清醒一点。”
秋未晚现在满脑子都是涴珠那浑身血洞的样子。
想着自己所有人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纪则修,她便扭头恶狠狠的望着纪则修。
“纪则修你到底要怎样?你难道要我身边的人都死绝了,你才善罢甘休吗?”见秋未晚还在和自己犟。
纪则修狠狠捏紧秋未晚的下巴。
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纪则修的力气很大,秋未晚感觉自己的下巴仿佛就要被他给捏碎了。
“你要是再这个态度对我,我可不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
纪则修满眼的森然杀意。
此刻涴珠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跪在纪则修的轮椅前,浑身颤抖满眼泪水的对纪则修说道:“求求王爷饶了我家小姐吧,我千刀万剐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看着涴珠这幅卑微的模样,秋未晚心中非常的生气。
“浣珠…别求他!”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纪则修仿佛用了更大的力气。
秋未晚眼睛里再次被疼出了泪花。
“来人将这个奴婢给本王带下去。”
紧接着一旁的容嬷嬷又将涴珠给带走了。
“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停。”
秋未晚满眼恐惧,没有想到纪则修竟然这么残暴。
“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乱跑,我必然就饶了她。”
“你求我也可以。”
纪则修再次将秋未晚给禁锢在自己怀中,秋未晚咬着牙这恳求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口。
紧接着耳边又传来涴珠的惨叫之声。
听到她的惨叫,秋未晚再也忍不住了。
她喘着粗气儿,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稳了稳心神,“好,我求你,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乱跑了,我求求你。
放了涴珠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纪则修如愿以偿看着眼前这一幕,紧接着抬头松开了秋未晚。
“住手吧!容嬷嬷。”
涴珠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秋未晚赶紧从纪则修怀里挣脱出来去看涴珠。
涴珠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望着秋未晚,“小姐别哭,小姐哭起来可难看了。”
秋未晚怂了怂鼻子,“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不哭。”
话虽这么说,那眼泪却怎么也关不住,依旧直直的流了下来。
“小姐。”
顿时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最终在纪则修的威逼利诱之下,秋未晚答应不再逃跑出去。
而是安安心心的在府里面养胎。
可是这心中有所顾虑,这哪怕吃的住的再好,秋未晚也一天天看着消瘦下去。
渐渐地这肚子愈发的大了。
看着那么瘦小的一个人儿,却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涴珠总是在夜里暗自神伤。
“小姐这是王爷从宫里请来的厨师做的汤。”
涴珠双手端着一碗金翅灵芝鹿茸大补汤,放到秋未晚面前那张梨花木雕的桌子上。
最终在纪则修的威逼利诱之下,秋未晚答应不再逃跑出去。
而是安安心心的在府里面养胎。
可是这心中有所顾虑,这哪怕吃的住的再好,秋未晚也一天天看着消瘦下去。
渐渐地这肚子愈发的大了。
看着那么瘦小的一个人儿,却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涴珠总是在夜里暗自神伤。
“小姐这是王爷从宫里请来的厨师做的汤。”
涴珠双手端着一碗金翅灵芝鹿茸大补汤,放到秋未晚面前那张梨花木雕的桌子上。
秋未晚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着那泛着油光的汤,心头忍不住泛着恶心。
“端下去。”
她扭过头依旧什么都吃不下。
“小姐不吃点东西怎么行了?你不为你自己想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