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村长和白老爷子是旧识,但是村长的一番话还是让白老爷子听着非常不舒服,毕竟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会疼,现在大家伙这样要求,白老爷子当然不会再去给白榆压力的。
想着白榆平时的照顾,白榆可以说是非常用心,这个时候就是需要白表明立场的时候。
“这些事情不是我能说的算的,孩子们愿意给多少就是多少,但是你放心,要是他们敢给的比别家少我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大家都是平等的。”
最后“平等”两个字白老爷子刻意强调了一下,就是要让村长明白。
看着白老爷子也是一样的态度,村长也没有办法了,就开始拿出了威胁的语气,“白榆,今天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是大家都不想的,我这个村长的面子在这,必须要拿到这五十两。”
一旁有杨晏西,小翠,张二牛,白榆气势上面丝毫不输,直接就和村长开始怼,“钱我会拿,我也是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不过五十两,那是不可能的。”
此话一初,村长身边的几个大汉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这时张二牛和杨晏西站了出来,双方的人势如水火一样。
白榆不想看见杨晏西和张二牛打架受伤,白榆其实从开始的时候心里面就清楚,村长带着人来,无非就是想吓一吓自己,肯定不会动手,因为村长如果动手打人,那样他这个村长就不用干了。
“我告诉你们,我让你们进来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你们要是敢动手,就不要怪我不顾一个村子里面的情谊了,到时候衙门相见,不要指望我会留情。”白榆的这一句话一出,前面的几个村民马上老实了,也不开始蠢蠢欲动了。
众人僵持在一起,谁也不让着谁,而村长也知道了白榆是个怎么的人了,看来今天这件事情只能这样了,白榆不拿钱,自己要是去抢,那以后自己的名声就坏了,自己积累的声望就没了。
“行,白榆,那你愿意出多少就出多少,我不会再管你了,咱们走。”村长朝着几个村民招了招手,村民跟着离开了。
走出白榆家的村长回头看了一眼,此时此刻,村长在心里面已经给白榆、杨晏西狠狠的记了一笔,今日得罪了自己,来日肯定不会让他们舒服的。
看着人走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小翠赶紧拉住了白榆的手,“没事了,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情完全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欺人太甚了。”
白榆用手拍了拍小翠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白榆的心理强大着,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被打败的。
“白姑娘,那没事了,我就先告辞了,我在工匠家里还有事情,得走了。”
“二牛,今天谢谢你能过来,你的情谊我会记住的。”
这话给张二牛听着,总感觉在开他玩笑,张二牛为白榆来撑个腰不算什么的,让白榆不要害怕,有事就来找自己。
想着既然已经起来了,白榆也不想休息了,到了现在药膳馆还没有开门,白榆害怕万一有顾客被拒之门外了,可不好。
“小翠,夫君,你们先去药膳馆看看,我等一会收拾好了就过去。”白榆推着二人出门。
可是小翠和杨晏西一致认为白榆刚刚平复下来心情,还是再休息一会好了,“白姑娘,有我和杨晏西两个人,你还不放心吗,你就给自己放一个假,怎么样。”
在小翠的劝说下,白榆决定在家里面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榆和杨晏西发现了药膳馆里面的客人非常明显的减少了,尤其是村里面的一些客人,都不怎么来了,刚刚开始白榆没有发现问题,连续几天,自然起了疑心。
这时张二牛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药膳馆里面,“我问到了。”
“怎么了,知道是发生什么了吗?”白榆赶紧凑过去,看着张二牛喘着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白榆赶紧拍了拍张二牛的后背,让他快点。
最终得知,自从那天以后,村长在人面前就再也没有说过药膳馆的好话,虽然没有直接告诉村里人不要来,但是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村民看见是村长的意思,自然是要顾及的,于是平时喜欢来药膳馆的都尽量少来了,不常来的,直接就不来了。
从上次村长的所作所为,白榆算是真正认识了村长的全部,以前觉得村长算是一个挺好的人了,一直都在为了村里面奔波,原来只是表面而已。
发生这样的事情算是在白榆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而杨晏西看着药膳馆这几天日渐惨淡的生意,心里面也跟着上火,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娘子,咱们这么下去不行,药膳馆会亏大于盈的,不如咱们把弄好了药膳去外边卖。”杨晏西看着不怎么着急的白榆,建议到。
其实白榆的心里也意思到了这样下去不行,“不行的,药膳拿出去就凉了,到时候药膳的作用和口感就会差很多,那样咱们药膳馆的招牌不就毁了嘛。”白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杨晏西,觉得杨晏西的想法不行。
就在这时,药膳馆进来了一个人,正当杨晏西和白榆开心的时候,可是抬头一看,是陈济生进来了。
看见陈济生,白榆的脸色更黑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这个烦人精来了。
看着药膳馆里面惨淡的生意,陈济生嘴里面啧啧啧起来,“平时人满为患的药膳馆想不到也会有今天,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如果你是来看热闹的,那你也看完了,请马上离开。”白榆指着门口,让陈济生离开。
可是陈济生像是一个无赖一样,还是在药膳馆里面闲逛着,走着走着又来到了白榆的面前,“看你这个药膳馆里面的生意,恐怕也是撑不了多久了,不如就让药膳馆和我的济生堂合并了,那样药膳馆或许还能不至于破产。”陈济生说着风凉话,话里全是嘲讽。
白榆冷笑了一声,她就算真的会有干不下去的那一天,也不会任凭陈济生对自己的药膳馆指手画脚的,“我不需要。你要是真的那么有钱,当初修庙宇的时候,怎么不把佛像一起修了,继续去做你的大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