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来,陆言焉是在官昭谏的怀中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完美到无二挑剔的俊朗五官。
陆言焉清楚的记得昨天两个人的对话,她没有想到自己到最后居然会丧失掉理智哭着把那些话说出来,更没有想到两个人从尴尬变成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诡异关系。
“还没看够?”
官昭谏睁开眼睛,好整以暇地与她对视着,沙哑低沉的声音格外撩人心弦。
陆言焉回过神来立马抓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给盖住。
她刚刚居然看着他发呆!
只不过她和他能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且不是要打要杀的情况,这还真是第一次,稀奇的很。
“我没看你。”
她在被子里嘟囔。
“不就是看了个脸,你这就害羞了?”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禁锢在了怀中,不怀好意地笑问道,“要不要看点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陆言焉的脑子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顿时有些羞恼地去推他的胸膛,“放开我,你脑子能不能想些干净的东西?”
官昭谏一把掀开盖住她脸的被子,凑到她的耳边,炙热的唇风倾撒在她的耳畔,让她忍不住红了脸。
他嗓音低沉,“说说,我脑子里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陆言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会这副德行,而且她还十分不适应两个人这样亲密的举动和对话,她在他的怀里扭动着。
“你脑子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快去上班!”
腿突然蹭到某个硬邦邦的东西……
两个人都是一愣,气氛宁静的尴尬。
耳边是男人变的略微粗重的呼吸。
他好心提醒,“别动。”
不动等着他吃干抹净吗?
陆言焉又不蠢,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顿时反抗的更加剧烈了,“官昭谏你赶紧给我松手,你个流氓。”
“别动。”
他扣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胡乱的挣扎,无奈地轻笑道,“每个男人早晨都有这个反应,你要是再胡乱点火,我就当你是在勾引我了。”
果然,一听这话,她立刻安安静静地趟在他的怀中,不敢再动一下。
陆言焉心中那是十分的忐忑,因为对于这方面,结合前几次的经验来看,只要他想就绝对不会在乎她的一丁点儿感受。
“你忍忍好不好?”
她抬眸,因为昨晚哭过,眼睛微微儿发肿,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更能激发男人想要欺凌的心思。
官昭谏好笑地扬眉,魅惑又性感的语调,“陆言焉,你觉得男人在这方面可以忍?”
陆言焉抿唇,能不能忍她不知道,只是昨晚他不也才开始就放过他了吗?
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
他嗤笑道,“那是因为你昨晚哭的太丑,我下不去手。”
不愿意承认是她满含屈辱而哭诉话字字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懊恼到心软。
她嘟嘴,声音软的要命,“我真的不想,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像是在冲他撒娇。
官昭谏觉得新奇,她还没对他撒娇过,每次在床笫之间的求饶都是迫不得已的哭泣。
他来了逗弄她的心思,低首暧昧地咬了咬她的锁骨,她身体立刻绷紧。
“我昨晚已经放过你一次了,忍的很难受。”
见他没有立刻动手,陆言焉经过回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几乎明白了他是吃软不吃硬。
“好不好嘛。”她顿了一下,十分干涩又僵硬地喊道,“昭谏哥哥。”
官昭谏啃咬她锁骨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昭谏哥哥。
她不是没这样叫过他,只是那时昏迷的时候,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
这样清醒的心甘情愿地喊他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
见他不语,也没再有所动作,陆言焉拿不准他的心思,一时之间不由地就有些心慌。
反正来软的不行,她刚准备破口大骂,放在腰间的手已经收回。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里依旧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陆言焉躺在床上,差点儿没尖叫起来。
她从官昭谏的魔爪上面逃脱了?!
两个人洗漱好徐妈也已经准备好早餐。
官昭谏穿着一身黑色冷肃的黑色西装,从上到下透漏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场。
陆言焉跟在他身后下楼,简简单单穿了一件莫兰迪色的家居服,蹦蹦跳跳地跟在官昭谏的身后,心情看似不错。
“少爷,小姐。”
佣人们见他们下来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齐齐鞠躬。
官昭谏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他们便立刻起来又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
陆言焉撇嘴。
这大爷的架势就跟古代的皇帝似的。
不过官昭谏确实有一个和古代皇帝一样的特征,那就是暴戾、不容人丝毫的反抗。
官昭谏吃东西的速度格外优雅,陆言焉搅拌着碗里的粥,盘算着心中的小九九。
眼尖地发现他碗里的粥似乎见底了,陆言焉连忙放下手中的调羹,十分快速地跑过去抢过女佣端着的托盘中的手帕,狗腿地笑着递给他。
官昭谏有些讶异地看着她,说话却还是没不干不净,“陆言焉别告诉你这么讨好我是因为你想要我。”
这么多人看着听着,陆言焉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呸。
流氓,变态,只有他才会无时不刻把人想的这么龌龊。
徐妈站在一旁,忍不住感叹道,“有陆小姐在,少爷的口味都好了不少。”
官昭谏冷冷地看了徐妈一眼,传达着两个字:多嘴!
徐妈立马退下了,怕惹恼他。
他的胃口就可跟她没关系,他这个人不就是变来变去的吗?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陆言焉表面上仍旧笑容可掬地问道,“我今天可以出去吗?”
“啊!”
官昭谏眼神阴沉了几分,伸手一拽,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吓的喊出了声,下意识地想挣扎,但是又忍了下来。
陆言焉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允许她离开,如果是因为怕她跑了的话就实在是没有必要了,因为之前他是拿妈妈威胁他,而现在是一场他们谈判和交易。
她不怕他拿自己怎么样,只害怕他拿亲人开刀。
只是这些想法和疑问她都不会问出口,陆言焉真诚地解释着,“你放心我不乱跑,也不找陆绾晚麻烦,去买一些衣服而已,你可以让保镖跟着我……唔。”
他低头吻了吻她,陆言焉推他,被他抓住了手。
又是让她差点儿窒息的吻。
吻够了,官昭谏这才心满意足地拉起身上地她,淡淡道,“我让伍六送你去。”
陆言焉本来以为要经过一场软磨硬泡,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答应,怕他反悔似的赶紧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