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收手?”她将已经崩溃的陆昊辰从地上扶起来,“我怎么收手?昊辰,妈妈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会帮助妈妈的,对吗?”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没有办法举报自己的母亲,也做不到看着自己的母亲犯罪。
“妈,我求您,别逼我.......求您别逼我,别......”陆昊辰崩溃地哭着乞求洛可。
而另一边。
白岑失踪了一晚上,陆经年也找了一晚上。
刚刚接到消息,白岑和陆昊辰待在一起,早上他们二人一起从一栋别墅中出来,陆昊辰将白岑送出别墅区,给她叫了辆出租就走了。
助理还说到,白岑马上到公司楼下。
担心了一晚上的陆经年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急匆匆地冲到电梯前坐电梯到楼下。公司的员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着急慌忙的总裁。
在他们印象里,陆经年一直是一个喜怒不言于表的人,在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表情的变化。
白岑一下车就看到了陆经年的身影。她都来不及等司机师傅彻底把车刹死就跑下了车。
见白岑哭着跑过来,陆经年心疼极了,将她拥入怀中。
陆经年抱得很紧,紧到白岑有些无法呼吸。她感受到了颤抖,不知道是她的还是陆经年的。很奇怪,在见到他之后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涌入心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陆经年没有说话,一晚上的神经紧张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终于松懈下来。他都不会到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打了多少电话,去了多少地方。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陆经年逐渐冷静下来。
他忽然想起来他还没确认白岑是否受伤,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太多的阴影。
“有没有事?”
见陆经年紧张的盯着自己,嘴唇紧抿着,白岑配合地转了几圈,“我没事,别担心,也没受伤,睡得也还不错。”
说完,还打开了怀抱,微笑着看陆经年。
再次拥抱,这一次显然就比上一次温柔多了。如果说上一次是失而复得的崩溃拥抱,那这一次就是安慰的拥抱。
“好了,都快哭成小花猫了。”
陆经年将白岑松开,她的眼泪都快把他的衬衫浸湿了。温柔地把白岑脸上的眼泪擦干,“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过于莽撞。”白岑怕陆经年自责,连忙开口安慰道。
陆经年没有应答,沉默地给她整理衣服。他没有过问为什么白岑会和陆昊辰在一起,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信任。
他相信白岑会主动跟他说,也相信白岑跟陆昊辰之间什么也没有。
到了办公室后,白岑就去休息室洗了个澡。
她很累,身体累,心也累。
许是泡澡太舒服了,白岑竟在浴缸里睡着了,还是陆经年的敲门声惊醒了她。
接过换洗的衣服后,她赶紧加快了速度,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穿上衣服就准备出去,结果刚开门就发现陆经年站在门前。
陆经年接过了白岑手中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白岑不知道陆经年为什么会这么沉默,但她猜是因为他生气了,气自己的莽撞,也气自己的粗心。
“我昨天看到洛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我好奇,就跟着他们。”白岑开始叙述。
“结果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爸是洛可杀的,是她和别人联手,才害死了爸。我想着这件事很重要,就录音了。我正准备走的时候,被发现了。”
“洛可把我带到了一栋别墅里,陆昊辰撞见了,他为我求情未果,然后......”
至于她和陆昊辰单独相处了一晚上的事情,白岑不知道该不该跟陆经年说,她怕他吃醋生气,但又不想瞒着他。
“然后什么?”许久等不到白岑的下文,陆经年开口问道。
纠结了一会儿,白岑还是准备告诉他,她弱弱地说道:“然后,我和他单独待了一晚上。”
感觉到头顶上的动作突然停滞了,白岑连忙解释道:“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生!陆经年是在沙发上睡的,我们俩离得挺远的......”
陆经年擦头发的动作继续,“我相信你,我只是嫉妒,他竟然跟我的小娇妻独处了一晚。”
听到陆经年的话,白岑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这个,还好陆经年没有生气,只是小小的吃醋。“不过,多亏了陆昊辰,是他救我出来的,为了还这个人情,我把......录音给他了。”
“你不会生气吧?”说着,想要抬起头偷瞄陆经年的表情。
结果却被陆经年轻轻地拍了下头,“乖,别乱动。”
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
“你准备怎么处理洛可啊?”白岑突然开口问道。
陆经年将毛巾放好,“我自有办法。”
就在白岑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陆经年的吻突然盖了上来,急促而猛烈,跟他先前的表现有着强烈的反差。
白岑本以为他这么平静,已经没事了,结果现在才意识到,他刚才只是在忍着,现在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以后别再冒险了,嗯?相较于这些,你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你对我的情我记下了,我很感动你这么在乎我,但是我更心疼你,答应我,以后别让我担心了,好吗?”陆经年不敢想万一白岑出事了怎么办。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经年的害怕,白岑很乖顺地答应了。
接着的又是一个缠绵的吻,温柔而又缱绻。
感受到白岑逐渐软下来的身子,陆经年的手不安分了起来。他慢慢地将白岑的衣服脱下来,将她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别,在办公室,影响不好。”
虽然白岑已经挑起来了性趣,但理智尚在,开口阻止道。她可不想被员工撞见,那多尴尬,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谁敢进来?”没有陆经年的命令,没有人敢擅自闯进来,除非他不想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