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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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看看还有哪件衣服是您需要带这一起走的?”碧溪一大早就像只勤奋的小蜜蜂一样,左手抓着一件粉色纱裙,右肩上是一笼艳红色的纱裙,头上摇摇晃晃横七竖八的别了一二十根簪子:珠花、玳瑁、碧玉、红珊瑚甚至是金灿灿的黄金小流苏……杜喜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起的是在天朝那个形容女子词…——整一个火树银花的女子,哦……形容碧溪的词还应该特立独行一些,碧溪就是一个火树银花还凑拢着女主子找小爷的奇葩小丫鬟。
“夫人,您还是得要穿这件艳红色的纱裙,衣服穿得艳色一些,人也就看着精神,夫人您是有好底子,可也不能这样不珍惜呀!”碧溪说着又将头上的红珊瑚斜插到杜喜宝的大辫子上,“夫人,那个白家的小公子是不是已经不得您的欢心了?”
“碧溪你说什么呢?”杜喜宝被碧溪这丫头的奔放思想给吓到了,难道这五陵朝的重女思想有这样厉害,而且这碧溪小丫鬟不是一向都心思朝着谢兰知的吗?或者现在碧溪蹦出这样的说法,能不能变相的理解为是为谢金主打探某些消息,例如自己的对谢金主的忠诚度,或者是自己是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女子,想要白天享受谢金主的物质,晚上需要小白的嗯嗯呢?
“夫人嘴上不说,可是什么心思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再说了这白家小公子这些天都找了您好几趟了,您都不乐意见上人家一面,这不就明摆着您不喜欢人家白小公子了吗?”碧溪说着说着又变立场了,杜喜宝一下觉着自己跟不上趟。
听着听着就觉着自己像个陈世美一样,见异思迁,情随碧溪丫头的故事而动,恨不得就要赏自己一个巴掌,可是想想这也不是一个事呀!‘不喜欢了的’前提应该是曾经喜欢过才是。
“碧溪,我是你家谢主子的夫人,你这不还口口声声的唤我一声夫人,怎么现在整天要让我找小爷,还有别再和我提白久奇的事情了,想想就来气!”在不确定对方是卧底还是盟友的前提下,说话做事还是随主流、站好队伍不乱跑;再者白久奇这小白这两天着实让自己太生气了,上了府门几次杜喜宝不让人进来,在圆蝠窗前敲了几次窗户,杜喜宝也是扭头蒙到被窝不理不睬。
碧溪刚把手中的艳红色的纱裙收到行囊里,低头没有看杜喜宝的脸色,自以为杜喜宝是真的不喜欢白家小少爷,现在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面对,“夫人,没关系的,白家小少爷您不喜欢,今晚到了钦慕山庄好好泡泡澡,说不定就能就能遇上个狐仙妖媚小公子什么的,到时候一举得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您到现在还没有怀上……”
杜喜宝决定不再继续和脑洞大开的碧溪交涉这个在假设上抛出论据的问题,任着这个碧溪小丫鬟自己唧唧歪歪,就当是唐师傅在自己左右随便飞飞,或者自己可以先出去转转……
骄阳正盛,青草被大太阳晒出了一种有些不舒服的味道,热得奄奄一息的气息。杜喜宝心情烦闷的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张开手掌开始计算时间,一天、两天、三天……十天……板直了自己的两巴掌,都无法将自己在五陵朝的时间概括完,哎,想想时间,再想想胡萝卜,满满都是泪……
“夫人,爷让我问问今早还是要吃全胡萝卜宴吗?”杜喜宝走到小后院的时候,厨房的帮厨小丫鬟玲珑突然就冒了出来,惊得杜喜宝差点就跳到了一旁的回廊上,抱着柱子拍自己胸口,压压惊了。
这朝歌城就没什么通讯定位系统好不好,自己都已经缩到这样的小角落来反思自己了,没想到还有小丫鬟能够不动声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额,胡萝卜餐,自己已经吃了有整整三天了,现在打个嗝、放点气都是胡萝卜的味儿。
“玲珑,我上次让厨房买的胡萝卜还剩多少?”杜喜宝前几天一赌气让厨房将当天集市上的胡萝卜全部‘承包’了,还好当天第二次出门买菜的玲珑,错过了早市就没有买到过多的胡萝卜。
玲珑略微低头,微微一算,“夫人,若是今早还吃胡萝卜,那么厨房就还剩着一个小山堆,按现在这样的吃法这些胡萝卜可能还要个把月才能吃完。”玲珑说完之后又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前提是这些胡萝卜不会坏掉!
“唉,个把月都要吃胡萝卜,那自己都能成一个橙色的妖精了!”杜喜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并没有想象中强大,根本就不可能和一只兔子相抗衡,开口道:“玲珑,夫人我决定茹素的日子就让它随风飘走吧,今早就给我一桌全肉宴,人生苦短,无肉不欢呀无肉不欢!”
“夫人,爷说了今早夫人如果想明白了不吃胡萝卜也是可以的,但是肉食不能沾的!”玲珑有些怯怯的将谢兰知的吩咐转述了一遍。
“为什么?”这下子轮到杜喜宝纳闷了,自己一日三餐不停歇的吃胡萝卜是因为自己想不明白事理,所以自己为难自己,这事按理谢兰知可以完全不知道的。
可是从下戏台鬼市回来之后,谢兰知不知道哪根神经发叉了,一日三餐都陪着自己吃。当然了这几天的餐标也是不一样的,谢兰知第一餐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自己品尝了素胡萝卜煎饼,清炒胡萝卜片,凉拌胡萝卜丝以及胡萝卜糊糊之后,看杜喜宝的眼神都完全变了。
原本看杜喜宝还是个人的样子,现在餐餐胡萝卜满汉全席之后,谢兰知怎么看怎么觉着杜喜宝是只兔纸精!这个感知在第二餐的时候,谢兰知一面吃着高汤白菜,一面看似不经意的就点评出来了。
这一点评完完全全刺到了重点上,杜喜宝一面愤愤的吃着胡萝卜饼,一面抬起泪水婆娑的脸,意外得谢兰知都不好再继续的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的低下头啃自己的高汤白菜。
“夫人,您今早想吃什么呢?”
“那就给我弄一桌子的白菜,白菜总是可以吃的吧!”杜喜宝说着就往小院那边走,
“夫人,那您和爷待会儿就要去钦慕山庄了,这些胡萝卜该怎么办呢?”玲珑一副自己做不了主的样子。
“用绳子串起来晒到后院那个空栏圈上面。”杜喜宝想想,又任性的继续说道:“然后上街买三只五只的白兔,只要白色皮毛的,养在空栏圈里面,让小兔子们看得到胡萝卜却吃不到,对,就这样!”不是喜欢胡萝卜吗,姐姐我就是让你看得到,吃不到,馋着你!
第五十二章十里桃花(二)
自己面前是一盘开始慢慢变得没有卖相的清炒小白菜,谢兰知面前却是宫保鸡丁外加莲藕排骨汤,香气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散去。
“可是,我能有个问题吗?”杜喜宝眼睛巴巴的望着谢兰知筷子上的夹着的白嫩嫩的鸡丁,说一句话就吞一口口水。
杜喜宝现在算是弄清楚了和谢兰知的相处套路了,谢兰知就是属于那种贴近点才能有温度有点好说话,只可惜下一秒离开之后却又马上速冻起来。
如此状态下想要从谢兰知口里问出点什么事情来,就得要自己先不怕寒冷的蹭上去,再次重复的混个临时小熟脸,才能从谢金主口里捞到点‘小油汤’。
“说。”谢金主放下筷子,一边嚼鸡丁,一边‘恩准’了杜喜宝的小狗腿。
“那个……”杜喜宝摸摸鼻梁,想了想又不想说了。
“说吧!”谢金主像是看出了门道,提了筷子又夹了一块鸡丁,筷子的距离离杜喜宝好近,杜喜宝看看自己眼前专属的清炒小白菜,再想想前三天的胡萝卜大聚会,现在想明白了倒是看到肉都流清口水。
“我能不能不要去钦慕山庄?”杜喜宝认命的夹了一筷子的小白菜,然后公然抗议谢金主的要求。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去钦慕山庄?”谢金主拿起小汤匙,直接从盘子上盛了一汤匙的宫保鸡丁,大有大快朵颐之势。
“也没什么的。”杜喜宝低着头,眼神不情不愿的收回来,脸上一副心不随口的难耐。
呃……问题都这样明显了,杜喜宝觉着自己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可是谢兰知就是一副不依不饶的,要求杜喜宝给出了结果,那还需要给出一个导致结果的原因,可这还需要什么原因,原因不就是显而易见的活动发起人呀!
这次钦慕山庄之行,活动发起人是卓岚和欧阳牧,这明显的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今早起床之后才咋咋呼呼的通知到谢府,临时临位说是午饭之后就上钦慕山庄,晚饭之前就能到达,夜晚泡汤的时候就能一起看星空……过来传话的小厮一张嘴赛过黄鹂,说得那叫一个悦耳动听,可惜杜喜宝的兴趣仅仅停留卓府二字上,就冻结了。
上次卓府的大婚,杜喜宝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见识到卓岚的‘厉害’,那一句威胁杜喜宝真是不情愿接招,再说自己一个汉语言文学的孩纸,怎能胜得过野兽派演技的卓岚。
“你莫不是怕了人家卓岚了吧!”谢兰知说话不带半句废话的,明明就是个明眼人,为什么就时不时要兜着自己绕圈子呢?
杜喜宝摸不准谢兰知这话背后的意义,不过谢金主这样明白了当的将自己的难言之隐说出来了,还是顺着谢金主的意思走稳妥些。
“嗯,我怕卓岚要了我的命。”杜喜宝挑了一根小白菜放在眼前,小小的瓢根,弱弱的菜叶,没长好的样子就被清炒了,真是苦命。
“卓岚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他们两个人,我们也是两个人,按你所说的我们单挑和散打都输不了!”谢兰知还真是会挑事端,劝人的话怕不是这样说吧!
什么的二对二,输不了!卓岚就是以一当百,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自己对上欧阳牧可能还有些胜算,不过看样子欧阳牧应该是和自己是一挂的,不能乱欺负自己人。
自己和欧阳牧的唯一区别应该就是欧阳牧是真的喜欢卓岚,而自己和谢兰知不过是金主和小白脸的关系而已;卓岚和谢兰知的关系匪浅,谢兰知和欧阳牧也不是不认识,所以杜喜宝不想继续纠结在里面。一来以免自己成为更大的炮灰,二来这事怎么动都是伤人的,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成为那个被借拿刀的那只手,杜喜宝不乐意做这件事情。
“谢兰知,我真的能不能不要去?”听完谢兰知的话,杜喜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可是人却总喜欢幻想,幻想人生每一步路都是通顺的。
谢兰知眉毛挑了一挑,用汤匙盛了一勺宫保鸡丁放到杜喜宝的清炒小白菜上面,“吃饭吧,待会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哦!”杜喜宝声音低低沉沉,眼睛觉得酸酸的,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对自己碗里的宫保鸡丁说了一句:“你好辣,还是妈妈炒的带点酸甜的好吃,好想吃妈妈炒的宫保鸡丁。”
一顿饭归于寂静,谢兰知放下筷子,圆蝠窗外太阳已经很高了。
车厢内气氛低迷,谢兰知手里握着一卷蝌蚪文,一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自我陶醉小样。杜喜宝低着头,板着自己的手指头在数自己叹气的次数,都说每叹一次气,运气就会被消耗走一次,才上马车的时候,杜喜宝还能算出运气溜走了多少,刚刚小四儿说还有半里路就到的时候,杜喜宝已经完全忘记到底有多少好运气偷偷溜走掉了。
难能可贵谢金主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完全没有将杜喜宝的哼哼唧唧听到耳朵里,倒是小四儿的一句快到了让谢兰知合上了蝌蚪文,然后非常自然的将身子往后一靠,手往前一伸。
杜喜宝一面继续溜走幸运,一面又是称职狗腿的斟了一杯普洱给谢金主。谢金主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唇道:“喜宝这泡茶的技艺,倒是整个朝歌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与之相抗衡的。”
“兰知太抬举我了!”杜喜宝低眉顺眼,语气平淡至极。自己这茶艺好歹也是在比苏职业技能鉴定中心过了高级的,甚至后来杜喜宝才隐约猜出自己能够进入垄断企业,就是当时垄断企业里急需一个高级茶艺师,但是人力中心没有这个招聘指标,所以应届毕业生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是最佳借口,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就以此手艺在垄断企业生存了三年。
现在换了时间空间和人物,能让金主对自己刮目居然还是这份自己的这门非本专业,这是不是说的就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杜喜宝面对的谢金主的肯定,继续发扬不言不语不动声色的好作风,低头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普洱茶。
第五十三章十里桃花(三)
“喜宝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对朝歌和整个五陵朝的野史、神论比较感兴趣呢?”谢兰知看到赞赏勾不起杜喜宝交流的欲望,浅浅一笑换上自己更想要了解的另一个问题。
果然这个更具实际的问题才出口,杜喜宝这边的两条小眉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要跳广场舞了。未等杜喜宝将疑惑整理成句问出口,谢兰知这边就自己将问题解惑公布开来了:“昨日你的西席先生和我在府内巧遇,就随意的和我小聊了几句,说是你最近一直让他读些野史外传给你听,还格外要求先生要去找些神仙外方之类的书籍来读给你听,是吧!”
“这个西席先生每天都要求**火腿,来府上怕是已经吃了两只精火腿了,怎么还就是‘喂’不熟呢?”杜喜宝对西席先生此番做法非常的不齿,随口就来了一句吐槽,只是吐槽结束之后觉着这句话怪怪的,貌似自己好像也属于像西席先生这类‘喂’不熟的小白眼一样,要命的是杜喜宝还会这貌似‘不忠诚’的情况下继续作死自己了,看来自己还是走不言不语的路线比较安全一些。
“家中这类书比较少,所以我让小四儿收集了一些。”谢金主喝完杯子里的茶汤,扬扬下巴示意杜喜宝看看自己身边码放整齐的蝌蚪文。
杜喜宝看到堆蝌蚪文书,面上先是一喜,紧接着定睛细细一看之后,默默地也带有点怨念的移开了自己的眼睛,摇摇脑袋自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欺负我文盲吧!账本两个字是自己知道怎样写自己的名字和谢兰知的名字之后,知道的第三个词。自己名字怎样写非常重要,毕竟自己不能够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给卖了;知道谢兰知的名字怎样写这是身为协议方的一种自觉,身为一个合格的卖身求物质的小白脸,怎能不牢记金主的名字;最后的‘账本’二字是因为这是谢金主常备的科普书目,自己肯定也是要敬业一些的。
看看现在谢兰知身边的明明就是账本,还骗自己说是什么神仙外方的书籍,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文盲了,杜喜宝真诚地在心里向喂不熟的西席老师道歉。
“咳咳……”谢金主这声干咳真是不走心的表演,杜喜宝继续低头看着金色茶汤里自己的倒影,不言不语也挺好的。
看到了杜喜宝刚刚的小动作,谢兰知哑声失笑,拾起放在小靠几上的《雨夜异闻录》,又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本店铺的账本,端详了一下两本书封面上的字样……脾气好到不可思议的自己挪了挪窝,挪到杜喜宝身边,将《雨夜异闻录》和账本都放在杜喜宝眼前。
“既然和西席先生学了这么一段时间的,那不如喜宝读些段落给我听吧!”杜喜宝头往空气多的一边躲了躲,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朵大奇葩,木然的摇摇头。
“喜宝,你怎么了?”谢金主明知故问。
“我天分有限,没识这么多的字。”人有些时候就是贱,你热脸贴上去的时候不搭理你,而你拽到二五八万的时候,他又转过来要贴你。吃中餐的时候,自己怎样的想要贴近谢金主一些,可是人家就是高冷艳,现在又这样‘和蔼可亲’,若不是自己已经对这个金主有所了解,杜喜宝还真是以为谢兰知有个孪生兄弟。
“没关系的,识字的事情慢慢来。”谢金主现在不仅‘和蔼可亲’,还‘善解人意’,“这些日子都在西席先生给你读野史,那接下来这些日子就改作我给你来读这些神仙外方的书吧!”
可能是谢金主突然切换成和蔼状态,这让杜喜宝的气焰无谓的高涨了不少,动作快过大脑反应的一手从谢兰知手上抓过两本蝌蚪文,“谢兰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学了这些天,什么都没有学吗?这两本书封面上的蝌蚪文不都是写着‘账本’二字吗?而且……”杜喜宝说着又翻开书本的封面,这右下角上的那三个蝌蚪文更是明显了,不就是五陵文的‘谢兰知’三个打字吗?虽然‘谢兰知’三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不知写的是什么,但可以猜出这应该是表示时间之类的蝌蚪文。
“而且我可不能耽搁您看账本呀!”前半段气势到是嚣张了一些,但是大脑的运行还是迅速的跟上了杜喜宝的动作,自己现在吃住都是这谢金主的,一定得学会忍耐才行,“您不就是希望我们双双‘出席’这个小聚会,我现在也乖乖的来了呀,您就当我是一朵向日葵就好,我跟扎在谢府,笑脸永远对着您!”
“喜宝你又淘气了,我还是喜欢你唤我一声‘兰知’,就像我们刚开认识一样,这般生分是没有必要的;再言之‘您’来‘您’去的多客套,没半点新婚夫妇的甜蜜。”谢兰知唇角带笑,像是再说真心话一样,可是杜喜宝知道自己不能当真谢金主的这番话,就像在比苏垄断企业工作时不能相信主管说的,加班是合理的有偿的以及适当的一样。
“兰知,我们没有变的生分。”而是一直都是生分的,比苏真正男女平等的思想贯彻的非常透彻,所以杜喜宝在初次见面之后就按着比苏的习惯,称呼谢金主一声‘兰知’,杜喜宝当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谢兰知的触动,甚至现在杜喜宝也是不知道的。
“我喜欢……喜宝你这个说法。”谢兰知若有所思,说出了自己稍作斟酌答案;谢兰知又从杜喜宝手中抽走其中一本,留下封面上印有简单花纹的一本,轻轻的掂量在自己手上的这一本,“这是店铺的账簿,的确需要进行一些审核。”
杜喜宝眼睛不抬的看着自己膝上‘账本’,心中是早知如此的了然。
“你手中那一本到是《雨夜异闻录》!”谢兰知的话点到为止,杜喜宝面上自然是一阵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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