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的目光就盯上了马云飞,却被花梦月给看了出来,直说:“那人生前是无赖了些,但也不至于死啊,没有什么深仇大院,他不过是来捣乱了几次而已,相比起来,您夫人之前可是把我都给逼死了,把我家都给搬空了。”
这臭帽子忽然就扣到马庆田头上了,他刚才想到的话几乎一下子就要迸出来了:“没有的事儿!花氏,你越发奸猾了!”
“当着县丞大人的面,您敢说一句实话吗?我奸猾?死了一次,多少都得聪明一点儿,总不能白死吧?”花梦月直接点题:“要是您自己说了,态度好点儿,还不用偿命,要是让我说出来,那就不是您能包庇的了的了!”
“你啥意思?”马庆田听糊涂了,说家事就算了,大不了一会儿他说一句“家丑”而已,但如何能指责到他这儿?还包庇?他包庇什么了?
花梦月对着郭县丞一福身:“大人,我家门口的纵火案,您可有眉目?我有些担心,估计那人会闻风而逃。”
“你知道是谁?”
郭县丞只知道大致方向,毕竟这种事情问问周边的人,总是能查到蛛丝马迹的,而他带的那几个人,都不算憨傻,比较聪明的。
但花梦月之前还说不知道,此时竟然问了,怎么感觉她像是在公报私仇?
花梦月微微低头,略弯唇角:“大人,我嫁予云哥才四年,时间尚且不长,也没有和公婆一起住过,实在没什么感情的。”
郭县丞皱眉,说这些是何意?
只听得花梦月又说:“公报私仇什么的,实在和我扯不上关系,我只是觉得,如果马家庄的保长能大公无私的话,马家庄以后,肯定能发展的更好,不是有说,马头山要通官道了吗?”
“你知道的还不少,你到底想说什么?”郭县丞没听出主要意思。
花梦月抬头正视向他:“我的意思是,保长若是把人交出来,您就当他并不知情可好?”
马庆田是真不知道,只是他说不知道也没用,没人相信他会不知道——王氏放的火。
花梦月确定她放的火,是从马月娥那儿看出来的,所以很肯定,但是不知道王氏还杀了人。
只知道尸体是后来挪过去的,那很明显:如果一开始就有人在那儿,那一处肯定会有被遮挡的痕迹,毕竟人没烧化,衣服还有,只脸烧没了。墙面却全被烧到发黑,尸体自然就是后挪的,这是会烧火的都知道的事。
马月娥藏不住事,凡事都写在脸上,她来探听情况,被花梦月挡在外面,三五句打发了,然后进来回话,就有了这般说辞。
王氏惴惴不安的在家里等着,想着能等到点儿消息,然而并没有。
马月娥什么都没问出来,这让她更加不安,衍生出了急躁——
王氏她给赖二买了酒,想让他借酒疯闹事,她趁机放把火,没想到赖二喝多了,喝醉之后就昏睡了。
冬天在外面,就算喝醉了,也没丧失做人的本能——赖二找了个草堆,他躲在背风面,就在花梦月家不远处。因为他还记得要闹事。
王氏放火的时候就是用的近处的柴堆,没想到那里面会有人,也没想到柴堆会被引着,更没想到赖二被熏死了。
是的,被熏死了,因为还在醉里,她怕人看出来,把人挪了一次,烧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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