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田怎么会知道,但被问到了,他就猜测:“可能是那赖二在这儿几次耍无赖不成,怀恨在心,所以放了火。”
郭县丞无奈的提醒:“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死在那儿了。”
里正说:“也可能是他放火之后不小心把自己烧死了。”
听这俩人说话,破案是指望不上他们了,郭县丞本来也没指望他们,但他们这说的也太离谱了。。
跟着看就算行了。
准备出来问话时,马云飞正好敲门,送来了火盆。
“你来的正好,你可与人有过结怨?或是什么口角争执?或许是你不在意,别人却在意了。”
郭县丞直接问他。
“我家……一般都是我内子当家,因为我们分过内外的。”马云飞一脸的憨厚笑容:“我叫我媳妇儿过来。”
郭县丞皱眉,有些无奈的笑:“还分过内外?”
那他这不就是对外了吗?这马云飞到底懂不懂?听他说话,也是读过书的样子,竟然还惧内。
花梦月过来时又端了茶:“天气冷,多和些热茶吧。”
“还真是懂事,没白夸你。”
里正端茶的时候,笑着,很闲在的样子。
花梦月微微福身:“承蒙夸奖。”
她就这么接受了?
这更让郭县丞意外了:“花氏,你也是读过书的?”
“回县丞大人的话,民妇略识的几个字。”
回的十分不卑不亢,显然不止是识得几个字那么简单,郭县丞却是没多想,乡野村妇里,有明理的不少,但明理的未必都读过书,所以他说:“难得你还识字,所以和马三儿还能夫妻协商兼顾内外,是这样吧?”
“大人,您想问什么请直接问,民妇记性不大好,只喜欢做菜。”花梦月却不多说了,虽然现在是她表现的好机会,但表现太过,就会掩了马云飞的好。
确实是为了这个事,郭县丞问:“那赖二和你家是不是结怨了?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结怨不敢说,但上门来欺负我们的,倒是不少。”花梦月还是那个说辞,“云哥老实,也不与人争长短,所以有些就欺负习惯了,习惯成自然,他们就不觉得这是错的。”
“哦?那都有谁啊?”
郭县丞有些笑意,有种问受委屈的孩子的话的感觉。
“就以前的哥嫂公婆啊都有。”花梦月自嘲了一下:“仗着有点儿血缘关系就把人往死里欺负,要么被欺负死,要么就断关系,大人,要是您处在这种情况下,您会如何选择?”
“这……”
这就尴尬了——
郭县丞没听过这种事,他看里正,里正倒是听说过,但这种家务事,哪能说的明白?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父母恩慈严与狠,这没一定,里正看向马庆田,有些同样的眼神。
这可是被自己儿媳当着县丞大人的面给说了这话,而这儿媳,刚才他还夸过呢。
这脸打的可是噼里啪啦啊!
花梦月忽的一笑:“大人别当真,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这种事,分人,分事,也分时,我是真快丢了命的,所以感触特别深,生死关口,能让人大彻大悟,一点儿也不假,这次被放火,真是又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眼看越说越歪,马庆田抢着问:“那赖二呢,他不是还调戏过你吗?”
这话一出口,马庆田又想起了王氏说的:“死人了啊,听说了没有?可能就是马三儿打死的,他看着老实木纳,实际上,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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