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豪门宠婚:老婆,别闹!

第89章 得罪

  皇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翻身把她揽在了怀里,却闭上了眼:“朕乏了。”

  云昭容有些失望。她咬着一口细牙,目光移到了帐顶悬挂的香囊,嘴角噙上了一抹笑。

  希希每日里都收到皇上的行踪,可是太后却并没有让她再去守株待兔。她反倒落得清闲,身子骨儿反倒更好了。

  “小主。”清如空着手回了来。

  希希放下了手中的棋谱,抬起眼来,眉微微蹙了蹙:“不是让你去领晚膳……”

  “邓姑姑来了,想请小主过去一趟。”清如的声音依旧如往常。

  不知道为何,希希心里像是有一条弦突然嗡鸣了一声,然后啪地一声断掉了。她发了一回神,直到清如再说了一次,她才回过神来,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邓嬷嬷一声,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出去。”说话间,她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起来。

  等到她再次走进了那一间屋子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如一潭静水了。

  太后看到她走进来的样子,微微噙了笑,道:“气色倒是养地不错。”

  希希也不答话,只是坐下听太后的重点。

  太后的手搁在桌子上,整个人很闲适地靠在椅子背上:“云昭容有孕了。”

  希希的眼睑迅速抬了一下,然后说:“婢妾不懂娘娘的意思。”

  太后却微微一笑,她总算还是有点反应,也许,自己这步棋,还有看头。她可没忘记秦策对自己说的。当太医去回了皇上这一天大的“喜讯”以后,皇上的御书房里摔在地上的一方端砚。后来,皇上借口给她诊脉,亲自带太医去了如心苑,揭开了谜底:这位胆大的云昭容,竟然在香囊里放了大量的催情香,红烛里也掺了许多。

  皇上虽然无奈,却还是赏赐了许多的东西,只不过,却没有晋云昭容的位。太后的声音提高了些:“这盛宠之下,别的,自然也就不遮眼了。如今,哀家要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出风头。”

  “太后娘娘,婢妾所求但为平安二字。”希希一字一句地说道。

  太后肃容:“哀家自会保你。你且宽心。退下吧。”

  希希走出来的时候,正对上那一弯皎洁的月亮。那清淡的月光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终于来了吗?

  翌日,折子递了上来,却是时疫已经完全过去了,各地已经稳定了下来。朝堂上人人都欢欣鼓舞。皇上看了看刘宰相,见他并没有似旁人般高谈阔论,倒生出了几分欣赏来,也许,自己该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人。

  散了朝,皇上一进御书房,打头就望见了案头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上插着的栀子花。几乎都还是含着苞的,有几朵的花瓣微微开放了些。皇帝眯了眼:“这花是谁送来的?”

  秦策连忙躬身上前一步道:“园子里的花开了,花匠每个宫都送了去。奴才去给太后娘娘送那些个人参,正好碰见了来送花的人。娘娘就让奴才也拿了些回来。”

  皇上再次看了一眼这花,然后道:“好久没去给太后请安了,秦策,你倒是有心了。下去休息吧,让小卢子跟来就好。”

  秦策的额上顿时见汗了,声音略嫌有些颤抖地说道:“是,奴才告退了。”

  皇上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出了御书房。

  他循着小石子铺就的一条小径走来,一路欣赏着路两旁的花草,倒是觉得心里宽松了不少。他远远地看着慈安宫那高高翘起的檐角,站定了。

  曾经,自己也期望如别的皇子一样,能够在自己的母妃怀里撒娇。可是,自从自己有印象开始,自己就在先德妃的身边,几次遇到母妃,泪汪汪地看着她,她却狠心不理自己。后来,明白了先德妃的手段,他却只能隐忍。直到自己当了皇上,先德妃逝世,那位自己嫡亲的母妃,却逼得自己无路可退。在刚登基的时候,在朝堂上,自己甚至连她扶植上来的顾命大臣也违逆不了。

  他转过了身子,心绪烦乱,低沉着声音道:“远远跟着吧。”小卢子站住了脚,木木地跟在他的身后。

  皇上绕过了几个花丛,好不容易心情才平静了些,抬眼,前面是一片树林。他看着那满树的绿色,信步走了过去。

  远远的,他听到了一个娇柔的声音:“小主,觉着好点了吗?”

  皇上的心里突然有了些期待,想知道这个小主到底是谁。他一声不吭,站在旁边,静静等待着那个人开口。

  希希轻声道:“看着这些花草,倒是有精神多了。”

  这个声音很耳熟。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想不起是哪个人的声音了。

  清如再一次问道:“小主要不要再去别地儿逛逛。这儿到处都是树,也没几朵花的。”

  希希微笑了起来,声音却有些黯淡:“出来一次,拣着没人的地儿看看也就罢了。别给侍卫添麻烦。日头也有些高了,回去吧。”

  给侍卫添麻烦?皇上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双灵动的眼眸。他依旧不动声色,站在树后,等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淡碧色的衣角露了出来,皇上的心里却一动,只觉得那碧色,似乎已经融入了春色的芳香,有着淡淡的缱绻。

  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突然出了声:“停下!”

  “糟了。有人来了。快走。”希希已经瞥见了那一方明黄的衣角,却似乎真的有些慌张。

  皇上从树后走了出来,看清了那淡碧的衣衫袅袅娜娜地往前走着,微微眯了眼。

  希希走得快了些,忽然哎哟一声,身子晃了一下,带起了衣衫在空中划了一条狐线。皇上的眉微微展开了些。

  清如扶住了希希,急急地往前走着。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尽头,皇上才微微一笑,低头一想,心里却舒坦了不少。被撞破了,不知道这位倔强的小采女,又会有多大的胆子呢?他突然,来了兴致。

  却说希希一径回到了珞华宫,进了屋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清如忙端来了一杯花茶,递给她。

  希希接了过来,狠喝了几口,待气息平了一点,她放下了茶杯说:“你也坐。”

  清如也不客气,就在旁边的绣墩儿上坐了。希希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突然大笑了起来:“没想到,我还能看到那么慌张的你啊。”

  清如抿着嘴,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柔和的神色:“小主,您的脚没事吧?”

  希希似乎这才想起来,忙脱下了鞋子,脚踝处真肿了起来。清如却用绢子掩嘴笑了。

  把裤腿放了下来,希希佯装生气地道:“你居然笑起我来了啊。”

  “是小主先笑的。”清如一边笑着,一边踮起了脚,拿下了装有药的一个小篮子,揭开了盖子,拿出了药酒,蹲下身子给希希处理起来。

  幸而扭地不是很严重。希希看着清如的头顶,脸上的笑却慢慢凝固了。

  终于等到了。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哪怕刻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皇上并没有当场就把自己给揭穿,最迟,今天晚上该有些动静吧。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禁苦笑,兴许,自己的这一扭,还多了不少真实感的说。

  可是到了晚上,宫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希希的心里打起了鼓,只得先去睡了。躺在床上,她望着帐顶,心里却有些烦。如果一次不成,这第二次,绝对是刻意了。难道,这皇上不吃这一套?那太后那边会怎么办?

  却说希希翘首期盼的皇上今天翻了一个鲜有恩宠的美人的牌子。他用了晚膳后看了会书,那美人就来了。他抬头,看到那低眉顺目的样子,心里的兴趣就失了一半。他想起了那有些执拗的眸子,走上去,像那次一样捏住了这美人的下巴。那依势抬起来的眸子却没有那股子灵透。他淡淡地放下了手,暗地招来秦策点了安神香,把那美人弄睡了,自己却出去了。

  他又踱到了遇到希希的那个林子。晚上,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样的夜,没有什么风,胸口有点闷。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回了乾明宫。

  第二日没有动静,这一连几日,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希希开始还惴惴不安,后来,见没人来调查怪罪,倒是把心安了许多。至于太后那边,如果自己这边没风声,她大概就没有什么别的安排了吧。

  谁知到了第五日的晚间,一行太监过了来,一来就要搜查,说是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希希慌忙地站起来,为首的太监她并不认识,面生地紧。那个公公见到希希倒是打了个千儿,声音却不卑不亢:“小主,奴才是奉上头之命来的,还请小主见谅。”希希便不作声了,生生把那些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清如站在希希的身边,也一言不发。顿时屋子里只听见脚步声和翻箱找笼的声音。

  搜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太监手上一个红布包着的一个东西。为首的太监上去看了,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转过身道:“小主,这东西,可是您的?”

  希希看到递到她面前的一个赤金的狻猊,摇了摇头,正色道:“此物并非这我的随身细软。以前从未见过。”美丽书吧

  那个太监把东西交给了旁边的一位太监,对希希拱了拱拳道:“奴才斗胆留两个人伺候小主。”

  这是要监视她了吗?希希一分没有犹豫地斩钉截铁:“那就多劳公公了。”

  那个太监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希希一眼,然后低下头去:“那奴才告退了。”接着,他低声吩咐了两句什么话,有两个太监点了点头,一行人全都出去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主仆的时候,清如却轻声道:“小主,您看看。”

  希希就看向了那些箱笼,虽然是打开着的,可是里面的东西却整齐地码放着。希希的心突然一阵呼吸紧张,这样明显的手段,难道,是皇上?她的腿一下子软了,坐在了绣墩儿上。皇上,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屋子里,苏慕绣着一方手帕,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还把手给扎了。她干脆放下了手帕,看着清如。

  清如望着她的脸,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小主,拉弓没有回头箭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希希的心因为她的手传来的暖意而稍微平静了一点,可是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她的担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小主,皇上有命,请您去佛堂。”

  佛堂?希希看了清如一眼。自从太后见了自己以后,也把宫里的情形透露给了她。皇后难道已经出了佛堂了?希希想着,对清如说:“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清如点点头,眼睛里全是郑重。

  希希整了整衣裳,拿了抿子把鬓边的头发抿了上去,然后走了出去。

  大概是太久没有与人交流,希希再看到来往的宫女太监,竟然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没有遇到一个妃嫔,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知晓秘密的手段。虽然没见到她们,不过,大概,她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吧。

  走到了佛堂门口,她却看到了皇后的沈嬷嬷站在门外,有些惊讶,皇后难道真的在这里?沈嬷嬷的目光,有着一种凌厉。希希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不由地在心里恶趣味地安慰自己:至少,要把自己处死,也会出了这佛门清净之地吧。

  她刚走进去,顶头就看到了一尊观音像,然后就看到皇后背对着自己跪在团蒲上,皇上背负着手站在一旁,凝视着窗外。

  希希进来的时候,秦策轻声咳了一声。皇上缓缓转过身来,那目光把希希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那目光真冷啊。希希觉得自己几乎产生了幻觉:拥有这样的目光的人,如果那日真的对自己感兴趣了,还会等吗?

  皇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说道:“梅采女?”那声音,分明就是不记得她了。

  虽然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希希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阵挫败感。她低眉顺目地道:“回皇上,正是婢妾。”

  “这狻猊为何会在你的房中?”皇上的声音虽然是问句,却有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希希的倔脾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你说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吧?”她强压下这个念头,声音里却隐隐带着些不服气:“婢妾不知道。以前从未见过这物件。”

  皇上的声音露出一丝玩味:“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他的目光凝视着希希。

  希希看了看皇后,语气已经有些冲:“婢妾从未见过这物件。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婢妾的箱笼里,婢妾的确不知情。”

  这样的语气,让皇上的心里一松。他不动声色地转向了皇后:“皇后,你有什么说的?”

  皇后依旧看着前方的观音像:“皇上,您想让臣妾说什么?”她的头慢慢抬起来,一双眸子盯着皇上,里面全是平静。

  希希看着她的身影,只觉得悲哀。皇后因为来这佛堂,只穿素色的衣裳。她脱下了那凤袍,却是如此的单薄。如果没有了那名份,就什么都没有了。

  “朕今天才知道,朕的妃嫔这么伶牙俐齿。说到底,这一份金乌国进贡上来的国宝不见了,倒是朕的不是了?”皇上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滋味。

  希希看到皇后的嘴角含着一个讥讽的笑,自己却沉默了。

  皇上看着两人并不反驳,反倒笑了起来:“真是好得很哪!朕……”

  “太后驾到!”外面通报的太监拉长的嗓音显得很干瘪。

  太后阴沉着脸走进来,随意扫了希希和皇后一眼,脸色有些严肃:“皇上这是在干什么?当着菩萨的面,是想屈打成招吗?”

  皇上一拂袖,就往外走去。走到了院子里,太后在他的身后说道:“你给哀家站住。”

  希希看到太后几乎是尽全力喊出了这句话,身子抖了几抖。她有些闹不懂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回过了头来,看着太后:“朕查问这样的事,也错了吗?”

  “你……”太后几乎气到了脸青。邓姑姑连忙帮她顺气,太后一把推开了邓姑姑,问皇上道:“那你要怎么处理!”

  “罪者罚。”皇上吐出了这三个字。

  太后看着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哀家看你,是昏庸到极致了!”

  希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对上了掀帘子进来的清如有些诧异的眼。希希眨了眨眼,用手绢擦掉了眼角的泪花。

  清如放下了手中端着的铜盆,将希希的裤腿卷了上去,将她的脚轻轻放进了水里,问道:“小主,这温度合适吗?”

  希希靠在床框上,眯着眼轻轻应了一声,瞌睡都到了眼睛边上了。

  一时间,只听见低低的水声。清如给希希揉着脚,那舒服劲儿让希希的意识更加模糊了。她恍惚间只听见清如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小主休息吧。”她闭着眼睛恩了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只感觉到床铺软软的。

  屋里的灯被清如吹灭了,清如去了外间值夜。珞华宫虽然偏僻,却是按着高位的妃嫔的宫制来建的,因此,专门有在寝宫旁值夜的小屋子。只是希希的东西不多,看着就是空空荡荡的。

  外面跑过了一只猫,叫了一声,正处与迷糊状态的希希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唬了一跳。直待她又听到了几声猫叫,才放下心来,原来只是只猫。只是这珞华宫,人实在太少。小菊受伤后就一直不太好,希希也没让她服侍。除了一个打扫院子的,一个饮食上的,再加上两个太监,只剩下希希和清如了。

  希希翻了个身子,面朝向床里,脑子里渐渐清明了不少。

  佛堂里的情景,还在她的眼前放映着。皇后依旧跪在佛像前,一动不动。太后和皇上去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谈了小半个时辰,最后,两个人的面色都有不虞地走了。希希就感觉自己跟被耍了的猴儿一样,瞬间很无语。这个皇上,绝对的心理不太光明,要想了解他的想法,真的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希希心里的不安因子隐隐地兴奋着,这样的人,注定童年多舛,父不疼母不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平静的日子又如期而至,希希仍然处在大家的遗忘中。每天晒着小太阳,纯天然的蔬菜吃着,又不想事儿,面色越来越红润了。清如是个闷葫芦,希希只得自己找乐子,把健美操都做了几遍,还思索着要不要练练瑜珈。

  那件狻猊的事情似乎就不了了之了,很快,一件事情传进了希希的耳朵。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希希正在吃一碗甜汤,放了红枣和雪梨,用冰糖细细熬的。她有些不相信地抬起头来:“谁告诉你的?”

  “奴婢去领午膳的时候,送饭的太监说的。”清如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思前想后,决定告诉希希。

  希希放下了手中的调羹,思索了起来。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西移着。隔不多时,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这是梅小主的新衣裳,皇上御赐的端阳的节礼。”

  皇恩浩荡啊!希希瘪了瘪嘴,还是整了整衣裳,出了门,盈盈拜倒:“婢妾梅氏谢主隆恩。”

  捧衣裳的面生的姑姑说:“奴婢帮着拿进去吧。”

  希希淡淡地应了一句,眼睛瞄到了宫门口站得笔直的两个太监,不禁嘴角含了一丝讥讽的笑,平时跟歪脖子树似的,有人来了就卖乖。

  她进了房间,只见那个姑姑面色平静地道:“小主,奴婢告退了。您可以试试尺寸大小合适不,隔几天,会有尚衣局的人来的。”说着她就出去了。

  等到她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希希的脸色严肃了起来:“清如,那些衣裳,你拿给我试试。”

  清如复又开了箱笼,将衣裳拿了出来,一展开,一张纸条飘了下来。她拣起来递给希希。

  这样熟悉的纸条,原来不是皇上的恩赐,而是太后啊。希希打开了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皇嗣麝香,依势而行。希希微微笑了起来,问清如道:“你听到那个太监说的话,具体说来给我听听。”

  清如面色严肃地说:“他就说,你家小主想来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不然也不会替那位背黑锅。奴婢问了是谁,他只是指了指东边,然后就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快步走开了。”

  东边?东边的宫殿那可不是一般地多,再说,前朝也在东边吗?希希默了,这门都出不了,依势而行从何说起?

  谁知,当晚,专门有一个太监来宣旨,端阳之宴,让希希按着品阶打扮了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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