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府到来一个人,是一对师徒两。
“两位能治我家老爷的病?”大夫人看着是一对师徒,师傅上了年纪,头发发白,胡子一大把,徒弟也是个年轻小厮。
虽清楚是他们撕的告示,还是不置信问。
“老夫师徒二人一直游历各处,如果夫人不相信小的是能耐,我们走就是。”老者捋着胡须说着招呼徒弟而去。
“等等,老先生,妾身只是太担心我家老爷的身体,有所怠慢还请老先生赎罪,如实,老先生请跟我来。”大夫人及时阻止,说着起身带着两人入内。
“你家老爷这是吃过壮阳的药这般了……”老者捋着胡须道。
“老先生,你只回答我能不能救我家老爷?”对方的直白,大夫人脸色难堪,还是耐着性子问。
“有救,不过下药之人心肠如此歹毒,也真是……”老者迟疑了下,查看了许大人一番,点头道。
通过老者的一番针灸,许大人慢慢睁眼。
“老爷,你可醒了,老爷,你吓死妾身了……”大夫人一看许大人醒来,欣喜握上他的手连道,想着许大人昏睡的这几天哽咽低道。
“嫣儿呢?”许大人是难得在寒嫣身上一番畅快,看醒来看到的是大夫人,二夫人也在,惟独自己新纳的女子不在,失落低问。
“那贱人给老爷喝的汤中下药,差点让老爷你病死呀……”看她们为他操劳,为他快失了神,他醒来却只想着寒嫣,大夫人恼恨低呼。
“她不会害我的……她只是太想为我生个麟儿而已……”许大人自然清楚自己吃的什么药,虽抚着微疼的脑袋,他还是倔强为寒嫣辩解。
“老爷,她害你昏迷了三天,整整三天呀,为何你心中一直想着她……”大夫人看他这时候还偏向寒嫣,沉痛哭诉。
“是呀,老爷……”二夫人跟着附和。
“人是醒了,但身上的东西必须驱除,要不你家老爷恐怕难活过一个月……”两女只顾对许大人哭说着他对她们的不公,老者低叹打破沉默。
“什么?我家老爷不是吃了那些药醒了就没事了吗?”大夫人震惊。
不但她震惊,二夫人连同满脸淡笑的许大人都震惊看向一边的老者。
“你家老爷若只是喝些壮阳药,顶多只会感觉疲倦周身无力却不能昏迷不醒……”老者下面的话,让几人都满眼诧异又震惊看向他,”那我家老爷是……”
“他吃的药中被人放了东西。裂头蛆……”老者身边的年轻小厮出声打破沉默。
“什么?”她这话,无疑是平空一个响雷,雷的这些人皮焦肉熟。
“裂头蛆,这是什么东西?”大夫人有些承受不住晃了晃身子,看许大人突然抚头痛呼躺下在床上翻滚,惊慌上前急问。
“裂头蛆吗?顾名思义,让人脑袋开裂的东西了……“年轻小厮淡声说着好心向她们介绍这一切。
“这……”大夫人两人包括许大人都震惊了,许大人被突然的头疼弄的绝望又满眼乞求挣扎下床,抓上老者的手连声求救,“老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呀,要救我呀,我的头好疼,疼呀……”
老者被他抓得面色突变,还是安抚着他,当场开了药方交给大夫人,师徒两离开,“大人你别紧张,我们师徒既遇到这件事自会鼎立救你。不过我们还需要些药引,恐怕今天不能为你治疗,这个药方大人拿着先去抓药,可以暂时制疼,两日后我们自上门为大人救治……”
“大姐,那贱人独得老爷的宠,她却还有这样的心,我看府中容不下她了……”
二夫人看师徒两离开,想着许大人得的这病,上前对大夫人道。
大夫人点头,想着寒嫣才入府时对许大人的忤逆和反对,一个月的时间就有这么的改变,越想越难以平静,“确实不能再留着她,没想她竟这么歹毒。我说之前老爷对她那么好,她死活不承情,敢情是早等着这一刻了。”
“你没听她们说汤中有裂头蛆,那可是要人命的东西……”二夫人心惊从两人口中听到的东西。
这也是老师徒入府后见到她当先说的话。
“我现在就着人弄死那贱人,绝不容许她再有机会害人。”大夫人咬牙怒道,当时吩咐人动手。
从许府出来的两师徒,进入一家酒楼,进去房间,老者取下嘴巴上的假胡须,露出张熟悉的脸,不是王德才是谁。
他低笑问着一边跟着取下头上的发绳和嘴边粘的黑痔道,“我说丫头,虽然我早清楚你不好惹,你这杀人不见血的伎俩连我这个男人都自佩不如……“
他说的丫头正是女扮男装的冷清欢,”这是应得的。山寨不曾亏待她,她却做出这样的事。我这人只一点,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如果你心黑了,我又怎么要对你客气。“
”咱不害人,但人若害我绝不客气。是吧?“王德才点头,问着她。
冷清欢点头,说着心中的改变,“恩,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你一味的妥协为他人着想,他人不一定会为你着想,反而她会认为你的好都是理所当然。之前我一直想只要我以真心待人,人总能接受我的好。直到满叔死那瞬间,我才知道我错了。”
看老人只是点头没出声,顿了下还是问着老人,“王叔,你不会认为我这想法过分吧?”
王德才点头,想着之前对红嫣的容许,结果让她越来越过分,一致到这样的局面,这都是血的教训呀。
“不会,这才是人的真性情。我们之前都太纵容她了,才让她无法无天,让她拿知道我们的身份要挟我们,甚至坑害我们才不能反击……”
”恩。“冷清欢点头。
两人待在酒楼中,装模做样出来买东西,在各个大药房中游走。
不知觉到了三天后。
这天早上,王德才和冷清欢一起到来许府。
“老先生,快帮我家老爷看下……”大夫人看自家相公又昏睡过去,看他们不请自来到来,欣喜相迎急道。
“好,敢问夫人那给贵府老爷下药的人呢?”老人看了下许大人的脉象后,抬头问着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