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把酒喷出来了,什么JB非主流名字,长得还这么娘。宫九歌问我怎么了,我敷衍道没什么,他又追问我还没告诉他名字,这男的怎么跟个娘炮一样,跟他的名字很符合:“我李沅旭。”
宫九歌哦了一声,问我第一次来这吗,我不想搭理他点了点头,忽然,旁边来了两个男人挽着手,很亲昵的样子,他们穿着很名贵,看样子像是玻璃(tongxinglian),只见那对玻璃中的一个人跟宫九歌打招呼:“哟,新泡了个小帅哥啊?下次给我玩玩。”
宫九歌笑到:“你也不错啊,又勾搭了一个。”我擦,他们什么意思?把老子当...一股恶心感蔓延,我直接就骂那个同*性*恋:“你他妈说什么?泡你妈逼泡!”宫九歌让我别这样,那是他朋友,我立马就甩开他那恶心的手。
那个同*性*恋脸色立马就不好了,可能见我穿的普通就以为我勾搭的宫九歌:“你这个小搔货,又想当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过时的老话也拿出来说,还把我当成受,老子一拳就打过去了,死同*性*恋打不过我,我觉得不解气,拿了一个酒瓶子就往他头上砸。
宫九歌立马就叫了经理来,还有一群看场子的过来架住我,那个同性恋已经晕过去了,经理过来告诉我惹大*麻*烦了,说那个同性恋是什么集团的少爷,现在要暂时扣住我。宫九歌摸摸我的脸:“你要是陪我睡一晚,我可以帮你。”老子一巴掌就给他扇过去了,经理嘴巴张得跟鸡蛋一样大:“你知道宫少是什么人吗?”我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个求。”
经理要让人打我一顿,被宫九歌拦住了,他说我很有个性他很喜欢,我让他别说了我打个电话。然后我就把阿哮叫来了,阿哮来了后,经理上去说:“哮哥,正好你来了,那有个穷小子把张少和宫少打了。”
阿哮揉了揉额头,他告诉经理我是远爷的儿子,经理不怎么信:“远爷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而且那小子穿的挺穷酸的,不会是哮哥你的兄弟吧?”
阿哮:“远爷之前只是把少主隐藏起来了,是为了保护他。”宫九歌听到我的身份后,并没有露出恐惧的样子,难道他也不信?
阿哮过来低声跟我说:“大少爷,你这回可惹了麻烦了。”我预感不怎么好,难道这个宫九歌身份来头大?我有点后悔冲动打人了,本来不理他们就行的,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宫九歌过来搭住我的肩膀,朝我耳朵吹了口气:“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要是跟我一晚,这件事就算了。”被同性恋碰,我真的觉得异常恶心,一拳打向他。阿哮马上过来阻止我,让经理安抚宫九歌,然后把我带到一间包房里去,途中,我才发现周围有很多男同志在亲热。
阿哮关上门:“少主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同*志*酒吧?”我艹,我说这里面的氛围怎么这么奇怪:“这外面又没有写同*志*二字。”
阿哮:“我算是服了你了,哪个酒吧外面会写同*志*酒吧,招摇过市,这样谁敢来啊。”
阿哮告诉我,这家酒吧是重点款待的,因为这里有很多富家子弟,我刚刚打的那个张少倒没什么,就是宫九歌有点小麻烦,他真名是陆展睿,陆氏集团的二少爷,他只有出来玩的时候才用宫九歌这个名字,陆氏集团最近跟我爸要签约。
阿哮怕我今天得罪了陆展睿,他会回去暗中捣乱,把这次签约搞砸。阿哮让我小事化了,因为李致远吩咐过他,好好招待陆氏二少,陆氏大少爷现在是总裁,陆展睿只是总经理。阿哮说他们兄弟关系很不错,我想难道他们兄弟也在搞同*志?
我答应了阿哮,等会出去他来调解,我不说话。那个张少已经被送去医院了,陆展睿坐在沙发上喝酒,一股女人姿态。
陆展睿翘着个二郎腿:“听说你是李致远的儿子?”我没理他,阿哮回答:“他是我们的少主子。”陆展睿横他一眼:“没让你说话。”我艹他妈的,拽个屁。
陆展睿对我说:“你爸爸的公司想要跟我们陆氏集团合作,可是你今天这么对我,我突然不想合作了。”我压下火气:“对不起行了吧。”
陆展睿挑眉:“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太没诚意了吧。”我冷冷道:“那你想怎样。”陆展睿翘起兰花指:“我要你跟人家相处看看,刚刚往你酒里放了春*药,唉,真可惜没中招。”我很想揍他,妈的敢跟我下春*药,老子特么想吐,他这副娘娘腔样子,太辣眼睛了,我没说话我怕我骂出口。
看得出来阿哮也在忍着脾气,要不是我爸交代过,像平常什么富家子弟,他也不看在眼里的:“宫少,你玩谁都可以,恐怕我们白帮这位,你玩不起。”
陆展睿疾言厉色:“把李致远叫来,我倒是要看看,李先生想不想跟我们陆氏集团合作了。”阿哮也不磨叽了,掏出电话就打,他跟李致远说了个大概。阿哮身后带了一部分西装男,他们笔直的站着,我跟阿哮坐在沙发上与陆展睿对视,陆展睿长得挺好看的,如果没有那股娘娘腔的气质,应该是个大帅哥。
李致远不一会儿就到了,身后还是跟着那两个中山装青年,很可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我爸也不会把他们一直带在身边。
李致远脸上看不出喜怒,阿哮立马起来让位,李致远在我身旁坐下。
因为这几日李致远为了合作的事,对陆氏兄弟和颜悦色的,还请了不少饭局,导致陆展睿忘了李致远是什么人:“李先生,你儿子今天把我朋友砸晕,还打了我一拳,这你要怎么处理。”
李致远很简单的对我说:“来,给陆经理道个歉。”道歉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在众人面前我必须得给李致远面子,我向陆展睿比较认真的说:“陆先生,刚刚是我的错,抱歉了。”
陆展睿眼神暗了暗:“李先生,如果你愿意让你儿子和我相处看看,合约的事马上就可以签了。”陆展睿太狂妄了吧,看来这几天李致远对他们开了点染坊。
李致远起身:“如果你想找死的话,可以再重复一遍。”这明显关系到了白帮的颜面,李致远有些被激怒了,有个男人在觑觎他的儿子,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跟本没把他“远爷”放在眼里,如果是普通男人,相信李致远已经让他死掉了,不会跟他多说什么。
陆展睿脸色一变,有些惧怕,他这才想起来李致远的身份:“你...你的小公司,休想再和我们合作!”他起身准备走,我们这边的西装男有条不紊的将他围住,陆展睿脸色发白:“你们想干什么?”李致远从西服口袋内掏出一封东西,他把东西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卧槽!是陆展睿跟男人缠绵的裸*照,还有他被爆*菊的样子。
陆展睿慌乱的来拾起这些照片:“李致远,你暗算我?怪不得你让我来你这的酒吧玩!那些男人也是你找的?”
李致远目光沉静:“你就算拿走又怎样,我那里还有很多备份,本来呢,我是不想让你陆氏难堪的,可是这个合约扭扭捏捏一直不签,吊着我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压榨我让利么?我不会让步的,这合约你们不签也得签,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曝光给记者,相信负*面*消*息一出,陆氏的股份也会下滑,不如跟我合作收取利益,何必闹得这么僵。”我简直太他妈佩服我爸了,果然腹黑,不会用光明的手段,反正陆展睿这个死同*性*恋也不是什么好鸟。
陆展睿咬牙切齿:“等合约一签,你马上把备份照片都给我,如果敢保留一点底片,我就跟你撕破脸,你的公司也别想做了。”
李致远淡然喝了口酒,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自然会给,不积累信用怎么做生意?”
陆展睿捏着照片离开了,李致远撇了我一眼:“跟着上车。”阿哮拍拍我的肩膀可能以为我会遭殃,上了李致远的迈巴赫豪车后,东看看,西摸摸,我是故意做出这种乡巴佬样子的,谁叫他把我养的这么穷,好东西也没见过几个。
李致远看到我的样子后,皱起了眉头:“以后在外面,收起你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丢人。”我反驳他:“我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谁搞出来的?”他冷笑一声:“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只怕我把你养在身边,有钱享没命花。”接着他又说:“本来,我是想等他们签合约的,今天被你这么一搞,我不得已拿出了照片,现在是开公司做生意,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以后私下传出去,谁敢跟老子做生意?”
我嗤鼻:“反正你最后也会使出杀手锏的,陆氏哪看得起你这才发展的小公司。”
李致远:“你懂个屁,老子现在资源好的很,陆氏总裁那边已经已经有点开始松口了,总之你不要老想着依靠我给你擦屁股,以后在外面闯了祸,麻烦你想想没有我这个后盾会怎么样,就像刚才你明明可以逃走,非得要等别人把你扣住,然后让老子来收拾。”
说实话,第一次听到李致远说那么多话,除了他骂李沅宁的时候:“逃走丢人的很,我有后台干嘛不把场子找回来。”
李致远说嫌丢人就让我别闯祸,我擦,明明是那死同*性*恋先惹我的,不过我爸在外人面前挺给我面子的,还行,中评。
下车的时候,李致远给我一张卡,里面有四百万,等我跟阿飞学会开车,给买我坐骑的钱。他让我好好跟着高靖飞学知识,说以前阿飞当过他的保镖,后来他觉得阿飞是匹“好马”,好马要配好鞍,当保镖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于是就开始让他接单做“大生意”。
我才到阿飞这里,李致远就知道我的行踪,看来他对我了如指掌。
没钥匙,我就翻墙进去,又想到手机被没收了,于是我就要爬出去,重新买个手机,身后传来阿飞低沉的声音:“李沅旭,你去哪儿了。”我吓得从墙上跌了下来,呲牙裂笑:“阿飞哥,我刚刚出去吃饭了,又想买点烟抽,所以又爬墙了。”
阿飞说他明天会请个保姆来,让我不用出去吃饭了,说家里本来就有罐头泡面饺子速食等,我还跑出去,他肯定知道我不是出去吃饭的。
阿飞拿了那把木制戒尺让我举在头顶,跪在后院里,罚我今天私自出去,说他当年跪过三天三夜。我心里有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因为我不想跪,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把我重新弄得跪下,fuck!李致远都没让我跪过,老子真是跳进了一个大坑里,有个这么sb的师傅,管得我这么紧,看来阿飞是受了当年师爷的茶毒,用师爷的教学方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得这么low。
我跪的膝盖都要抽筋了,手也不怎么举的起来,每次手慢慢放下,阿飞就过来用脚把我的手踢回头顶,他自顾自的在我面前讲咏春里小念头的招式,我烦躁的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我把戒尺一扔,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艹你妈,老子不学了。”
然后我就要走到前门去,准备回家过我的潇洒日子,阿飞语气低缓:“你如果踏出这个门,就断绝师徒关系,从此不再收你为徒。”他语重心长道:“远爷总骂你废物,难道你就真的是个废物?连这点惩罚都受不了,你的忍耐性极差,性子也很毛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还是说你不准备接受成长,等将来远爷出了意外或者退位后,你把远爷所有的心血都拱手让人?如此,你便踏出这个门,从此浑浑噩噩窝囊过一辈子。”
我听了这些话,不得不说句他真的是说到点上了,我无奈举起戒尺又跪下:“书读的多了不起啊,这什么天将降斯人也的我们初三也学过,不过我忘了什么意思,大概知道点。”
阿飞眼里一抹认真:“上天要下达重大使命给这个人,一定要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的体肤饿瘦,使他身受贫困之苦,所行不顺,使他所做的事情颠倒错乱.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增加他不具备的才能。”
他又道:“我没上过学,我毕生的老师只有师傅一位,我年少时性子也不好,他就让我背孟子、论语、大学、中庸,并且让我把意思都翻译出来,其实这些都很修身养性,你没事可以看看。”
我歪着嘴:“我才没那么好耐心看这些乱七八糟的,还要跪到什么时候。”
阿飞说还有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的意思,我无语的很,他真的是被师爷茶毒成古人了,自小带在山上也难怪。说不准师爷当初就是说:小阿飞,你今天又调皮了,给我跪几个时辰。
终于他娘的跪完了,肚子饿的叫,阿飞做了顿饭,这手艺没得说,简直可以去当厨师了。他告诉我,他在山上的时候,要自己生火做饭,师爷还一天到晚挑的很,造就了他的厨艺。
我发现阿飞除了是混黑社会的,简直他妈的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吃完饭,我问阿飞可不可以把手机还我,不然没联系我女朋友她要生气,阿飞把手机扔给我,让我早点睡,每天早上必须五点钟起床。
我擦,五点钟??有没有搞错,比上学还起的早,我一直认为上学就是件操蛋的事。回了房间发现有很多人给我打过电话,我先给安雯煲电话粥,她让我好好学武术,以后保护她。
李沅宁打了五六个电话,陈凯打过一个,夏希悦也打过两个,她还发了短信问我怎么不接电话,说她是煌上煌排队时的那个夏希悦。
我给她回了个暑假在学武术,白天不能玩手机,夏希悦秒回:好可惜,本来说请你出来玩的,你学完了通知我哦。
然后我给陈凯打电话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没什么就是找我出去喝酒,我就把学咏春的事跟他说,他说我行啊厉害,以后在学校就无敌了,我说我现在在学校就已经无敌了。
最后才给李沅宁回电话,她很生气的问我怎么不接电话,我说阿飞白天要没收我的手机,只有晚上可以玩,李沅宁让我每天晚上必须给她打一个电话,她说家里在一个人,她晚上特别害怕,我说她怕什么把门锁好就行了,她回答:“我害怕鬼。”
我擦,我妹就是这么操蛋:“你放心好了,特别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有个鬼会闲着没事藏在马桶里,然后颤巍巍的说红手绿手大白手,你要不要纸?”李沅宁尖叫一声骂我混蛋,然后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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