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五点手机闹铃不停的响,我当没听见继续睡,我就算读书的时候,也差不多八*九点才去学校。阿飞在外面敲门:“李沅旭,起床了。”我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阿飞一直敲门,幸好老子聪明昨晚把门反锁了。
可是,聪明也没啥用,这是阿飞的家,他有房间钥匙,我听见了钥匙*插*进孔里的声音,不一会他进来了,把被子给掀开,将我摔到地上去,我起床气很重就很生气,骂了他几句,然后跟他一起打架。
我当然是被打的那个,我被揍了半天后,睡意早就清醒了,阿飞说他以前每次四点就起床练武,老拿他以前跟我比个屁,性质都不一样。
我洗漱完下楼,阿飞果然找了个保姆来,这个保姆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看起来风韵犹存,难道阿飞他偏好这款?
保姆做好了早饭,挺丰富的让我趁热快吃,我问阿飞怎么不吃,保姆笑道:“先生早就吃过了,起的可真早,要不是工资高我还不想接起的这么早的活。”
阿飞让保姆给他磨一份咖啡,我也要了一杯。咖啡端上来后,浓香馥郁很熟悉:“这是猫屎咖啡?”
阿飞很享受的喝着:“看不出来,你也懂货。”我切了一声:“瞧不起我啊,我存钱买过两三次来喝,2500元一克,贵死了。”
阿飞眼底有一丝笑意:“等这个暑假结束,你学得令我满意,我就送你点猫屎咖啡打包回去。”我露出自信:“肯定学得杠杠的。”
喝完猫拉出来的屎咖啡,我跟阿飞师徒二人就去院子里了,他照例把手机给我收走。阿飞说早上和晚上看书记忆会深刻一点,就先让我看笔记了,还有他自己写的笔记,阿飞的字写得很好看,都是繁体字,就是太密了看得我眼花。
我决定要认真起来,硬着头皮看了很久,第一部分的知识差不多记熟了,阿飞就抽我问题,我今天倒是每个问题都回答出来了,果然读书要用心,功夫不负有心人。
阿飞给我定了个规矩,每天起码背一部分的咏春拳知识招式,然后才开始教我打拳。他教了我小念头里面的一些拳法姿势,然后让我对着木人桩打,动作无限循环重复。
这木人桩质量好的没话说,我用了很大的力气,都看不出来要把枝干打松的感觉,手臂都红了,打了几个小时阿飞也没说让我停下来休息,反正我是不行了,就停下来休息,阿飞拿着戒尺就抽上身,我的身子扭来扭去从来没有躲过一鞭。
还真的是要把咏春学会了才有跟他抗衡的资本,起码能躲过挨打,于是我就继续练习了。快到吃饭的时候,我闻到菜香肚子更饿了,阿飞就在旁边我也不敢停。保姆到院子里来,让我们可以吃饭了,我就停止了打木人桩,现在身上已经是挥汗如雨,阿飞的戒尺又抽上来了。
我就发火:“吃饭了你TM还打我,毛病。”阿飞的戒尺这下往我嘴上抽了,痛得我捂住嘴,嘴巴火辣辣的。阿飞:“你再对师傅我说一句脏话,就掌一次嘴。”我捂嘴哀怨的看着他,这TM都是我自找的。
阿飞让我完整演练一遍手法步法,如果让他满意了,我就可以去吃饭了,我聚精会神的开始打木人桩,打完后我看看阿飞,用眼神询问他怎么样。
阿飞没有露出满意的神情:“还行,将就,去吃饭吧。”其实阿飞觉得李沅旭打的很好很满意,但是他不会露出赞赏,他怕李沅旭骄傲自满。
阿飞没有夸我,我有点失望,老子迟早要得到他的赞赏,等着吧。
去屋里吃饭的同时,我拿出手机自拍的状态,照照我的嘴,都红肿了,有点像香肠嘴。死阿飞,下手也不知轻重,保姆对阿飞很亲热,先生长先生短的,他算个JB先生啊。
吃饭的时候,有一道菜是水煮牛肉,辣辣的我挺喜欢的,可是一吃进去,我的嘴巴就辣的痛,搞得我一直吸气,保姆这才注意到我的嘴:“小少爷?你的嘴怎么了?”我喝了杯水:“没什么,被狗打了一下。”
桌子底下阿飞使劲踩我的脚,我拖也拖不出来,踩到了我的大拇指,疼的我直叫。保姆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肚子疼我想拉屎。
然后阿飞就把脚挪开了,保姆问我怎么还不去上厕所,我刨了几口饭就假装去厕所了,这下子用镜子看见我的嘴红肿的很厉害,妈的!
老子不报仇才怪,我撒了泡尿,拿起阿飞的牙刷往马桶里刷,刷的很起劲,拿起来一看都有点变形了,我随便冲了一下,放回原位。
听到门外阿飞让我快点去院子里练习,流了那么多汗,我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阿飞还是继续让我打木人桩,打了两个小时,他让我用那几招跟他比试,他只用一只手,反正我恨的他牙痒痒,他话刚说完我就冲他去了。
阿飞用一只手逗小猫一样逗我,我就有点火气,用上了巴西柔术锁住他,他快速就挣脱反把我锁住了,卧槽!老子用巴西柔术打架这么多年,从没失手过,不得不说阿飞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两只脚夹住我的手臂,往下扳,疼的我大叫感觉手都要断了。我总算体会到我用巴西柔术欺负别人的感受了,阿飞问我服不服,我一连说了三个服。
他叫我在学咏春拳的期间不可以用其他的武术,我问他怎么也会巴西柔术,他说他很多武术拳术都钻研过,学无止境。
阿飞这种才是真正的武术迷,还有就是他从小就生活在武术的环境,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就像我们读书一样,一生下来就要被送去学校读二十几年的书,有些人甚至被体制化了,明明很讨厌读书,毕业工作后反而不适应社会,心里一直想回学校。我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这样,但现在我是非常讨厌上学的。
我又开始重复打木桩,边问阿飞什么时候让我上梅花庄,因为我对梅花庄挺好奇的,那么高上去肯定很刺激。阿飞让我不要着急,起码要把小念头、寻桥、标指这三个的招式动作完全学会,最后几天再上梅花庄。
阿飞说以我的资质勉勉强强一个多月内,能把小念头、寻桥、标指招式记住,只是记住而已,要学精没有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三拜佛每天都要练,小念头一共就有一百零八点,心累!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阿飞问我是不是拿他的牙刷刷马桶了,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闻出来的,然后用戒尺抽了几鞭,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阿飞连鼻子也这么完美,勘称狗鼻,他后来说是我的尿骚味太重了。
阿飞还会让我每天打两个小时的沙袋,木人桩主要就是教我手法腿法脚法,打沙袋则是让我增强力量。晚上他就带我去学一个小时的车,学车倒还挺简单的,主要是把离合控制好,其他倒没什么问题了。
阿飞说我开车太野了,让我温和一点,说我起步太猛弄得他头晕。
晚上回房间我就跟安雯煲电话粥,第二个就是李沅宁,李沅宁天天唠叨想死我了,说要来阿飞这里找我,我让她滚,我不想被我妹看见阿飞把我管得服服帖帖的。
好久没跟安雯亲热了,心里痒痒的很,经常在电话里我也会挑*逗*她。
我跟保姆也比较熟了,得知她离婚带了个孩子,我问她是不是喜欢阿飞,她羞涩的点点头,哈哈,阿飞放着少妇不玩,天天把我看得那么紧。
这天,阿飞告诉我他要出去办几天事,让我不要偷懒练习,我嘴上答应好,心里早就已经飘到外面去了,等他一走,我跟保姆说了一声让她保密,不然就把她喜欢阿飞的事告诉他,她点头同意,反正我不在她也可以好好玩几天。
我给安雯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里,我说我现在马上去找她,她语气有些慌乱问我不是在练武术吗,我说师傅办事去了,我可以偷玩几天。
我开了阿飞其中一辆车出去,是一辆红色的牧马人,颜色我不喜欢,底盘特别高随便开。
开了几十分钟就到了安雯家楼下,我上楼敲门,她妈开的门,撇了我一眼让我进去坐,说安雯还没回来。我问她妈安雯去哪儿了,安雯就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了,我问她去哪儿了,她笑嘻嘻的拉着我出去,说刚刚去给我买吃的了,然后拿起手中的鲤鱼烧喂给我吃,我很享受原来这小妮子给我买吃的去了。
鲤鱼烧红豆味的,热乎乎的外壳很脆,蛮好吃的。她说家里不自在,让我带她出去玩。我开了车门让安雯上去,她惊讶的哇一声,我跟她说这车不是我的,我朋友的,等我暑假完了会买一辆。
安雯问我没满十八岁,怎么能开车出去,我跟她说我家里有关系,这点小case能解决。我把车停到超市门口买了避孕套,就上车了,安雯骂我坏一会回来就想xx她,我油嘴滑舌说她不是在电话里跟我发情吗?她的脸又开始红红的了,哈哈,我老婆就是可爱,不知怎么想起了白晗那个臭女人,她的话准会直接扑上来了。
我把车开到了深圳湾口岸某处,白日宣淫,在车内把安雯吃干抹净,狭小的空间内,安雯的声音很*浪*,比以前还要*浪,难道是她太想我了?正兴奋中,有个人敲窗户,安雯马上拿衣服遮挡住。
我艹他娘的,那个傻逼啊,转头一看吓我一跳,有个警察一脸严肃贴在窗户上看着我们,我露出了一点缝隙:“干嘛?”头一次车*震的我并不知道会有警察来逮,警察横眉竖眼:“什么干嘛?跟我去警句录口供,还有看你还是个学生的样子,有没有驾照?”
我没回答警察的问题,反正我怎么回答都是不讨好的。
我给阿哮打了个电话,叫他来警察局。警察让我交五千块,还有我没有驾照开车的事,把车扣了,通知了交通管理部门。
等阿哮来之后,我悄悄问他这些警察是不是闲得蛋疼,车震都要来警察局,阿哮跟我说那些警察带我来录口供,目的是弄几个钱,会说要么通知你家人,要么交罚款,而且罚款没有票据。虽然JC明知是不应该罚款,但考虑到情人一般都不想被家人知道从而影响自己的生活,即使交了罚款没有票据也不会再去追究,所以他们就能吓出钱来就当外快了,一般情况他们会按照卖*淫*嫖*娼的罚款标准去罚。
我心里暗骂这些死*条*子,也是,他们不找事抽点油水,哪来的零花钱。还有路上那种交警专门设了一个电子眼,你以为开车走就没事了,想得美,前面还有几个警察等着你呢,我来得路上就遇到过,只是我眼尖当即就减速了。
阿哮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交了点钱把车也给我弄出来了,他坏坏的不停看我和安雯,安雯在外人面前还是很害羞的,把头低靠在我肩膀上。
阿哮问我不是在阿飞哥那里学咏春吗,怎么跑来车*震了,还是用飞哥的车。
我跟他说阿飞出去办事了,我让他给我保密,他点点头同意了,我之前还以为他跟阿飞一个德行,现在才知道原来阿哮是阿飞一手提拔起来的,没在一个档次上。
我让安雯去我家怎么样,她不去理由还是因为李沅宁,我跟她保证她们要是吵起来了,我一定站她这边,她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同意了,刚刚车*震还没玩够,去酒店又觉得被子脏,还是自己家舒服。
我带她回家后,李沅宁本来看到我很高兴的,可是她一见到安雯脸就垮下去了。
李沅宁手抱环在胸前:“哥,家里不是妓*院,不要把什么不三不四的都女人带回家。”安雯转身就要走,我把她扯了回来,然后对李沅宁说:“你再说一句,别怪我打你。”我拉着安雯回房间,李沅宁在后面气得把拖鞋扔到我头上,这下我火气就上来了,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以上的部位。
我把安雯推进我房间关上门,然后出来收拾李沅宁,我使劲的拍她头:“小娘*逼,你他妈要造反是不是。”李沅宁往我身上乱抓乱打,脸都被抓破了,我去抽屉里找了一根绳子把她绑到椅子上,这绳子还是以前外卖小哥不上楼,我跟李沅宁买了根长绳放下去,让外卖小哥把盒饭绑上去,然后拉上来。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用她来帮李沅宁,把她绑住后死死的打了个结,她一直不停的骂我和安雯,太聒噪了,我又找出很宽的那种透明胶,把她的嘴封住,谁他妈知道李沅宁居然用舌头把透明胶*舔*开了,还能说话。
我擦,电视上都是骗人的,我不管了,把透明胶在她嘴上饶着头缠了一圈,估计她扯下透明胶的时候,头发都会扯掉,我让她今晚就在椅子上睡了,哈哈。
我回房间跟安雯你侬我侬,她说我现在对她真好,要是以前我这么对她,她早就爱上我了。安雯还非要打开门出去看看李沅宁的惨样,李沅宁见敌人看到她的惨样,她就挣扎的更厉害了,椅子都倒了。
我马上过去帮她把椅子扶起来,发现她都还哭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头一次这样恶作剧搞她,有点内疚,谁让她总破坏我跟安雯的,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想舒服一下,今晚就暂时委屈李沅宁了。
我把安雯拉到房间去翻云覆雨,安雯每次都是有人的时候,故意叫的超大声,这一点很无奈。我来跟安雯来了几炮,还不够爽,一直折腾她,因为我不知道下次再艹她是不是还要等个把月。
半夜我又忍不住跟她做起来,谁知道李沅宁在门外拍门大喊大叫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软,安雯也被惊到了。
我擦,李沅宁不是被我绑起来了吗?反正我锁了门,不理她,继续跟安雯做,安雯叫的超离谱反正是夸张的很。
李沅宁在门外气急败坏的,拍门都变成砸门了,我让安雯小声点,别逗李沅宁了,安雯这才收敛起来。我跟安雯准备开始睡觉了,李沅宁还坚持不懈的在门外边拍边骂。
我生气的吼一句:“李沅宁!你他妈再砸我门,老子把手给你废了。”终于,声音停止了,每次我真的生气的时候,李沅宁也不会惹我了。
我给安雯理头发的时候,看见她耳朵上有铂金耳钉,看起来应该几千块的样子,她应该买不起吧,我问她谁买的,她闭上眼迷迷糊糊的说存钱买的。
我说明天带她去买首饰,她刷的一下就睁开眼了:“真的?”我吻了下她的额头:“不然还假的啊,老子我现在可有钱了。”她就嘟囔我现在对她太好了什么的,让我不要对她太好,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报我,我跟她说对我一心一意就是最好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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