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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对弈

病娇王爷偷心妃 月满南楼 5777 2022-11-05 02:02

  次使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愤怒,仿佛他刚刚纠缠钟苍的事情有多丧心病狂一般,炼药人也学着他瞪大了眼。

  “我与钟苍说话,与你何干?”

  钟苍稍稍往旁边走了一步,摆明了不想掺和进这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之中,不过心中对于这个炼药人的身份可是猜测的更深了。

  他这段时间也能清楚的摸到一些底细,至少次使在这焚仙门中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曾经听伺候他的人说,除了焚仙门长使之外,几乎没有谁能在次使的面前保持高傲的态度。

  可是这炼药人不仅保持了高傲,而且次使看起来也对他没有一点办法,至少钟苍确信自己已经听见了次使压抑着的呼吸,证明次使现在的确是十分生气。

  但是次使却并没有开口反驳炼药人,这足以证明长使应当是忌惮炼药人的,否则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忍耐。

  虽然嘴上钟苍并不搭理炼药人,但是实际上他对究竟是谁把他派来的这件事情十分好奇,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焚仙门后面站着的那个势力究竟为何?

  这是已经困扰他们很长时间的问题。

  次使这边并不想搭理炼药人,他之前便去找焚仙门长使商量过关于这炼药人的事,按照次使的想法,在这炼药人完成了他应该做的事情之后大可以将这人给直接扔掉。

  但是当时长使的回应让次使确信了自己并不能惹到炼药人的事实,所以他才会这么忍耐。

  既然不想搭理炼药人,他就只能和站在自己身边的钟苍搭话。

  “行路这么久,可还能适应?”

  相比于对炼药人说话时的语气,次使询问钟苍的语气可以算得上是和风细雨,钟苍颇有些不适应。

  于是他也只能颔首,温声回答:“一切都还好,多谢次使挂心。”

  次使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随即反应过来钟苍现在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当即换成了语言来回应。

  “你我为同门,你不必客气。”

  钟苍因为长使的这句话颇是牙酸了一阵,心中暗道他和次使可并不是什么同门,而是潜藏他的身边准备将它的焚仙门一网打尽的无情杀手。

  但就算是心中腻歪,钟苍也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心中一丝一毫的真实所想,幸好就在钟苍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的时候,那炼药人再次开了口。

  “话说的可真是好听,什么同门?我和你亦是同门,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尊敬。”

  那炼药人从炼药的房间里出来了之后倒是变得有些伶牙俐齿,次使有一种直接上去将这炼药人的嘴给撕烂的冲动。

  这人在炼药的时候对他不搭不理就算了,自己稍稍忍上一忍也就过去了,但是如今自己正在和钟苍说话,这炼药人掺和个什么劲?

  在心中不停默念着长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次使这才忍住了自己并没有一掌拍过去,但是也不准备继续和钟苍说话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作壁上观的钟苍,扭头走到了后面,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都是从焚仙门里一起出来的重要人物。

  九使中在焚仙门内的都在这里,还有许多有身份的人物。

  次使回到了这些人的中间之后,目光落在了钟苍的身上。

  他不光是在怀疑这炼药人的身份,而且也在疑惑钟苍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在次使看来,这钟苍虽然算得上是人中龙凤,在中原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不过看起来留下来也似乎并没有太多意义,那一场戏演过之后,其实钟苍就可以被杀人灭口了。

  毕竟就算现在钟苍受到了他们的影响,记忆之中已经相信了他是一个焚仙门人,从前公道阁阁主的身份只不过是他潜藏的伪装。

  但是当时他们给钟苍用的药并不完善,是以所有人都不确定钟苍什么时候就会恢复记忆,若要是真的如此,恐怕他们会弄巧成拙。

  于是他们现在只能每天继续给钟苍暗中喂药,让那种控制钟苍的药继续控制他,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这样想起来还是直接把钟苍给杀人灭口比较方便,也用不着每天给钟苍喂药。

  只是就像是长使对那炼药人的特殊嘱咐一样,对于钟苍,焚仙门长使曾经也下过命令。

  那就是对于钟苍可以控制他的心智,但是绝对不可以伤及他的性命。

  这个命令让次使不确定钟苍这人究竟是有哪里入了长使的眼,毕竟曾经钟苍的形象,在焚仙门的心中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钟苍曾经努力捣毁了他们那么多的分布和据点,公道阁在焚仙门人的心中几乎罪无可恕。

  虽然次使的心中不能确定,不过炼药人可是知道这其中藏着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的,比如说钟苍之所以会被焚仙门长使给特意交代留下性命,其实并不是焚仙门长使的决定。

  而是这炼药人的主子,焚仙门背后的那个家族的家主做出的决定。

  自然这一点炼药人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他既然已经决定等钟苍自己猜出来主子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提供给钟苍任何的线索。

  庄子里。

  林眉和莫上先生正在对弈,没有了岑见这个对手,莫上先生和林眉在棋局上厮杀就显得轻松很多了,一路棋子走势势如破竹,林眉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岑见则是和君留山在一边研究兵法,从边关那边送来的战报在他们两个的手中变成了相互之间厮杀的工具,也是颇有乐趣。

  院中为了他们二人特建了个沙盘,其上用砂石细细将北境的一山一水全数复制了过来,站在沙盘前,山河关隘一目了然,地势蜿蜒险峻也清晰明了。

  君留山的指尖顺着一座山脉而下,将手中代表一边势力的小旗子插上,岑见则是在一旁含笑看着,眼神却像利箭一般锋利。

  君留山将小旗子插上后便退到了一旁,将沙盘旁边的位置留给了岑见,一边淡声将他刚刚对军的行动一一言明,自然省略了若干隐秘的打算。

  岑见手中的小旗子和君留山的颜色迥异,孟明黏着他也凑到了沙盘旁边,好奇地拧眉看过去,那砂石堆成的山河让他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很想伸手去触碰插在上面的旗子,但是又顾及岑见,并未真的伸手。

  岑见思考了一会儿,就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中旗子插在一处,那旗子在一片君留山的旗子里显得有些瞩目,君留山了然一笑,岑见收回手淡淡道:“孤军深入,看似不可为。”

  君留山一笑:“但你却偏偏使孤军深入。”他顺手将旗子插在了早就已经谋划好的位置,正好堵住了岑见行军的退路。

  林眉记得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午饭之后就一直在那里了,岑见总是那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从来不大声说话。

  君留山在岑见的面前也一直没有过在战场上应该有的那种激动的样子,两个人的厮杀非常淡定,充满了杀人不见血的交锋。

  真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兴趣,自己和莫上先生在这里对弈也就罢了,至少两个人还是坐着下棋,但是君留山和岑见两个人可是一直站在那沙盘旁边,也不嫌累。

  难不成真的有这么有趣?林眉难得对他们两个人的游戏产生了兴趣,准备去凑一凑热闹。

  但是这一边刚刚在棋局上把林眉杀了个片甲不留的莫上先生可不乐意了,他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就和岑见在一起下棋,虽说他的棋艺也算是顶尖的了,不过和岑见相比起来仍旧有些不够用。

  虽说他为人豁达,从来都不惧于承认这种事情,不过输的多了,还是会稍稍有些心理不平衡的。

  尤其是除了岑见以外,莫上先生几乎找不到另外一个和他一起下棋的人,就算是心中憋屈也不能换换新鲜的血液。

  今天终于来了一个林眉,莫上先生怎么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虽说听起来有些卑鄙,不过他还是笑呵呵的把林眉给叫住了,不住手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语气格外缓和。

  “侧王妃做什么要凑那个热闹去,再说两军对弈,自然是要王爷和侯爷两个人做出决定,侧王妃您若是过去了,恐怕会显得有些欺负人。”

  实际上哪里有这样的规矩!

  莫上先生只不过是想把林眉留在自己的面前罢了,但林眉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思考了一下之后居然也重新坐了回来。

  莫上先生笑眯眯地拿起了一颗棋子。

  “上一局老夫有幸胜了几子,这一局便由侧王妃先执棋。”

  林眉也一点不谦让,直接就拿起棋子落在了棋盘上自己看好的那一处,然后便收手等待着莫上先生的落子。

  那一边岑见和君留山的战斗正好到了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军队正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竟也猜不透谁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岑见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对君留山说:“表兄刚才派的那一支小部队,恐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君留山面无表情,对于岑见的话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伸手点了点沙盘上的某一处。

  岑见的目光顺着君留山的指尖看过去,眉头微微一抖,随后畅快地笑了开来,孟明抬起头来好奇地看他。

  “表兄果然是表兄,这一局我输得痛快。”

  听到了这边的声音,林眉在落子时悄悄勾了勾嘴角,小声说了句:“果然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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