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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玉佩

靖安长公主 猫就是咪 3550 2022-11-05 03:53

  三公主府坐落于上京寸土寸金的南苑巷,周围的府邸也都是富贵的不得了。

  能在这里住的,自然都是大元的权贵,簪缨世家。

  能在这赐下这么大一座宅子,孝诚帝和慧贵妃对三公主的宠爱昭然若揭。

  公主府失火的动静可不小,昨个夜里她收拾妥帖赶去的时候,火已经烧到了假山外边的树木,最后还是调了公主府侍卫才了了这一场大火。

  这不,当日夜里就传到了慧贵妃和孝诚帝耳朵里,第二日便传了元锦玉回宫。

  “母妃~女儿自然是没事的,偌大个公主府,就算是走水了,还能烧到我锦玉阁不成?”

  内殿两侧齐齐立着十六盏四角琉璃宫灯,主位上端坐这一名面容姣好的妇人,着绯色宫装,泯了嫣红的唇脂,头上的七尾凤钗最为夺目。

  这便是慧贵妃,三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倒像二十七八岁的女子。

  “无事便好,你这丫头害的母妃担心许久,连今个早膳都没用好。”慧贵妃眉眼带笑,瞧着标志端庄的女儿无事,她也就放心了。

  元锦玉自小到大,便是最温婉端庄的那个,深得孝诚帝喜爱。

  这些年她为孝诚帝诞下一女一子,她贵妃的位置也是稳固的很,在她看来,元锦玉便是她的骄傲,这个女儿,继承了她的美貌,也继承了她的那颗七窍玲珑心。

  可若是让她瞧见元锦玉与封远旭厮混的样子,怕是会气的吐血吧!

  “还是母妃最关心我~”元锦玉自小到大都是养在慧贵妃宫里的,母女情分自然深厚,她连带对慧贵妃说话都不免撒娇。

  “凝脂,去吩咐御膳房午膳备着陛下和公主喜爱的吃食。”凝脂和玉露是慧贵妃的陪嫁丫鬟,自小长大的情分,也是这池阳宫最得脸的大丫鬟。

  这么些年,她自然知道元锦玉和孝诚帝的喜好。

  “三公主好容易回宫里,今个这宫里可热闹了。”玉露站在慧贵妃身后,笑言着。

  作为慧贵妃身边的老人,也是瞧着元锦玉长大的,虽为奴婢,可说话的体面还是有的。

  元锦玉为了方便与封远旭厮混,赐婚圣旨没几天便去了公主府住,有一两个月没回宫了。

  “哎,等玉儿以后成婚了,怕是这宫里许久都不热闹一回了。”慧贵妃眸子暗了暗,作为母亲,没有哪个是不想儿女在身旁的,也没有哪个是舍得女儿嫁出去的。

  “母妃~”元锦玉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她对封远旭可是极满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去求了孝诚帝一封圣旨,可若摆在明面上说起来,难免有几分羞涩。

  “瞧,这三公主还害羞了。”玉露打趣道,慧贵妃也是眉眼带笑,元锦玉被一说,更是害羞起来。

  池阳宫内一片其乐融融,可是上京郊外的一处庄子,倒是冷清的很。

  轻歌缓缓睁开双眼,身子传来的不适使她不由得蹙起眉头。

  她只感觉难忍的疼痛遍布全身,脑袋沉重,她挣扎着想动一下,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想开口嗓子干哑的厉害。

  这时,房间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绿衣服,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

  “姑娘躺着便好,奴婢给您倒水。”阿茶急忙去桌边倒了水,然后扶了轻歌靠着,再将水喂给她喝。

  “你叫什么名字?”喝了口水,轻歌觉着嗓子舒服了不少,可身上的上还是让她很虚弱。

  “奴婢阿茶,是公子专门派来伺候小姐的。”阿茶用贴心的用帕子给轻歌擦了擦嘴,帮她收拾妥帖后才退离床边一步。

  “多谢了。”轻歌道了一声谢后示意阿茶退下,待阿茶退出房门后,便闭上眼睛假寐。

  轻歌思绪万千,自然是睡不着。

  她本以为自己此生在昨晚就到头了,没想到她被人救了。既然活下来,那她势必是要报仇的。

  她想着先好好养着吧,现在的自己只有一口气,怎么报的了血海深仇,无论如何,救她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她轻歌一向恩怨分明。

  “那位姑娘醒了没?”正当轻歌想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好听的声音,犹如泉水般清冽。轻歌也不想了,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回公子,那位姑娘刚醒了一会,现下又睡下了。”阿茶回答到。

  脚步声愈近,男子推门而入,轻歌便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是谪仙一般的人,不似封远旭的儒雅,这男子生的丰神俊朗,一袭蓝色长袍,显得尤为清冽,倒是和声音很相符,一身贵气浑然天成。

  “你醒了。”男子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葱白的手指衬着茶杯,格外的好看。

  “轻歌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轻歌躺着,苍白的嘴唇还是有干裂,她轻声道谢。

  “这可是你的?”男子轻声笑了笑,便是星眸璀璨,唇红齿白,他生的漂亮,尤其是那双眸子。

  轻歌看着他手上的玉佩,不由得一愣,紧接着便是激动。她在来上京寻封远旭时,银钱不够,便在半路狠心当了这枚玉佩。

  这玉佩是她娘亲云氏从小给她佩戴的,说是千万不可取下。

  可她没听娘的话,自己一个人跋涉前往上京,害了娘亲,如今这个玉佩可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是我的,公子从何而来。”轻歌轻声问道:“公子可否归还与我,银钱我会想法子还的”她咬了咬唇。

  男子勾唇一笑,说:“自是该归还与你。”留下那枚玉佩,男子便起身离开了。

  不久轻歌又沉沉睡去,这满身的伤,使她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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