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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柴禾房遇孙叔廷(下)

辣手凰后 不二虫幺 4772 2022-11-05 04:22

  樊霓依找了堆略微平整的木头,一手放在膝盖上。

  宛若那行动不便的老妪,慢慢地弯下腰,再一手放在一旁的木头上坐了下来。

  她看着孙叔廷的表情,心里已经猜到了**分。

  她原本只是想证实下这个孙叔廷究竟是不是在欺骗她。

  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他真是楚成王的谏官。

  没想到这孙叔廷竟然认识自己的生父,而且,看他流泪难过的样子,应该关系还不浅。

  孙叔廷大概是太久没哭了,所以,积蓄的眼泪有点多。

  足足哭了好一会儿,才擦掉眼泪醒着鼻涕对樊霓依说:“二十年前我就和你父亲同朝为官,我是个急性子,他也是个直肠子,我们二人常常因为言语上不懂得拐弯,所以在朝中得罪了大半的文武官员,甚至是成王,也好几次都有要砍了我们二人脑袋的念头。因为都是属于耿直的人,私下又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我们来往,于是我们二人就不知不觉地就走得近。几次接触下来,我们二人都惺惺相惜,大有英雄相见恨晚的那种情怀。后来,我们二人就去找成王,跟他分析了穆王的为人,成王果然被说动,于是决定将王位传给公子职。没想到后来出现了穆王逼宫事变,你父亲就连夜逃走,唉造化弄人,还是没能逃出穆王的手掌心。”

  “既然你与我父亲如此相重,那,我也不把孙伯你当外人了。”

  樊霓依试探完孙叔廷的真实底细后,便将符尊告诉她的话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每件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知给孙叔廷听。

  孙叔廷平静地听完,对樊霓依说:“你先回屋休息去,我得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帮你筹谋筹谋,如今乱臣贼子当道,这大楚的江山不能葬送在太子手中,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答案。”

  孙叔廷说完,便自行离去。

  樊霓依看着孙叔廷远去的背影,知道这个人就是当官的命。

  一说到国事政事,他就会兴奋得整宿都不睡觉。

  何况,自己一下子给他透露了那么多消息,这些消息都是他平日里无法收获的。

  看着屋里还有人没睡着,似乎在谈论自己。

  没有了孙叔廷做伴,樊霓依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敢独自一人去睡觉。

  窗外的夜色发着微亮洒进漆黑一片的屋里,较之那萤火虫发的光还不如。

  樊霓依几次趴在门口偷听,确定屋里这些男人熟睡的声音,这才敢蹑手蹑脚地进屋。

  从外面找来一块布,悄悄地将自己的位置和其他人隔开。

  因为挂得不牢,所以只要外面风轻轻一吹进来就能将布帘吹得飘摇起来。

  樊霓依疲惫得实在不行,看着随时可能掉下来的布条也只能认命。

  忍过一夜再说。

  满屋子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男人的脚臭味、汗臭味,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她不清楚的腥味,有点像动物的屎尿味。

  樊霓依被熏得实在受不了,再加上屋里几个男人此起彼伏的鼾声,她无奈地将头蒙进被子憋了一会儿,再出来透气的时候,这空气里的味道就闻得更真切了。

  “看来,符尊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唉。早知道当初要是听他的话就好了。”

  樊霓依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在咀嚼符尊对她说的话,为今时今日自己的落魄感到后悔。

  思绪在她脑海里天马行空地驰骋的时候,樊霓依感觉胸前有什么在活动。

  她屏住呼吸,假装睡着了,然后仔细观察着动静。

  这是一只厚重的男人的手!

  樊霓依惊得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男人迅速掀开布帘骑在樊霓依身上,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樊霓依再傻也知道,这深更半夜的,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拼命地挣扎,却怎么抵得过成日里干着体力活的男人?

  双手,像溺水的时候四处乱抓,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油腻腻的,一揩还能揩下身上的泥来。

  男人很快就找来一块布塞进樊霓依的嘴里,随后一只大手将樊霓依的双手摁住,另外一只手则四处游离着。

  泪水,悔恨、屈辱地流了出来,樊霓依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只温驯的羊,而眼前的不止是一只狼,还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当真,只见这男人三下五下地就褪去了樊霓依的大半衣裳。她能感觉到一双厚重的双唇已经贴到她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和粗重的喘息声。

  “符尊,你在哪里啊?你要是当真灵验,你就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樊霓依喉咙被塞满了布条,只好在心里默默许愿、哀求着符尊能听到她的求救声。

  男人身体的反应令樊霓依又羞又急,突然急中生智停止了反抗。

  男人以为樊霓依已经被驯服了,尝试着慢慢松开摁着樊霓依的手,见樊霓依果然没有任何反抗,欣喜若狂地就要行好事。

  樊霓依慢慢挪动着身子,突然一手抓住睡在孙叔廷身边的男人的头发,使劲地扯着,没想到竟然没有反应。

  “完了,显然他们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樊霓依暗叫了一声,心中已是万念俱灰。

  男人从最初的得意到后来越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眼瞅着马上就要被玷污,樊霓依突然抱住男人的腰部,整个人靠着他的胸怀里。

  男人果真被惊住了。

  “你若答应听我的话,我便从了你。”樊霓依将头埋在男人的脖梗间悄声地说。

  “你说,要我做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流落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能保护我,不叫他人欺负我,我便从今往后只和你好。否则,你就是再强逼,有的了一次,我绝不会叫你得第二次。”

  男人沉思了片刻,缓缓才回答:“好,我答应你。”

  樊霓依见男人回答的干脆,却仍旧没忘记强吻着自己,她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继续说:“男女之事,不该在这场合发生,你若有心待我,明日你便向林管事要一个独间,到时我一心一意对你总比你现在强扭吃瓜要好吧?”

  “你说的是真的?”男人停住了动作问。

  “你也不想想,我能逃得出柴禾房吗?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你说是吗?”

  “那你先叫我舒坦下,只要你不闹不叫,我明日一定找林管事,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兽欲,天性使然,就像是那疾风厉雨一般,来得正猛烈的时候,怎么可能凭你在耳畔吹点风就能停止下来呢?

  樊霓依见男人怎么哄骗都不行,知道话多说也无益,干脆咬舌自尽好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张大嘴使出吃奶的劲咬向自己的舌头。

  只听,“哎哟----”一声大叫,樊霓依的嘴里、脸上都溅满了血!

  屋里的人陆续起来了,点灯一看,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樊霓依的嘴里咬着半块舌头,却不是她自己的!

  “卢南生,你在干嘛!”

  孙叔廷赶回来正是时候,点开突然被熄灭的烛台朝樊霓依身上的男人大吼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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