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子里的面具杀手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弟被吴敬崖轻松的干掉了之后,他的身形慌乱了起来。他先是潜在了水中,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他从水里钻了出来,然后从嘴巴里吐出了好多水。
吴敬崖用手中的刀子刮了刮脸上的胡子笑着说,“是不是找水池子里的入口想从那里跑出去?”
面具杀手抹了抹嘴上的水说道,“洞口是你破坏掉的。”
“不然呢?”吴举起刀对着他喊道,“出来,老老实实的!”
面具杀手举起了手,他的全身已经被洗澡水浸湿,臃肿而缓慢。那人跳出池子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吴用大刀顶在了他的脖子底下,吴的大刀从他的脖子慢慢向上平移划过了他的喉结,蹭过了他的下颌,最终落到了他嘴巴的位置上。吴用手轻轻一敲,面具断成两半。“好锋利的刀啊!”吴赞叹这把刀的制作工艺。
面具杀手没有了面具,一张白皙的脸孔露了出来,眉毛乌黑,鼻梁高挺,两只大眼睛一个单眼皮,一个双眼皮。
“你怎么看上去像个外国人,五官这么立体的?”吴调侃道。
杀手不为所动,轻轻地将头转到了一旁。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快说!”吴的语气冷酷了起来。
杀手应对的策略非常简单,一个字不说,一句话不提!
“哎呦,可以啊,看着年纪不大,还挺有性格!知道宁死不屈几个字怎么写吗?”吴说着一脚踢到了杀手的屁股上。“去,趴在中间的这张床上!快去!”吴说话的时候刀子在杀手细长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小血痕。
杀手自知难以抵抗,乖乖的趴到了床上。吴的刀滑到了他的上衣,“脱掉。”杀手照办了。吴又把刀子滑到了杀手的裤子上,杀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最后吴把刀子滑倒了杀手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上,“脱掉。”杀手迟疑了。他回过头委屈的望着吴敬崖,眼睛中似乎充满了悔过的眼神。“这个就不必要了吧!”吴猥琐的笑了起来,“快,脱掉。”杀手面露难色,“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没有必要欺人太甚吧!我还没有结婚呢!这要传扬出去,我这脸。。。”吴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的脱不脱!”他用刀子戳了戳杀手的腰眼,杀手连连叫痛,“我脱,我脱!”杀手无奈的扯下了遮羞布,然后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胳膊里。
吴用刀子挑下了已经化作死尸的其余面具杀手的腰带,然后把床上的杀手四肢用这些腰带绑了起来。杀手在被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这么下作,居然还喜欢绑人!”吴把剩下的腰带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干净利索,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嗯嗯嗯。”杀手挣扎着,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啊!”杀手大叫。原来是吴用木盆接了一大桶热水从杀手的身上浇了下去。
吴拿起木桶里的毛巾,使劲儿拧了拧然后缠到右手上,“愿不愿意告诉我你们是谁的人?”吴严声问道。杀手摇了摇头。
“好,敬酒不吃罚酒!”吴用手上的毛巾冲着杀手的背上就搓了过去,一道红印子被毛巾擦了出来。杀手头上的汗珠都冒出来了,依然固执的腰着头。
“你小子还挺受力!”吴攥着毛巾疯狂的搓了起来,“来,咱们江湖人士走南闯北,寒气入侵,难免血管阻塞,血流不畅。痛,则通。让我把寒气全给你搓出来。”
杀手哪里经过这种酷刑,他费力的扭过脖子看着吴熟练的给他搓背。杀手拼命地摇着头,“嗯嗯嗯。”
几十下下来,杀手的脑袋都快晕了,他满脸委屈,拼命地摇着头。吴又接了一大木桶的水浇在了他的身上。“哎呀,我说兄弟,你这身上确实埋汰?你是有多少年都没洗过澡了!不对啊,这很奇怪啊,你皮肤这么白,怎么身上的泥这么黑?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的人。”
杀手听到吴的发问立马停住了挣扎,看来他的决心的确异于常人。吴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抹在了他的后脖子上说道,“你知道吗?脖子上这个大筋儿管着你的脑部供血。”吴使劲儿捏了捏杀手的脖子,“你看看,你的脖子太硬了,一看就是气血不通。”吴用手撸了撸杀手的头顶,几十根头发夹在了吴的手缝中,他把手上的头发拿到了杀手面前,“你看,这就是典型的气血不足,导致头皮营养缺失,你看看你的发根!”吴指着发根说道,“正常人的发根底部都有一块白色,你看看你的发根上边几乎看不到这种颜色。这就说明,你经常熬夜,头皮上头油分泌过多,大面积的污染了头发的生长环境。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你再过两年头发可就脱光了。”
杀手彻底被吴的手段搞糊涂了,这算是刑讯逼供吗?怎么感觉是个江湖郎中在给自己诊治病症。“啊。。”杀手像杀猪一般的喊了起来。
吴用两个指头摸到了他脖颈骨之间的空隙的地方然后迅速的搓揉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根大针狠狠地扎在了脖子上一样。感觉整个脑袋都快和脊柱分离了。这一下痛的杀手白眼都快翻出了。经过几十下的摧残,吴轻轻地揉了一下杀手的脖子,舒缓了刚才长时间持续性的折磨。杀手顿感轻松,不光是轻松,而且还有些舒服。
紧接着吴开始用胳膊肘顶起了他的肩膀和脖子之间的肉,这可比刚才掐脖子痛苦多了,杀手只觉的嗓子发紧,头脑缺氧!吴再次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个杀手的确是个硬骨头,面对吴的分筋错骨手依然强忍着剧痛,没有半点低头。
渐渐地吴失去了耐性,“看来你是要逼我出绝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