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疯狂占有,不带怜惜
焰潇越是不让人说下去的话,柳韵诗却偏偏是要人把话给所出来。
在焰潇出手拍出那一掌时,柳韵诗一闪身间,挡在了白儿身前,堪堪的迎上了焰潇那一掌。
两掌相对,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焰潇连连的向后退了两步。
在看清楚和自己对上这一掌的人是柳韵诗时,焰潇就是急急的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力量,生怕一个错手间伤到柳韵诗。
云朝的说话,在柳韵诗心底形成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柳韵诗认定了焰潇是个情感上的骗子,自己不过是他欺骗过的万千女人中的一个。
也许自己失了身,也许自己不曾失了身,但无疑在焰潇的欺骗与伤害下,自己做过太多的错事。
对于焰潇的手下留情,柳韵诗颇有几分的漠然和无动于衷。
击退了焰潇,柳韵诗转而看向了白儿:“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给我说完。”
白儿眼珠一转,又是一瞥焰潇,就是连连的摇头:“我又不傻,我跟你说什么。我不说,王上还可能再让我承沐雨露恩泽,我说若了,王上才不会碰我呢。你别仗着你是王上玩过的女人,就这个样子。凶巴巴的,王上能喜欢你才怪呢。”
白儿大大的白了柳韵诗一眼,扭着她的小蛮腰,就是朝着小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反正你也够贱的,被玩了那么久,就然还这样下作的跑过来,送上门,真是有意思。给你说个事,先前我给王上倒的茶里,下了最烈的壮阳药,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被玩的机会吧。”
白儿说完,就是一扭一扭的走出了小屋。
焰潇因为受了柳韵诗一掌,气血沸腾,一时间说不出来,想要阻止白儿的胡言乱语,都是无能为力。
白问那半是羞辱,半是嘲讽的言语,激起了柳韵诗的恨意,也刺痛了柳韵诗的心。
自己和那个叫焰潇的那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又发生了多少?
是否失忆时,自己是否真的那么下贱,做出了那许多的事情。
丝丝的痛苦袭来,没有记忆,却不代表没有想象,有些事情,柳韵诗是能想象到的。
比如某些迷乱的生活。
想的越多,柳韵诗就越是恨,越是气,反手一剑朝着焰潇刺了过去。
焰潇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如白儿所说的那般,最烈的壮阳药在发挥着作用,他的身体迅速的膨胀着,尤其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就站在他的对面。
先前白儿才刚进屋时,还是正正常常的一个人,如同以前在行宫中伺候自己那般的怯懦,那般的小心翼翼,只是送来的茶,担心自己练功过于辛苦。
于是焰潇就是无所察觉的喝下了茶,喝下茶后,焰潇亦是不曾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如非白儿临走前提醒,就算是到了此刻,焰潇也根本就不知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每一次喘息,焰潇就只觉得自己的嘴唇是那样的干,嗓子里是那样的燥热,心头的火焰是那样的旺盛。
带着满是爱欲的眼眸看向了柳韵诗,焰潇的霸道随着升温,他有一种将那个让自己这般欲火焚身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的冲动。
眼眸中,多是柳韵诗的倩影,看不清柳韵诗的举动,焰潇却是听见了长剑刺来的声音。
欲念高涨,焰潇要不犹豫的挥出了伏魔剑,斩断了柳韵诗手中的长剑。
长剑脱手飞出,柳韵诗就是正在了当场。
这才是伏魔剑的威力吗?以前焰潇与自己交手时,都不曾显露过他的实力吗?
柳韵诗的心神在游离,焰潇已经一步步的靠向了柳韵诗。
大手用力一揽,就是将柳韵诗按倒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女人,本王要你。”
焰潇邪魅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郁的欲火。
柳韵诗分明的感觉到了焰潇身下那巨大的坚挺,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自觉间,身体诚实如斯,有了羞涩的反应。
柳韵诗的俏脸微红,用力的推着焰潇,可焰潇却在那最烈壮阳药的作用下,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剩下的只有欲念和力量。
用力的压着柳韵诗,焰潇不给她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柳韵诗砸想焰潇胸口的粉拳,对于焰潇来说,不过是棉花砸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不会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若一定要说有什么反应,那便是柳韵诗柔弱无骨的柔荑,在自己坚实的胸膛滑过,给自己带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与。
焰潇的唇舌干燥如斯,内心欲火熊熊燃烧,猛然俯身,就是在柳韵诗的脖颈上,烙下了自己的吻。
深深的吮吸,柳韵诗被吻疼了,口中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吟。
那中疼痛感下,不知为何,竟还伴随着几许异样的感觉,在柳韵诗的心底萦绕着。
不甘心被焰潇如此的占了身体,柳韵诗拼命的反抗着,为了自己的名节,也为了云哥,她不能对不起云哥。
加大力量捶打着,柳韵诗猛烈的挣扎着。
这份挣扎,换来的是焰潇彻底失去理智下,对柳韵诗粗暴的对待。
扯下了柳韵诗腰间的丝带,焰潇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柳韵诗那两只不老实的手,绑在了一起。
夹紧了柳韵诗的双腿,焰潇就开始了他的撕扯,就开始了他疯狂的撕碎柳韵诗身上的全部衣服。
“不要,不要。”
所有的力量,在强壮男人的面前,都显得一无是处,柳韵诗拼命的挣扎,却被焰潇封住了全身上下的力量,她连最普通的反抗都做不了,只能那样被焰潇按在那张桌字上,由着焰潇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索取着。
猛烈的撞击,几乎不带任何的怜惜,焰潇心底有欲有火,脑中全是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对她的狠狠蹂躏。
除此外,再无其他的想法,就连所谓的理智,也都不存在在焰潇的脑海里。
不情愿的被占有,柳韵诗几乎是拼命的嘶喊着,却无人来救她。
因为不会有人想到,堂堂神界三公主,杀人不成,还会在焰潇的身下。
无力的哭喊,无助的躲闪,却是始终躲不开焰潇灼热的吻,躲不开焰潇滚烫的身体。
躲不开焰潇的束缚,躲不开他的禁锢,躲不开他的占有,躲不开他的索取。
猛烈的撞击下,柳韵诗的头发散乱如斯的凌乱在了就肩头,胸前。
任凭柳韵诗如何的喊着,希望焰潇不要碰她的身体,焰潇都是充耳不闻,只当那女人的声音,是自己自己的邀请。
于是那种邀请下,是焰潇更猛烈的撞击。
深入,抽出,再深入。
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发泄着他的欲念。
终于,柳韵诗累了,她的心和她的身都累了。
就这样,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人强行的占有了身体。
焰潇的每一个动作,对于柳韵诗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再柳韵诗看来,今日发生的一切,无非都是焰潇和那个女人合伙设计的。
焰潇在用男人的方式,在自己表明着自己曾经是有多么下贱的在他身下承欢,就如同今天这样,自己分明不愿意发生什么,分明在抗拒,可身子终是在这个男人的挑逗下屈服了。
身体沦陷了,心却格外的清醒。
忍受着这一切的一切,忍受着身上男人无度的索取,柳韵诗只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离死不远的感觉,让柳韵诗满心的不甘,她不甘就这样被人欺辱,她发誓只要今天过去,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绝不会放过这个在自己身上拼命索取的男人。
柳韵诗的眼眸,瞥向了焰潇的伏魔剑。
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在,哪怕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了,她也会去拾起那把伏魔剑,取了焰潇的性命。
“焰潇,你该死。”
随着焰潇最后的冲刺,柳韵诗猛然的喊出了那五个字来,这几乎是她最后的气力。
因为全身的力量被焰潇封住,柳韵诗的体力显得格外的差,随着焰潇最后猛力的冲刺,柳韵诗渐渐的陷入了昏厥之中。
所有的一切,随着欲念的发泄,复归于平静。
焰潇的理智重现,看着满身吻痕与指印的了柳韵诗,焰潇的记忆也在复苏。
那最烈的壮阳药发挥了作用后,自己疯狂的举动,完完全全的浮现在了焰潇脑海里。
自己强占了她的身体,而且是那样的粗暴,那样的不带丝毫的怜惜。
焰潇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焰潇,你确实该死。”
柳韵诗在昏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焰潇仍是记得,甚至那种恨意,就好似挥之不去的阴影,在焰潇的脑海中徘徊着。
疼惜如斯,焰潇悔不该早些的撵走柳韵诗,悔不该没有早些的看出白儿竟是这样歹毒的人。
解开了被自己绑在柳韵诗手腕上的丝带,焰潇心疼的替柳韵诗揉着手,揉这那一抹抹因为挣扎而勒出的红印。
焰潇解开了柳韵诗手腕上的丝带,也将封住柳韵诗全身的力量收回了。
修为在流转,柳韵诗渐渐的恢复了生机,睁开了眼眸,就看到焰潇一丝不挂的搂着裸身当场的自己。
“焰潇,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我恢复了,一定会先杀了你。”<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