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恨失身
神界。
白儿扭动着她的腰肢,摇曳着她的娇躯,在神界中漫步着。
她是白儿,也不是白儿。
她是带着一张白兔般纯美恬静,不惹人怀疑的面孔,在她的面容下却隐藏着一颗狐狸般狡猾狠厉的心。
她是思琪,是死而复生的思琪,是得神界至尊搭救,在灰飞烟灭后得以重生的思琪。
顶着浓浓的恨意重生,却因身体已毁,只得一缕孤魂游荡于天地之间。
她恨,恨柳韵诗,恨焰潇,恨邪王,甚至还恨她的哥哥罗刹。
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就是为了将这些人都踩在脚下,让他们后悔当日的所作所为。
一缕孤魂,游荡间,思琪知道在自己死去的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她笑了,她想不到似柳韵诗和焰潇这般的恩爱,也有遭报应的时候。
为了让这诅咒更实实在在的发生,思琪强占了白儿的身体,以白儿之名,出现在焰潇的身边。
一切的一切,只为让柳韵诗与焰潇之间的仇怨,变得无法化解。
思琪懂柳韵诗,同时女人,她怎可能不动那个女人的虚伪,那个女人的做作,还有那个女人所谓的孤傲清高。
如她那般,在恨的时候,绝不会将身子舍与那个她恨的男人。
可焰潇偏偏在自己调制的,世间最烈的壮阳药下,疯狂的占有了柳韵诗的身体。
如此这般,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焰潇的欺骗,只记得仇恨的柳韵诗,一定会恨死焰潇的。
恨吧,你们之间尽情的恨吧,思琪等着看你们之间相爱相杀。
“哈哈哈哈。”
娇媚淫荡的笑声,肆意张狂的从思琪的口中倾斜而出。
这笑声却在那一瞬间,化作一声尖叫,悄无声息的停止了。
思琪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自己的整个左脸,又红又肿,火辣辣的感觉袭来。
思琪哪还有功夫去笑,狐媚如她,想的不过是如何保全一张完好的脸,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思琪就听到了神界至尊的声音:“思琪,有命重生,是我给你的恩典,你怎可这般的肆意妄为,无视我的命令?”
冷漠而又眼里的话语,自神界至尊的口中说出,那声音犹如深夜缠身的魔鬼,侵蚀着思琪的心。
无力,双腿间的无力,思琪扑通一声,跪在了当场。
匍匐而归,这是思琪对这个给予她生命的可怕男人的畏惧。
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思琪依旧是跪着,跪在了那里,心中无限的惶恐滑过,一种死亡的感觉压迫而来。
思琪做的事情,是神界至尊所不曾想到的。
她兄长罗刹,对自己是那般的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的愉矩,神界至尊总以为罗刹的妹妹,也是个不敢违抗命令的人,却不想这个女人竟是这般的心境。
心狠胆大,却是其蠢无比。
无怪乎她之前一次次的因为柳韵诗的存在,受伤甚至丢了性命,原来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敢对焰潇下药,敢给焰潇和柳韵诗制造那般缠绵悱恻的机会,若是换做了别人,神界至尊一定会亲手取了她的性命。
可偏偏这个蠢货是思琪。
神界至尊要留着她,她的恨意是自己对付罗刹的最好筹码。
在神界至尊的世界里,没有信任二字可言,他用罗刹,扶植罗刹,却同样扶持了另一个可以除掉罗刹的筹码。
如果不是柳韵诗和焰潇的存在,神界至尊是很有兴趣看异常罗刹和思琪这对蛇蝎兄妹的斗争,只可惜眼下大敌当前,先解决了柳韵诗和焰潇给自己带来的威胁,才是首要的。
思琪不住的喊着饶命,拼命的替自己辩解着:“主人,主人,思琪只是想帮着主人,让焰潇和柳韵诗之间的怨恨加深而已。思琪可以肯定,柳韵诗会恨死焰潇的,因为焰潇在她恨时,强行的占有了她。”
神界至尊冷哼,那分明是不信的意思:“你就不怕他们之间的爱火,在那等缠绵中重燃。”
“思琪可以肯定不会。”神界至尊这样说,思琪也多了几分的不确定,但为了保命,却是硬着头皮一口咬定了,焰潇和柳韵诗之间会越来越恨。
“下不为例。”阴冷的声音,再一次自思琪的心底升腾,在思琪的心底刻画下了畏惧的烙印。
妖界。
兔族的小屋中。
柳韵诗依旧裸身当场,带着怨,带着恨,带着羞,狠狠的盯着焰潇。
方才柳韵诗那一句: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恢复了,就会杀了你的话,听得焰潇心底一阵阵的痛。
凛冽而又刺骨的寒风,好似刀锋般,划破了焰潇的肌肤,刺穿了焰潇的心胸。
“女人,此话当真?”
深情如斯,款款情义间,焰潇问出了口。
“我说到,绝对做到。”
柳韵诗的恨意不减,莫名其妙,被人占了身子,她如何能不恨?
何况在那种疯狂的掠夺与占有下,自己还有了完全不该有的反应。
那反应是该死的反应,是让柳韵诗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云朝的反应。
恨意如斯,浓浓的散漫在空气之间。
焰潇懂了,他的行为,确实伤了柳韵诗,却不知柳韵诗的恨,不仅为她的,为她的承欢,更为她心中的另一个男人。
若是焰潇懂了,他的心只会比现在更痛。
但无论懂与不懂,他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怀抱着他所爱的女人,焰潇将柳韵诗抱回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
知道她身子还虚弱,因为方才的疯狂,掠夺了她所有的体力。
焰潇不怕柳韵诗做傻事,因为只要自己还活着,他就不会做糊涂事。
打开了衣柜,无数的衣衫摆在了焰潇的眼前,焰潇却偏偏选了那一身白衣塞雪的衣衫。
唯有白色,才配得上她的清冷,唯有白色,才配得上她那些不容的被沾染玷污的心。
瞥见焰潇拿过了衣衫,如柳韵诗那般的恨,那般的不愿意屈从,她别过了头:“我不要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更不要你的施舍。”
焰潇笑了,温柔的手,滑过了柳韵诗的脖颈,欺上了她的下颚。
不忍用力,却又想这小女人看向自己,焰潇终究是微微的用了力道,用了强。
捏着柳韵诗的下颚,捏着她转头看向了自己。
焰潇的嘴角画起了一抹满是邪魅的弧度:“女人,你想光着身子杀本王吗?”
焰潇的言语,提醒着柳韵诗,先前发生的一切。
激动的心绪,起伏的胸膛,带着一抹抹的香艳在焰潇的眼前滑过。
“你在诱惑本王。”
焰潇很肯定的说着,却好似是不想接受这种诱惑那般,拉过了一床被褥,盖在了柳韵诗的身上。
盖被褥间,焰潇松开了捏在柳韵诗下颚上的手。
柳韵诗别过了头,却在抗拒着这张床,抗拒着这被褥:“焰潇,你不用这样的羞辱我。就算是我曾经沉迷过身心,可现在我要杀你的心,却是笃定如斯,不会改变。”
在柳韵诗看来,这小屋,就是焰潇的家,这床榻,这被褥,这衣衫,待该都沾染着无数和他欢爱过的女人身上的气息。
焰潇沾染过的女人越多,对于柳韵诗来说,就越是一种耻辱,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自己曾经身心都堕落过,被这个男人玩弄过。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那样,很容易的相信对方说的话。
柳韵诗信了白儿的话,每一个字都信了。
因为同样的话,不止白儿一个人对自己说过,只是以前柳韵诗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经做过那般大逆不道,那般天地不容的事情。
焰潇无奈,他的温柔,柳韵诗不肯领情。
可她的身子,她娇躯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致命的诱惑,迷着自己的心,迷着自己的身。
再多看一眼,焰潇都可以确定,他会动情动欲。
不想再伤害柳韵诗,不想再让她不希望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焰潇用被子盖住了柳韵诗的娇躯,只为不去看那起伏间的诱惑。
柳韵诗的倔强,让焰潇无计可施,却也铁了焰潇的心。
仍下那一身的白衣,焰潇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中不带任何的欲念,平静而又冷漠的说着:“女人,要是不想被我羞辱,就穿好衣服,遮掩好你那一身的媚骨。”
焰潇的话,多了几分的刻薄,却是刺激了柳韵诗的心。
不就是一身的衣服吗?
她穿,她忍,总会有那么一刻,她会手握长剑,贯穿焰潇的胸膛。
他死了,他的血就足以洗雪自己所有的屈辱。
含恨一望,那一眼看得焰潇整颗心都碎了。
柳韵诗缓缓的抬手,不曾恢复的体力,带着她整个人的动作,都是那般的缓慢而又吃力。
一次次的抬手,一次次的失败,柳韵诗终是无力拾起衣衫。
手臂垂落,带着求助饿神色,看向了焰潇。
焰潇怎可能拒绝柳韵诗的请求:“本王为你更衣。”
焰潇坐在了床边,掀开了被子,再一次对上了柳韵诗的娇躯,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将柳韵诗用床上扶起。
扶起的刹那,焰潇感觉到一抹锋利,划破了自己的胸膛。<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