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情动,夜欢
所有的一切,无休无止的停息了。
爱欲如波如丝般的流转在柳韵诗和焰潇之间,的味道散漫在房间里,所有象征着暧昧的动作却已经停止。
焰潇的翻身,焰潇的不受累,在柳韵诗眼中都是那样不负责任的行为。
呼吸依旧是那样的急促,喘息的声依旧徘徊在房中,只是越来越微弱。
柳韵诗懂,焰潇的不负责任缘于自己的那句话,源于自己对他的补偿。
不受累的补偿,分明是什么都不要做,直接安睡就好。
可这个坏男人,这样的点燃了自己心中的爱火,他却跑了,却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不让不下的境地,由着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由着自己……
幽幽的叹息着,这分明时候报复行为,柳韵诗也不要认输,她才不要为了心底燃烧的那团火去求焰潇。
最后瞥了焰潇一眼,见他已经睡沉,柳韵诗便也翻身侧卧在床榻之上。
背靠着背,最陌生最生疏的睡姿出现在了焰潇和柳韵诗之间。
一床被子,因为这样的睡姿,中间多出了一条很大的空隙。
丝丝的冷风,顺着这空隙灌入被子中,倒是给这一对浑身上下,因为欲火燃烧而变的滚烫的男人,降下了些许的温度。
只是降温后,却是一阵阵的寒冷袭来,这样的被窝一点都不暖。
焰潇进行着他的坏,他要柳韵诗亲口说出那补偿是什么,他要柳韵诗出言求欢。
柳韵诗心中流动着淡淡的怨,知道焰潇想要什么,可她偏偏不要给他,因为这个男人太坏了,分明他就懂自己的心思,却非要让自己说出口。
分明是他想要自己,为什么要自己为了这样的事去向他求欢,她才不要,她要看看是她能忍还是焰潇能忍。
对峙在继续。
时间在这种寒冷中,一点点的消逝。
焰潇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自己做为一个男人,无非就是想听自己的女人说一句想自己要她,真就这么难嘛。
女人,不要矜持,你知道和本王在一起不需要矜持的。
究竟是不是矜持,柳韵诗说不上来,在静谧的空气中,吐出那一句我补偿你的魅惑之语,已经是柳韵诗的极限。
心不动,身体间不曾有欲火缠身,她绝对无法娇滴滴的呻吟着,向焰潇说出一句:要我,或是类似的话。
也许,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状态根本就算不上是我补偿你吧。
柳韵诗亦是在心中轻叹。
几乎是同一个时刻,没有任何的征兆,焰潇和柳韵诗同时的翻身。
面对面的躺着,男子的阳刚气息,女子的柔美都在一瞬间展露,弥漫在空气中,混合在一起,让那的味道又一次攀升。
焰潇抱紧了柳韵诗,轻叹着:“女人,看来你和本王还真是心有灵犀。”
“我冷。”柳韵诗随便是捉来了一个借口,总不能同焰潇说,她想试一试主动是怎样的。
何况她确实冷,被子间有那么大的空隙,怎么可能不冷呢?
“本王给你温暖。”
焰潇将柳韵诗搂得更紧了些,冷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女人觉得冷时,却不曾向自己求助。
焰潇是火,柳韵诗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被他灼烧,所有因为寒冷,因为戛然而止的动作而渐渐熄灭的爱欲之火,又一次在柳韵诗的心田间攀升起来。
依偎在焰潇的怀里,柳韵诗的小手在攀爬着,从焰潇的腰际攀爬到了焰潇的胸膛,流转间,隔着衣衫,滑过了焰潇的肌肤,抚上了焰潇的臂膀。
坚实有力的臂膀,那样抚着,刺激着柳韵诗的心,也刺激着她手上的神经,仿佛是有一种电流那般,自焰潇的臂膀,传递到柳韵诗的指尖,又顺着柳韵诗的指尖,流转到心田。
一触电的感觉弥漫而来,在柳韵诗的身体间流传着,刺激着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份触电的感觉,而产生了新的活力。
跳动着的细胞,跃然而起的,爱火愈烧愈烈。
焰潇,这便是你对我的吸引吧,因为爱存在在心底,所以只要我的肌肤,与你紧密的贴合,与你这般的触碰,我的心就会为你所牵引,一点点的沉沦在你的怀抱里。
微微闭眼,柳韵诗口中喃喃的叹着:“我冷……”
“怎么会?”焰潇一时间的糊涂了,自己的身体,明明是这般滚烫的灼热,她为什么还觉得冷。
“抱紧我……”柳韵诗浅吟着,这三个字间,充满着爱欲的味道,可这爱欲间,却多了几分的青涩。
主动是怎样?
回顾往昔,柳韵诗竟是找不到完全主动的影子。
她想着去尝试,却带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意味,便是这样微微的闭眼,随心而言,随心而动。
如果柳韵诗轻声叹着我冷,焰潇还未曾将这言语与求欢想联系,那这一句抱紧我,就已经足够了。
抱紧我,比要我更具有力量,至少对于焰潇来说是这样的。
其实似柳韵诗这般,潮红满面,眼角眉梢带着些微的媚态,她的口中应该吐出的是唯美的话语。
世间千千万万代表着欢爱的言语,唯独一句要我,将这一切都变得俗气了。
反倒是抱紧我这样的言语,从柳韵诗都口中吐出,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许的韵味。
她的人,如她的名。
一首诗,一首满是韵味的诗,那诗中的韵味,引得焰潇想要细细品味。
如细水长流的柔情,如清风拂面的舒适,她是他的诗,她是他人生中最美最绚丽的诗篇。
这样的诗篇,唯有配上合适的乐章,才最动人心弦。
女人,本王是你的乐章,你的动人心弦,只会在本王怀中上演。
幽幽弥漫的爱火,将焰潇彻底焚烧了,他抱紧了柳韵诗,抱得很紧,许久才带着贪恋,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这身,这气息,这软玉温香的怀抱,是醉人的温柔乡。
焰潇松了手臂,柳韵诗微微睁开双眼,却不曾收回已经覆在焰潇臂膀上的手。
随着焰潇松开了他的手臂,他缓缓的坐起了身来,柳韵诗的小手,就随着焰潇的坐起,缓缓从他的臂膀上滑落。
不曾刻意的去捉住他的臂膀,柳韵诗只想看看她的手,会流转到何处,这样轻轻的滑过,是否也算是之间和肌肤的挑逗呢?
手腕垂落,落在床榻之上,焰潇捉住了柳韵诗的小手,将她的手赚在了自己的手中。
浓郁的爱意,自焰潇的口中吐出:“女人,本王想你补偿本王,本王想你的补偿。”
“我……”焰潇灼灼的目光,看得柳韵诗有些发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做,该如何……
只有焰潇主动,自己配合,这便是他们之间恒守着的定律。
这一刻要打破它,自己该怎么做,吻他?吻过以后呢?
曾经所有的主动,都停留在那一吻上,停留在那醉人的一吻之间,一吻后便是焰潇的主动,自己只要迎合他遍好。
一时的语塞,柳韵诗坐起了身来,眼中的迷离与迷醉间,多了几分的迷茫。
那份迷茫,在柳韵诗都身上增添了一份特别的流光。
异彩在绽放,焰潇的身体前所唯有的膨胀着,此刻柳韵诗的唇已经覆了焰潇的双唇之上。
浅尝辄止的吻,到带着深深爱恋的吻,柳韵诗缓缓的冲出了自己被焰潇攥着的手。
手指轻灵如斯,抵着丝丝的电流,触碰着焰潇的身体,触碰着焰潇的衣衫。
吻在继续,柳韵诗的手随着她的心在动,去解焰潇身上的衣衫。
解开的衣扣,褪尽的的衣衫。
柳韵诗至始至终都是那样闭着眼,动情的吻着焰潇,脸颊上写满了最真挚的神采。
动人,认真的女人最动人。
焰潇嘴角上多了丝丝邪魅的笑意:“女人……”
低沉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打断了柳韵诗动人的吻,却将爱欲在此刻升华:“本王要一个公平,岂可你的身体被衣衫包裹着,本王却要在这般赤身的拥你在怀。”
“你想怎样?”
柔媚的声音,在焰潇低沉的言语中化开。
“本王要你一丝不挂。”这是焰潇的性子,亦是他的习惯。
温柔的解开衣衫,太过的柔情蜜意,远不及那一撕扯间,带给人视觉和心灵上的冲击。
焰潇绝不独裁,他可以肯定,柳韵诗也喜欢这样的感觉。
若是她不喜欢,他绝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撕扯她的衣衫。
何况这里是他们的家,根本不用顾虑撕坏了一件衣服,没有下一件穿。
难道他焰潇,堂堂妖界之王,会买不起衣服?
“我是你的……”
喘息间的话语,如同那惑心的情蛊般,钻进了焰潇的心底。
随之而来,是焰潇那带着些许粗暴的撕扯,转瞬间,衣衫化为碎片,惊呼间,柳韵诗已经投入了焰潇的怀抱,抱着那个身体滚烫的男人,轻微的喘息着。
……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时,寒就在方语的耳边念叨着:“方语叔叔,带寒去找娘亲,寒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娘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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