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身心的沉沦,爱欲的放纵
方语看看这才刚破晓的天,就是连连摇头:“太早了,你爹和你娘亲一定都还没醒呢。”
方语已经发现,寒的心智绝不可以以小孩子来揣度。
有些事情,他也是懂的,所以有些话虽然方语不会明说,但却在或明或暗的暗示着寒。
一句一定还没醒,便是勾画了昨夜的旖旎,没有夜的劳碌,又怎会有清早的没有醒来。
寒却不管方语的这一句推脱等待之语:“就算是娘亲还没起来,我们可以在屋外等嘛,寒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八卦盘的事情。”
寒带着些许得意的神色看向了方语,与其说得意倒不如说还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谁让他的身体还没有复原,清醒了过来,能说话能思考,手脚却偏偏是无力的,一动也不能动。
现在的寒,除了依靠方语,再也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
听说八卦盘的下落,方语眼中现出了几分喜悦的神色:“看来上天待我们还不薄,随手找出的古籍,是鬼界鬼王的传承,我们的寒又知道了八卦盘的下落。看来这一次罗刹是必死无疑,休想在捣鬼了。来来,寒告诉方语叔叔,八卦盘在那里,方语叔叔陪你去找。”
寒撇了撇嘴:“才不要,寒要和娘亲一起去找八卦阵。”
“可你爹和你娘亲才刚和好,不若让他们好好相处,方语叔叔陪你去如何?”
方语哄劝着寒,寒却是连连摇头:“才不要,笨蛋老爹是坏人,娘亲气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寒是他的儿子,同娘亲和好了,就对寒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呜呜,坏老爹还带着娘亲也都不理寒了。”
方语恍然,原来是小孩子的心思,生怕失了爹娘的宠爱。
笑着叹道:“看来焰潇是将你这小鬼头给得罪了,看来你是想到了折腾他的法子了?”
寒又一次撇了撇嘴:“我要让笨蛋老爹……嘿嘿。”
究竟如何的计划,寒没有说出口,只是用小孩子的坏笑取代了,再望向方语时,寒就开口:“方语叔叔,带不带寒去呀?”
方语哪里能拒绝的了寒,点了点头:“方语叔叔带你去。”
柳韵诗的房间外,房门紧闭,房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果如方语所言,昨晚她们很劳累,此刻都未曾醒来。
就是寻常的夫妻,亦是小别胜新婚,闹了别扭后的夜里,会有格外的欢爱。
何况这一对男女中的男人是焰潇呢?
焰潇彻彻底底的贯彻着那个爱你就是要你,就是带着你一起享受男女间欢乐的的巅峰。
白天他是她的守护神,陪着她踏遍大江南北,陪她去想去的地方,陪她做想做的事。
夜晚他就是贪欢男人,同自己的女人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的将欢乐在自己和自己的女人间弥漫开来。
这是幸福,是焰潇所追求的幸福。
昨夜的温存依旧,欢爱的快乐在焰潇和柳韵诗的相拥中,依存在房间里。
那是尽情的夜,那是身心解放的夜晚。
爱有多深,欲念就有多强。
爱你千百回,便是带着你攀向那欲念的高峰千百回。
赤身相拥下,柳韵诗和焰潇都是愈发的情动,心底的爱火前所未有的高涨过。
焰潇的手,带着娴熟的挑逗,抚过柳韵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挑逗着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最后的交融前,所有的动作都止息在那最敏感的所在。
两腿之间的私密,直接的轻微触碰,便是一阵阵的颤栗。
面对那柔软娇嫩的所在,焰潇的动作轻柔百倍,不待丝毫的力道,因为那里是稍一用力就会有着强烈反应的所在。
指尖扫动着,一次次扫过了那令柳韵诗全身上下都泛起强烈欲念的所在。
每一次的触碰,都换来一声声的尖叫。
每一次很触碰,都是有呻吟声,喘息声传来。
每一道颤栗,都令爱欲再一次升温。
“焰潇……”
柳韵诗禁不住的去喊焰潇的名字,这样的快乐太浓烈,浓烈的她不知所措,浓烈的她慌了手脚,浓烈的她四肢柔柔的瘫软在焰潇的怀里。
焰潇的目光,永远锁定在柳韵诗的脸上,他的手在动,他的眼在流转。
望着柳韵诗的容颜,望着柳韵诗情动时的模样。
他喜欢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的将所有的欢乐都展现在面容之上。
倾城的容貌,配上这流传的欢愉之色,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我……我好难受……”
喃喃的娇吟声,自柳韵诗的口中吐出,她难受,第一次那里被焰潇这样的触碰过,第一次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没有止息的颤栗传来。
那颤栗背后,是让人喘息不已的纵情欢爱。
那种快感,让人终身难忘,也让人无法忍受。
这种笑话,焰潇似是早就预料到那般,只是坏坏的笑着:“女人,难受吗?那你就要再忍一会了,难受是所有快乐的铺垫,现在的你越难受,一会便会越欢乐。”
“焰潇……”
柳韵诗的言语中,带着娇滴滴的祈求,带着些许求欢的意味。
高涨的,一刻都难以忍受此刻的感觉。
那种颤栗,那种内心的躁动,那是全身上下都渴望焰潇爱抚的感觉,弥漫在柳韵诗的心头。
焰潇覆上他的唇,封住柳韵诗的口,不允许她在继续轻吟着那满是求欢之意的言语。
要知道,焰潇的身体已经一次又一次经受了爱欲之火的洗礼,一次又一次的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要知道,柳韵诗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放弃现在所做的一切,直接进入这个她的身体,享受着交合时的欢乐。
可他不是个自私的男人,也不是那不负责人的夫君。
他要的是共同的享乐,绝非一己的私欲。
他忍下了心底的欲火,等着带柳韵诗一起攀上欲念的高峰。
手指在探寻,探寻那最隐秘的所在,寻找到那早已温湿的花心,焰潇的手指缓缓的探入,引得柳韵诗一阵阵的呻吟。
“焰…潇…”
柳韵诗喊了焰潇的名字,她的身,她的心都要被心底那爱欲之火焚烧殆尽了。
她好难受,尤其是焰潇这样的动作,轻微的缓解了全身上下的爱欲,却只是轻微的缓解。
因为轻微的化解后,那是升温的催化剂。
每一次简单的探入,都带来了些许的欢愉,平复着柳韵诗心里的爱火。
可每一次平复后,便是更疯狂,更猛烈的爱火袭卷而来,焚烧着柳韵诗的身,焚烧着她的心。
“我…我真的好难受……”
一次次的呻吟,一次次的话语,在焰潇和柳韵诗的心底荡漾开来。
就是这个时候,这样的身体,太需要欢爱了,因为特别的需要,所以也会特别的享受。
喜欢肌肤贴合的感觉,喜欢那样亲密无间的姿势。
紧紧的相拥着,焰潇将柳韵诗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将潜藏压抑了太久的爱欲,在这般的交融中发泄。
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的释放,一次次的爱火高涨。
终于,一切的一切,止息在了某一个瞬间。
那不是爱火消退的瞬间,只是柳韵诗禁不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昏昏沉沉的伏在焰潇的胸膛睡去。
焰潇的经历,总是这般,无穷无尽。
黑夜中闪烁着带着爱欲的眼眸,疼惜的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的身,满是爱的印记,就好似经受了自己的摧残一般。
那那绝对是欢乐的夜晚,是身心的解放。
拥着她,抱着她,有她在怀里,梦很甜,很美,很是让人回味无穷。
甜美的梦,在疲倦的早晨结束,微微抬眼,四目相对,相视一笑,这比梦更甜更美。
“焰潇……”柳韵诗带着些微迷醉的眼,望着焰潇,呼着他的名字。
“女人,本王的女人。”对于焰潇来说,柳韵诗那个名字根本不重要,不过是身为之物。
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怀中的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焰潇的女人。
“爱你。”
异口同声见,自焰潇和柳韵诗的口中,吐出了这代表着爱的话语,又是相视一笑,焰潇轻轻的推着柳韵诗:“起来吧,屋外有人。”
房门再打开时,焰潇就是一直拥着柳韵诗,两人相依偎着站在了方语和寒的面前。
那是让人羡慕的眷侣。
尤其是两人脸上但淡淡的笑意,流露着幸福的神采,都是那般的刺眼,让人嫉妒。
方语就有些酸酸的说着:“贤伉俪的夫妻之情,当真是羡煞旁人。”
一番闲话,柳韵诗已经将寒抱在了怀里,关切的问着他的身体,问着他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寒只字不提,提了还怎么去折腾那个坏老爹。
哼哼,坏老爹,叫你不理寒,不管寒,寒先送你一缸子山西大陈醋,再说其他的。
“娘亲,寒以前说过,要认寒冰当师父的。一直都没去云海之巅,想娘亲带着寒一起去云海之巅,寒要当面跟寒冰师父跪拜,叩谢他的救命之恩呢。”
寒的话音落下,焰潇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