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狠狠爱,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思琪的话,在柳韵诗的心中,起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虽然明知这个说话的女人,是曾经给焰潇下药,害自己被焰潇强占的女人,
虽然明知她的话是不可信的,可柳韵诗却还是禁不住的信了她的话。
因为思琪的话,听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一个人的心都碎了,不换一颗心,又该怎样才能活下去?
何况方语给自己的提醒,不也是这样的吗?
“用心救人”这简单的四个字,却不是它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在这四个字里,救不是那个动词,用心也不是所谓的形容词。
事实上,动词是那个用字,方语的提示是说,要用自己的心,才能救焰潇。
除了将自己的心,给焰潇换上,柳韵诗再找不到任何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解释方语的那四个字。
望着焰潇,柳韵诗的神色渐渐的笃定决然了起来。
“焰潇,命是我欠你的,你的心,也是我震碎的。既然如此,我挖心与你,换你活命又有何妨。”
柳韵诗声音坚决的说着,身子一点点的前倾,双手颤抖着,抱住了焰潇。
靠在焰潇的胸口,感受着焰潇胸膛的坚实,温度,宽广,柳韵诗嘴角上多出了淡淡的笑意:“焰潇,能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一会,你会搂紧我的,对吗?”
小屋外的思琪,仍旧关注着小屋中发生的一切。
听着柳韵诗在决定挖心救焰潇性命后,还是这般的废话,心里就是一阵阵的愠怒,不禁咒骂起了柳韵诗:“柳韵诗,你个人界的小贱人,废话居然这么多,赶紧给我挖心,挖,挖,挖。我要你死,你死了,我就会冲进去连着焰潇一起杀死。至于你痛苦付出的一颗心,就随着你二人的丧命,一起从这世间消失吧。”
清楚的听见了柳韵诗说的每一句话,焰潇那即将补好的心,就是一阵阵的痛。
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对柳韵诗的担心。
因为太了解柳韵诗的为人,所以焰潇知道,柳韵诗说要把她的心挖出来,给自己换上,就绝非虚言,更不是说一说就算了的话。
而是在柳韵诗做完了最后的告别后,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挖出她的心来,拼着最后一口气,为自己将心换上。
女人,不要,本王不需要你的心,你不要做傻事。
焰潇心底无尽的呐喊着,多么希望柳韵诗能听见自己的心声,能停手不要做她的傻事。
心底不住的呐喊间,焰潇就是将方语埋怨了一番。
这个方语,也当真是不负责任,分明知道自己的心会自己补好,虽说不能提醒柳韵诗,也该时刻关注着,不让她做傻事吧?
呐喊也好,埋怨也罢,都抵不过焰潇心里的着急。
焰潇在抢时间。
静默的靠在了焰潇的怀里,柳韵诗的嘴角多了几分恬静淡然的笑意:“焰潇,我才知道,我究竟是有多贪心的一个人。靠在你的怀里,居然就这样的贪慕眷恋,居然会想着永永远远躺在这样的怀抱里,享受属于你的温暖,呼吸那满是你身体气息的空气。”
焰潇喜欢听柳韵诗说这样的话,更喜欢他对自己身体的眷恋,甚至此刻焰潇心底的是狂喜。
疯狂的喜悦下,焰潇默默的祈祷着:女人,你就该多贪恋会本王的怀抱。
柳韵诗摇了摇头,要散了额角的发丝,凌落在了焰潇的胸前:“我不能那么自私的,不是吗?”
柳韵诗这样叹息间,原本柔若无骨的手,竟是变得锋利了起来,朝着自己心口抓去。
焰潇心头一紧,终于,最后一块残缺补好,一颗完整的心,在焰潇的胸膛中,满是活力的跳动着。
“女人,本王喜欢你的自私,喜欢你的贪心。”
邪魅如斯的言语,自焰潇的口中吐出,传如了焰潇的耳中。
也在这一刹那,柳韵诗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猛然的睁眼,柳韵诗对上了焰潇初睁开的眼眸。
四目相对,勾起了无数的火花与爱欲。
焰潇看了一眼陆运是那化作利刃的手,不禁就是摇头:“女人,本王说过,你这手就不是杀人的手。你的手,该扶在本王的胸膛上,享受本王给你的温暖,感受本王的气息。”
柳韵诗的脸上都了几人的娇然之色。
听焰潇说话的口气,分明是将自己先前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多表白的话语,都被焰潇听去,一想到这,柳韵诗就觉得娇羞无比,不知该怎样面对焰潇。
焰潇的大手,带着温柔与宠溺,在柳韵诗那如利刃半的手上爱抚而过,那手就不再有任何的锋利,只是柔若无骨的柔荑。
“焰潇。”柳韵诗喊着焰潇的名字,就是落泪了。
这个短暂相识,却深深走入自己心里的男人,终于活过来了:“你的心?”
焰潇心满意足的将那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本王的心,好了。”
“可是……”柳韵诗迟疑了:“分明我准备挖心时,还感觉不到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你的心就补好了?”
焰潇深情款款的应着:“因为本王爱你,本王舍不得你挖了自己的心,所以……”
所以怎样,焰潇用唇舌间的勾引,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这一吻,甜蜜而又绵长。
柳韵诗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只是贴紧了焰潇的胸,与他在浴桶中深深的吻着。
那一吻结束了,柳韵诗才是偏过了头:“轻薄。”
焰潇捏着柳韵诗的下颚,将她的脸转到了正好面对自己的位置,蜻蜓点水的一吻,焰潇笑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轻薄你,那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本王也没轻薄你,不是吗?”
说话间,焰潇的视线,撇向了柳韵诗身上残存的亵衣与亵裤,就是大摇其头:“女人,这才几天,你就变了。哪有在浴桶里泡着,还这么多的,不若本王替你除去这些束缚,如何?”
“你……”
爱就是包容,对于焰潇的索取和,柳韵诗在努力的包容,可还是适应不了的问出了口:“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对女人充满了?”
焰潇一本正经的答着:“男欢女爱,纯属正常,有什么不对吗?”
一瞬间,柳韵诗的心失落了。
“那你有过很多女人吧?”
焰潇再一次点头,却是坦诚相告:“很多。”
柳韵诗心中的失落又多了几分,终究他是有很多女人的,而自己不过是其中一个,不是吗?
浴桶是仅容一人沐浴的浴桶,现在焰潇和柳韵诗同时坐在了这浴桶之中,浴桶就显得十分的狭窄。
焰潇的腿,早已和柳韵诗的腿交缠在了一起。
再加上那几近与肌肤与肌肤毫无阻隔的紧密贴合,焰潇心底的欲念,早已被唤醒。
确切的说,整整三天,焰潇心底的欲念都在升腾。
先前是因为心还碎着,未补好,所以那欲念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可眼下,一颗完整的心在跳动,跳动的心间,流转着的欲念,燃烧着的爱火,就是完全的彰显在了焰潇的身上。
愈发膨胀的身体,散发出了灼热而又滚烫的气息。
焰潇用力一揽柳韵诗的腰身,压着她靠向了浴桶:“女人。”
焰潇深情的呼唤着:“本王爱你,本王想你,本王想要你,想要你想的要发疯了。”
焰潇确实发疯了,无数个日夜里,都在想着怀中的女人。
无数个日夜里,忍受着独自一人的孤寂,回忆着昔日的甜蜜缠爱,幻想着终有那样一天,他们的缠情,还会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于是,吻随心动,吻随心狂。
焰潇的吻,也变的疯狂无比,将无数的吻痕,烙印在柳韵诗的身上,那吻带着重重的惩罚之意。
焰潇明知柳韵诗是服了忘情绝爱丹,才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可他还是气,气他怀中的女人,居然跟别的男人拜堂成亲。
“女人,本王要你记住今日的疯狂,本王要你记住,永永远远的都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也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焰潇疯狂在柳韵诗的深上留下一道道的吻痕,那是欢爱的痕迹,柳韵诗却是有些很重的心事,靠在浴桶上,由着焰潇肆意的索取。
身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反应,口中浅吟娇喘,心中的思绪却是飘荡到了远方,眼神也游离了起来。
焰潇的吻停止了,他发现自己那般专注的吻着身下的女人,那般疯狂的想要留下爱的痕迹,让她永远都不要忘记自己。
可她呢?
居然在这种时候走神,简直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焰潇抬头,就看到他的女人,居然在专心的走神,心中只觉得一阵阵的气闷,咬上了柳韵诗的唇,焰潇撕咬着,将柳韵诗从沉醉有力的状态中咬醒。
“女人,告诉本王,你在想什么?”焰潇心里升起了种种的怀疑,他甚至会怀疑他的女人,在爱自己的同时,还爱着那个神界的云朝,“是在想别的男人吗?”
焰潇的眼眸中的欲火,在一瞬间消失了,冷如刀锋的眼眸,盯向了柳韵诗。
这是第一次,在欢爱中,柳韵诗失神的望着远方,没有一丝一毫的状态。<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