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腰带坠落情意浓
循声而望,焰潇也跟着低下了头,视线扫过了柳韵诗的腰际。
果然那摇曳着的蝴蝶结失去了重心,飘然自柳韵诗的腰间滑落,坠落在脚边。
随着腰带的滑落,接下来滑落的便是那件浅粉色的纱裙。柳韵诗适时的扶住了衣衫,只是香肩半裸,衣服并未全部滑落。
红着脸,低声同焰潇道:“焰潇,腰带开了。我没法去拿腰带,一松手衣服也会掉下来的,你帮我拣腰带好不好?”
焰潇承认这场游戏,他输了。看过这美好的春光后,焰潇断然无法做到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捡起腰带为柳韵诗系好。
手一身,揽着柳韵诗的腰,焰潇将柳韵诗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柳韵诗知道,焰潇将自己拥入怀中,就表示着他默认了他的,默认了他的索取。心知肚明,柳韵诗在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只是有些慌乱的望着焰潇,口中幽兰轻吐:“腰带。”手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滑落到臂弯处的衣衫。
焰潇的手心自柳韵诗的脖颈处滑落,隔着柔软的秀发感受着肌肤的光滑,柳韵诗的肩背因为焰潇的触摸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触碰到了横在柳韵诗后腰间的纱衣,焰潇大手用力一扯,轻易的将纱裙撕扯成了两半。柳韵诗的手微微一松,衣服便彻底的自前胸滑落而下。
看着裂开的衣服,柳韵诗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心真狠,这样好的衣服也能毁掉。”
“再好也抵不过爱妃你的身子,本王想这一刻很久了。”
柳韵诗摇了摇头:“不行啊,你答应看我换衣服的,还要帮我选选哪件衣服漂亮呢,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再漂亮的衣服,也不如爱妃你这身体动人。既是在本王面前,要衣服何用?”说着,焰潇将柳韵诗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肌肤接触的刹那,两人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同时爆发了出来。
顷刻间,便已然是赤诚相对,热切的亲吻着,身子相互交融着。
抚着柳韵诗的脸庞,焰潇一面加大了身下的力道,一边将吻印在柳韵诗的脸颊上。
激烈的摇晃,欢愉的尖叫,迷朦的醉眼,漫步的。
深深的喘息着,焰潇有些疲惫的抱着柳韵诗才言:“爱妃可真真是学坏
,本王不过是罚你等上一个时辰,你便这般的引诱本王。”
柳韵诗就绻缱在焰潇的怀中,小手在焰潇的胸口攀爬而过:“不要冤枉我,我没想引诱你,只是让你看衣服,谁想你竟然这般的坏心眼,不好好帮我看衣服,还将我最喜欢的那一件衣裳个毁了。”
柳韵诗说的是嗔怪之言,做的却是挑逗之事,在焰潇的话中蹭了蹭,耳边细语:“你赔我衣服。”
“衣服本王赔不起。用身子赔你如何?”说着,焰潇翻身复又压上了柳韵诗,一面坏笑着,一面在柳韵诗的身上抚摸捻弄着。
……
千波湖畔,白儿见到了湖妖千波,用神秘人个自己的令牌换来了一条碧水杖。
千波将碧水杖交给白儿时,就是郑重其事的警告她:“你可记住了,这碧水杖确实可以可知火狐族的天火,但使用碧水杖便等于将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碧水杖,从此你就是兔族的圣女,要拿着碧水杖守护你的族人,终其一生不得后悔,你可想清楚了?”
能救父亲,交出性命白儿亦是在所不惜,又何况只是终其一生守护族人,毫不犹豫的白儿就是接过了碧水杖:“我会终其一生,用远不后悔的。”
千波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便要投身千波湖中,白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是叫住了千波:“千波姐姐,你可知道这令牌的主人?”
千波看了一眼白儿交到自己的手中的令牌,叹了口气:“昔年受他们恩惠,欠了人家一条命,见到令牌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千波没有明说救她的人是谁,白儿去好似懂了,却又不太敢相信这个结果,就又问了一次:“千波姐姐,你说的人是他吗?”
千波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令牌,似乎对这令牌的主人有着些许的情愫一般,最后凄然一笑才言:“你心中既已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呢?他既未言明身份,想是不愿叫人知晓,你又何必执着的想要知道他是谁呢?不若早些拿了碧水杖,去救你的父亲吧。”
焰潇的行宫里,白儿手持碧水杖出现在了思琪的房间外。
碧水杖在白儿的身上布下了结界,这结界却掩盖不住白儿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丝感觉,但思琪却已然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火狐族前族长非虚突然睁眼,看向了思琪,声音十分苍老的说着:“孩子,危险。”
思琪话手为爪,手上多了一团耀眼的红火,那是天火。
挡在了爷爷的床请安,思琪紧紧盯着房门外,等待着哪个敢来与自己过不去的人走进房中,就一团天火轰过去,一定让她灰飞烟灭。
踏进房间的是白儿,思琪轻笑,不过一个区区小妖女,又有何本领与她火狐族的天火对抗。
一团天火毫不犹豫的向白儿砸了过去,火被白儿周身上下的结界挡住,反弹到屋顶,烧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被五花大绑的白儿父亲,被这激烈的打斗声惊醒,看到女儿手持碧水杖,不觉间就怀疑自己是否是眼花了。这碧水杖专门可知火狐族的天火,遗失已有千年,今日突然出现,而且还在女儿的手中,如何不让白儿的父亲吃惊不已。
吃惊间,白儿父亲闭上了双眼,拼命的摇了摇头,再睁开眼时,依旧看到的是女儿手持碧水杖站在了那里。
床上躺着的垂危老者,同白儿父亲一般见多识广,当下就认出了这法杖的来历。心中一惊,不想这白儿竟能找到这专门可知火狐族天火的法杖,来救她的父亲。
当真是命数到了,妖神断言,三日阳寿一日也多不得。
思琪并不知眼前法杖的厉害,只当是普通的法宝,举手又是一团天火轰向了白儿。
天火不曾伤到白儿,这一次直接向着思琪反弹了回来,思琪心中大惊,仗着身法微快,才勉勉强强的躲过了那一团天火。
非虚在一旁连声咳嗽着喊着思琪:“孩子,快退回来,这是火狐族最忌惮的法杖,碧水杖。”
没见过碧水杖,思琪却听过碧水杖的名头,这碧水杖恰好可知火狐族的天火。惊愕间,白儿眼疾手快,也不给父亲松绑,拉起父亲两个人句很是狼狈的逃了。
连夜逃离的焰潇的寝宫,逃回了他们自己的领地。
夜幕愈发的深沉,火狐族的族人找来了救前族长的药方,找到了内丹的使用方法。
握着那张药方,思琪唯有冷笑,没有了内丹,找到药方又有何用?自己如何还能再将白儿的父亲抓回来,他们一族都有碧水杖护着,自己的爷爷只怕是了无生机了。
思琪看不开,非虚却是看淡了生死,安慰思琪:“孩子,咱们火狐一族就该虔心侍奉妖神,咱们去已有千年不曾相信过妖神的存在,做过了许多亵渎妖神的事情。身为一族之长,爷爷我该有此抱。我的孩子中,只有你还活着,答应爷爷,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思琪拼命的点了点头,分不清这是遗言或是最后的嘱咐,思琪只知道爷爷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都是为自己好。思琪不会忤逆爷爷,她只想让爷爷安心。
真正的安心,便意味着放弃了生的希望,眼见着思琪点头,应了自己的遗命,非虚手一垂,便是撒手人寰,任是思琪如何的呼喊,都没有再活过来。
“妖神啊妖神,你算什么妖界的神?我火狐族世代侍奉于你,可我爷爷落得个怎样的下场?他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死?如果是替哥哥赎罪,那哥哥死了,你难道不该还爷爷阳寿吗?你若真的有灵,你若真的是守护妖界的人,就出来给我思琪一个说法,让我的爷爷和哥哥死个明白。”
思琪呼喊着,她在为爷爷不忿,为哥哥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妖神的心这样的狠,在哥哥出了事以后,还不肯放过爷爷。
思琪见自己凄然的呼喊,不曾将妖神喊出,就是不住的冷笑:“什么妖神,你分明就是胆小懦弱之人,害怕承担责任,不敢出来给我们火狐一个说法了是吗?”
“汝之言,本尊听到了。既然汝为火狐族人,不妨告诉你,本尊处事自来公正,唯对你火狐族格外优待。”
听了妖神幻影之言,思琪瞥了半响,就只说出了这一句话来:“呵呵!真好笑。对我们火狐族格外优待,一次性的让我哥哥和爷爷都奔赴黄泉,甚至还有一个神形俱灭了是吗?”
妖神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怒意,但正如他所言那般,他对火狐族确实格外优待,面对思琪的不敬直言,仍旧耐心解释:“汝兄长罗刹,有高人相救,并未丧命。”
“是谁救了他?”思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着。<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