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闺房行乐胜画眉
柳韵诗恍然摇头:“不要,这样的衣裳毁了可惜,何况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
站在柳韵诗的身后,焰潇双手环抱在柳韵诗的腰间,便是问她:“这样的衣裳是怎样的衣裳?是好,还是不好,又或是其他的什么呢?”
“这衣裳挺特别的,你从哪顺来的衣裳?”柳韵诗想起上次在荒山上放烟花时,焰潇顺手牵羊,从人界拿来那许多烟花的事情,便是笑问这衣裳出自哪个人界巧匠之手。
焰潇敛了敛神色才言:“爱妃莫要再提那顺字,本王也只拿过些许的烟花回来,博爱妃一笑,至于这衣裳嘛。”焰潇坏笑着轻咳了两声:“这个本王是妖界的王,自然有很多奉承之人看到本王娶王妃后,会奉上这些衣裳,以供本王闺房行乐罢了。”
柳韵诗烟波流转,直瞟着焰潇问他:“那许多人奉上衣裳你就照单全收了吗?”
焰潇摇头:“本王岂是那等俗人,别人给多少本王就收多少,自然是选些好的留下。”
柳韵诗似有所悟的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衣服是你指明了要留下的吧?”
焰潇的手顺着柳韵诗平坦的小腹,直接移到了胸口,就停在两胸之间,单手系着胸前的盘扣。一边系着盘扣,焰潇一边道:“爱妃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本王时间久了,竟也学的这样的坏。不过本王倒不似爱妃你那般的羞涩,本王承认,当初听人介绍了这衣服的奇特之处,便是动心不已,留了下来。”
焰潇单手系盘扣,而且是不如右手灵活的左手,系起盘扣来笨拙很,眼看盘扣就要扣好,焰潇的手就是那般的一滑,扣子脱落,焰潇的手更是滑向了左边的圆润。
手一滑间,焰潇就又是一次开口,邪魅无比的道:“不过今日本王会想起这衣服,还全赖昨日爱妃那般好兴致,为本王上演了一副美人更衣图,若不然本王只怕就是要忘记这件衣裳,让它一辈子都压在箱子底下了。”
说话功夫焰潇的手无数次的滑落,没有特别的动作,没有逾矩的揉搓,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轻微的触碰,肌肤的碰撞,掌心与乳/尖的摩擦。
没有强烈的刺激,只有细细苏苏的感觉自那一片天地升腾而起,那感觉是自心里萌发而出的。随着这感觉一点点的笼罩了全身,柳韵诗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喘息声一点点的变得粗重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柳韵诗抬手捉住了焰潇的手:“我帮你系这盘扣吧。”
焰潇没有说话,用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自己的言语。焰潇将一直搭在柳韵诗小腹间的右手移开,却是将柳韵诗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中。
轻柔的动作,缓缓的焰潇将柳韵诗的手背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并拢,焰潇就用右手扼住了柳韵诗的皓腕。焰潇并没有用力去握住手中的柔腻的手腕,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它们禁锢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留下了活动的余地,却又让这双手挣脱不开自己的禁制。
无疑焰潇这是用的行动向柳韵诗表明,他不需要柳韵诗的帮忙,这衣裳上的盘扣他要亲手为柳韵诗系好,而且只用左手单手去系那盘扣。
咬着秀唇,柳韵诗的身体随着焰潇系盘扣的手,微微的扭动着,被圈在焰潇手中的皓腕一次次撞上了焰潇的手心,手指。
每撞一次,焰潇就在那里假意埋怨柳韵诗一次:“爱妃,你可老实点不要乱动。你这一动,本王的手一抖,唉,这盘扣又没系上。”说着焰潇就是十分惋惜的摇起了头来。
焰潇的头才摇了几下,就是突然停止了摇头的动作,攥着柳韵诗的手腕,将柳韵诗整个人转了个圈,正面面对着自己,才是问她:“爱妃,你同本王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总动的,不想让本王将这盘扣扣好,好让本王可以多点时间,多些机会占你便宜?”
柳韵诗嗔怪的瞪着焰潇,“你在想什么呢,我才没有。是你啦,总也扣不上这盘扣,每次都……,我才会这样的嘛。”
柳韵诗撒着娇,埋怨焰潇不好好的专心系扣子。
焰潇故作不解的样子问柳韵诗:“爱妃说本王每次都……,都什么呀?”
“都什么?”柳韵诗瞪着小脚踢着焰潇的鞋,轻叹了声:“自己做的坏事,还来问我。”
“好,本王不问,本王只负责做坏事如何?”说着,焰潇的手又从柳韵诗胸前的圆润之上滑开,移向了先前未系好的盘扣。
盘扣千千节,再加上焰潇单手而为,大半日后过去了,那一身衣服上的盘扣才被一一扣上。
香汗涔涔,自柳韵诗的额角,香肩处渗出,当胸前的最后一颗盘扣被焰潇扣好时,焰潇笑着将柳韵诗拥入怀中,问她:“你们人界都说妆台画眉乃闺房一大乐事,本王如此行乐,可有胜过那画眉许多?”
依偎在焰潇的怀中,柳韵诗娇嗔了一声,才言:“你心里清楚又何必问我?”
“本王想听爱妃说,说来听听。”焰潇以他那魅惑无比的声音引诱着柳韵诗。
顺着这声音,柳韵诗就不自觉的的朱唇轻启,幽兰之语自口中吐出:“如此胜过画眉许多。”
抚着柳韵诗垂自腰间的秀发,焰潇坏坏的笑着:“忘记告诉爱妃一件事,解开这些盘扣亦是闺房行乐一件美事,比这单手系盘扣还要多上几分的情趣。爱妃可等着本王,待本王闭关修炼一个使臣后,再与你行这另一乐事。”
柳韵诗微微一愣,解开盘扣还能比系上盘扣更平添几分兴趣吗?想想解开盘扣与系上这盘扣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焰潇见柳韵诗的焰潇眉梢间,带着淡淡的迷朦混沌之意,就是附耳坏笑:“爱妃,解开时可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的哦。”说完,不待柳韵诗反应过来,焰潇已然闪身进入了暗室。
望着焰潇离去的背影,柳韵诗轻言:“等你。”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此刻等候爱郎的柳韵诗来说,却是格外的漫长。
坐在了梳妆台前,打理着有些微微凌乱的发丝,柳韵诗垂着头,想起了方才之事,俏脸微红,掩面娇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柳韵诗只觉得那份娇羞不自胜,写在脸上,看起来是那般的荡人心神。
拿起一根翡翠玉钗,谢谢的插在发髻之上,伴着低垂的流苏,在空中摇曳。
“咣当”一声闷响,将柳韵诗从自顾自欣赏自己的容貌中惊醒,回眸远顾,只看到眼冒红光,满目仇恨,手握火球的思琪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口。
错愕间,思琪已然一步一步的向着柳韵诗逼近,眼中写满了更胜从前的怒火,及在离柳韵诗两步远的地方替下了脚步,愤然言说:“柳韵诗,你拿命来。还我爷爷和哥哥的性命。”
说着,思琪将手中天火聚成的火球向柳韵诗砸来。想都不想,柳韵诗就是闪身向一旁躲去,堪堪的躲过了思琪砸过来的火球。
“焰潇,救我。”看着被火球砸中,化为灰烬的梳妆台,柳韵诗无力的喊着焰潇的名字,此刻能救自己的人唯有焰潇。
不需要柳韵诗呼喊,焰潇就知道柳韵诗遇到了危险,可此刻的自己却是断然无法离开暗室的。不是自己不想救柳韵诗的命,而是此刻自己运功到一半,一旦强行收功,势必重伤在身,甚至可能直接命丧当场。
若是自己死了,别说柳韵诗一样会死在思琪的手上,就算是思琪不杀她,可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思琪看着柳韵诗趺坐在地上,无助的喊着焰潇,等人来就她的模样,就是不住的冷笑:“我早就说过,你这样在妖界是活不长的。不思进取,不想着自己变强大,只等着别人来保护你,你就该料到妖神不会每次都这般的眷顾于你。不会每次你遇到危险时,王上都会刚好出现,救你性命。”
昨夜,思琪按着火狐族的规矩,将爷爷的尸身带回了火狐族安葬,从那一刻立誓要杀柳韵诗报仇开始,思琪就在反复琢磨着焰潇的生活习惯,琢磨着什么时候下手焰潇无法现身来救柳韵诗。
思琪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只需要给柳韵诗致命的一击,就可以了结这段仇怨。
长久的蛰伏,埋伏在焰潇的房间外,隐匿了所有仇恨,隐匿了所有的气息,如磐石半坚韧的等待,听着房中焰潇与柳韵诗的莺燕娇吟之语,忍受着失去夫君的心痛,思琪一直在等,等待属于她的时机。
终于这个机会被她等到了,她等来了焰潇每次闭关修炼,不能在柳韵诗身旁陪伴的那一个时辰。
故意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踏入柳韵诗的房间,就是为了保证自己有那充裕的时间一击,让焰潇无暇出手相救。
果然时间让思琪算对了,焰潇此刻身不由己,根本无法现身来保护柳韵诗。
冷笑着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火球,对准了柳韵诗的心口,就要将这火球砸入柳韵诗的心口,让她饱食天火焚心之痛。<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