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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密室

清穿之庶女将军 小阙YJ 5567 2022-11-07 12:33

  哦?太子的人?何许人也?

  我移开脚,摸着光洁滑嫩的下巴想着,这事儿越来越靠谱了。

  地上的两人,见我一听太子的头衔就吓得挪开了脚,底气一下膨胀飞升,那管事的拍着身上的灰尘,昂扬着胸脯说:“我家老爷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把此事扩大化,我本不愿说的,奈何公子你非不知好歹要横插一脚,那休要怪我无理了!”

  如此嚣张的态度,我不禁好笑,狐假虎威我虽见得多,但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头次见。我清了清嗓子,遂问:“我只问你,你家老爷姓啥名谁官居何职?”

  对方见我直呼要他家老爷的名讳官职,打了个心眼,十分谨慎:“你知道了要作甚?”

  “不做甚,就是想赔礼。”我把头一歪,眨巴着眼答。

  赔礼?赔礼感情好啊,又有丰厚礼品送上门了,自然是为自家老爷高兴了。管事的双手抱拳向天一拱,傲慢地道:“公子好说,我家老爷可是顺天府府尹梁音大人。”

  话说这府尹梁音,何时成了太子的人了,他不是王鸿绪大人的门生吗?据我所知,王鸿绪大人可是八爷党的忠实拥护者。

  既然对方如此有礼又自报家门,我自然也要相告名讳以示回礼:“那你告诉你家大人,在下完颜?瑾瑜,并且即日起,这对叔父在京中若有何不测,不管是谁人所为,身为京中父母官的梁大人,我会是第一个拿他试问!”

  “你、你是说,你、你是前不久皇、皇上钦封的镇国公世子——完颜?瑾瑜?”管事的瞪大双眼,舌头打结地问。

  对于名噪一时、轰动一方的帝都新贵——完颜家,目前可没什么人想惹,也惹不起。

  我以为那位管事多少也会腆着脸说几句讨饶什么的话,没承想,人拔腿一溜烟儿就跑没了。地痞头儿见状,也活像只耗子抱头乱窜。

  我回过头去找那孩子,那孩子却在捡地上一粒粒的花生米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儿,而他怀里露出那根贩子夫妇塞给他的红薯,一直空着肚子没舍得吃,看来是要留给他叔叔的吧。

  我弯下腰,笑道:“你不说要请大夫吗?走吧,我替你请。”

  看完这对叔侄,我便从昏暗、破败的小屋出来,走在一片逼仄又横竖穿插的小巷弄堂里,终于七拐八转的来到宽广大道上,可这一带越走越荒凉,人迹罕至,眼见天渐黄昏,我也不禁迷了路。

  我心下叹气,想我盖世英名,如今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路痴。可说走着走着,眼尖的我却瞅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私下嘀咕,那不是十四吗?这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模样,去与姘头月下私会不成?好奇心驱使,我也悄悄地一并跟上去。

  可跟到最要紧处,十四却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发现我了?我撇撇嘴,对周遭举目四望。周围的建筑鳞次栉比,可人迹却淡出鸟来,我不免对这日色将尽的天空点头一赞:嗯,这地方,这环境,确实适合偷情幽会的好地方。

  没多久便是:暮色高挂,长河月圆。

  每座高墙院落只有紧闭的大门,无半点星烛火光,深巷小弄还偶闻一两声犬吠。此时的我,也已是无头苍蝇一头乱撞。眼瞅着月色逐渐居央,我不禁咒骂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都找不着北了,还瞎管人家偷情作甚!

  可就在此时,东边最高一角的楼阁,传出点点烛光,放佛一丝曙光打破这一片的死寂。我喜不自禁,且歌且泣的飞奔而去。待来到楼阁前,发现有一扇深宅后院的小门,门是虚掩的,我正打算出于礼貌地敲门,却听见烛光阁楼里传来嘤嘤咛咛的欢愉声。

  我脖子一缩,脸一羞涩,居然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还猫着腰踮起脚跟,一路潜行到楼阁的窗户下,我伸指一戳窗纸,撅着屁股使劲地往里瞧。哎呀妈呀,里面的床幔下,简直是上演限制级的活春宫!!!

  哦,这姿势,这动作,这表情,这呻吟……销魂得真真作死!!!

  好吧,我确实不厚道了点,明知别人在行闺房之乐,还不知羞耻地窥探一二。不过我也就是好奇,正在女子身上卖力的男子是不是老十四而已。老话说得好:一朝把柄在手,横行天下无忧!

  我咽着口水,正看得欢时,耳边冷不丁的传来一句阴冷而低沉的嗓音:“好看吗?”

  我心头一悚,吓得一个步伐跳开,定睛一看,却是十四那一脸十分鄙夷的模样,害得我不禁失声叫出:“你怎的不在里面?”

  居然能毫无声色的来到我身后,这才是十四的真正实力吧?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看得忘我了些,但不否认十四的武者能力。

  这一动静,吵着了屋内那对闺房之乐的璧人,纷纷探出头喊了几句“谁在外面”、“哪个混蛋在外面”的话,屋里人喊了几句仍不放心,便枕边一抽,亮着明晃晃的兵器非要出来盘查一番。我额前一黑,真是怪胎,有谁会把刀枕在床头下干这事儿?

  十四见状,立即欺身上来带我纵身一跃,便跳上了屋顶快速隐蔽起来,还不忘捡起一颗瓦砾打射在对面的角落处。一只黑色的野猫受痛,立即大叫得飞蹿出来,差点爪着了那位开门而出的春宫男。

  衣不蔽体的春宫男开口啐骂,“原来是你这只该死的畜生,坏我好事!”说完,便一脚把那只黑猫蹿下了高楼。

  还好黑猫身子灵活敏捷,几个跟斗便安稳落地,临走前还不忘抬首,用它那对碧绿而幽魅的眼睛看了看屋顶上的十四,便闪身不见了。

  待一切回归宁静,十四这厢才黑着脸回答我,“我为何要在里面?”十四见我闷头不答,便讥诮:“想不到瑾瑜世子不仅喜欢看人裸体,更喜欢看人肉搏呢!”

  我现在可是甘做鸵鸟的心态——恨不得有个缝给我钻啊!!!此刻,我的脸已是红到了耳根,全身燥热得我不禁用手连连扇风,口口怪这七月的天为何热得如此虐人。我这抓不到人家的把柄,反而被人家踩住了短处,好比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效果。唉,我一世的英名,高贵的节操,乃们算是生死同穴葬送于此了吧。

  十四见我这副悲戚戚的摸样,突然收起了鄙夷之色,嘴角生生浮起一丝邪魅,重新问了我一遍,刚才的戏是否真的这样好看?

  这轻佻的嘴角,这邪恶的眼神,这暧昧的语气,真如同一盆冷水朝我泼头盖脸倒来,瞬间冷却我一身的躁热。我清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也不是多好看,好看的我见得多了!”前世,东岛倭寇的文艺‘动作片’可比这精彩好看多了!

  “哦?看来尚无妻妾的瑾瑜世子是倍有心德,失敬失敬。”十四斜睨着我,不禁打趣。

  “我哪比得上妻妾无数的十四皇子您有心德?我不过是造诣般般啦,呵呵……”我臊着脸,挥手干笑,“我只不过卧房书库里,压着几本市面尚无流通的书籍罢了。”

  初重生那会儿,我在将军府可是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确实想过要不要画些活色生香的绘赚点外快,只要图文声情并茂创作新颖,这可是来钱很,够我娘俩离开将军府也不至饿不死。

  这时,十四的右半边的嘴角眼角不停地抽搐着,“那敢情我得借阅一翻不可了。”他不借阅,都对不住我此时龌龊的模样。

  十四说完起身就走,根本不打算理会我。

  我赶紧追上去,问他偷偷摸摸的要作甚,堂堂大清皇子不至于要做偷鸡摸狗的事儿吧?他倒好,回头白了我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我:

  有谁跟人都能跟丢的?跟丢就算了,还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而且谁做贼还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竟还撅着屁股趴在人家的窗户看他人行闺房之乐,不嫌臊!!!真心怀疑你这西南常胜将军的美誉,是否都掺了水分!

  说着说着,十四却发现走错了路,便推搡着我往回走,我却停了下来不乐意了。呵,这劈头盖脸的一通数落,谁听了谁舒服?我便冷着脸,说:“你想知道?”

  十四反而摇头说不想知道,真是气得我直指他无皇家教养,不谙事理,竟不懂得给人台阶下。十四却乐呵了,说就没见过像我这样的世家子弟,明目张胆地看人活春宫还有理了?

  好吧,他一提这事儿,我就只能闷着声儿怄气咽血了。我先且不论他是否故意带我来此,总之这栽,我认了!

  十四摸索来到一间房间,东摸摸西踩踩的,在地板上果真被他翻出一扇暗门来。我不动声色,且冷眼看他作如何表演。难道十四想来个暗室杀人于不知不觉?那我会让他知道‘活腻’一词,将如何书写。

  十四回头望了斜倚门上的我一眼,便率先走了下去。我嘴角浮笑,打算跟进去时,脚下踩到一物,我蹲下一摸,摸得出是一块脂色润滑的玉佩,形状呈半拱门状。这有宝不捡天理难容!我便把玉佩揣进了怀里,若无其事地跟上去。

  进去以后,室内一片亮堂,十四早已点亮密室里的一盏煤油灯,我还以为里面别有一番天地,却也不过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地下密室。什么也无,简陋的很,墙体倒是有几副像样的刑具。突然,这密室的上方传来一只猫叫,头顶上的石门轰隆一声,关了。我闻声而至,可惜还是晚了,这门无论怎么推,也推不开。

  十四倒是怪我力道小,一把推开我,亲自去使力,可他也一样,无论怎么使劲地推,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大汗淋漓的十四只好对我摆摆手,表示他也是无能为力,这门显然已被外头关死。

  我心里怨咒他千百遍,惹什么不好,非要惹一只会报复人的野猫!此时的十四却看着我,一步一步地靠近,我不禁捂住怀里的玉佩,躬着身,做好进攻的姿态。如果这丫真的想来个杀人越货,我不介意把他和外头那只野猫送做一对亡魂。

  十四看着我双手护胸做防卫状,不禁好气又好笑,他只是想吹熄我身后桌子上的煤油灯,因为这样很耗空气,可那越挨越近的身子却惹得我一个过激,出手便想擒拿他,反而被他反手拿住。

  十四身子紧贴我的后背,低下头在我耳边吹着软浓迷人的气息,喑哑低沉道:“看来大伤一次,让你着实减速不少呢!”<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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