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出手”说完墨言一掌向着指定的墙壁区域拍去。╔╗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出手,一时整个地底房间都是真气乱流四溢,场面好不壮观。“白雪拜托了”“老大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就在墨言脱手的雷芒击打在墙壁上激起一串耀眼的光芒时,借着光芒的掩护,一只白绒绒的小手凭空显现,散发出较之墨言挥出的一掌也不逞多让的威势对着那片区域摁下。不过一掌拍下过后立即又隐匿虚空消失不见了,“轰”的一声巨响,在几人大眼瞪小眼的注视下,‘刺啦’声不断,坚硬的墙体渐渐出现几十条细小裂缝慢慢延伸,最后‘轰’的一声一整面墙壁应声倒下。╔╗露出了外面的山水世界。
“二位,恐怕我们一直都在这座山腹之中,从此出去就可以回到外界了。”“道兄,小女子妙依,这位是我的伙伴安伊娜,多谢道兄出手了,敢问道兄名讳?”“再下墨言!”“墨道友在此别过了,再会!”“再会!”说完妙依两人穿过轰开的墙壁,向着山下的方向飞奔而走了,不一会就消失在墨言两人的视线中了,“妙依你怎么脸红了?”突然安伊娜吃惊的对着一旁的同伴说道。╔╗“是吗?真的吗?”听得对方如此一说妙依急忙伸手抚摸脸颊,还娇羞似的偷偷的朝着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呀,我的脸沒有红呀,呀!你讨厌”妙依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追打的前方的安伊娜。
“哈哈,这是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千年冰美人居然犯花痴了。哈哈,回去告诉教中你的那群追求着,可有这个姓墨的修士苦头吃了。”“死丫头你敢,我拔了你的皮。”两人不停的嬉戏追逐,“啊啊”随后响起了安伊娜不住的惨叫。“得得得,妙依姐我求饶了行不?”“还敢不敢乱嚼舌头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哼,这次本姑奶奶心情好,就暂且放过你了”说完妙依遂伸回在安伊娜身上下不停游走的咸猪手。╔╗“哎,妙依姐,你看咱们都走了,怎么还沒有见他们有从山上下來的迹象,不会是在里面寻宝吧?”“寻宝,不可能吧,里面四周都是墙壁,能有什么宝,多半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算了,咱们还是迅速办咱们自己的事情吧,教主交代的事情办不完,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当听到妙依说道教主交代的事情几个字后安伊娜也收起了玩笑之心,一脸严肃的两人丝毫也不再耽搁向着目标所在的方位奔去。╔╗
“墨兄你怎么了?”就在两女刚刚离去不久,墨言当即脸色惨白额头虚汗不断滴落,一甩道袍自顾盘坐一旁,取出海量丹药吞食运功打坐起來。看的一旁的雅塔一阵心惊,他还真的怕墨言突然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变故,毕竟刚才是自己极力劝说墨言全力出手的。于情于理自己都是寝食难安的,好在一刻钟的时间过后,在消化了海量的丹药过后,墨言的脸色稍微红润了许多,不再是一副元气大伤的摸样,睁开眼对着一脸焦急的雅塔解释道“贤弟,不必惊慌,为兄只不过是法力消耗过度了,休息些许时间补充一二就好了,倒是贤弟刚才传音给为兄之举现在可否言明了吧。╔╗”毕竟现在此地也就雅塔和自己两人墨言也丝毫沒有掩瞒的道出了实情,先前的出手墨言用尽了全身精气在运转雷神诀的前提下挥出了聚灵掌,消耗之大还真的是海量的惊人。刚才要不是顾忌到有两个外人在场,出于安全的考虑,恐怕墨言就差一口脓血吐出了。
“墨兄,有劳了,实不相瞒,你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吗?”“贤弟怎么又提起这茬了,莫非与此地有关?”“此地,就是我安达曼先辈沉睡之地!”“什么!”“墨兄请看”说完雅塔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当天差点让其丢了小命夺回的那本锡克教的功法递与墨言身前。“这,这不是普通的一本修炼功法吗,只不过是在封面上注明是锡克教徒专属而已,沒有什么不同吧”墨言大概翻阅了几页发现沒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不由得疑惑的开口问道。
“墨兄你看这是什么!”只见雅塔从储物袋中又取出一本此类的功法书籍扬手对着墨言说道。“什么!还有一本,贤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兄你将这两本功法的中间几页的下半页撕掉然后拼接起來试试”“什么!这是地图?”
“对这就是我的家族祖先在此地坐化前流下的地图,实不相瞒,不只是我,其实我的家族找这另外一本功法已经足足找了4000多年了,其实此次我是不打算寻來的,毕竟这次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黛儿还等着我赢的大比呢,呵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墨兄想不到我们还是來了。4000年前,我们安达曼家族出了一位惊艳决绝的先祖,培婴后期的修为在整个锡克教就是比之当时的教主和大祭司也是不逞多让的,是当时当之无愧的锡克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安达曼家族也曾一度辉煌过,不过后來不知怎么回事,我们这位先祖突然潜人捎回这两本看似一模一样的功法,然后就传出其坐化的消息,不过事情的发展还远远沒有结束,就在传出先祖坐化的消息后,一个神秘的黑影突然潜入打死了当时我们安达曼家族的家主抢走了其中一本功法,因为当时的先辈们认为两本功法异常的重要,所以是分开存放,致使这行凶之人这才沒有最终得逞,而后來也是因为有教中大能长老的亲自介入调查,那个黑影最终再也沒有出现过,而这两本功法书籍的秘密也就一直这般存在于家族的族长之间口口相传。传到我这已经是第18代了,要不是父亲常年不理世事恐怕当时还不是族长的我也沒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当日也就差点与之失之交臂了。”
“原來还有这等秘辛?”听到雅塔如此一说,墨言还真的也开始好奇起來,毕竟这洞府的主人费尽如此心思布置如此多的传送阵,只围不打的做法,墨言还真的很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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