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晨星突然睁大眼睛说:“什么,你是孩子的爹,孩子是我和东琅生的,如此说来,你就是东琅喽,为何不早说呀!那我不去长安了,行囊拿回楼上去喽。”
寒东琅看着满面笑容的寒晨星,急忙拉着她的手说:“行囊不用拿回去了,我们明天去长安还有别的事情。乖点,听东琅的没错。”
寒晨星乐呵呵道:“嗯,你说得没错,听东琅的,跟东琅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不会吃亏的喽。你以后别再抛下我,让她们欺侮我,好吗?”
寒东琅深情无限地说:“好的,我保证每天跟你常相随,永相伴,保护好你的安全。”
寒晨星放下行囊,依偎在他胸前,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东琅待我最好的啦,别的人都不可信的。尤其是哪个妙灵香和任幽兰,我最惧怕见到她俩了。”
寒东琅急忙问:“她俩想要你的命,是不是?”
寒晨星嗯了一声没回答,紧紧地搂住寒东琅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蛋说:“东琅,我失忆了,只知你的名字,连你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从前的一切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你还会一如既往地爱我吗?疼我们的孩子吗?我好怕失去你哎,妙灵香和任幽兰都说爱死你了,因为我的存在,你才拒绝她们的爱,她俩说要是我死了,你就会爱上她们,真的吗?”
寒东琅觉得她话中有话,感觉她没有失忆,怎么会记得她们说过的话呢,莫非在试探自己,抑或故意略施手腕,将妙灵香送进牢房,然后计划将任幽兰也除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寒晨星变得聪明机灵了,学会了离间计。
寒晨星仰头瞅着寒东琅问:“你回答不上来了,我知道任幽兰比我长得年轻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爱她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伤害我和孩子,不要索取我的性命就是喽。”
寒东琅不知如何回答她,忽然瞧见门口任幽兰来了,急忙松开寒晨星,站起来问:“任院长,你来作甚?”
任幽兰乐呵呵道:“你的心上人有救了,不用去长安啦。我刚从温附子家过来,顺便帮你们打听到治疗失忆症的办法啦。温附子说一是针灸按摩推拿治疗,二是营养神经治疗,三是用中草药辨证治疗一段时间,三种方法可以同步进行的,这就叫你去温附子家看病,把脉开药。”
寒东琅欣喜地问:“真的吗?那就先吃饭,然后再去看看。你也在这里吃饭吧!”
王玉兰出来说道:“晚饭只够五个人吃的,要是她留下来,那寒晨星就别吃饭了,等着喝草药汤好嘞。”
寒晨星怒视着任幽兰说:“坏女人回去,不给你饭吃,你是大坏蛋,你又想害我,你挑唆东琅害我,是不是?滚蛋,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你啦。”
任幽兰惊奇地问:“东琅,她认识你啦,她是不是假装失忆的呀?我没有害过她,她怎么老是说我是坏蛋哎,真是气死人呢。”
王玉兰接茬道:“你要是没做过亏心事,她干嘛叫你坏蛋呢,她怎么没说我是坏蛋哩,你有啥好气的呢?”
寒晨星伸手推她说:“坏女人,滚蛋,滚蛋,我不听你的话了,你会害死我的,坏蛋坏蛋。”
寒东琅瞅着寒晨星的眼睛,感觉她真的惧怕任幽兰,急忙说:“任院长,不好意思,既然寒晨星不欢迎你,那你先回去吧,我是否去温附子家看病,就看寒晨星的意思了,要是她着实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干脆明天去长安算啦。”
任幽兰沮丧地说:“好心没好报,随便你夫妻俩了,好自为之吧!”
王玉兰急忙说:“应该我们对你说好自为之哎,怎么你来说这句话,不合适呗。请走好,不送喽。”
任幽兰走后,王玉兰慌忙去关上院门,气嘟嘟地说:“东琅,别跟任幽兰来往了,我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不像个好人,狐狸精一个。你不要去什么温附子家了,谁知她安的什么心,明早娘给你们做早饭,然后直奔长安任幽静的医馆看病得啦,听说任幽静有一套针灸疗法,能治疗失忆症也说不定哎。”2020
寒东琅扶着寒晨星的肩头说:“我跟娘想到一块儿去了,干脆直奔长安得啦,现在去膳堂用膳吧!”
翌日早上天刚蒙蒙亮,王玉兰便去叫寒东琅吃饭,忽然听见他跟谁在喁喁私语,急忙贴在门板上偷听,仿佛是任幽兰的声音,又好像是任荷兰的语音,见有一丝儿门缝,轻轻地伸手推开一道缝隙,伸长脖子往里瞧,寒东琅靠在床上,床前站着一个背影,看不清是谁,弯腰贴在寒东琅的耳根说话。
寒东琅摇摇头道:“甭啰里啰嗦的啦,寒晨星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失忆,肯定都有原因的,她做事蛮有分寸的,哪像你毛手毛脚,直来直去的,不知犯了多少错误。要不是我看在你爱我的份上,处处罩着你,你早就被妙灵香和我娘撵出寒府了。天快亮了,我要起床啦,你出去吧!”
忽听任荷兰说:“亏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又比寒晨星年轻漂亮,能否满足我一次啊?就一次,下不为例。那个戴华佗得知我爱的人是你后,对我爱理不理的,我正值青春好年华,哪里能守活寡啊?跟随你娘来到这里,就想跟你享受鱼水之欢哎,你不会那么死心眼吧!今早是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就遂了我的心愿吧!”随即退下长睡衣,扑倒在寒东琅怀里。
寒东琅闭上眼睛推开她说:“以前你没有嫁给戴华佗的时候,我断然拒绝你的无理要求。如今你是戴华佗的妻子了,应该懂得自尊自爱。我的心里只有寒晨星,你要是依然倡情冶思的,那我只有辞退你了。”
任荷兰披上睡衣,沮丧地说:“寒晨星已经失忆了,你爱她有什么用呢?”
寒东琅严肃地说:“寒晨星是否失忆与你无关,你管好自己的感情就不错了。你要是还想继续留在寒府打杂的,务必要自重积德,这是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要是发现你伤害寒晨星,抑或对我色心未改,那我就告诉戴华佗,并让他休妻。我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和脾气。请你出去。”
任荷兰系好睡衣带子,垂头丧气地出来,王玉兰慌忙躲到板壁后面去了。
任荷兰刚回去,寒晨星过来敲门道:“东琅,起床了吗?晨曦微露了哩,我们早点起程吧!”
寒东琅温柔地说:“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哎。”
寒晨星推门而入,寒东琅急忙将她抱起来,放倒床头说:“现在还早,我能抱着你再睡一会儿吗?”
寒晨星没有拒绝,寒东琅急不可耐地躺回床上,急忙搂着寒晨星亲吻,吻得她心神驰荡,意乱情迷的时候,赶忙伸手去摸她的耳根处,摸到一个痣,使劲掐了一下,寒晨星喔唷了一声问:“你干嘛出手那么重啊?弄疼我的耳朵了,不跟你好啦。”
随即推开他坐起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耳根处,娇嗔道:“你干嘛掐我的耳根呀?我来掐你一下,你不疼吗?”
寒东琅温柔地说:“喔,我错了,我刚才太激动了,一不留神便使劲摁了一下,请你原谅。再来一次,我会轻柔地抚摸,不会再弄疼你喽。”
刚回到门外的任荷兰听到这句话,以为他跟任幽兰在偷情,随即贴在门外偷听。
寒东琅搂着寒晨星忘情地亲吻她的耳根,寒晨星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寒东琅感觉时候已到,连忙去吻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地移到胸部上,寒晨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也主动地迎吻他,寒东琅吻遍她的全身,寒晨星迎合着他的节奏,这时寒东琅强烈地感觉到,她就是货真价实的寒晨星了,失忆也是真的了,附耳温软细语道:“能跟我一次腾云驾雾吗?”
寒晨星吻着他的嘴唇,柔情绵绵道:“行啊!好长时间没有叠在一起亲热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哩。我已经进入状态啦,你准备好了吗,赶快出击哦,好想你来碰撞我哎。”
门外的任荷兰听见是寒晨星的声音,惆怅满怀地离开了。
王玉兰再次过来喊吃饭,却听见床板有节奏地响着,且传出了呢喃之声,以为他在跟任荷兰寻欢作乐,气急败坏地推门而入。
寒东琅正在跟寒晨星忘情地亲热,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王玉兰瞥见是寒晨星,连忙蹑手蹑脚地退出了门外,不下心碰撞着门板,发出砰的一声。
寒东琅随即停下来,大声呵斥道:“任荷兰,你有完没完啊,给脸不要脸是吗?我跟寒晨星同房关你啥事啊?你若是想继续留在寒府,请你自重自爱一点,夫妻欢愉,人之常情,你想看春宫图那就直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