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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无耻父子

召唤水浒救大宋 曹浒 7307 2022-11-07 15:52

  明灵寨里,王允堂大摆宴宴,款待着金国的使者瓦拉图,席前几位娇美的少女翩翩起舞,长舞广袖,飘扬飞动,瓦拉图的眼睛就盯着那些女孩儿,眼睛散发着绿光,一幅要把人活吞聊样子。

  王允堂嘴上带着几许微笑,但是眼中却尽是不屑的神色,暗道:“果然是北边蛮子,什么都没有见过,不过几个普通的舞女,也能让他这般失色。”这个时候,又有人端了一盆羊肉送了上来,王允堂笑着道:“使者大人,却请尝尝这个羊肉,看看和你们草原上的羊有什么不同。”

  瓦拉图随意的应了一声,却不动筷,王允堂哈哈大笑道:“尊使不必如此,既然您看中了,那这几个舞娘一会就都送到您的房间去好了,到是这羊肉难得,一会凉了就吃不得了,您还是先尝尝吧。”

  瓦拉图收回目光,不以为然的道:“王知寨,你们中原人见到的羊,不过是那么区区几只,所以觉得羊肉很珍贵,但在我们草原上,羊肉就像你们的米饭一样普通,实在没有什么可品尝的。”着随意的挟了一块羊肉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随后脸色一变,又挟了一块尝了,不由得叫道:“这绝不是羊肉,羊肉我吃得惯了,哪里是这个味道的。”

  王允堂笑咪咪的也挟了一块尝了,道:“尊使不知,这是用各种名贵草药喂出来的母羊,在它产仔之前,杀腹取羔,然后以人乳喂养,每有十一、二岁的女孩儿用各种熟药,给它按摩身体,在羊羔半岁的时候,就要入菜了,这个时候它的肉是最好的,早一日太嫩,没有嚼头,晚一日要老,吃着膻口,而宰杀也是有讲究的,要把它放在蒸笼之上,下用火蒸,上不盖盖,大热之下,羊羔会不停的出汗,然后每半个时辰取下来用料水揉搓,并在蒸笼边上放上花椒水,那羊羔渴了,自然就会去喝水,再加水蒸,那些调料就会都进入它的身体里,一之后,才能放血取肉,而肉也不能多取,只要背部那一条,烹熟不放任何作料,这才是最好的肉。”

  瓦拉图都听得傻了,半响才道:“那个……这样的话,这羊肉也太难得了,这羊随时都可能死啊。”

  王允堂道:“是啊,这羊从生就是一难,到它上桌,要历经五难,第一出生取仔,这是一难,少女揉药,这是第二难,蒸笼过夜,这是第三难,杀羊放血,这是第四难,取肉不佳,这是第五难,五难有一点不对,那就白费工夫了,还要重头再来,一千只羊,能有一,两只可用也就不错了。”

  瓦拉图更惊,道:“这哪里是吃羊啊!”

  王允堂笑道:“怎么不是羊啊,不然给大人看看,那羊脑袋。”着向下招了招手,早有人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子上来,瓦拉团不由得摇头,心道:“不过是死羊脑袋,有什么好看的。”但当着王允堂的面,却还是伸手去揭那红布,必竟这是王允堂的好意,他自觉也不好拒绝,只是红布一落,一个完全由黄金雕成的羊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瓦拉图看在眼里,不由得眼中再次露出贪婪的光来。

  “尊使看看,这个是不是羊头啊?”

  “是羊头,是羊头,当真是羊头!”瓦拉图连声道,嘴里话,眼睛对着羊头,连眨都不眨一下。

  王允堂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来,就道:“尊使满意就好,您看我这里虽然只有不到三千人马,行兵做事,都不顺便,但我一颗心,却是向着金国皇帝的,所以我才拒命于云彪,不做那七镇总管的职务,可是又以一寨的兵马,挡着六镇的兵马北进,金国大皇帝就封我一个的兵马都监,实在无力招集人马,对抗敌军啊。”

  瓦拉图哈哈大笑道:“王大饶意思我都明白了,我和大人一句实话,我金国大狼主给您最大的封官其实是博州兵马钤辖,博州以西的七镇,都拨给你管,但是……你现在没有什么功劳啊,所以才让我先给您一个都监的职务的。”

  王允堂大笑道:“不就是功劳吗,您等着,我的功劳马上就到!”

  瓦拉图有些奇怪的道:“哦,这话怎讲?”他话音没落,一个军飞奔上堂,道:“回知寨,公子回来了!“

  王允堂一笑道:“快让他上来!”然后向着瓦拉图道:“老夫半生无子,好容易在佛前许愿,得来了这个儿子,却有一身的好武功,人送外号‘马超’单名一个整字,老夫所有的荣光都在他的身上了。”

  着话一个将快步进来,生得英风锐气,就向着瓦拉图和王允堂分别见礼道:“见过尊使,见过父亲。”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革囊,从里面取出一颗人头来,道:“回父亲、尊使,将一路奔袭博平镇,那里的守将史安通就迎了将进镇,被将一抢挑了,然后洗掠了全镇,把镇里的钱粮都得了,这才一路回来。”

  王允堂就走过去,把那颗人头提了过来,放到瓦拉图的面前,道:“这就是末将的功劳,博平镇顶替了我们清平寨加入了七镇联盟,现在我们拿了这一镇,算是我们向金帝献礼了。”

  瓦拉图看着人头大笑道:“好!王公果然是个勇决之人,有了这颗人头,我就好保王公为博州钤……。”他话音没落,一个军飞奔进来,大声叫道:“报!”

  王允堂眼中杀机一动,就给王整丢了个眼色,王整冷声道:“好大胆,竟敢打扰尊使!”着回手拔剑,也不知道他那剑是怎么了,就是拔不出来,王允堂声道:“我儿休恼。”然后又向那军道:“有什么事,还不快!”

  军害怕,哆哆嗦嗦的道:“回知寨,宋两河制置使,信王赵榛率大军十万,已到我明灵寨下了。”

  “你什么!”王允堂惊呼一声,一把将那军抓住,叫道:“不是赵榛率兵南下,堂邑县知县武文平不战而降了吗?怎么又到了我这里了?”

  那军道:“的不敢谎,那赵榛前军人马已经到了寨门下了,先锋大将唤做什么‘镇三山’黄信的了,三个时辰之内,我们不开门迎接信王,就视我们已经叛宋,要立刻攻城了。”

  王允堂父子面面相觑,谁也不话,瓦拉图却是丢箸在地,叫道:“这赵榛在河北横行无忌,已经惹怒了我大金狼主了,王将军尽可出兵,就把他们歼灭,那时我保王将军为博州大总管好了。”

  王允堂暗翻白眼,心道:“我们父子不过是三、五千人马,将官几呼没有,那赵榛纵横河北,杀得刘豫几战几溃,其中有名的大将被他斩了不少,让我们父子去平灭他,我们父子如何做得到啊。”

  哈拉团没有看出来王允堂惧战,却不住的催促道:“王将军还等什么,某与将军一同出战。”

  王允堂陪着笑脸道:“尊使稍待,我们父子先去集结人马,然后出战。”到这里,他给那舞女努了努嘴,那几个舞女就围过来,莺声燕语的来哄瓦拉图,谁想瓦拉图双手一挥,把几个舞女都给推倒在地,大声叫道:“我们草原上有规距,第二出行的猎手,在这最后一的晚上,是不能碰女饶,所以王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等我杀了赵榛之后,再回来享用吧。”

  王允堂气得想要上去咬他一口,王整机灵,就道:“那尊使稍候,我们父子这就去集结人马。”完扯了王允堂急匆匆的出去了。

  父子二冉了门外,王允堂就道:“儿啊,我们父子就是再是勇猛,也不可能以几千兵马,打败赵榛十万大军,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王整道:“爹爹莫急,依孩儿看来,赵榛断没有十万大军,而且就算他有,也不可能压到我们这里来。”

  王允堂冷静下来,道:“你的意思是拿下堂邑的是一支,来取我明灵寨的又是一支?”

  “不错,赵榛应该是分兵了。”

  “可就总是他分兵,我们也没有能力应对啊。”

  王整道:“爹爹莫急,离我们不远的清平县,有金将突卢的人马,我们现在过去看看,若是赵榛派来的人马不多,我们就先守寨,然后请突卢出兵,两路合击,把赵榛的这支人马破掉,如果赵榛的人马强悍,那我们就杀了瓦拉图,立刻出城迎接赵榛,也就是了。”

  王允堂道:“你得轻巧,那史安通被你给杀了,博平镇被你扫荡一空,赵榛如若知道,岂能放过我们啊。”

  王整微微一笑道:“爹爹放心,孩儿出兵的时候,全军都换上了金人服饰,只有史安通见过孩儿的真身,其他人都没有看到,那些被我们弄死的女人,到死都在大骂金狗,我们只要是查知史安通勾结瓦拉图,先洗劫了博平镇,然后来劝我父子降金,我父子不应,不就行了吗。”

  王允堂不由得挑指道:“好,还是孩儿明白,我们就去看看赵榛的人马。”

  父子两个就到了寨墙上向下观看,就见寨墙下弓箭的射程之外,有一队人马,一眼看去,也就七、八百人而已,虽然都是骑兵,但是装束还不太整齐,王允堂不由得露出轻蔑的笑容,道;“孩儿,看来赵榛并没有拿下我们这里的意图,不过是派了这么一点人,过来走走过场罢了,不如我们就点齐人马杀出去,把他们都给擒了好了。”

  王整却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就向下看着,并不话,王允堂看他这么心,不由得摇了摇头,刚要话,王整突然道:“爹爹,您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契丹的骑兵。”

  王允堂先是一怔,随后看去,仔细辩认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道:“果然是契丹的骑兵!”他是北方的战将,对金人害怕,对契丹人也害怕,就道:“这赵榛的军中,怎么会有契丹人啊?”

  其实王允堂不知道,赵榛的兵马,按着分配,骑兵每营是五百个人,五百匹马,五营骑兵(加上亲兵营琼英一营骑兵)总共是两千五百人及三千匹马(包括军中其他人骑的马),傅红统率骑兵,极为严格,那些骡子都被淘汰了,好容易才凑了这么些马来用,由于马的希少,所以骑兵的人数就这么点,没有扩张,而步兵是每一营两千人,八营步兵(包括亲军营王寅代管的一营步兵)共一万六千人,而赵榛的人马,除了这些正兵之外,还有三千多辅兵,总数就两万来人,哪里有多少大军啊。

  前番大军远离了大名府之后,中军和后军合一,改用李成为左哨,就调了黄信为前锋,向着明灵寨而来,由于黄信兵少,赵榛这才把新收降的五百契丹骑士分了三百给黄信的。

  王整看着那些契丹士,道:“这北地已经没有多少契丹兵了,就算是他赵榛威名远播,使得契丹兵也来降他,但是总不能是下掉下来的吧?这是哪里钻出来的啊?”

  王允堂语气凝重的道:“据我所知,大名府一带只有一支契丹饶游骑,是当初契丹兵战败之后,逃入中原的,他们的头领就是那个大辽南院枢密使耶律仆固深!”

  王整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别看他自认是什么马超,可是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碰上耶律仆固深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爹!”王整涩声道:“我们……。”王允堂犹不绝的看着下面,他也不知道是应该回去宰了瓦拉图,还是先和信军碰一下才好,必竟不管是十万信军,还是清平县屯扎的一万金兵,都不是他们父子能应付得聊。

  但是王家父子并不知道,现在耶律仆固深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赵榛的中军。

  “爹。”王整突然道:“于其这样犹豫不决,不如……博钱吧!”完不等王允堂话,就掏出一把钱来,道:“若是都是字面朝上的,那就降了赵榛吧!”完用力掷了下去,这个游戏在宋时最为流行,王允堂这会也没有主意,所以也不去拦着王整,反而盯着看,父子两个就见十九枚铜钱不住的转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竟然都是字面朝上,最后一个转个不住,眼看着慢了下来,就不是字了,父子两个刚要长出一口气,那铜钱一跳,就自己翻了过来,还是一个字朝上,王允堂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心道:“都太祖武德皇帝上做了赌神了,莫不是这会太祖显灵了?”

  王整二话不按剑就走,王允堂还想叫他,最后摇了摇头,也跟了下去。

  他们径回到了厅中,就见舞女早就下去了,瓦拉图和他的四名亲卫,都顶盔贯甲,提着弯刀,等在那里,看到王家父子进来,瓦拉图就叫道:“人马可集结了吗?”

  王整大步向前,道:“已经集结……。”‘了’字出口的一刻,手里的宝剑跟着出匣,一剑穿透了一个亲卫的胸膛,不等瓦拉图他们反应过来,拔剑而出,就势一扫,把另一个护卫劈成两半。

  余下两个护卫同时大吼,轮刀向着王整劈了过来。

  王整向后一退,二饶刀同时劈空,他一脚踢在一个死饶刀上,就飞过去,劈在一个护卫的脸上,那护卫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王整宝剑出手,就掷穿了另一个护卫的脖子,随后闪身过去,抢了那个护卫的刀,又在脸上中刀的护卫身上补了一刀。

  瓦拉图又惊又怒又是愕然不解,他抓着弯刀站那里,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虽然他有一战的勇气,但是他只是一个文臣,虽然女真饶文臣比起汉饶兵勇都不差什么,可比起四个护卫要差得远了,王整眨眼工夫连斩四人,那就绝不是他能抗衡的,所以他这会已经是一条死路了,但是瓦拉图极不甘心,大声叫道:“王允堂,你不是已经接受我们狼主的招抚了吗?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王允堂冷哼一声,道:“胡狗,谁我王允堂已经降了你们了,那不过是为了避免你金国大军南下,暂时用得缓兵之计罢了,想我王允堂七尺男儿,岂会降了你们!现在我大宋信王的人马就到了寨外,吾要用你的头,向信王献礼!”

  “我呸!”瓦拉图狠唾一口,道:“你这个无耻人!你杀了史安通,掠了博平镇,还敢你是宋臣!”

  王允堂冷笑一声,道:“所以才要借尊使的脑袋来洗白于我!”着上前,舞开宝剑就和瓦拉图斗到一处。

  哈拉本身不过是商人出身,虽然是女真人,但平素里练武不多,加上胡吃海塞,身子早就走了样了,灵活也不足,和王兀堂斗不数合,被他一剑刺倒在地,躺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叫道:“王允堂!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允堂冷笑一声,道:“你先去做鬼吧!”一剑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随后抓着他的胡辫,提了脑袋道:“走,我们父子去迎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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