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北星很没出息的缩了一下脖子,一个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他的脸面。
“臣妾只是不想任何一个蒙受冤情,而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不公平。”
“臣妾虽不是什么救难救苦的菩萨,但也不希望看到奸人当道。”
她认真无比,“皇上,你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他一怔,这样问,与她的话比起来,显得太过于的小家子气了,是他的错,胸怀竟比不上一个女子。
“朕多想了,是朕的错。”
落北星笑了,“呦,皇上也会有做错的时候呀!”
挪瑜的意味十足,他也没有生气,“怎么?是人都会犯错,朕也会犯错,朕也是人呐。”
“哦!但他们都说皇上是天子,不是人。”她把尾音拉的很长。
“你呀,就知道挖苦朕,朕也是人,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不过出身不一样,就注定了不一样与他人。”
有的时候他还挺羡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可他不能。也许会有人羡慕皇上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
每个人背后都有不同的心酸,有着不一样道路。
“皇上,这么看来,你也是一个明君。”可是就想叫你暴君,怎么办?
“呵,朕在你心中以前是一个昏君吗?”他步步紧逼,直到角落。
小白子和舞供早已退了出去。
“没,没有。”顶多是一个暴君而已。
手抵在他的胸前,防止他在前进一步,他的味道她不想闻了。
“你在躲什么?朕会吃了你吗?”
对,她怕的就是这个,兽性大发,就不好了,她还要享受生活,看美男。
还有,一直以来就是想远离他,怎么现在倒是越来越近了,这可不行。
“皇上,听说你最近都没有召见哪个妃子?是不合你的胃口吗?”
他带着玩味的笑容,一只手抵在了墙上,把她圈在了里边。
“星儿,今晚朕就来你这里,好不好?”
落北星要被这声音迷惑了,太诱人了,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他的腹肌,哇,要留口水了。
不能这么没有出息,要冷静,冷静。
“皇上,这样不太好吧,都是姐妹,应该轮着来的,臣妾不能这样做,以后在后宫中如何立足?”
“皇后,好主意,今晚你就是第一个,好吗?”
她太美了,美的让人窒息,心里有种欲望,就是想要她,品尝她的美好。
头上的簪子也歪了,他拔下来,没想到插的更歪了,他不满意,又拔了下来,反复几次,总于插正了,只是头发已经被他凌乱的不成样子了。
而落北星对她的发型一无所知。
“不行,墨迹还没有找到,臣妾的心始终难安。”
这是她的痛处,也是她未解的心结,他都知道。
“朕答应你,没找到墨迹之前,是不会动你的。”
一把搂住了她,闻着属于她的味道,心里才有所的安定。
“对了,淑妃?”
“臣妾没有杀她,她还活着,皇上是心疼了吗?”
“傻瓜!”
这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傻瓜,这个词很特别,好像是亲密无比的人才会这样说。
“朕不是担心淑妃,而是担心你,如果墨迹知道了你杀了他的母妃,你能保证墨迹不会恨你吗?你一心只想着为墨迹报仇,可是你有为墨迹想过吗?他愿意这样做吗?”
他有些心疼,“等找到了墨迹,一切再做打算也不迟,你和墨迹的感情那么好,朕不希望因为淑妃这件事情,你们就闹翻,有了嫌隙。”
落北星咬牙,暴君难得说了一句人话,是这么一个道理。
“朕知道,你疼爱墨迹,一时间就想着报仇,就想着杀了淑妃,可是这样你真的是会开心吗?”
“朕只是想让你开心,不想让你难过。”
落北星出现了一种感觉,暴君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说了这么多的话,是为自己着想。
也罢,一切等找到墨迹之后再说吧。
“好,臣妾不会对淑妃动手的,等找到了墨迹再说。”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摸了她的长发,“乖。”
“乖!”这不是对阿猫阿狗说的嘛。
过了半个时辰,德妃又开始不舒服了,又是那个感觉。
“你们快去,把语太医请过来。”
语文染还是和往常一样,施针。
“德妃,你这种情况属于严重的,需要半个时辰扎一次,但还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扎睡穴,德妃会沉睡一段时间,但也是减轻了不少的痛苦。”
她眼含秋水,“那本妃睡着了之后,语太医会一直守着本妃吗?”
如果这样他能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可以的。
“当然会,为确保安全,臣会守在这里的。”当然要留在这里,找暗道了。
她高兴极了,面露红光,“好,语太医就施针吧,本妃选择沉睡。”
语文染就纳闷了,这女人怎么还脸红了起来,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冰没有发烧。
“德妃,要放轻松不然效果不会太好。”
他的手好温暖,心里美的冒泡,他摸了额头,又想到一会就能陪在身边,更是开心不已算是老天给了她一个机会,此生,能遇见他。
他与皇上不一样,皇上女人总多,一个月都瞧不上一次,而且还没有好脸色。语太医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还对自己这么关心,体贴入微,怎会不心动呢!
轻轻的点头,“好,你动手吧,本妃信任你。”
语文染拍拍手,“你就安心的睡着吧。”
他又开始了翻箱倒柜了,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方才和娘娘的时候,几乎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之处。
他边找边想着,到底会在哪里?陷入了思考中。
忽然,墙上的一副画引起了他的注意,谁会无聊到把什么也没有画的画,确切的说是一张白纸,挂在这里呢?
“一定有问题。”
他没有迟疑,果然画的背后就是就是一个按钮,他按下了,一旁的柜子开了。
还有时间,德妃不会醒来的,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顺着密道进入了未知的道路,无论前方是何东西,都阻挡不了他的决心,周围有烛火,但不是很亮,拿了火把,这才看清了一些。
走了几步,没有路了,这才发现并不是很大,据她所说,墨皇子就在密道里,那么,就应该在这里。
他举着火把,仔细的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一个蜷缩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跑过去,果然是墨迹,眼睛闭着。
从表面来看,他没有生命危险,又号了一下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喂他喝了下去。
他这才慢慢的打量着墨迹,脸黑黑的,连衣服都是黑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地上有一根断了的绳子,明显的有咬断的痕迹。
语文染打开他的嘴,果然,已经磨出了水泡,他猜测,德妃一直在肚子疼,所以,根本就没有来这里看过墨迹。
已经喂下了药,墨迹会醒过来的,而德妃也会醒过来的,这不行,带不走墨迹。他当机立断,撕下了一块衣服,咬破了手指,写了几个字,放入了他对我怀中。
“墨迹,你等着,一个时辰后,必会来救你。”
把一切都归理好,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语文染坐在了德妃的身边,等待着她的醒来。
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才能把墨迹救出去,又不能打草惊蛇,德妃的门口有四个丫鬟守着,怎么才能瞒过他们。
看她沉睡的脸庞,忽生一计,墨迹也等不了那么久,他也没有时间去告诉娘娘了,只能凭自己了。
毫不犹豫,又在德妃的身上施了一针,等着她的醒来。
……
德妃“嗯”了一声,慢慢的转醒,看到他还在,一阵甜蜜。
“辛苦语太医了。”
语文染含情脉脉,一脸的真诚,“德妃,臣应该做的,只是臣的医术不高明,让德妃受苦了。”
德妃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神,立即说到:“语太医千万不要这么说,本妃已经不疼了。”
“德妃,臣心里也是不好受,不满德妃说,你这次的药量过大,臣本以为简单的施针就能使你好起来,不出三日便可好,可现在看来,臣对自己的医术太过于的自信了,再德妃睡着的时候,臣又偷偷的把了一次脉。”
“德妃可能需要五日才能好了,在这几天,臣要照顾你,德妃放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德妃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五日,这样又能多见他一会了,现在倒是希望自己的病不要好的太快了,正合她的心意。
“本妃相信语太医,这几日你是……”
没等她说完,语文染就打断了,“臣会寸步不离,照顾德妃,不可小看这种病,疼起来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那包括晚上吗?
“语太医的意思是晚上也要在这里?”她羞红了脸。
不用等到晚上,在天黑之前,就能把墨迹救出来。
“德妃,依照臣的建议,是应该如此,但毕竟人多口杂,而门口还有宫女,臣晚上留在这里,似有不便。”
他故意说了宫女,她疼起来可是要命的,就不信不留自己,至于名誉什么的,他不在乎。
“语太医有所顾虑也是应该的,如果你怕她们说闲话的话,本妃让她们走便是了。”
夜黑风高,如果不小心碰住了他的手,可就不愿她了,俗话说,天黑好办事,再加以煽风点火,就可以把他收入囊中。
一次不行,就两次。